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十四年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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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山田惟一(第一个日军俘虏)

    现在我是听到鬼子鸟语就脑壳疼,看到鬼子更想杀一杀,乌鸦连让鬼子霍霍的没几个完乎人,我也是一身东缝缝西补补的线头,当老子是抹布啊,是可忍孰不可忍。

    某个少校居心不良,想看自以为是的班长出点丑,也存了让班长抽那几个鬼子一顿的想法。李钟奇同样是年少单纯,看鬼子热闹不嫌事大。

    李钟奇,辽ning省建平县人,就读于保定育德中学,1931年初,李钟奇考入东北陆军讲武堂第11期骑兵科,并参加了东北反帝大同盟,九一八后,参加抗日义勇军,抗击日本侵略者。中华人民共和国开国少将。

    四位少校参谋里有人是日本陆军军官学校毕业的,精通日语,参与过轮番审讯。日军的反应证实了少校的认知,死犟自大,好像审讯的位置对调,被审讯的比审讯的喉咙还大底气还足。你跟鬼子谈现状,他跟你沉默是金,威胁你赶紧放人,你想上点手段,他跟你谈日内家的公约,还要治疗要待遇。鬼子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谁强谁有理,日军强,就该是大爷。最后审讯人员放弃勾通,埋怨前线把鬼子捆回来干嘛,和那些好弟兄一样直接砍了多省事,宁死不肯被活抓的日军费劲心事抓回来找气受,招谁惹谁了,把几个鸡肋随便一关,以后再说。

    一间房,关了五个鬼子,白天时候门口象征性站了个岗,怀着满满的恶意坐等鬼子逃跑,可惜鬼子不上当。

    五个鬼子,最早抓来的是一等兵山田,此君鼻青脸肿龟缩在墙角,衣衫褴褛冻的发抖可怜兮兮,遥想着自己的不幸。农历九月廿六(11月5日),小月芽凸面朝向东方,星落里显得那么孤寂,如正在站岗执勤的山本惟一,天黑得好吓人,不时听着己方炮声,渴望的战争终于来临,再也不怕被长官打压,自己一定要冲锋在前,立战功升上军曹,为山田家争到荣誉,北方飕飕,抵不过山田惟一畅想未来在内心升腾的火热。

    人啊,就不能瞎激动,激动就急,这时候,山田惟一感觉自己再也忍耐不住,尽力释放“两急”也憋不住极限的屎意。鬼子已经让东北的冬天狠狠上了一课,这时候在野外屙屎,个中滋味不亚酷刑。可是,饿死事小憋死事大,山头惟一不想成为屙在裤子里的笑话,不想成为联队的笑料,传回仙台,父亲大人得剖腹。

    山田惟一把步枪倚在身边,下定决心,褪裤子速战速决,必须全力以赴,咬紧牙关享受一条热热的畅通无阻,无耻的呻那吟出声,痛苦过后的幸福感就是这么简单。畅快间,山田惟一脖子被人搂住,一块有点滑腻的纺织品第一时间塞进嘴里,手脚被摁住,怎么挣扎也摆不脱那几只大手,那几只大手很够意思,提上裤子才捆绑。

    日军《军人敕谕》上说:“义重于山岳,死轻于鸿毛。”宁可自杀也不当俘虏。山田惟一认为自己是坚定的昭和男儿,不怕死,以战死为荣,那样父亲也可以在别人面前昂首挺胸,况且还有一笔不小的抚恤。可惜,东北军士兵刚脱下来的臭袜子威力太大,那滑腻酸爽不是人能忍受的了的,实在太上头,脑子空荡跑马,天皇不要也罢,天皇哪有东北军臭袜子塞嘴里可怕?

    抓回来的山田惟一,只是哭,感觉自己不干净了,不停的哭,那委屈的模样让人闻者伤心听者流泪,面对审讯,一句话都不答,是最后的倔强。出于人道,东北军给山田惟一东西吃,山田惟一竟然怀疑要将他毒死,东北军解释要把他换我们3日被日军抓走的3名中国哨兵,山田惟一才吃东西,吃两口吐一口。

    东北军换俘的提议日军没有理睬,这会让日军很没面子,最大原因是那3个中国哨兵早已被日军虐杀了。山田惟一就砸东北军手里了。

    东北军又费尽心思陆续送来3个伍长和1个军曹,审讯无果后,东北军都传说日军悍不畏死,不要费那功夫去俘虏日军,抓回来还要喂,太浪费锅盔。松绑是为了不让“俘虏”轻易冻死,说不定还能废物利用呢,这谁知道,逃跑也行啊,那样可以活活催死,不落口实。没多久,山田惟一感觉被俘的日子其实还能过。解放的日军长官,把山田惟一军装裤子拆碎包扎伤口,上衣给了军曹保暖,山田惟一没有跟随长官强力争辩,没有得到治疗和食物的斗争失败,完全是这个无能上等兵的锅,山田惟一饱食过才是原罪,几个日军长官冻的不行时候,就把上等兵山田惟一打一顿活动活动,效果出奇的好。

    山田惟一见我们一群人进来看稀罕,感觉见到了救星,长官轮番的折磨可以消停一会。

    几个日军伍长军曹仍然摆着一副臭脸,神态倨傲,武士道精神爆表,叽里咕噜一大堆。少校见我脸色越来越黑,翻译道:“他们要求马上释放他们,不然大日本皇军过来让我们没好果子吃。抗议不人道主义救治,不给食物……哦不,他们要绝食抗议,武士们绝不投降……”

    武士道?这个名词好熟悉,太子爷说道过,鬼子们倡导忠诚、信义、廉耻、尚武、名誉,绝对服从,超越生死,动不动就剖腹给你看。我别的没记住,对鬼子剖腹好奇的紧,拿刀在肚子上划剌,血刺呼啦流肠子,多来劲,那啥子还需要个介错人真是多此一举。如果我做介错人,那我完全不反对,砍脑袋谁不会,我完全可以胜任,好想试一试,想想就兴奋。

    有钱是个争气的,日语虽然没有参谋长官那样精通,连估带猜比夹带私货的参谋靠谱多了。我问有钱:“鬼子说他们是武士?”

    “嗯啊。”有钱这个很肯定,勉强听懂了。

    武士好啊,武士妙啊,我这乡下人出门在外,就得长见识。我语气有点小兴奋,有点小焦急,道:“有钱,去后勤借点东西,借把鬼子军刀来……哦,对了,再借把我们的马刀,老子亲自给他们介错,谁也别跟老子抢。”

    参谋长官幸灾乐祸,班长那怂样不是大事,把鬼子吓一吓也好,鬼子们察言观色感觉不太对,以为我们要动刑,有点作急了,又是叽里咕噜一大堆,参谋懒的翻译,还随嘴安慰了几句。

    李钟奇跟着有钱絮叨劝解不要胡闹,然并卵,有钱只听班长命令,李钟奇的阻止,没有有钱花大洋租借好使,关键是砍鬼子喜闻乐见,后勤痛快的借了,还说真砍鬼子就送。苍天啊,大地啊,这是哪位勇士要给大家伙出这口恶气啊!后勤的几位已经在商量事后怎么样帮忙圆场一二,也算跟着出了力,李钟奇这种捣蛋鬼一边去,那伙油盐不进的鬼子活该让人砍几刀,让鬼子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事态在多方自以为是的推动下,进展的很顺利。老王要长见识,谁也甭拦着,少校参谋有心无力,太子爷不在,班长最大。

    落雪似樱花,正是杀人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