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支封天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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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分别

    郑商卿这举动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这时,一袭白裙的白萍也端着一只牛角走了过来,翘--臀一扭一扭的。

    风韵十足。

    轻轻的一伸手,便把郑商卿给揪了出来。

    “郑郎好歹是个男子汉,莫不是怕了我等。”

    郑商卿脸上肌肉猛跳,嚅了嚅嘴唇,“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好怕的?”

    “既然郑郎是男子汉,还请满饮此角。”白萍话赶话,直接把他退路堵死。

    无奈地接过牛角,一饮而尽,郑商卿原地晃了晃,“再来一角!”

    说完便倒在了白萍的怀里。

    见除了徐敏,外来的两名男子均已倒下,一众苗人这才心满意足的散了宴会。

    迷迷糊糊中,郑商卿感觉自己被白萍搀扶着进了房间…

    在她素手一次次挥动之下,好像身上衣物一件件变少了……

    窗外。

    玉带河里浪花激起,一浪高过一浪,拍向堤岸。

    河水不停的洗刷岸边石头,后边潮浪一波接一波,反复冲击着岸边,泡沫四处飞溅,彻夜未停…

    远处层峦高耸如雪,像极了令人窒息的36d……

    看来登上人生的两座巅峰,直日可待。

    山峰之下,雪水顺溪而下,流入一片片稠密的小树林……

    溪水在月光照耀下,森森发白……

    不好意思,以下内容不让写。

    这一夜美妙至极,回味无穷。

    如果春儿也在那就更好了。

    准能让她叫一晚上…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格射进屋子…

    郑商卿慵懒的睁开眼睛,却见齐鹤年躺在自己床边。

    啊的一声尖叫。

    你丫个死胖子怎么会在这里?

    齐鹤年被吓的一跳,瞬间睡意全无,赶紧在床上坐起来,“你你怎么会在这?昨晚你没对我做什么吧。”

    看了看郑商卿浑身光溜溜的,再看看自己,好歹穿了一身内衣。

    瞬间愤怒的看着他。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正经,竟然没穿衣服。”

    郑商卿一听,满脸涨的通红,“你这话怎么说的?难道你没听说过?

    君子坦蛋蛋,小人藏叽叽。”

    齐鹤年:……

    得了,你粗你有理。

    齐鹤年赶紧利索的穿好衣服,愤愤不平的向屋外走去,幸亏自己没有遭殃。否则怕是晚节不保。

    飞快的披上衣服,郑商卿很是庆幸自己有一身歪理,否则还指不定他会怎么看自己。

    好险,好险。

    尴尬的用过早饭。

    玉带河旁。

    苗寨村民早早的为他们准备好了小篷舟。

    徐敏齐鹤年站在岸边,客客气气的和苗寨。众人挥了挥手,玉带河里,郑商卿为自己将船摆渡过来。

    郑商卿:“徐姑娘,我们上船吧。”

    一听这话,徐敏不禁勃然大怒,“上---床?想得美。”

    徐敏顿时心里气的不行,你呀,你这人怎么回事?这种事能当大家的面说吗?

    轻轻咳了咳,郑商卿正了正嗓子,“那个…我说的是,让你们上小篷船。”

    徐敏:……

    接过他递来的船桨,齐鹤年直接粗暴的将郑商卿推上岸。

    默然无语。

    徐敏诧异的看着郑商卿,眨了眨她的大眼睛,“你不和我们一起走吗?”

    一听这话,齐鹤年不禁好气又好笑,“师妹,你想什么呢?郑兄怕是要留在这里一段时间了,他的婚事不确定下来,怕是走不了。”

    徐敏固然忽然觉得心里失落落的,这些时间以来,虽然自己经常对他爆粗口,却不知不觉的,对他有了一种莫名的牵挂,如今即将分别,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失落感。

    但奇怪的是,自己可以很肯定,这不是爱情,绝不是!

    罢了…罢了,青山绿水,江湖再见!

    二叔公拿来了几袋干粮,“老朽别无他物相赠,且送几袋干粮,两位在路上填填肚子。”

    铁蛋爷爷拿来了好几斤老虎肉,“这些老虎肉都是我私藏的,两位在路上,免得没有肉吃…”

    人群里,倪珍春和白萍很是卖力的抬来了一缸酒,“听闻齐少侠,徐女侠酷爱饮酒,我们别无他物相赠,惟愿两位纵横江湖之时,也能醉卧天涯。”

    铁蛋爷爷恨恨的一拍铁蛋脑袋,“看看,看看,人家就是这么会说话。从明天起,你就是求也要求得郑秀才教你断文识字。”

    铁蛋:“爷爷。你弄错了,是识文断字…”

    铁蛋爷爷又是一拍铁蛋的脑袋,“没弄错,弄的就是你。”

    小篷船慢慢的顺河漂流…

    玉带河上,传来了一阵阵歌声。

    远方的客人,且慢走。

    天涯知己如今不多有。

    青山万座皆是如君影…

    天下三江情意在漂流…

    见众多苗族族人唱起了苗歌。。

    二叔公也不甘示弱:

    家住玉带大河头,浪潮中也,一叶扁舟。

    任南北随东西而遨游,无累亦无忧,老天有意难留。

    去年今日,南疆渡口,今日江湖也巴丘,任消愁。

    只见碧莎红蓼,南疆南疆,两岸两岸两岸秋。靑篛笠,身着绿簑衣,丝纶长竿也在手,何拘何束又何忧?

    师兄妹二人听得热泪盈眶,这苗寨中人,也太特么热情了。

    弄的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

    “师妹,你说咱这一路顺在玉带河漂流而下,怕是要不了几日便能抵达。这途中漫漫,多亏啊这些苗人赠送了大量的食物。”

    “师兄所言甚是,不过应该不全是食物,尤其他们放在船上的最后一个大箱子。”

    “师妹,要不我们打开看看是什么东西?”

    “嗯嗯,好的。”

    只见箱子里头,满是金光闪闪的金银珠宝。

    徐敏齐鹤年师兄妹俩人眼睛都看直了。

    苗寨地处南疆,本身就是个贫穷的地方。

    可这么多金银珠宝哪来的?

    二人百思不得其解。

    “师妹!有这么多金银珠宝,我觉得咱可以把它分了,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过富家翁的生活,还修个劳什子的炼。”对于苗人如此热情的馈赠,齐鹤年感动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徐敏忽然察觉的有些不对劲,向外一看,“师兄,糟了!咱的船好像在往下沉…”

    “啊!?不是吧?莫非是这箱金银珠宝太沉了?”齐鹤年惊慌失措的看向四周,果然,船舷与水位几乎齐平了,河水正在汩汩的往里面渗进来。

    再环顾四周。

    早已离开了苗寨地界,玉带河边,无边无尽的大山。

    四周杳无人烟。

    徐敏齐鹤年绝望的看着小蓬船渐渐沉入水中,水位几乎都快齐腰了。

    二人绝望的发出一声惨叫,“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