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给刘备泄天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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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猛夏侯断枪失目,义关羽停刀纵敌

    “关羽匹夫,速速出城一战!”

    次日一早,夏侯惇就单枪匹马,闯到城下,大声骂战。

    刘备众人闻报,一起登上城头观瞧。就见夏侯惇在城下,往来驰骋,耀武扬威。

    云长大怒道:“匹夫不知死耶?”

    说罢,提刀上马,也是不带一兵一卒,孤身出城,迎战夏侯惇。

    夏侯惇见城门打开,关羽未着片甲,只一身鹦鹉战袍,拍马舞刀而来,不由勒马大笑道:

    “某还道汝不敢一战,倒是小瞧了汝!”

    关羽闻言于百步外勒住战马,凤眼斜觑道:

    “无知匹夫,不惧死乎?汝比吕布如何?”

    夏侯惇放声狂笑:“昔日讨董,某于后方督粮,未曾与那吕布交战,遂使竖子成名。今当斩汝以扬某威风!”

    关羽大怒,骤马舞刀而上,夏侯惇大枪一摆,策马来迎。

    转眼间二人战在一处,这一场好杀,直杀的飞沙走石,天昏地暗。

    战有百余合,眼看日将正午,双方各自罢战。

    夏侯惇回营,卸下甲胄,只见盔甲之上道道刀锋浅痕,内衣也有多处泛红,却是被关羽刀气所刮。

    曹操见状劝道:“元让吾向以汝为帅才,何必徒逞匹夫之勇?”

    夏侯惇扒下上衣,将人端来酒肉,赤膊而坐,厉声道:“孟德不必相劝,今日某定要和关羽分个输赢!”

    曹操见这族中大兄发了性子,也是无奈,摇头苦笑。

    夏侯惇身上些许细微伤口尚在渗血,也只是不顾,只管大口吃肉,大碗喝酒。顷刻间,食肉三斤,饮酒一斗,众皆骇然。

    待酒足饭饱,夏侯惇赤裸上身,挺枪上马,又来城下搦战。

    关羽在城上望见,也是不由道:“此人真乃猛将也,当可为吾敌手!”,言罢,欣然出战。

    二将对面,也不多言,转眼战在一处,云长初逢如此对手,见猎心喜,使开了青龙偃月刀,招招威猛,刀刀紧逼。

    战有五十余合,夏侯惇身上细微创口皆崩裂开来,血流满身,却只是不顾,仍大声酣斗,平添了三分血勇。

    关羽见状暗道:“此人愈伤愈勇,如此猛将,当真世所罕见!吾当力斩之!”

    想罢,手上大刀又添了几分力气。夏侯惇血气上涌,竟舍弃招数不用,招招硬撼关羽大刀。

    又过二十余合,夏侯惇长枪毕竟不如大刀沉重,却是吃了亏,只觉双臂发麻。

    恰好此时,关羽一刀由下至上撩来,夏侯惇奋起余勇,大喝一声,长枪硬砸而下。

    只听“沧”的一声,那点钢枪毕竟比不得神兵“冷艳锯”,频繁相击之下,竟被削去一截枪尖,随即只听夏侯惇一声痛呼,那枪尖不偏不倚正扎在左眼之上。

    霎时间血流如注,夏侯惇只痛的大吼一声,扔了长枪,捂住左眼,只蹭的满面鲜血,血色朦胧中,只见一道寒光直奔颈项,不由双目一闭,暗道:“吾命休矣!”

    却说夏侯惇闭目待死,半晌没有动静,睁开右眼一看,只见关羽单手擎刀,就悬空停在自己左肩之上,那刀锋泛着寒芒,激的汗毛直竖。

    夏侯惇见关羽停刀,不喜反怒,捂着左眼怒喝道:“为何不杀?匹夫欲辱某不成?”

    关羽闻言收回大刀,反手背于身后,捋髯傲然道:“汝此番非战之罪,乃兵器不利,关某岂是趁人之危之辈!且放汝回去,他日再敢前来,定斩不饶!”

    夏侯惇闻言厉声道:“今日汝不杀吾,他日吾定杀汝!”

    说罢,用力将半截枪尖从左眼中拔出,不想却连眼珠拨出,夏侯惇虎吼一声:“父精母血,不可弃也!”竟纳于口中大嚼。

    两家人马见这猛汉,面目狰狞,左眼一个血窟窿,血染半身,嘴角不时有汁液溅出,形如恶鬼,俱是两股战战,惊恐万分。

    夏侯惇用尽最后力气,将眼珠吞下,终是不支,伏于马上,缓缓而回。关羽心下赞叹不已,遥望相送。

    夏侯惇回了曹营,曹操急命医师救治,郭嘉道:“如今伤了大将,不可再与刘备交战,只待袁绍磐河撤军,解了邺城之围便好。”

    曹操深以为然,如此数月只是闭营不出,刘备军也不出城交战,二者相安无事。

    只是夏侯惇盲了一目,其本极重外表,每每照镜看到自己盲了眼都万分愤恨,打破铜镜无数,自此深恨关羽。

    袁绍得知刘备撤军,留下大将文丑领一万人马与公孙瓒磐河对峙,自率大军回援邺城,沿途招募军士。公孙瓒见袁绍回军,攻打多次,文丑只是紧守不出。

    张燕得报,暗思不是对手,劫掠一番,退回黑山。

    又说董卓于长安得知几家乱战,李儒对董卓道:

    “袁绍与公孙瓒,在磐河厮杀;刘备、曹操于平原相持。此四人皆当世豪杰,宜假天子之诏,差人往和解之。四人感德,必顺太师矣。”

    董卓曰:“善。”次日便使太傅马日磾、太仆赵岐,赍诏前去。

    刘备、袁绍、曹操三家欣然奉诏,只公孙瓒依旧恨恨不已,然终是无奈退兵,返回幽州。

    自此几家罢战,刘备任关羽为平原太守,拔简雍为郡丞,令二人治理平原。自己与萧睿同返青州治所,萧睿又回到了往日的咸鱼生活。

    这一日,萧睿抱着香儿坐在摇椅上,心中暗想:

    “青州北有袁绍,西接曹操,南邻陶谦,不可久困此地。刘备待我甚厚,还需尽心谋划一番,方不负其知遇之恩。”

    正在苦思冥想,却觉怀中佳人俯身在耳边,轻声道:“萧郎~~妾身与萧郎相识已两年了呢!”

    萧睿一怔,不禁有些出神,口中也是感慨道:“是啊!两年了呢……”

    香儿见萧睿神游天外,摇了摇他的肩膀,又羞红着脸说道:“萧~萧郎,妾身……妾身今年已……已满十八了。”

    萧睿还在神游,闻言呆呆的附和道:“是啊,香儿十八了呢。”

    陈香儿见了萧睿呆头鹅的样子,又羞又恼,扭了扭身子,加重声音道:“萧郎~~香儿十八了!”

    “啊!”萧睿被吓了一跳,回过神来,感受着怀中扭动的娇躯,十八了,貌似熟了啊,这东汉的婚礼都什么流程啊?我也不懂啊!

    萧睿胡思乱想一通,突然起身,把香儿放在一边就往外走。香儿一脸懵的问道:“萧郎,何处去?”

    萧睿头也不回道:“去找文若,问问娶妻流程。”

    “呀!”香儿娇呼一声,脸上爬满红云,暗嗔道:“怎么听风就是雨!”,看着萧睿匆匆而去的身影,却怎么也压抑不住幸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