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恶霸:我的金钟罩能不断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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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七,东岳节制腰牌又双叒叕立功了!

    不怪众客惊讶,只因刘扶阳的话包含的信息太大了。

    能与刘扶阳母亲和刘扶阳同席而坐,这代表着什么么?

    代表是一方诸侯,一方势力!

    如韩莳方嫣朱元几人的师门前辈,真武宗副宗主段玉书,代表着真武宗。

    如代表三江总督桂永清来的桂阳城,他此刻的身份不再单纯只是小辈,也代表着三江总督府。

    而徐胜能有这一方资格入主席!

    众人虽对刘扶阳的安排不怀疑,而对徐胜则生出不少猜测。

    更别提同在大厅内的其他席面的人了。

    既是修行者,席上就不是世间俗物,乃是各种仙家珍酿,琼浆玉露。或为仙桃仙果。或为灵丹妙药。

    徐胜虽得入席,也是不主动说话,碰见表示善意的主动询问,他则以十倍赞叹返还。

    因而徐胜虽不识诸位,但也落了个有礼貌、知进退的评价。

    这让在旁席列座,一直注意主席的刘葳蕤,放下心来。

    正是这种场景下,少侯爷桂阳城突然开口道:“舅祖母、表叔容禀,适才我与徐仁兄讲过,我见徐兄英武不凡,想保举徐兄入我父帐下做一方统领,不知表叔意下如何?”

    桂阳城暗忖:“徐胜这厮说自己是表叔治下。刚刚他拒绝我,我就问问表叔,表叔若是同意了,这厮恐怕也不敢不答应!哼!我看上的东西,没有能跑的了!”

    打了这种小心思,于是他问一下,看看表叔如何看待徐胜,肯不肯答应。

    他实在是喜欢刘葳蕤,这位表妹不过几时不见,竟出落的如此标致,再加上已是神通,若能得了舅祖母细心调教,勉强能配得上他。

    他父亲桂总督虽另有打算,正在同等家世范围内为他寻正妻。不过,幸亏刘葳蕤也是神通境界,可以做得他的一个侧室了!

    于是,他既然知道了可能的威胁,就应先把威胁清理掉。

    刘扶阳听后,看向徐胜道:“贤侄,你有何想法?”

    他虽不明白表侄说这个是什么意思,可徐胜这边他怎么可能拿主意?

    徐胜心里冷笑一声,明白他的小心思。

    刚刚桂阳城话里有陷阱漏洞,已经和我说了这件事,却不表明我拒绝的态度,显然是使诈让刘扶阳开口允诺,以避拦截之嫌。

    幸亏刘扶阳积年州牧,说的没有漏洞。

    徐胜暗叹一声,开口道:“桂少侯能看的起我,一再诚邀,我恐怕又要说声报歉了!我闲云野鹤惯了,当的一方小掌柜,闲来没事耍几个铜钱,这恰恰是属于我的修行。”

    另一席上时刻注意这边情况的刘葳蕤,闻徐胜所言,眯眼微笑起来。

    刘扶阳完全明白了。

    原来徐胜已经拒绝了!

    桂阳城不无婉惜道:“近来西夏那帮蛮子屡屡犯边,我大唐西方边境面临压力空前之大,眼下正是用人之际!可惜以徐仁兄之才,不能为朝庭分忧,不得不说是朝庭的损失!”

    徐胜心头冷笑:“用人之际你特么的还来吃席?还惦记女人?你分你娘的忧!”

    徐胜微笑道:“徐某不过一介江湖闲散,在坐的高朋都是一方高人。正因诸公们渊深难测,故而膝下如今日能来到这的俊杰后辈们也都是一时之选,少侯爷何不问一问?正好长辈们都在,说不定立时就能应。”

    徐胜算是明白了,这厮是胡搅蛮缠啊,那他只好勉为其难将祸水东引了。

    你看着办吧,你如何用自己的理论打败自己吧。

    泰山西边那群西夏蛮子,谁不知道是一群不好惹的?

    那群蛮子没甚文化,武力低微的经常互扇耳光,武力高强的人直接下手劫抢拼杀,武力高强又智商在线的,往往打着各种旗号巧取豪夺。

    总归是不好惹。

    谁没事找事去送死去?

    正值桂阳城犯难,想着如何组织语言之际,刘老院君皱眉道:“有人来了!”

    徐胜已知此岛上诸般造化皆是其法宝变化,外面动静她一清二楚也就不自奇怪了。

    众位高人不多时神情皆有变,随后徐胜也渐渐觉察到一股威压从西而来,越来越显。

    之后又过不久,在场人也都知道了。

    刘老院君不无惊叹道:“节度使座下的遣令使!出大事了!”

    吞海宗主王凤山道:“正是遣令使!刘院君快些放开法宝禁制,我们快出去相迎!”

    众人乌泱泱出门。

    徐胜只见天上有两头蛟龙拉车,一个无比壮观的车驾驾临此岛。

    这双头蛟龙气血旺盛,龙威荡漾四方,修为低的直接吓得瘫软。

    在场所有众人见这车驾,无不单作种种礼,或抱礼,或躬身,或半膝着地,或干脆双膝跪地,皆曰:“下官(下民或下宗或小民或……)拜见遣令使!”

    刘葳蕤传音给一脸懵逼的徐胜道:“这是东岳节度使大的遣令官。遣令官出,如节度使亲临。平民须五体投地,修士依身份需跪、半跪、躬身、抱礼……神通境躬身即可!”

    徐胜听闻,暗道:“妈的……这不是给我来送温暖来了吗?正暗自着急怎么完成任务,犹豫着要不要巧说孙昊典老师的名讳,又怕老师名头太大,万一曾与他们有冲突,自己岂不是自找苦吃?好嘛!瞌睡送枕头!”

    两头蛟龙慢慢降落,遣令官一身黑衣从座驾起身。

    遣令使见众人施礼,唯有徐胜一人挺着腰杆,好似个没事人一般!

    显得尤为突兀!

    出于维护节度使威言职责所系,他喝令道:“你为何无礼?”

    徐胜不慌不忙掏出腰牌亮起!

    那遣令使一见“东岳节度”腰牌,神色立刻舒缓。

    “你既然有大人节制令,不必作礼。”

    他从袖口取出一卷金卷,舒缓打开,朗声而念。

    “适醉道人法劫,江南行省总督叶方正,湖东行省总督燕鹏举,湖西行省总督廖存周,西行道行军大总管盛怀生,北太湖七柳庄庄主甘池,黄水道庙主郑庆余,养心观主于增寿,七人合围而攻之,会战于泰山、黄水、北太湖数地,彼七者三殁四伤,醉道人匿。本镇抚使令诸行省、各宗派分别遣人探告。

    大唐东岳镇抚使、开府仪同三司秦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