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苟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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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别熬夜熬夜会穿越

    我是谁?我在哪儿?

    嗯~

    睁开眼,发现自己竟被关在一个狭窄木笼里中,双手双脚均被铁链束缚。

    这是怎么回事?

    啊,头好痛,四肢麻木,五感混乱,还没回过神,便被一土块砸中,随即耳边传来一声嘶吼“狗官还我妻女命来!”

    嗯?这是什么情况,被砸中的地方,传来一阵阵的疼痛,使自己从迷糊的状态下清醒了一分,虽然依旧很懵逼,但也回忆起了一些记忆,这些记忆片段就如梦境一般,我记得,我叫泽苟,我也不知道院长取这名字有什么含义,据说寓意,泽及后世,苟且偷生……

    总之我性格孤僻,不善交流,自然也没什么朋友,学习成绩也不好,就这样浑浑噩噩,普普通通的读完了技校,分配了工作,步入了这残酷的社会。

    之后的生活,竟真的应了我的名字,但只应了一半,哎,本想就这样平平淡淡度过这苍海涛而彷如麟的一生。

    然而现实很骨感,之后的生活,却从此事事不顺心,然后直接自闭了,这让我内心想逃避这个世界,或许是自己已经失去了信心吧。

    于是乎,我开始闭关修炼各种漫画,小说,游戏,影视等,以此来麻痹自己,白天刷视频,晚上连续熬夜打游戏,有时候常感叹,游戏对自己也挺友好的……氪不改命,玄不救非。

    还有这该死的队友,果然,队友才是最大的敌人。

    没办法,谁叫我又菜又爱玩。

    然后我从黑夜酣战到了天亮,再从天亮酣战到黑夜。

    之后就没啥然后了,我这就穿越了?为何如此草率??

    虽然我也很喜欢看小说,但这是什么开局?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镣,手铐。

    我陷入了默默的短暂沉思中…卧槽这是马上就要狗带的节奏呀!

    感觉就像在做梦,不过察觉自己此时的处境,我觉得现在不是应该纠结这个的时候。

    于是便仔细的打量起周围的环境,现在自己被关在一个满是污垢,脚下板车上垫着的稻秆有一股不知该如何形容的臭味木质囚车中,囚车由一匹老牛牵引,随着木质轮轴转动,传出的咯吱声,缓缓向前行进着。

    囚笼左右两边都分别跟着十几名,头戴毡帽,身着藤甲黑靴,腰配掌宽制式的类似朴刀的衙役。

    为什么知道是衙役呢,因为套在藤甲内的灰白长衫官服前后均有着一个大大的役字…

    字体虽不像上一世记忆所熟悉的样子。

    但自己却认识,也能够理解。

    很显然,这不是泽苟脑海里所熟悉的世界。

    此时这群衙役似察觉到了泽苟的目光,正一脸凶恶的看向他。

    移开视线,泽苟看向周围,地面是一条由灰白石板铺成的街道,还挺宽阔,道路边缘两旁是一栋栋沿街排列的木梁青砖瓦房。

    再看向天空,湛蓝的晴空,没有一丝云彩,深邃而透明,太阳还是红色的。

    同时,心里想着我这是魂穿到了某个平行宇宙,还是架空历史的古代?

    算了,事已成定局只能默默受着。

    车队周围此时挤满了围观的人群,大多数为麦黄的肤色配粗布麻衣草鞋,有的还扛着匡篓农具,都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但现在的自己这会儿感官混乱,只能依稀听清是在骂什么狗官之类的话。

    自己现在这具身体竟然还是个官?

    这时泽苟发现围观队伍的一侧站着一位样貌丑陋面含怒气的中年男子。

    那一双浑浊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这个中年男子身上穿着一件破棉袄,一张脸似因生活贫困而变得蜡黄一片,深陷下去的眼窝中布满了血丝,眼神之中透露出了数不尽的愤恨,一副要把自己吃掉的样子。

    不用猜,这个人应该就是刚才扔泽苟土块并且骂自己的人吧,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但又想不起来。

    该死,现在脑子还是混混沌沌仿佛得了健忘症一样。

    啊啊啊,好烦啊,脑子里混杂着的一些片段就像是被打乱了似的,隐约想起了一些什么,但一下刻就又想不起之前到底想起了什么,自己怎么就莫名其妙来到这个未知世界了啊。

    就是在这饱受折磨的处境下,随着时间的推移,人群也越聚越多,这些人的议论声更是嘈杂不堪,不时的还有人对着我呸呸呸的吐口水。

    还有一个胖乎乎,长的极其猥琐的男子,正指着我大骂着什么,一脸得意。

    这时只见前面唯一骑马领路的衙役伸出一手,挥了挥,便有一瘦弱衙役出列拔刀怒斥,“看什么看,都没有事是吧,要是耽误了咱们办事,到时候就一起押了你们信不信?还不快滚!”

    我看向那骑马的衙役心里想着,这应该就是头头了吧。

    随着周围人群逐渐散去,车队不慢不徐的前进着。

    就这样行驶了一会儿,来到城门口,深灰色统一由砖石构建高约三丈有余的城墙,两侧墙体左右延绵仿佛望不到尽头,城墙很厚实,给人一种如同面对怒目金刚,高大巍峨,坚不可摧之感。

    那领头衙役和城门守卫士卒随意打了声招呼,便缓缓向城外驶去,出门后印入眼帘的是一片绿意盎然的平原,徐徐清风刮过脸庞,只觉得笼中都清新了几分。

    这时泽苟回望城门,注视那上方那雕砌着楠郡城的大字,以及那雕梁画栋的城楼就是这一刻脑海一下犹如触电一般酥麻,刹那间我仿佛回忆起了一切。

    不,应该说是自己具身体的一些记忆。

    泽苟

    没错这具身体也叫泽苟,家住恒水县,乃潮村泽氏,从小好学上进,小时候,私塾的先生就常夸自己有读书的天赋。

    后来科举之路也是一帆风顺,仅仅弱冠之年就中了解元,然后被派往回南县,上任青州枫林县、县太爷,为官近四年在当地,政绩和民声一直非常好,后被当今圣上宇闻强,亲封青州楠郡衙门太守,从三品的朝廷命官。

    这些都是自己回想起的记忆。

    那我不应该是他们的上司吗?不会押我去刑场吧?

    泽苟心里逐渐焦躁起来。

    不行,我得冷静,跟据自己现在的情形来看,一时半刻应该没有什么性命之危,只是不知道他们要把我押送去哪里。

    现在最重要的是弄明白到底是什么个情况,要不试探一下,泽苟心里想着。

    “大胆!”

    “尔等,可知我是何人?”

    “我乃朝廷命官,当今陛下的骨鲠之臣,尔等可是要造反!”

    泽苟突然大声吼到,也不知是不是这身体的缘故,泽苟没想到自己这一吼,那是一个铿锵有力,慑人心神啊,自个儿都被吓了一跳~

    不过也是本体为官四年多,身居高位,泽苟也受到了这身体记忆的影响,吐间都威仪浩浩,自带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势。

    周围衙役均被吓了一跳,那领头衙役也被一吓,愣了会儿朝我冷笑说到。

    “我知道,你是我们的太守大人嘛,不过你现以东窗事发,劝你还是老实点吧。”

    我发了啥玩意啊,我也想知道呀,不行啊,还得试探。

    “放肆,谁给你的胆子?好,那你说说,本官犯了何罪?”泽苟盯着他的眼睛,瞪着他回问。

    “你自己犯了什么罪,你不知道?”

    “你果然罪恶滔天,如今落到这番地步,合该如此,哼,还敢狡辩,太守又如何?如今还不是区区阶下囚”领头衙役说到这,又冷哼一声。

    泽苟一愣,还想再打探一下。

    不过就在这时,脑海再次酥麻一下,我又记起来了一些事情。

    自己好像确实犯了罪,好像是因为贪赃枉法,强抢并残害田氏母女,被人举报才被抓捕的,我去前身这么作的吗?

    这下泽苟算是明白了,但他总感觉还遗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总之怪怪的,了解到了起因之后,便盘膝坐下开始思考接下来的应对之策。

    自己现在必须想办法脱逃,不然说不定会被杀,而如何脱身,现在我还没有想到...但肯定是要想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