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西尘昨晚就判断杜峻尚是拿不出穆氏集团的接收证明的，隆康出局已成定式。说不定这会正在收拾行李，准备打道回府了。商场波谲云诡，变幻莫测，杜峻尚如此不着边际的跑来贵阳，又这样无所作为地回去，这让洪西尘觉得不解，思路一转，“难道这里面有什么套路？”他想着，泡上一杯湄潭翠芽，玲珑剔透的玻璃杯中，片片翠绿的芽片，在冒着热气的开水中直立，一层层的摇曳着光波，这让他的心境明亮了些。而在这时，他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电话是杜峻尚打的，洪西尘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老杜要走了，打个电话告个别，等他接通了电话，才发现不是这么回事。老杜说：

    “洪董，隆康项目组已经到达贵阳，下午两点到学校会议室安装调试放映设备，做会议的准备工作。洪董，请安排一位工作人员帮助一下，可以吗？

    “行啊，杜董。”洪西尘爽快地回答说，“这是小事，何劳杜董亲自打电话，你叫下面的人来学校，何亦俊处长会安排好的。”

    “谢谢洪董，那我叫詹伟毅带项目组来，麻烦你给何处打个招呼！”

    “好的，”洪西尘想想说，“会议安排在四点钟举行，我们在学校专候！”

    “好的，谢谢！”

    洪西尘收了线，第一个念头是，洪西尘，你太自负了！第二个念头也随即在他大脑里闪现，穆氏集团已经和粤鑫公司签约，合作协议的核心部分虽然被马赛克屏弊，但两家公司的合同专用章在大屏幕上显示得清清楚楚，杜峻尚哪来的接收证明？莫非，穆氏集团需要的员工不止两千？而或，一女两嫁？再而或，杜峻尚伪造接收公函？

    正思考着，程俞文回来了。程校陪慕容馨她们登上了黔灵山，下山时，在宏福寺吃了具有佛教特色的素菜，送她们回到酒店后，就赶回学校给洪西尘汇报。刚进办公室，洪董就问他道：

    “俞文，慕容馨的反应怎么样？有情绪吗？”

    “反应正常，很开心，没有任何的不满，也没有向我打听什么，和早上的表现一样。”

    “慕容馨也不过二十六七岁，内心竟然强大到这种程度，真是匪夷所思！”

    “洪董事长，商场上早已不是凭年龄凭资历混的时代了，当年你创办西城地产，不也是这个年龄吗？”

    “老弟，我是男人，有可比性吗？”洪西尘看了小舅子一眼说，“好了，有个事要告诉你，杜峻尚打来电话说，他的项目组已经到了，估摸你回来得晩，我就安排在四点。他们等会来会议室安装调试放影设备。老杜看来有新的计划，听听他的计划也好。”

    “老杜？他拿到穆氏集团的接收函了？”

    “没问他，也没有必要。”

    “你估计老杜会有新的招数？”

    “穆氏集团是不可能的了，最大的可能就是，他们找到了新的企业。不过，一夜之间就找到了新厂，隆康果然是资源丰富，实力不弱！”

    “看来杜董事长是不会轻言放弃的，不过，这也符合你的预期，货比三家，择优而选之。”

    “谨慎一些好，俞文，毕竟这是两千人出去。”洪西尘说，“上次你去过隆康，不是有个谭总，你的印象还不错。今天可能要来吧？”

    “既然老杜坚持，谭总肯定要来。”

    詹伟毅到机场接到谭文江和他的助理戈莞青，器材管理员董策匀，打了两部的士，他和谭文江坐一部，戈莞青和董策匀带着器材坐一部。向佳煜方向飞驰而去。在车上，詹伟毅就把和金氏的合作讲了，并说出了自己的担心。谭总侧脸看着詹伟毅，不相信地问道：

    “詹哥，詹总，你还是我以前认识的伟哥吗？”

    “谭总，别逗了，我是说真的。”

    “这么三天时间，你居然变得会深层次的思考问题、分析问题了。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我得重新认识你了，伟哥。”

    谭文江拿腔揑调的声音，明显透出调侃的语气，把的士司机都逗乐了。詹伟毅忙说：

    “谭总，求求你别再叫伟哥了行吗？我是真担心哪！”

    “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谭文江不在逗比，分析说，“昨晚接到你发的辉煌资料后，我也作了会面的分析，辉煌这么一个大厂，具备了接收佳煜实习生的条件。方案做出来后，已经是深夜两点，我给杜董电话汇报时，也谈到了你担心的问题。杜董和我商量后认为，洪西尘是商场里打滚出来的，肯定很看重商业利益。货比三家，他肯定选择利益好的一家。但这不是买商品，他也得看哪一家的管理服务最优。程俞文了解隆康，驻厂管理就是我们的强项。”

    “话虽如此，但昨晚杜董说的实习工厂是穆氏，现在变成辉煌，学校会不会觉得上当受骗了呢？”

    “你要相信董事长，他会做出合理的解释。”谭文江满有把握地说，“接到你发的资料，我们就做了一部影片，把放映器材也带来了，播放隆康在厂管理的记录片，重点介绍辉煌，顺带介绍金氏，目的就是让佳煜高层认可隆康与金氏的合作，顺利谈下这个项目。”

    “但是，和金氏合作，我有两层顾虑。第一层，金氏总经理秘书冯安娜，在找佳煜接洽的时候就被否了，金氏已经出局。现在和隆康联手，会不会引起佳煜的反感？第二层，金氏集团入行半年，确实是有实力才能拿到辉煌的单子，但我看金绍理总经理，不像是个正经做劳务的，如果和金氏合作，不出问题便罢，出了问题就是大问题！谭总，我虽然很多时候行事鲁莽，但也是分场合有分寸的。我看这次和佳煜职校的洽谈，存在很多问题，有很大的变数。与金氏兄弟合作，有很多担心，具体的我说不好，提供给你参考。”

    时势造人，詹伟毅是个滚刀肉不假，但真正处于严肃的商务谈判之中，他多年的劳务生涯也教给了他思考问题的能力。但时势也捉弄人，把握不好，也面临着严峻的考验，詹伟毅的担心，没想到被他所言中！

    当杜峻尚带着他的人和金绍理、冯安娜来到会议室，洪西尘和佳煜挍务会的成员没有见过冯安娜，自然没有什么反应。但程俞文和何亦俊见过，两人就觉得奇怪，冯安娜怎么成了隆康的人了？程俞文立刻意识到这里面大有文章。不过他没有表露出来，也示意何亦俊安静。双方先互相介绍，分宾主席位入座后，洪西尘没有客套，单刀直入的问道：

    “杜董，按我们昨天晚上的约定，我希望看到穆氏集团的接收公函，请你出示。”

    “是这样的，洪董，”杜峻尚神色自若地说，“昨晚你们走后，我就打电话通知总经理谭文江，今天上午去穆氏办理接收公函。谭总告诉我一个重磅消息，深圳金氏人力资源集团签下了名企辉煌集团(深圳)有限公司。从佳煜职校的立场考虑，辉煌电子比穆氏集团更适合大批量学生顶岗实习。正巧，谭总和金氏人力的金总熟悉，就打电话联系，没有想到金总就在贵阳。”

    杜峻尚说到这里，拍拍身旁的金绍理说：“正式介绍一下，这位金先生就是金氏人力的总经理金绍理先生，旁边的那位是他的秘书冯安娜小姐。我们得知金总就在贵阳后，就和金总取得联系，达成共识，隆康公司出方案和驻厂管理团队，金氏人力出企业资源，合作执行佳煜职校两千学生顶岗实习的任务。现在，隆康公司负责项目的谭文江总经理已到，如果洪董事长，程校长和学校的各位领导没有异议，是否可以让谭文江作汇报？”

    “杜董，”洪西尘笑着说，“我们是坐汽车办事，你是坐火箭办事，效率太高了。短短一个上午，就办成了这么多事，我们要向你学习！”

    “洪董客气，信息时代，深圳到贵阳的空中距离不足一千公里，加上隆康准备充分，这个效率只能是一般般啦。”

    “杜董，”程俞文看了老杜一眼后，又把眼光看向冯安娜说，“这位冯小姐上个星期到过我这里，我们也谈了很多。现在又见面了，你好，冯小姐！”

    “程校长，你好！”

    “我很敬佩你们做事的韧劲，这种敬业精神确是我们应该学习的。那么杜董，”程俞文问，“我想了解一下，贵公司和金氏人力合作，优势在哪里呢？”

    “程校长，”谭文江说，“这个问题我来回答，可以吗？”

    “当然可以，谭总请说。”

    “程校长曾经莅临隆康公司考察，对我们的员工素质和驻厂管理的能力是了解的。可以这样说，隆康公司的驻厂管理水平，在珠三角甚而在国内，都是走在前列的。金氏人力虽然才成立，但入行不久就有不俗的表现，能够签下辉煌企业机构，证明金氏在辉煌有人脉，这一点对学校而言是很重要的，无论学生在实习期间有什么问题，都可以在金氏的协调下得以完善的解决。配合隆康驻厂管理团队的工作，就形成强大的合力，能够有效的、完美的执行贵校交给我们的任务，这就是我们的优势。洪董事长，程校长，各位学校领导，你们所关心的，就是我们要去做的，诚恳的希望贵校支持我们，把这次合作的机会交给我们，一定不负佳煜的重托，优质的完成两千学生的实习任务，谢谢！”

    “洪董事长，程校长，”金绍理也说，“不瞒各位，在管理上，确实是金氏的短板，但结合隆康的管理，这就形成了一个良好的态势。我诚恳地希望学校给金氏，给我们这个机会，我们会证明，金氏和隆康的合作是最棒的！”

    “好，那请谭总讲一下你们的方案，谢谢！”洪西尘直接了当的说。

    “好的。”谭文江说，“我们带来一部十五分钟的视频，先用五分钟介绍隆康公司驻厂管理的实况，有眼见为实的效果。再用两分钟介绍金氏人力，了解金氏的实力。最后八分钟介绍辉煌企业机构，展示这家名企的风彩。便于大家直观地了解企业情况，增强和我们合作的信心！”

    谭文江说完，对小董做了个0K的手势。董策匀早就掛上了专用银幕，安装好了放映机。看到谭总手势，就把窗帘关上，按下放映按钮，银幕上就出现了很精美的画面，很好听的背景音乐，配合戈莞青富有磁性的声线，吸引了人们的注意力。

    也许，在人们从事的各种行为中，会因为一个细节，一个不起眼的行为，或者是，一个条件而断送了应该做成的事情、应该谈成的项目。

    对于隆康的整体策划，快速的反应，应变的能力，应该说得到了洪西尘的欣赏，程俞文也改变了对杜峻尚的看法，天平开始倾向隆康。在阿西里西大酒店等着洪西成电话的慕容馨，还在往贵阳赶路的安有成，都不知道在佳煜会议室里正在发生的故事。如果知道，她们会作何感想呢？感觉胜劵在握的杜峻尚和他的伙伴们，仿佛已经捧上了冠军的奖杯，然而，一个被他们疏服的条件，打破了他们的希望。

    银幕上，隆康驻厂一个个贴心管理的镜头流过，金氏办公场所的豪华气派，辉煌企业机构的大气磅礴，都在坚定洪西尘的信心。但当镜头推向产线时，洪西尘、程俞文楞住了！但楞得更厉害的是杜峻尚和谭文江！

    银幕上，身着无尘服的员工们，站在产线上有条不紊地作业。“杜董，”程俞文看着还在流淌的画面，脸上露出几条黑线，“请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金总，”杜峻尚一脸懵逼，看着金绍理质问道，“辉煌集团怎么都是站班？”

    “不全是站的，有站有坐嘛。”金绍理可能不熟悉业务，一脸的满不在乎，指着屏幕上工场管理部坐着的管理人员说。

    “不仅仅是站班，员工还穿着无尘服。”洪西尘有被再次欺骗的感觉，不客气地说，“杜蕫事长，今天的会议就开到这里。我们会就你们提供的企业情况进行研究，研究结果会在第一时间通知你们。”

    洪西尘说完，冷哼一声后拂䄂而去！

    何亦俊在机场接到安有成和云珊崎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了。佳煜职校和隆康人力的洽谈会已结束，何亦俊带着两位客人到学校时，洪西尘和程俞文正在办公室里喝茶。洪西尘感叹地说：

    “老杜真是个不靠谱的人，这次他们出动这么大的阵容，摆出很壮观的阵式，花上数万的费用，但就是因为疏忽。细节，细节往往决定成败！”

    “你说老杜、老詹疏服还说得通，但谭文江疏忽？这么严谨的一个总经理，我简直不好理解。”

    “有什么不好理解的？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这么䂏的时间里，他们能拿出整套方案，制作好宣传视频，已属难得。虽然他们忽略了坐岗不穿无尘服这个必要条件，但他们的应变能力、策划能力、整合资源的能力都不弱，在劳务这个圈子里，算得上是行业翘楚了。”

    “的确是这样，”程俞文感慨地说，“隆康和金氏这条线，我建议不要掐断，多个朋友多条路嘛。”

    “我有叫你掐断吗？”洪西尘说，“相反，你还要保持和他们的联系。佳煜是要不断成长的，我们不能局限于某一家劳务机构，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鸡蛋不能只放在一个篮子里。”程俞文说，我已经给常君说了，叫他和蓝桂芳代表学校，请杜峻尚他们吃饭，留有今后合作的余地。”

    这时，何亦俊带着安有成和云珊琦来了。“洪董，亚鸿公司的安总经理和云副总经理到了。”何亦俊介绍说，“两位老板，洪董事长和程校长专侯两位多时了，两位请坐。”

    洪西尘站起来握手寒喧，程俞文对安有成说：“安总，欢迎欢迎！你看我们又见面了。”说着，给客人让座，双方坐下后，洪西尘说：

    “安总、云总一路辛苦，要不，先清两位去吃个饭，然后去酒店休息，明天上午我们再谈，安总，行吗？”

    安有成说：“洪董，吃饭还早，我们先聊聊？”

    “行。”洪西成说，“程校到过贵公司，对你们的情况也有所了解，你們的驻厂管理方式，也符合我们的要求，现在就看贵公司选定的企业，请安总介绍一下企业的情况。”

    “好的。”

    安有成话刚落音，云珊琦就拿出笔记本电脑，调出信达丰的企业介绍视频，放在洪西成和程俞文面前。两人认真地看视频，信达丰的规模看起来不比辉煌小，花园式厂房，车间宽大明亮，7s管理做得不错。到镜头推向产线上的员工时，可以清楚地看到员工们身着白底细蓝条纹的普通工衣，坐在胶凳上作业。镜头换成生活区，绿草如茵的足球场旁边，一溜的员工宿舍。镜头对准宿舍内部，八人间，双卫，有空调。镜头切换到食堂，推向打菜窗口，有丰富的各种菜肴。视频接着播放了信达丰高管的情况，安有成随着介绍说：

    “信达丰集团(惠州)有限公司，总部设在香港，在大陆有三个厂区，华东区一个在昆山，华北区一个在郑州。这两个厂区规模都在万人以内。华南区在惠州，是信达丰最大的企业，规模在一万五至两万人之间，合符我们的要求。工厂是台资企业，董事局主席郑郜昆常驻惠州，是信达丰大股东。信达丰惠州工厂总经理汪成亚，台干。信达丰华南区人力资源招募总监卓韵璇，是位陆干。卓韵璇是我大学同窗，持有高级人力资源师证书，入职信达丰八年，其招募总监的职级相当于副总级别。这在港台企业中很少见，可见卓总监能力超强，深得郑董信赖，委以重任。卓韵璇总监最大的优点，就是善于与劳务公司合作，对员工尤其是实习学生特别关照，人性化管理很到位。因此，信达丰员工稳定，流失率低。工厂这次大批量招聘员工，不是因为员工大批量流失，而是新接了一张大单，需要招募数千新员工。洪董，程校，从学生的实际利益出发，我建议两位领导选择信达丰。从学校的立场考虑，惠州的单价比莞深地区要低一些，就看两位怎样决策了。”

    “单价多少？”

    “每小时20元。”安有成说，“按惠州的最低工资标准计算，每小时11．5元即超过劳动法规定的最低工资标准，但是，按这个工价给学生计薪肯定不行，很多劳务公司给临时工、派遣工都给到13元，建议给学生每小时13一14元，车资补贴每人300元，工厂包住，每月生活补助390元。”

    “生活费够学生吃吗？”

    “洪董，”云珊琦说，“信达丰每天生活费13元，早餐3元，中晚餐各5元，是够学生吃的，不说吃好，但能吃饱。如果学生要吃好一些，正餐自己加一两块钱，一个月也就一百来块，就可以吃得比较好了。”

    “工资方面，我还有个建议，“安有成说，“信达丰的临时工，工价开的都是13元，但有一元稳岗，工作满三个月后补发，少一天都没有。稳岗对学生来说，没有什么意义，但可以采用绩效工资按月发放，这样，既保证了学生拿到高于当地最低工资标准的收入，又能让学校有6元的管理费。”

    “安总，信达丰有保底工时吗？”

    “信达丰因为订单充足，原材料库存保证生产需要，停工等单或停工待料的情况，在2008年次贷危机时发生过，其他时候都没有。所以这个企业没有保底。”云珊琦介绍说，“但经我们向卓总监提出后，她同意可以保底两百六十个工时。这一条可以写进协议中。”

    “从增加这个保底条件来看，”安有成说，“卓韵璇总监对学生确实是很照顾的，有她在，我们学生的工作生活，都要好很多。”

    “管理方面，亚鸿公司有什么举措？”

    “在学生实习期间，亚鸿派出二十人组成的驻厂管理团队，由企业管理部副总监孔彬帆带队，进驻信达丰，配合学校带队领导和教师，和师生同吃同住，贴近管理，只要学生在工作和生活上有什么事情，做到第一时间知道，尽快解决。总之，驻厂管理工作，就是在学生实习期间，提供完善周到的服务，让学生安心实习，顺利完成实习，平安回到学校。”

    “行，两位今天从深圳过来，鞍马劳顿，确实辛苦。程校长，你和小何先陪安总和云总去吃饭，要吃好喝好，再送他们去酒店休息。”

    安有成没有想到洪西尘对他的说辞不置可否，就要结束这次会谈。他这几天东奔西走，耽精谒虑谋划出的整套方案，被洪西尘貌似关切的几句话轻飘飘的掩盖了。他突然意识到，临行前的忧虑是个不详的预兆，临战贵阳前夕，内部就产生分歧，这事还做得成功吗？

    其实，安有成千算万算，就没有算到，竞争的本质虽然是利益，但那是商场搏杀！对学校而言，不可能只考虑学校利益，学生的利益对学校而言更为重要，这是立校之本！如果仅仅为了赚取更多的钞票，而忽略了学生的利益，导致实习的不稳定，则会引起高流失率的可怕后果，得不偿失！这是亚鸿饮恨贵阳的原因，浩如烟海的商战秘籍里是找不到的，因为洪西尘和他的团队谋求的是学校和学生的双赢。

    作者寄语：

    这是国内首部以劳务行业为题材的行业剧。

    这是一部看不见刀光剑影、闻不到战场硝烟的商战小说。

    这也是一部劳务行业教材版的文学作品，如果你是劳务圈中人，你就能在作品中找到本真的你，因为你就是那个人物的原型。如果你是《劳务没有圈》的读者，你就能通过本小说了解劳务行业，了解到劳务人也和你一样，有对事业的追求，有对爱情的渴望，也有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本小说寻求合作（见《劳务没有圈》前言）：

    1、出版。2、影视改编。

    作者：周天华电话：18688673011(微信同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