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恶霸:我的金钟罩能不断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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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八,一剑光寒十九州(六)

    王道玄受徐胜“李通”两人合击,心中压力之大,可想而之。

    他既愤恨这两厮不讲武德,以二打一,做得这种非君子之恶行,实乃无耻小人,又懊悔自己未听师相劝,早一步修持《太白剑经》,而是修了“三经六诀”之一的借天势剑诀,以期入炼法之境,再行修持《太白剑经》。

    王道玄心中之恨如天河之水,化作借天势剑诀的七大剑式。

    徐胜“李通”只是依照前面经验,徐胜仍旧负责“敲龟壳”,“李通”负责插刀子。

    任凭王道玄如何抓破头皮,也是无甚计可施。

    任他百路来,我只一路去。

    王道玄见徐胜二人配合的无懈可击,愤恨又上一个台阶。

    他暗咬牙,祭出了大杀招。

    “太白真君揽天势,摘星拿月捧霰云。

    待饮万斗酿仙露,于诗剑中现粹真。”

    徐胜“李通”受此突然一剑,惊觉王道玄修了什么秘法,怎的凭空使出十倍法力?

    徐胜不再以拳攻击消耗法力,只是全力运转金钟罩八九玄经,护体道法凝至极至。

    “李通”则是以“五行真劫剑体”护身,以剑法相抗,抵挡王道玄拼命之招。

    徐胜心思微动,暗忖道:“我何不就势受个伤,好卖个破绽,待会儿好见机行事?

    众人皆知‘李通’威名,那么我受此重伤,是情有可原的……”

    “啊!”徐胜惨嚎横飞,待至及地,又被余力移出十余丈。

    等其不再动,只见徐胜全身衣裳斫烂,胸前血满,略微黑的皮肤竟也面色微白,受了重伤。

    “啊!”

    刘葳蕤见徐胜受伤,于半空中惊叫。

    刘扶阳面色沉了下来。

    而范抒怀,“唰”的一声,不失时机的展开折扇轻轻扇了起来,眼神得意却面带讥笑,身上方才被李通剑气刺骨而受的伤,立时好了七八成。

    徐胜受王道玄剑气所伤,“李通”也被其震退数十丈,一时间不敢攻来!

    眼下正是王道玄补剑绝杀徐胜的时机。

    他不玩了!

    王道玄法力倾泄,脸色泛起微白,只挥出这一剑,再无力反击,竟直接飞身而起,逃离剑池。

    徐胜受重伤,“李通”被王道玄剑气震退,不敢再上前,王道玄含恨而走,那李昭兄妹与司马大石的决战也到了结束之时。

    这个结束之时并非拼死受伤,而是王道玄徐胜“李通”三人分出胜负之后,立刻直接罢手。

    “哈哈哈……”

    司马大石哈哈笑道:“小王爷果然厉害,你我二人不过一个月未交手,今日看来,小王爷进步挺大呀!郡主风采更是无与伦比。”

    李昭笑道:“哪里哪里。司马兄过奖,司马兄神通广大,《兵器谱》能拟万种兵器,凡手指处,剑气纵横,令我佩服。”

    李珊珺也笑道:“家兄所言极是,司马兄确实厉害。”

    这……

    三人一顿说笑,把场内众人惊了個透心凉!

    原来三人早有谋划,合着刚才是戏耍大家呢!

    徐胜暗道:“亏我自负聪明,怎的糊涂一时啊!

    那司马大石之父是国子监祭酒,李昭兄妹二人之父乃是大唐郡王。

    同在上京城为官,又同属顶尖门阀,他们三人相识,是再正常不过!

    大意啊!抵是猪油蒙了心!”

    ……

    “妈的!”

    “艹!XXXXX……”

    “这也太无耻了吧?还能这么玩?”

    “果然不愧是出身皇族,惯于无耻,善用阴谋诡计!”

    ………

    众人哪里有神通高人、甚至炼法高人的样子,不少人直接破口大骂!

    即便多数人不耻粗鄙之语,而望向几人的眼神,也多有嘲讥之色。

    同时也有人道:“兵不厌诈,只要能得剑,管他什么计策!既能明里凑人拼团,为何不能暗里搭伙?”

    此人一说出口,立遭无数喷火。

    此人当即闲口不言。

    他实猜测,围观的大众也明白其中道理,不过是大家出于嫉妒罢了!

    徐胜见这种变化,眉头大皱,而生出一种不详的预感。

    果然,那司马大石待爽笑声停,偏头望向徐胜“李通”两人,道:“道友,请离开吧,免得伤了和气。

    王道玄那厮我曾与他交过手,委实不大好惹啊!

    我建议道友出去先行恢复法力为要!”

    徐胜脸色阴晴不定,看向李昭,脸色无比难看道:“敢问小王爷方才所作承诺,还作数否?难道要食言而肥?”

    徐胜未是神念表述,而是出声,在场围观众人,大多是神通甚至炼法境界,闻徐胜是言,皆哗然。

    “原来这位世子大人,还许了那两位好处,看来是为了拦住王道玄,颇下本呀!”

    “嘿嘿……以我观之,那两人太轻信这位世子了,大概竹篮打水镜花水月……”

    “皇族的承诺,近乎于是个不臭的屁吧!千万别当真……”

    ……

    李昭兄妹二人听徐胜之问,大有当众令其难堪之念。

    作为二人好友,司马大石自然会替李昭回答,沉声喝道:“请道友自该审视自身之身份。

    尔虽是所谓人杰,不过是米粒之华,怎可配与日月同列争辉?

    我再次劝道友快些疗伤去吧,那王道玄最后这一招,实非好生受。”

    “李通”冷笑数声,道:“徐胜道友,看来你我二人错误轻信,致使今时之果。

    司马道友,令尊明日倘若升官,大应敬谢道友今日之功。”

    司马大石闻言大怒!

    徐胜此时仍倒于地,冷笑一声道:“李道友所言极是!

    拼爹如何比的上拼儿?拼爹不能拼一世,唯独拼儿能!

    司马道友,司马祭酒大人之好大儿!儿中之表率!”

    徐胜说完,围观的人哄笑声一片。

    各种嘲笑之声屡屡互传,不绝于耳。

    司马大石沉声道:“我已留道友情面,何必言语过激。话不过三,我今日说第三遍又何妨?

    请道友速速离开!”

    徐胜闻言,擦擦嘴角的血,整个人慢慢爬起,他眼神冰寒,道:“司马道友一片维护‘善心’,只是,我恐怕要辜负道友一番苦心了,我生来就是一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人!”

    “李通”也慢慢走到徐胜方向,相隔不远,道:“巧了,我也嗜爱罚酒,偏恶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