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她带崽虐渣狂又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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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县令

    蓝月骑着马跟着刘福和小六子,快马加鞭的离开了临江镇。

    三人路上未曾停歇,两天后的辰时到了县衙。

    看着县衙门口的那一面破鼓,蓝月嘴角可疑的一抽,还没舍得换个新的?

    “哎哟!大娘子,你的马不会累吗?我要累死了!”

    到了县衙小六子觉得自己下半身全是麻木的。

    马匹也有些打晃,看来累的不轻。

    “不会啊!”闪电如今能够日行千里绝对不是开玩笑的。

    牵着马快速进了县衙,迎接他们的正是易安居。

    “哎呀!大福子,你可算回来了!名医呢?”

    易安居着急的拉着刘福就吼。

    “这呢!这呢!”刘福拉着蓝月道。

    “呃?女子?女大夫?还这么年轻!”

    易安居直接没认出蓝月。

    上下打量着蓝月,皮肤白皙,小家碧玉,一身气质却十分高贵。

    一个小小女子怎么会是名医呢?

    “大娘子的医术十分高明!师爷您先闪开。”

    拉着蓝月就去了上房。

    “嘿!怎么回事啊?”

    易安居不放心也跟着小跑着去了上房。

    到了上房蓝月打开床幔,就闻到一股很难闻的味道。

    床上的男子十分年轻,约莫也就二十出头,此时脸色发青的躺在床上。

    “大娘子,你快看看大人是怎么回事。”刘福着急的不行。

    蓝月拿起他的手腕,玄力自然而然的钻入了他的奇经八脉。

    身体里的病症一目了然的在她脑海里显现了出来。

    朝云县令周放,二十五岁年纪就把朝云县治理的无冤假错案,夜不闭户。

    朝廷几次下旨升迁,让他去京城任职,都被他拒绝。

    他宁愿在这里当个穷县的县令也不愿去京城。

    整个朝云县都十分佩服爱戴这个县令。

    “这里面是一些什么东西?”

    只见他身体里的每根血管上都黏着一些黑点,黑点上还长着一根根触角紧紧抓在血管上。

    黑色的小点密密麻麻的覆盖在血管上,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那些小小的触角正在吸食血液。

    而且那些黑点正在向心脏位置蔓延。

    “县令去过什么地方?”

    蓝月感觉很像她玄医决上介绍的病症,应该说是一种毒,她必须去实地看看。

    “大娘子,是有什么问题吗?”

    刘福一脸着急。

    “我需要知道他去过什么地方,那里有与病症相克的草药。”

    这种病属于一种毒植物,必须用它的伴生植物才能解毒。

    她空间里也没有这种药。

    “县令大人去了江心岛,那座岛上是江匪,这次县令大人是配合湄洲驻军去剿匪的,三个月毫无进展,中毒后就被花将军送回来了。”

    江心岛是湄洲江中心的一座小岛,这座小岛的地理很特殊,正好在湄洲江入海口的交叉口,岛屿一半浸泡在江水中,一半侵泡在海水中。

    因为地理环境的特殊,五年前这座岛上被一群流民占据。

    后来慢慢发展成了江匪,上面的人们为了生活不得不拦截来往客船、商船维持生计。

    因为地理环境易守难攻,又加上驻军都是旱鸭子,所以很难攻上岛屿。

    这次是因为岛上之人截取的商船,正是押送给太后过生辰的孝敬银子,这才惹的朝廷大怒,下令湄洲驻军剿匪。

    “现在都什么年月了?太后还过生辰?也难怪他们截船。”

    蓝月义愤填膺,现在北方饿殍遍野,下面的人竟然还有心思凑银两孝敬一个老女人?

    易安居意外的挑眉,这个大娘子倒是快人快语。

    道:“大娘子有所不知,这批生辰礼不止有金子,最主要的是有一株千年的寒参,否则太后也不会发怒如此着急剿匪。”

    蓝月有些意外,竟然还有千年寒参!

    这可是好东西啊!

    “有好东西他们不截胡就怪了!要是我,没吃的了也一定会去截她的生辰礼。”

    那些人就因为是流民没地方去,朝廷又不管,这才去了孤岛上,没吃的了自然会去截船。

    “大娘子!千万慎言!被人听了去是会有灾祸的。”

    刘福吓得制止住了蓝月的话。

    “算了!京城离我们这里十万八千里先不去管它,我既然知道是什么地方,我就亲自去走一趟。”

    蓝月拿出一根根透明如冰凌一样的针,一根根扎在周放的心脏周围。

    “大娘子这些话可千万别在外面说,否则会招来杀身之祸。”

    “现在是太后垂帘听政,所以太后寿宴自然会有人巴结。”

    易安居也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但还是要提醒她一下。

    “师爷放心,在外面我什么都不知道。”

    蓝月手中动作不停,随着一根根针扎进心脏,最后完全没入身体。

    那些透明的针在他的身体里慢慢融化成一股白色雾气,笼罩住周放的心脏,不至于让那些黑色毒素侵蚀心脏。

    易安居看到这些针完全没入身体,吓得一个哆嗦。

    “这位大娘子,这是怎么回事?”

    易安居看了周放一眼,发现他原本青白色的脸庞已经褪去。

    这才另眼相看蓝月。

    刘福也不明白,明明是一根根针扎进身体里了,为什么会消失不见?

    “我已经护住县令大人的心脉,可保县令的命一个月,我需要亲自去采药,一个月后定归。”

    蓝月拿出一个玉瓶放到刘福手中,“刘福大哥,如果我一个月后还未归,就把这个给县令大人饮下,就能再一次缓解一个月。”

    “我家里不放心的就是我那小叔和小姑了,有时间刘福大哥帮我去照看一二。”

    刘福手中拿着玉瓶,拱手道:“大娘子放心,我会去照看一二的,让小六子陪您一起去吧?”

    蓝月摇头,“不用!我自己去,那我先走了。”

    如果带着小六子走的更慢,还不如她一人快。

    易安居还有些不放心,询问道:“县令大人这样真的行?不用其它大夫守着吗?”

    蓝月摇摇头,“不用!你们守着大人就好!”

    蓝月飞身上马疾驰而去。

    易安居眉头紧拧着,“这个大娘子好俊的身手。”

    “师爷,大娘子身手的确很好。”刘福紧紧攥着手里的玉瓶,希望她能够平安回来。

    听说那边花将军对江匪都有些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