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太监,开局女帝跪求我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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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惨的杂牌军

    “懂!”

    “咕咚。”

    在林逸晨神色玩味的注视下,脸色很有些发白的李嗣业,便重重的咽下一口吐沫。

    他知道,这些杂牌军接下来要倒霉,甚至是要倒大霉了!

    是苦活累活,那都需要他们来做了!

    因为按照林逸晨的要求,五万沧州军最起码要死伤四万人,三万五千魏州军,那也要再死伤个一万五千人!

    这就是整整五万多人要被残酷的消耗掉啊!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这些杂牌军太多了,会影响大军的战斗力,更会影响治安!”

    “而且也极为耗费粮饷的,让朝廷不堪重负!”

    “他们每年需要耗费的粮饷可不是小数目,朝廷的财政是承担不起的!”

    林逸晨神色凝重:“而且这些杂牌军的军纪和忠心都不行,他们稍有情况不对,那就容易造反的,引起地方的混乱!”

    “而一次性全部吸收,禁军没这个名额,同样也无法同化这么多杂牌军。”

    “毕竟禁军的人数也是有限额的,太多的军队,朝廷养不起。”林逸晨无奈的说道:“大奉老百姓的负担已经够大了,不能让他们费尽力气却吃不饱饭的,需要养太多的军队!”

    “末将明白,林公公您放心,末将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不管心中是怎么想的,此刻在林逸晨的注视下,李嗣业还是神色凝重的重重点头,表示了自己清楚!

    李嗣业很清楚的知道,这时因为他在中原大战之黄河会战中,站队正确,然后又在关键时刻不顾性命的,带兵救援林逸晨的,帮助朝廷大军获得了大胜。

    正因为如此,所以护***,也就是博州军得到了林逸晨的信任,被关中朝廷认为了自己人!

    所以五万博州军,这才可以组建为二万护***的,又留下了一万当州县兵的安然无恙!

    否则,博州军的下场也比沧州军和魏州军好不到哪里去,也会被当成杂牌军的,在残酷的战场上被全部消耗掉!

    “明白就好。”

    林逸晨笑着拍了拍李嗣业的肩膀:“毕竟慈不掌兵!”

    “想要大获全胜,那就必须要有所牺牲。”

    “本总管这么做,也是为了大奉的安定,也是为了大奉老百姓可以过上吃饱穿暖的好生活。”林逸晨无奈的说道:“既然这些当兵的,不愿意放下砍刀的当一个老实务农的农民,那本总管只能消耗他们!”

    “其实本总管也不想让他们死,但是攻城作战,总要死人的!”

    “与其死精锐的,死听话的,军纪严苛的禁军精兵。”林逸晨神色凝重的看着李嗣业:“那就不如死他们啊!”

    “您说的对!”

    李嗣业立刻重重点头:“末将一切听从您的命令,保证会在接下来的战斗中,尽可能的消除杂牌军!”

    “很好。”

    林逸晨满意的微微颌首:“那你就还是前军主帅,休息三天,整编了五万沧州军后。你便以护***为主力,以赤水军骑兵为先锋,以五万沧州军和三万五千魏州军为中坚的,率先攻向邯郸!”

    “本总管希望,你可以一鼓作气的拿下邯郸,打开前往燕京的道路!”

    “助力大军,拿下燕京!”

    林逸晨重重的一挥手:“这一路,其它的县镇若是开城投降也就罢了,若是敢负隅顽抗,那就直接拿下,屠光所有州县兵和官员的,以儆效尤!”

    “这些忠心效忠燕王的人,绝对不能留!”

    “然后螭龙庙全部摧毁,所有道观和道士,也要全部杀光!”

    林逸晨神色越发严肃:“这些为虎作伥,跟着燕王为非作歹的狗道士,都要死!”

    “明白!”

    李嗣业立刻重重点头,知道作为前军主帅的他,是注定要背黑锅的,被人骂为残忍的杀人魔头了:“不过林公公,螭龙庙毕竟都是新建的,十分的金碧辉煌。”

    “要是这样直接拆了和焚毁了,是不是有些暴殄天物了?”

    “这倒也是哈。”

    林逸晨目光凝重:“但是螭龙庙和道士是绝对不能留的,是必须要杀光的!”

    “螭龙庙的神像可以推倒,道士可以杀光,这个很容易。”李嗣业笑道:“末将以为螭龙庙的建筑,其实可以用来当博物馆,或者孤儿院与养老院什么的,救济老百姓。”

    “毕竟房子都盖起来了,要拆了的话,实在是浪费!”

    “可以!”

    林逸晨满意的微微颌首:“这些你可以和中原巡抚韩熙载,以及幽燕的地方官商议一下,看看做什么比较好!”

    “要是本地有大慈大悲,名望很高的僧人,也可以改成寺庙的,由僧人主持抚恤和照料孤儿孤老什么的!”

    “明白!”

    李嗣业立刻重重颌首领命:“那林公公,那这俘虏的燕军主将祖大寿您看该怎么处理?”

    “他一直喊着宁死不降!”

    “你去办事吧,把他带来,本总管要亲自审讯。”..ne

    说着,林逸晨便神色凝重的,看向这个人高马大的,被押入知府大堂的燕军主将祖大寿。

    “阉狗!”

    只见到祖大寿目眦欲裂的,无比愤怒的瞪着林逸晨:“本将恨不得把你大卸八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你阉狗早晚都会死,会死的很惨!”

    “燕王一定不会败!”

    祖大寿咬牙切齿的瞪着林逸晨:“阉狗,我是不会投降的,你休想劝降我!”

    “负隅顽抗?”

    听着祖大寿的话,林逸晨扫了高赟,也就是西厂太监小高子一眼:“认识吧?劝劝他,让他不要自寻死路。”

    “遵命!”

    被阉了的高赟立刻看向祖大寿:“祖大寿,林公公能够给你活命的机会,这是看的起你,你不要不知好歹!”

    “我告诉你,林公公必胜,燕王必败!”

    “我呸!”

    祖大寿却是一口浓痰吐在高赟脸上:“你个无耻狗叛徒,你没资格和我说话,滚!”

    “看到你,便是脏了本将的眼!”

    “恶心的玩意!”

    祖大寿又冷眼看向林逸晨:“阉狗,不要白费力气了,本将宁死不屈!”

    “有种,你就给本将来一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