第五百零九章 这次
?
李将军听到前皇后所生的皇子具然真的长大了,而且还近在眼前,心里多少有些许安慰。
也不乏他为了这个孩子而牺牲了自己的夫人。
那时他刚领着军队护送这个孩子不远,在暗中把一切都安排妥当,让自己的副将领着一小波队伍也跟着这个孩子。
那时他虽知道自己不一定能走多远,想那些朝中老臣定会想法办让他回去,但没想到却是听到夫人传出的噩耗才回去的。
这时他才知道了后悔,后悔出手救了这个孩子,暗恨自己一时心软,怎么就听了夫人的话,竟出手相救。
但那时所有的事情都无法挽回,夫人毙了,那个孩子他再也没有问过,直到自己的副将回来,他也没向其提过这事。
上几天他也只是怀疑,自家后院的那个孩子就是前皇后所生的皇子,自己为了救他,而害了夫人的人。
本以为自己会恨,但此刻听到这孩子真的没死还活着,感觉像是夫人的在天之灵一直印证到这个孩子身上一样,这样一想,李将军竟有少许的激动。
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他不敢抬头看眼前的少女,竟自坐在椅子上,假装低头东张西望的要找点什么转移注意力才好。
那怕桌边的一把匕首或是一柄短剑,此刻都能成为他的寄托。
可找了好半天,书桌上的兵器刚刚竟都被他拿到对面的柜里了,那还能找到,桌上实在没什么可找的,他只好从书桌的下面抽出一张纸来,沾了沾笔墨,在上面瞎涂了涂,写了半天自己都不知道要写些什么。
好半天,他精神才平静下来,抬头继续装平淡地问着田雨默道:
“那你说说现在要怎么办?”
田雨默刚刚也注意着这位将军,但因为这人没抬头,她没看这人眼里的慌乱,听到眼前人这样说,她只认真地作了一揖,才诚恳地道:
“请将军帮我?”
李将军一笑“小丫头就那么兀定我会帮你吗?如果我说谁也不帮保持中立呢!”
田雨默笑了下道:“因为我猜将军是个把国家江山社稷放在心上的人,所以才想赌一下您的内心,如果您是位忠爱国家的人,我就确信您一定会帮我的”
李将军放下手里的纸笔,回看着眼前人道:“小丫头大错特错,我虽爱国,但也只尽忠当今的天子,至于以后谁能坐上皇位都于我无关”
田雨默不信这话,确定这人口是心非,不死心地道:“我感觉将军不是这样的人,难道将军真愿意看着圣都的大好河河山落到现今的两位皇子手中吗?以他们的性情根本不适合当皇帝,都只是图一时享乐根本不会为民着想的,他们……”
“不要再说了,你说什么我都不想再次卷入其中,后院的那位我会让他住着,但是,请你告诉他,不得打扰到我的生活,要不然你知道的现在朝中紧张得很,如果让其中一位皇子的势力知道的话,我想他怎么也不会呆得这样安逸吧!”
****锦没等田雨默说完,就赶忙出声打断了,这次他说什么都不会再帮这个孩子了,人各有命,他能活到现在就是他的福份了,至于能不能回到皇宫坐上那个位子,就看他自己的命了。
田雨默没想到这位将军真的能狠心的拒绝,眼前着那两位皇子的品性不分伯仲,二人都是天之骄子,从小生活就无与伦比的优越,所以才养成了或多或少娇宠的性格,但最主要的是两人都不知道收敛,这样的人要当了皇帝还在为所欲为的话,那这个国家可真的乱套了。
她此时听眼前的将军这样说,暗叹这位将军竟看不到失态的严重,这两人皇子要有其中一人登上皇位的话,那他们的命运就悲惨了。
想到这道:“难道将军只爱眼前的平和富贵不成?看不到将来的水深火热吗?”
李将军笑了下道:“小丫头你又错了,我的职责就是保卫圣都的疆土,和谁做皇帝没有丝毫关系”
田雨默想不到这人竟开始了愚忠,还好坏不分油盐不进。
“如果皇上是个昏君的话,将军也会说这样的话吗?”田雨默竟用了激将法。
李将军看眼前的小丫头竟这样说话,呵斥道:“住口,谁人敢对天子大不敬,那是死罪,你不想活了不成?”
田雨默小声嘟囔了句“那有什么,谁能听得到,人得学会变通好不好”
“你……这个丫头,行了,话已说完,先回吧!”
****锦竟开始了赶人。
田雨默看话说了这么久,这位将军也开始也并没有这样死板的拒绝,现在怎么又这样了。
不过人家既然下了逐客令,她真不好再呆了,但要这样就走,也太听话了,想到这道:
“我希望将军再考虑一二,毕竟当今天子年岁已高,定太子是早晚的事情,这位前皇后所生的皇子您定没和他说过话,您只要去和他说会话,就能了解其为人如何,适不适合坐那个位子了”
****锦抬头看了眼道:“不要再说了,我早已做了决定,这件事呢,不会向任何人伸手的,!他要真想要那个位子,就自己想办法争取吧!与其这样请人的帮忙,不知自己想办法行动的好。”
田雨默看眼前人神情兀定,知道此时说什么都白费,看来今天只能话到为止。
****锦看眼前的丫头不走,走到门口帮其打开门道:
“走吧!不要再说了,你说什么都没用,这次我真的不会再管了”
田雨默看这人反应激烈,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这事只得以后等机会再说,只好心不甘的告辞往外走。
可走几步,刚刚出门,她就回想刚才这个将军所说的话,好像有个语病,话里竟用了“这次”,听这话里的意思,难道这人以前帮助过龙圣川不成?
心里越想越发可能,想要再回去问问,转头就见那间书房的门已经关得严严实实,像怕什么东西从里面跑出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