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秘:我能无限喝魔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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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甬道

    见地下墓穴的入口,已经出现在了眼前。

    卡麦达果断拔出了腰间的左轮,将它重新装弹,拿在了手中,并将童真胸针放在了最顺手的口袋处。

    方便随时取出佩戴。

    至于他现在为什么不带上的原因,其实理由很简单。

    他已经领教了这件神奇物品的独特性,自己一旦戴上后,笑点会低得可怕。

    很容易发出引人注意的大笑声。

    在那种地下墓穴不知名的环境下,在危机还没有出现之前,还是不主动发出较大的动静比较好。

    要不然,很可能原本没有危险的,就忽然变成了有危险,那样就得不偿失了。

    一旁的科拉·瓦塞与德吉斯,见他开始全副武装的做起准备。

    也纷纷开始有样学样的做了起来。

    他们分别一人掏出一把老旧的黑色手枪,将它退膛后,又重新装弹。

    做起了战前的检查。

    “行了,我们出发了。”

    卡麦达招呼了一句,率先举着煤油灯走入了通往地下的阶梯。

    科拉·瓦塞两人同时点点头,无声地默默跟在了他的身后。

    阴冷潮湿的地下阶梯内,四周不停渗水的绿色苔藓,被三盏冒着昏黄光芒的煤油灯照亮,照出了在苔藓上爬来爬去的细小虫子。

    卡麦达时刻留意着前方的黑暗,踩着湿滑的楼梯一步步地慢慢往下。

    三人悄声地慢步前行着,逐渐就走完了这一路向下的阶梯。

    没有遇到任何危险的来到了一条狭窄的甬道之中。

    卡麦达刚刚来到这里,就通过猎人敏锐的嗅觉,闻到了那股熟悉的奶香味。

    是那种怨灵身上的奶香味。

    他下意识地抽了抽鼻子,低声朝身后的两人问道:

    “喂,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奇怪的奶香味。”

    身后,科拉·瓦塞率先用力吸了一下鼻子,努力辨别起这里空气中的部分味道,摇了摇头地说道:

    “我没有闻到什么奶香味,只闻到一股很淡很淡的臭味,不仔细去留意的话,这股臭味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对,我也是。”德吉斯同样地吸了吸鼻子,附和地答了一句。

    又是臭味?

    为什么我没有闻到臭味,只闻到了奶香味。

    难道这个味道还分人的?卡麦达摸索着下巴思索了一会,扭头朝科拉·瓦塞问道:

    “你们是不是已经来过这里了。”

    “这里面都有一些什么?”

    科拉·瓦塞高举了一下手里的煤油灯,伸头看向甬道的深处答道:

    “这是一条很长的甬道,甬道的尽头似乎是垮塌了,我们刚刚到这里时候,已经把这里都搜查过了。”

    “并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我们之前的主要工作,就是挖开那段垮塌的道路,打算往更深的地方看看。”

    “而那天下午,我们都在外面准备撤离,留下莫图辛独自一人收尾时。”

    “没想到他就遇上了女人的袭击。”

    说到这,他低声咒骂了一句,“艹!那小子当天晚上一起喝酒的时候,肚子就变大了。”

    “我们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一个劲地不肯说,见他这副癫狂的模样,我便停止了这里的挖掘。”

    “接下来的事情,我想你应该也知道了,那时痴迷于非凡力量的他,极力劝阻我寻求教会的帮忙。”

    “直到后面他的肚子越来越大,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便刚好又遇上了你。”

    科拉·瓦塞说完,便沉默了下来,陷入了有些自责的情绪之中。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个袭击莫图辛的女人,一定就在这条甬道的尽头,不可能跑去别的地方。”

    卡麦达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招了招手,示意继续前进。

    科拉·瓦塞两人听见那个施咒女人,很有可能就在前方甬道的尽头,都不自觉紧了紧手中的黑色手枪。

    跟在了卡麦达的身后,默默地走着。

    漆黑的甬道上斑驳的墙壁,断断续续地被三人的煤油灯照亮,然后又暗淡陷入黑暗。

    卡麦达走在其中,看着甬道两旁没有任何雕刻痕迹的墙壁,不由得想起了一些什么事情。

    奇怪...

    为什么这里的墙壁一根毛都没有雕上...

    在我以前看过的盗墓影片里面,这里不是应该刻满了各种壁画,以及一些象征性的历史文字吗?

    这里为什么光秃秃的一片...什么都没有?

    难道是这里的墓主人太穷了?请不起雕刻师?

    还是他活了一辈子,屁大点事都没做过,完全没有拿得出手的画面。

    但是这也不可能呀...

    墓主人能葬在这么诡异的一座小岛上...绝对不可能是一位小角色...

    诡异?

    对了...难道说...卡麦达想到这,便下意识地用舌头轻顶上颚,打开了自身的灵视。

    瞬息间。

    周围干净的墙壁上,顿时布满了一幅幅颜色艳丽的诡异油画。

    看得卡麦达直接僵愣在了原地,一时间没再继续前进,停在了三人队伍的最前方。

    见他忽然站着不动,科拉·瓦塞两人马上警惕起四周的黑暗,低声问道: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

    卡麦达没有去理会他们,只是下意识地高抬起手中的煤油灯,将它照射起了身边的那一幅怪异油画。

    巨大的辉煌宫殿内,无数的赤裸女人集体躺在地上同时分娩,那些流出的鲜血,已经染红了整个大殿的地面。

    她们每一个人的脸孔栩栩如生,表情全部都是十分亢奋之色,完全没有一丝痛苦的神情。

    而那高高在上的王座中,坐着一个肚子高高隆起的女人。

    这个女人的打扮非常华丽,洁白无瑕的华丽大裙上,用金丝绣有一些扭曲诡异的奇怪符号。

    可比起这个更诡异的是,这个女人的头上,居然戴着一个镶嵌有婴儿头颅的皇冠。

    当卡麦达看向那个皇冠的时候,突然发现,那个皇冠上的婴儿脑袋好像是活了过来一样。

    正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往自己这边看来。

    “喝~呸!”卡麦达猛地一口唾沫吐在了那个婴儿的脑袋上。

    他按照以往看过的种种小说和电影来看,他知道自己现在这一刻绝对不能怂。

    如果怂了,那很有可能会被对方给缠上。

    遇上什么鬼打墙,鬼眯眼的什么奇怪事情。

    现在只要自己表现得足够强势,表现出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才可以震慑住这些小鬼。

    让它们不敢靠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