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风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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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赵刈砍柴巧遇四不像 李山河得子煞星降世

    赵刈挨着茅草屋,搭了草棚作为临时居住之所。

    自此春夏秋冬过去一轮,四时之物吃过一遍。又到冬季,赵刈背着背篓拿着一把石斧准备入山砍柴。赵刈身材也长高了许多,不过也只能砍一些荆棘,灌木。近处的矮木早已被赵刈砍伐干净,赵刈只得进入深山寻找矮木。赵刈走了一路砍伐木却只是装满半筐,赵刈又往前走忽然嗅到一股异香。赵刈本就贪吃,顺着香气沿着兽径寻找此物。

    赵刈走出兽径,前方豁然开朗。见此地绿意盎然,水陆相济,水洼处偶有蛙鸣,泥泞处遍布兽足印记。分明是白昼,可却有星辉洒落其间。真可谓是林中湿地,陆地沼泽,十分奇异。赵刈望向香气来源,是一株小树扎根在星辉浓郁之地,随风摇摆清香四溢。树上结有两颗青红色果实,没等赵刈走到跟前,那两颗果实已由青红色化为赤红色,鲜艳欲滴。转瞬间香气馥郁,飘香万里。赵刈再忍受不了诱惑,伸手摘下果实张开血盆大口,咕噜,没等尝出味道果实就滑入腹中。

    赵刈刚吞下果实,就觉的五内俱燃神志不清。树林突出一头四不像,头角似枪林,四蹄翻飞直奔小树而来。半路杀出一头斑斓猛虎扑倒麋鹿,张开血口,虎啸山岗。

    那猛虎撕咬麋鹿脖颈,血肉横飞。鹿血染红皮毛更添猛虎三分煞气,虎头稍转,一扑就要咬死,神志不清的赵刈。就在此时,远方传来鹿鸣呦呦。那四不像,目光流连被清风一激流下一滴清泪。四蹄用力,转瞬之间身便至血口之前,头一低头角便没入猛虎血盆大口。

    黄松老人掐指一算,叹道:“天意难违,此机缘终究还是落入他手。也罢,我救他一救。”那猛虎还要挣扎,却被黄松老人一掌击碎虎头,横死当场。

    那麋鹿临死之际不断哀鸣,眼内续满泪水望向黄松老人。黄松老人道:“念你,护此山林百年。此次便帮你一次,了此因果。”随后林内出现一头麋鹿幼崽,围绕四不像轻声鸣叫。黄松老人割破赵刈手腕放血一碗,喂予麋鹿幼崽。道:“既然你饮下,这小子灵果鲜血救你性命。此后你便认他为主。”小麋鹿,低头应下。

    与此同时,猛虎洞中三只虎仔嗷嗷待哺。一只虎仔耐不住腹中饥饿,扑杀另外两只小虎。随后便往青梅山方向而去。

    黄松老人带回赵刈,将猛虎,麋鹿带回茅草屋处理。

    三天后,赵刈苏醒。见赵刈苏醒,黄松老人道:“前些日子你误吞了异果,把这碗草药喝了应该就能行动自如了。”赵刈喝完药,随手将药碗放到案头。咔嚓,案头碎裂大半。见此情形,赵刈愣愣出神。

    黄松老人道:“洗精伐髓后该有如此神力,你不用担心。”又道:“既然你得此机缘,看来是天意难违。如此便收你为关门弟子,你可愿意。”赵刈听闻此言,双膝跪地,三拜九叩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黄松老人坦然受之。

    黄松老人道:“如此便跟随我去选择兵器,武功。”两人结伴去往鹤首峰,峰顶。赵刈抬头喃喃道:“仙岩鹤谷道人家,南征北战老书虫”上书,无忧洞。黄松老人道:“老书虫,我来向你讨个兵器。”洞门缓缓打开。

    黄松老人带赵刈进入洞门,只见寒冰床上卧着一位布衣老头,腰带上挂着个酒葫芦。穿着草鞋来迎二位客人。老书虫带着二人走向后厅,这里面刀放冷光,枪缨似火,十八般武器样样俱全。

    老书虫道:“老木头,都在这里。看中了就拿走,”黄松老人道:“你去试试看,那把兵器顺手。”赵刈先是看中了一把斩马刀,老书虫道:“此刀,重七十二斤,用精钢制成。非猛将不可用之。”赵刈信手拿出,摇摇头道:“太轻”赵刈又看中一杆大枪,老书虫又道:“此枪重一百三十斤,用百炼钢制成,非绝世猛将不可用之。”赵刈随手拿出,挥舞几下。又摇头:“还是太轻,老先生,有没有更重一点的兵器。”老书虫有些气急,便引两人去兵器库中间。指道:“此锤,单柄重三百斤,用乌金陨铁借地火铸九九八十一天而成,非绝世猛将不可用之。你且看看。”

    赵刈见此锤,形如八角,黑如碳,冷如冰,有乌金纹路笼罩锤头。赵刈上前一手抓抓住一只锤柄,腰扎马步,力从地起。大喝一声,给我起。八角乌金锤应声而动,乌金纹路流动似熔岩地火。随后挥舞如风。赵刈得此兵器,喜不自胜。步出洞外,一锤便将洞外千斤巨石砸个粉碎。

    黄松老人抚须大笑,道:“老书虫,我这徒弟如何?”老书虫道:“此子,神力盖世,若是能有一门好武功傍身,真叫得举世无敌。”黄松老人道:“我知道你有一门,好锤法稀罕的紧,自当我欠你一个人情。就将此锤法送与我这徒儿,如何?”老书虫道:“我早该知道,你就是在打这门锤法地主意。也罢,丑话我先说在前面,此锤法有莫大因果,如要炼成可要纠葛不清,或死于非命。你可知晓。”黄松老人道:“我自有办法,你且放心。”

    这门锤法名叫疯牛锤法,是一名牛官所创。共九招,八十一式。一招胜过一招犹如疯牛一般,招式如滚滚江水一发不可收拾。越愤怒此锤法威力越盛,讲究一力降十会。黄松老人又传般若心经,交予赵刈,控制心境也有内外兼修之理。又过三月,黄石老人传七杀兵法,紫微奇门。这一年赵刈九岁。跟随黄石老人日夜苦修。

    李山河前一个月,就回到了汤都。李山河的妻子今日就要临盆,李山河在房外不断踱步。焦躁不安。

    天,越发的乌黑。西风刮得越发的急,一层层的花瓣伴随着西风卷起与天上的乌云相连。仿佛是天官作画,泼下一盆乌墨和乌云混在一块。遮住了太阳,露出了月亮。

    天,越发的阴沉。黑云盖在李家的大院上,像是一块黑棉花让人喘不过气来。咔嚓,一道闪电。轰隆,一声惊雷。西风卷起的花瓣,悠悠然散落在李家大院和李山河的肩头。屋内的娃娃哭了,气顺了,这娃娃也就活了。接生婆一声嚎叫,是个公子。瓢泼大雨淋在李山河的笑脸上,鞋面上。

    那肩头的花瓣被雨水冲刷落到青石院砖上,乌云滚动好像一条黑龙翻身,月亮还在闲逛,太阳又露出头来,仿佛是黑龙的左右眼。黑龙回头,雷霆肆虐。

    李山河具梦中西风舞给子取名,李西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