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倾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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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花

    朗文没有找到朗昭,就天天去逛街希望能偶遇毅凌,白逛了几天,今天终于让她遇到了。“毅凌公子!”朗文快走上去,毅凌笑道:“找到你哥了吗?”朗文嘟了一下嘴:“没有。”“那你怎么办?”朗文和他并肩走着:“我也不知道。”

    朗昭带着荆兵和鲸落回到夜郎,卢樾亲自来迎接他们,心里特别高兴,朗昭说:“解药。”卢樾给了鲸落一小瓶解药水,朗昭带着荆兵去驻扎了。

    半月后,朗昭带荆兵和卢樾一起攻打德扬,承墨这边也开始出兵。

    妖妖坐立不安“德扬一旦失守,起义军就会对京城形成半包围趋势。”皇上说:“没那么容易,朕御驾亲征,去杀退他们!”妖妖说:“皇上留在宫里把持朝政,还是妖妖去吧。”“可你有伤在身—”“无妨,我又不需要亲自上战场。无论如何,此战不能败,德扬一定要守住,也不仅仅是守住,妖妖此去,要耗些时间彻底打散义军以保朝廷无忧。”

    德扬久攻不下,鲸落在卢樾府上待了两月,也坐不住了,独自去了德扬。一战休停,朗昭回到军营看到了鲸落,高兴的大喊:“鲸落!”她侧身看他兴奋的跑过来,将她抱起:“你怎么来了?”鲸落擦了一下他额角的汗渍说:“我担心你,过来看一下。”朗昭听她这么说,开心得不得了:“我可想你了。”他把她放下来:“我在护城河边发现了一片红色的彼岸花,特别好看,走,我带你去看。”他忘了疲劳拉着她跑到护城河边。

    “你看,美不美?”鲸落看到沿着河岸开了一片的彼岸花,惊呼道:“好美啊!”她跑进花丛里,折了一朵红花。朗昭脱了盔甲,蹲在河边洗了一下脸,扬了一些水花到鲸落身上,鲸落后退摔坐在地上,朗昭想过去拉她,却被她拉近了距离。“朗昭”他看着她,很期待她要说什么。“你这么喜欢我,我不该一直拒绝你。”朗昭吻了一下她侧躺到她的身边看着她:“你终于肯接受我了,我好开心呐。”不过,你的接受是心甘情愿还是为了逼迫自己放下留鹰王?朗昭嘴角疯狂上扬,不管是哪一种,我都愿意陪着你,用我的爱来融化你内心的坚冰。鲸落看着手中的花,花影落在脸上流转,朗昭,这是我对你的回报,我真的亏欠你太多了。

    士兵来报:“禀报皇后,卢樾一军暂时停战休息了,承墨一军还在攻城。”“卢樾这边已经攻破了几个小城,你们都干什么去了?!”“禀报皇后,卢樾一军好像新增了许多士兵,我们重军把守德扬,周边的小城本来就没有多少军队,现在,卢樾义军突然增多—”“卢樾义军怎么会突然增多?”“有个领头的将军好像是西凉王。”“西凉王,朗昭?”“属下不知。”“不可能,不可能是朗昭。”可是西凉王就是朗昭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半月后,朗昭和卢樾攻破了德扬的城门,妖妖赶来,看到了朗昭。朗昭看到妖妖骑马站在前方,停了手。妖妖,对不起,我要救鲸落。妖妖心想,朗昭怎么会和自己作敌?一定是鲸落,是鲸落反悔禅位了,要夺回皇位,所以她利用了朗昭,对,一定是这样,朗昭喜欢鲸落,已经被感情冲昏了头脑,才这么轻而易举的被鲸落利用。妖妖下了命令:“生擒朗昭。”

    这一战,妖妖亲自指挥,绑了朗昭还把义军杀退,重新关上了城门。士兵把朗昭推到妖妖跟前,妖妖下了马。“朗昭哥哥”“妖妖,我—”“我知道,这并非朗昭哥哥的本意。”“为了避免以后在战场上误伤朗昭哥哥,朗昭哥哥就暂时跟我待在一起吧。”妖妖带朗昭回到了德扬的将军府邸并让士兵墙内墙外日夜守住府邸,防止朗昭逃跑。

    打不下德扬,承墨绕道来找卢樾商量对策,卢樾说:“朝廷重兵守着德扬,一两个月是打不下来的,这样吧,先休整两个月,养精蓄锐,两月后,再战。”承墨说:“也只能先这样了。”

    鲸落一个人坐在护城河边,朗昭被捕了,落在妖妖手里,应该没有什么危险吧。承墨牵马路过护城河,满地红妆似的彼岸花丛中坐着一个女子,长发铺肩,衣裙飘舞。鲸落听到马儿嘶鸣,回头去看就和承墨对视上了,两人皆是一愣,随即都反应过来了。“雍古鲸落!”鲸落拿起剑就跑,承墨骑马追上去,翻下马来拦住了她。鲸落拔剑,两人在河边打了许久,踏乱红花。承墨一剑挥过去,鲸落为了躲避,失足跌入了河中。承墨见她要从河里游走,就赶紧跳了下去,于是,又是水中一战,水波荡开,水珠溅起,两把长剑抵在一起,承墨逼视着她,鲸落问:“你是何人?”“泥濛皇子承墨!”“难怪。”鲸落把剑压过去向上抽出来转身游走“别跑!”承墨游过去追她,一把扯住了她的裙摆,他用力一扯,本想拉住鲸落,不料却扯下了人家的衣裳,水花中,玉体出水,鲸落连忙抱肩挡着胸膛:“流氓!”“我—我不是故意的。”承墨赶紧去找她的衣裳,却发现衣裳已经随水漂远了。再看鲸落,鲸落浸在水里,还裸着双肩,承墨突然觉得她好美,像出水芙蓉。“看什么!”“哦哦”承墨连忙别开目光,鲸落骂他:“还不滚!”承墨刚要游走,我走了你没有衣服怎么办啊?他看了鲸落一眼,开始脱衣服。“你干什么?!”承墨连忙解释:“别误会,我把衣服脱给你。”他脱下外衣丢给鲸落,鲸落接了衣服连忙背过去,承墨看到她白皙的肩背滚落水珠,原来,女子是这样的。

    鲸落穿好宽大的衣服,游上岸去,承墨坐在岸边,看着她上了岸走进花丛。鲸落要回去,却突然感觉胸口一痛,站立不稳,就要倒下,承墨连忙跑上去扶住了她:“你怎么了?”“别碰我。”她抬手推了一下他,只感觉胸口像堵了一堆刀片一样痛不欲生,再也顾及不到其他。承墨拽她上马,驾马走了。鲸落吹着迎面袭来的风,一时清醒,一时痛的要晕过去,她一手撑着马背一手按着胸口“啊—”承墨问她:“你怎么了?我没伤到你啊。”“闭嘴。”鲸落要下马却是要摔下去,承墨急忙抱着她就被带着一起摔到地上滚下了斜坡,滚到平地的花丛里,鲸落趴在他身上昏过去了。“鲸落?”

    鲸落醒来时,胸口已经没有那么痛了,她坐起来,看到身上的衣服又换成了女装。再看房间,这是哪里?她下床穿了鞋,刚要起身,门就推开了,进来的是承墨。“怎么是你?”他坐到桌边:“大夫说你中毒了。”“我知道。”听这语气这么淡定?“那你知道你中的是什么毒吗?”鲸落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起身走出去。承墨站起来:“是狼西。”鲸落就像没有听到一样走出了房门。

    妖妖换下华丽庄重的服装,穿着轻便的坠花裙子和朗昭坐在墙头放风筝,远处的山峰上落下白云淡淡的影子,妖妖说:“朗昭哥哥,你看,我今天才发现原来白云是有影子的。”朗昭笑道:“白云聚在一起,堆成一团就有影子了。”他跳下墙头对妖妖说:“快下来,我抱你。”“好”妖妖跳下去让朗昭抱了一下,站到地上。她调皮的看着朗昭:“朗昭哥哥,你不会是要逃跑吧?”“你猜。”妖妖拿衣服上的飘带绑在他的手腕上:“我猜,你就是要逃跑,然后带兵来打我。”“为了不带兵来打你,我不会跑回去的。”“真的?”“假的。”妖妖跟朗昭并肩走着,妖妖说:“你跑不掉了,我要永远栓着你,哪儿都不许你去。”朗昭问:“那能不能去街上?”“去做什么?”“吃好吃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