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恶霸:我的金钟罩能不断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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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插曲及上门拜访

    碗里豆花散发出清新的香气,加上一勺摊主秘制的辣椒油,等油花飘散开,这一碗分外引人食指大动。

    徐胜顾不得吃些俗食带来的些许损害,轻轻尝上一调羹勺。

    久违的家乡味道。

    鼻子忽闻到一丝微香,嘴上的残渣被一帕香巾试净。

    他偏头一看,王瑜已经收好手帕。

    二人对视一眼,王瑜小脸微红,相邻的王英却是微笑起来。

    徐胜心里暗叹:“唉!邪恶的武道霸权主义支配者……”

    他忽听得远处一阵躁动喧哗。

    他因是背对着街道,懒得回头看。

    良久之后,马蹄声、开路声、扰动声……方入王瑜姐弟二人之耳。

    二人偏头望去。

    只见一队装备精良的黑骑在前方开路,中间护着的有几位锦衣青年,后面是几个黑骑在后方压阵,只是这压阵的几位,装扮与前者迥然不同。

    再看中间那几位锦衣青年,明明是深秋近冬的季节,却一人一把折扇,在马背上谈笑风生。

    遇见买菜逛街的有些姿色的妇女闺女们,他们一个不落地调笑几声,非惹得个个面红耳赤慌忙逃离不可。

    他们一见妇人们的这副模样,更是笑得乐不可支,引为风流倜傥之表率。

    等这队人马经过徐胜这摊子时,几人“吁吁”喊停了马。

    见一张小方桌上围坐着三人。

    正对他们的是一个缺了一条胳膊的小少年,因有小桌遮挡,他们未能见着王英全身。背对他们的是一个身穿米白色缎袍的青年。二者之间的那位少女,虽年尚幼,却生的粉脸水眸雪肤花貌。

    看到王瑜几人眼睛纷纷亮了起来。

    “难得小地有如此绝色。”

    “是极!小家碧玉未尝输于那大家闺秀!”

    ……

    见王英脸有怒色,王瑜脸色也有了三分羞恼,这几人非但不反思,反而变本加厉起来。

    调笑良家少女,在他们看来不过是风流笑谈罢了。或许多年后,回忆起年轻岁月,喝了二两酒,化作了个趣谈说了出来。

    “小娘子,敢问贵姓芳龄?可曾婚配?”

    他们明显看出王瑜的打扮是一位小侍女,却有人故作此问,存了恶心一下徐胜的意思。

    徐胜碗里的豆花仍未吃完,没有应声,王瑜时不时给徐胜擦试嘴角的残渣。

    三人一个应答的也没有,又回顾四周,由于是早摊集市,有许许多多看热闹的被他们吸引过来。

    围观人窃窃私语调笑声入耳不绝,引得几人又嫉又恨。

    “小姑娘,可见你家少年是个软蛋,不如随本公子走,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

    后方压阵的几个黑骑,望向四位锦衣青年的眼神透露出说不尽的厌恶,仿佛根本不惧这几人。

    有位黑骑直言道:“张公子,几位爷,咱们走吧,夫人催的紧,夫人也早能让夫人放心。明天您还要去齐伯府,别耽搁了!”

    “张公子”的青年恨声道:“不用多长时间!”

    对于这几个人路上屡次催促,搅了他许多好事,他颇为怨恨。

    此时到了齐州城,到了自己的地盘,他生出几分底气。

    徐胜终于吃完了,他放下碗,王瑜忙给他擦完嘴。

    徐胜站起身来,看向这四个青年。

    这四人衣着服饰都十分讲究,非是一般人家。

    持扇调笑王瑜的那位张公子,见面前的这位身穿米白色缎袍的青年,身材高大,皮肤略略黑,相貌英俊,仪表堂堂,不禁生出几分妒意。

    又见此人抬着下巴打量自己,有些看不起自己,张公子不禁勃然大怒!

    “大胆!”

    他抄起马鞍挂着的钢丝软鞭,猛然抽向徐胜的脸!

    这样是抽实了,徐胜少不了一个皮开肉绽,深见牙骨。

    后面那几个黑骑见此情形,也不禁头大无比。

    他身为锦衣卫的黑骑军,受大人嘱托,回程齐州兼了差使,一路上护送这几个二世祖到齐州城。

    领了这份差使,也算是倒了大霉,这几位不过短短路程,惹祸不断。

    即便他们几个常常催促,一路上仍是鸡飞狗跳。

    说时迟那时快,张公子甩这条软钢鞭空中爆鸣!

    啪!

    一声响。

    却看不是徐胜被打的血肉模糊,而是徐胜一条胳膊伸直了,隔的很远将钢鞭攥在手里,由于是软鞭,未攥到那末节,多余的一梢远远够不到徐胜的脸。

    张公子见徐胜把鞭子攥在手里,心里冷笑一声,这鞭子防止被对手抓住,鞭子上特意做的倒刺。

    张公子猛抽鞭子,往往能将对手的手犁的露出骨头来!

    他猛然使劲,却见这条鞭子纹丝不动!

    不好!

    钓鱼不小心钓到一头巨鲸!

    徐胜略略一抖,张公子身觉一种无穷大力传来。

    连人带马竟被徐胜拽的横了过来!

    “刺啦”一声,鞭子脱了手!

    徐胜把鞭子柄握在手里,只觉十分轻盈,道:“来而不往非礼也!”

    他挥出一鞭抽向张公子。

    “手下留情!”后方黑骑大声道。

    咔嚓!

    徐胜一鞭子,没有抽在张公子身上,而是偏了两尺,抽在了马脖子上!

    这一鞭子,直接将那马匹枭首!

    滋!

    马血喷涌,将身前的数人喷的满身污腥!

    “啊!”

    离他最近的剩余三个青年,闻着满身血腥,不多想徐胜的本事,纷纷下马,张牙舞爪拔剑刺冲了上来。

    徐胜两只手的手指夹住三口剑的剑尖,又是一抖这三把剑纷纷脱手!

    徐胜将这几把剑一抖,瞬间插入地一尺,见几人还自不量力,欲冲上来。

    他变拳为掌,一掌排出对准了三人的马!

    排山倒海无比诡奇的八九玄经罡气笼罩了几匹马!

    “库库”几声,这三人的马来不及悲鸣化为血肉雨!

    这三匹马一掌被徐胜打的四分五裂!

    再看这几个年轻人,此刻再也没有了刚刚的嚣张气焰,只是腿发抖如同冬日里迎寒风的老狗。

    张公子不愧是一流的智障纨绔,此刻回过神来抓了狂。

    几人重金购置的宝马被徐胜瞬间销口,张公子躲的快,没被马尸压腿。

    又被血雨淋了一身!

    他看向徐胜的眼神又惊又怒!

    “见血了!”

    “杀马了!”

    “杀人啦!”

    “死人啦!”

    ………

    四周胆小的围观群众一边大喊,一边纷纷逃离,一传十十传百,不过死了几匹马,不多时又传出死了人,到最后传成了灭门惨案。

    不过,仍有胆大的边跑边回头看,见不碍事,又停下脚,钻进相熟的铺子中看了起来。

    张公子身后的黑骑硬着头皮,下马凑了上去。

    这几位二世祖们该死,千刀万剐也不足惜,但是可别在他们面前丢了命……

    “你……你赔我的马!”张公子不敢破口大骂,只是大吼赔马。

    徐胜道:“怎么,玩不起是吧?你骑着马让我赔马,你要是骑你大爷,要不要让我赔你大爷?”

    张公子炸毛,却终不敢回嘴骂回去。

    他是真怕了。

    那黑骑首领也凑了过来,略略躬身,抱拳道:“锦衣卫黑骑百户朱铁铉,惊扰公子十分报歉。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徐胜往空中抖了抖鞭子,啪!

    鞭子上的血被震去,他不慌不忙回礼道:“在下徐胜。”

    朱铁铉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这个关头他没有充足时间去想。

    朱铁铉道:“此是个误会,看在兄弟的面子上,还请阁下宽容一二,改天请一定到我锦衣卫来,找我朱铁铉,我一定交您这个朋友。”

    徐胜闻言一动,呵呵笑道:“朱兄请便,说不定咱们很快见面!”

    朱铁铉不知徐胜身份,只是认为徐胜准备去拜访他。

    他大喜道:“一定备好茶待阁下登门!”

    张公子见朱铁铉不仅不替他出头,反而与这大恶人交朋友,他不愤道:“朱大人,这厮杀我马怎么办?”

    朱铁铉瞥了一眼张公子,回道:“张公子,我们接到的任务是安全护送你们回齐州,现在已经到了齐州,我们已经完成了任务。张公子,你若再搅和,那咱们只有后会有期了!我相信,以你的本事,讨来十匹马也是覆手之间的事。”

    张公子自然是不敢向徐胜讨要。

    他伸出手,道:“把我鞭子还给我!”

    徐胜道:“没收了!”

    “你!”

    徐胜盯了他一眼,张公子仿佛被一头恶龙盯上,骇了个冷颤。

    “走!”

    不过半盏茶时间,来的快去的快。

    沿街商铺的各处情报中心远远未交流完毕,只见这些人散开离去。

    张公子和他的同伴马匹被徐胜一鞭一掌全部打杀,自身又淋了一身血污,再不复刚刚的“风流倜傥”。

    方才还是在中间乘马趾高气扬,现在一身血污却走在中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黑骑看押的犯人。

    他正愤于刚才之辱,想回府后集合人马报复这个叫徐胜的,只听得后方传声道:“各位乡亲,不必客气,你看这几匹马,浑身线条,肌腱壮观,做成肉包也好,卤肉也罢,嚼起来必定好吃!别客气,都过来分分来!”

    “XXXXXX!”

    张公子低声咒骂。

    朱铁铉瞅了瞅这位张公子,哼声道:“我想起他是谁了!

    这位的名字徐胜听起来耳熟,刚刚没想到,现在想起来了。

    他是金刀帮帮主徐胜。我见他掌间势力难挡,在第八重法力中也是其中佼佼者,我虽超他一阶,我不觉得是他的对手。

    你如果没有伯爷的神通,我劝你到此为止吧。”

    ………

    徐胜吃饭出了个小插曲,也没放在心上,三个人守在那四匹死马旁边,看着周边百姓哄抢完马肉。

    他见豆花摊的摊主老迈,于是亲手分了一条马腿给豆花摊主,偿还搅了生意的变故,便慢慢又逛起了集市。

    他刚刚只是杀马,未打杀这几位,一是给朱铁铉的锦衣卫黑骑面子,二是给齐州府面子。

    因为他听到朱铁铉对那张公子说的话,要去齐伯府,齐伯自然是齐州府尊大人。

    伯爵是他的爵位。

    由于罡气护住王瑜王英,二人未受血雨波及。

    三人到了金刀帮堂口,已快到中午,早上去齐州府和锦衣卫送拜帖的人回来了。

    徐胜得知随时可以去上门拜访,心里生喜。

    知道有戏了!

    ………

    王英一条腿累了,回到自己的房间。

    徐胜对王瑜道:“今天早上你不害怕吗?我见你毫无恐惧之心。比你弟弟强上许多,你弟弟吓的脸色都白了,你也是十几岁的年龄,不会不害怕啊。”

    王瑜盈盈一拜,娇声道:“公子道法盖世,一定能护我周全。想到这里,奴家就一点也不怕了!”

    徐胜摸了摸她的头,呵呵笑道:“也算是无惧死生,这是修道法的先决条件。”

    徐胜随口一说,却想了想,也觉得颇具玄妙。

    想到此处,他饶有兴致道:“你愿不愿意修行道法?”

    王瑜又是盈盈一拜,目露璀璨道:“奴家愿意!”

    徐胜暗忖道:“我身上的道法主要是两种,金钟罩、太上道八九玄经。移形换影也勉强算作一个。

    金钟罩,王瑜是修不了的。她无系统,这法门最多修至第十三关。花上几十年也没意思。

    太上道八九玄经,王瑜也修不了。这道法实在高深莫测,无大机缘,无福德者不能承其因果。我是因生死危机拜师,又生受了仙桃灵力,王瑜没有这个机缘福德。再者,我未臻至第十八重法力,未曾得到圆满的传承。故而未受孙昊典老师允许,不能滥传他的根本道法。”

    “唯今看来,只得传授她移形换影了!

    所幸移形换影也不差,跨过第一个境界日行三千里,迈入第二个境界行走如飘絮时,也是先天境界了!”

    徐胜便教给王瑜移形换影身诀。

    徐胜手捏王瑜的筋骨,调理其气血运行,又手把手教王瑜慢走、行走、快走。

    这三个行走须交叉练习,一练就是数个时辰。

    难能可贵王瑜都坚持下来,并且大有沉浸生乐的感受。

    徐胜暗赞,这位自己是拣到宝了!

    当天晚上,王瑜便梦到自己脚踏星河,一步横穿数十个星域,身过之处,群仙跪拜喊娘娘的场景。

    王瑜第一天练道法过于时长,致使力竭,第二天全身痛的未起来。

    徐胜一大早起床后,走到另一张床旁边,给露出肩膀的王瑜盖好被子,一早出了门。

    徐胜第一个拜访的是齐伯府,不是锦衣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