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恶霸:我的金钟罩能不断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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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五,剑为吾证(上)

    “道友互助,份属应当,不必客气。”

    “未知公子名姓,出身何方,小女子也好作报答。”

    徐胜记起系统提示,二人同列宴席,便呵呵笑道:“我叫李通。

    来自祝圣宫东岳分置处。

    今天去玉柳庄参加宴席,路见道友遭遇不平之事,出剑也属道义,本不图道友报答。”

    秦苒洁一听徐胜自报家门,来自祝圣宫东岳分置处,面露古怪。

    随后,她不知想到什么,眼睛一转,笑道:“真是巧了!我也是去往玉柳庄!

    我欲请李兄与我同坐一车,不知李兄可嫌弃我车寒酸?”

    徐胜望向秦苒洁车列。

    这是一件飞行法宝,长二十几丈,宽七八丈,金瓦朱墙,雕栏玉砌,无论如何也与“寒酸”不搭边。

    徐胜自是欣然答应。

    秦苒洁当是一喜,立刻邀引徐胜飞上车列。

    徐胜入得客厅,见里面装饰,虽是素雅而处处与众不同,每一寸的布局用料皆是十分考究,暗生佩服。

    徐胜即入座,秦苒洁又摆上一桌难得一见的仙珍灵酿,皆为西京上等。

    他对秦苒洁的出身有些好奇了起来。

    “不知秦姑娘出身何门何派?如何与那几头畜生有些素怨?”

    秦苒洁听徐胜之问,知他不了解自己身份,心里颇感好笑。

    她道:“刘兄有所不知,我于数年前在外面畅游时,与那龙蛟卑奴的邪主,不过只有一面之缘……

    那邪主后来多番书信骚扰,我均付之一炬,不料今日遣这几个刁奴竟行劫掠之事……

    今日幸亏李兄出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秦苒洁拍拍胸,引得一阵后怕。

    徐胜宽慰道:“之后小心便是。”

    怎么系统的奖励还未收到?难不成还有变化?

    他一时竟忘了疑惑秦苒洁避而不谈家世。

    玉柳庄两面环山,一面环水,另一面有数十里红柳林。

    玉柳庄也因红柳林得名。

    此地风景绝佳,山上产仙果,水里产灵鱼。

    西京府尹谭拢岱着实会挑地方。

    谭拢岱之子,谭敬正求父亲得肯,于今日汇聚各方好友,摆下这场宴席,庆贺自己于炼法境又上一层。

    ……

    玉柳庄某处角落里,有几人鬼鬼祟祟凑在一起,商讨事谊。

    “怎么样?都交待好了吗?”

    “放心,只要那人一来,会特意引去偏殿,晾他一天,让他吃一天挂落。看看他能忍得否……”

    “还不够,你再去凑几人,找一下麻烦。”

    “这几件事凑在一起,我不信挑不起来!”

    ……

    能得谭敬正之邀而赴今日之宴者,无一不是西京城世家俊彦。

    故而,谭敬正作为今法力进阶之宴的主角,顶层的圈子实在太小,各方人有相识者,三三两两间聚在一起,各自谈各的。

    “六小姐来了!”

    勿有人见得天上飞来一列车驾,说了一声,许多人闻言偏向头上忘去。

    徐胜着一身白袍随在秦苒洁身后,飞下这处法宝。

    众人见徐胜竟与秦苒洁同乘一车,大都面露不自然。

    徐胜发现了这一现象,当是认为有人认出了自己,不觉有其他原因。

    他是不清楚,秦苒洁很少与人同乘一列车。

    谭敬正见秦苒洁下车,立刻快步向前恭迎道:“能得六小姐驾临,敬正三生有幸!”

    徐胜望向这位二十岁许的年轻男子,原来他是谭敬正,是此人邀请的自己。

    秦苒洁回道:“客气了!谭大哥道法有进益,实是我西京城之福。”

    两人谦赞一番。

    谭敬正望向徐胜,问秦苒洁道:“这位兄弟是何方人士?请六小姐介绍一下。”

    秦苒洁笑道:“这位还是自己介绍一下吧。”

    徐胜从袖口掏出一封请帖。

    “祝圣宫东岳分置处,李通。今日受邀至宝地,恭喜谭道友道法更进一步!”

    徐胜话一出口,四周人方才还两两交谈,四时戛然无声,纷纷注目。

    秦苒洁无奈道:“我路上遇到袭击,被南海三太子的一群恶奴,七彩花龙,黑毒蛟,火龙,双头蛇等一干手下袭扰劫困。

    正在不妙之时幸得李道友之助,才方脱困,由是我二人结伴而来。”

    众人听秦苒洁解释后,方微微点头。

    但也只是面色稍缓而已,大部分望向徐胜的目光,仍是板着脸,像是徐胜欠了他们不少债账。

    徐胜颇感无语,这些人怎么对自己,好似有种敌意?

    “南海三太子?这扁毛畜生好大的狗胆,竟派这些妖孽作乱!幸得六小姐吉人自有天佑。

    否则六小姐因我之事来,若是伤了一根毫毛,我真是罪该万死!”

    谭敬正闻秦苒洁遇袭之言大怒!

    却有一道分明与这气氛不善的声音,忽然乍响道:“依我看来,六小姐遇袭被救,少不得有些蹊跷!”

    徐胜皱眉,望向远处。

    只见一个浓眉三角眼,宽脸尖下巴的男子,边斟着酒边说。

    斟完酒,此人端起酒杯,斜着眼看着徐胜,姿态轻蔑。

    谭敬正作为此地主人,当然不会作壁上观。

    “訾承毅!你这是什么意思?”

    嗞……

    訾承毅仰脖一口喝了杯中灵酿,咂摸滋味,道:“怎么就能那么巧?就能恰好碰见六小姐遇袭?

    就能救下六小姐?

    据我所知,这几头妖物,可是炼法中阶。

    诸位,若是换上你们。你们能顶的住?

    再看看这位的道法境界,我若是没记错的话,这位还是个神通。

    一个神通境打退五位炼法中阶联手而攻,真是了不得。

    六小姐,你觉得令尊昔年晦暗未明之时,能否做到?”

    徐胜听此人一顿闲扯后,心里大怒!

    救人还救出错来了?

    他想了许多难言之隐,后一声叹息暗道:“今日少不得哑巴吃黄莲!

    我因如意真形讨得的便宜,费心吃力之下以阵法行诓骗,方能惊退了那几头龙蛟。

    今时却不同,这么多人当面,如意真形不能全然展露!我若展露,此道兵非漏了底不可。

    细究到底,原是吃了神通境的亏!任是谁也不能理解吧。”

    秦苒洁看了一眼徐胜,道:“我信得过李道友。”

    徐胜闻言心里的紧弦,也为之稍缓。

    徐胜见其仍是一副讥笑,不再言语,当即一剑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