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奇古怪的人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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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的爱之四十三

    国华嘴角轻扬,勾出一抹邪魅的笑:“伏尔甘也知道维纳斯和玛尔斯在偷情,他设计一个陷阱想抓住他们,于是骗维纳斯说出门办事。维纳斯等他一走就迫不及待把玛尔斯招来,两人刚刚办完好事,连衣服都没来的及穿,伏尔甘突然回来,吓得神勇无比的玛尔斯钻进桌子底下躲起来。伏尔甘一进门就瞄向维纳斯那里,心里想着寻找证据,可眼睛里却充满情*欲,最终还是爬上她的床。有位著名画家还把这个故事画成油画,画面中维纳斯只是神情尴尬,没有那种抵触的色彩。油画中还有面镜子,里面的倒影充分体现出伏尔甘的爱*欲。整幅画勾勒出三人世界的一种微妙的却又说不出口的意境。”

    荷花吃吃直笑,娇媚地问:“那你是希望我答应还是不答应?”

    国华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轻笑道:“以你的性子肯定会答应。解放前国民党抓壮丁,很多农村妇女的丈夫被抓去打仗,家里的担子就落在女人双肩上。那时炮火肆虐,物价飞涨,生活非常困苦。这些柔弱的女人为了生存,就从外面招男人进来。到四九年解放,壮丁陆续放了回来。于是社会上便出现一种奇怪现象,两男一女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彼此相安无事。这是让现在的人无法想象的。但我能理解他们,那是特殊时期的一种善良和朴素。”

    两人沿着山路来到一处乱石重叠的石林前,头顶繁星点点,石林雾气袅袅,乳色的月光把周遭染成一遍银色,

    让人心旷神怡,仿佛进入到童话世界。

    邵国华站在山崖边眺望家的方向,从这里正好可以越过进山哨兵看见自己的家。家中的一点灯火,如同星星般遮掩在屋前的树叶中。一轮弯月静静悬挂在屋顶,就像是护家的神。

    国华指着月亮,笑嘻嘻地说:“小时候我要是这样指月亮,我娘就会吓唬我:‘再指!小心嫦娥娘娘把你耳朵割了去。’呵呵……吓得我晚上睡觉都捂着耳朵。”

    荷花乐道:“你现在就不怕吗?说不定她真会割你耳朵。”

    “怕,怎么会不怕呢。”国华的手开始在荷花身上不老实起来,色色地说:“我不怕她割我耳朵,但怕她拧我耳朵。刚才说广寒宫的姑娘,是否还在痴心守望?这广寒中的姑娘指的就是你。你是在迷茫中守着一分期待,期待传贵哥能尽快好起来,期待我们一家能长久幸福,期待我们俩能永远相爱。放心,我就是那个不让丘比特射中心的人,因为它已经在你这。”

    荷花恨不得把整个身体都揉进国华怀中,低低软语:“读书人就是会说话,说出来的东西比唱歌还好听,把人灌得迷迷糊糊的,哪个女人能经得你这样撩拨。”

    说到这,她心里一动,又娇滴滴地说:“你一个多月没回来,在外撩了不少姐姐妹妹吧,真不敢相信你这头牛竟能憋这么久,是不是好难过呀。”

    “难过也要憋着,以前我憋两三年也过来了,何况这区区一个月。”

    荷花听的不乐意,吃味地说:“外面的花儿多香啊,别说一个月,就是两个月三个月你也熬的起。”

    国华嘻嘻直笑,将身上的东西扔在地上,搂着荷花把她顶在石壁上,嗅着她的体香说:“再香也没你身上香。”

    荷花如同一汪春水:“小心孩子。”

    小别胜新婚,一个多月没见面的他们,以黑色的苍穹为帐,以光滑的山石为依托,在天地间用赤IUO的身体诉说着思恋。在星星的注视下,在月光的抚摸中,他们就像是童话中的神仙眷侣,在无穷尽的缠绵中寻找着快乐的源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