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行与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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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铁匠维恩(瓦伦)

    罗杰带着瓦伦走到了一个相当偏僻的地方。行人逐渐变少,事实上就连正常的交谈声也几乎没有。但相反的,瓦伦开始隐隐约约地听见一些叮叮当当的声音,而且随着他们不断地前进,声音越来越响。最终他们走到了一个门面看起来不抬起眼的铁匠铺前。

    “两位来到这里,是想要打什么?”看见两人到来,一名年轻男子主动上前询问道。他身上此时还穿着一间围裙和厚厚的衣服,身上和脸上也满是灰尘。这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他是一名铁匠。

    罗杰没有回答而是直接对那人摆了摆手:“维恩老头在这儿吗?如果在的话,直接把他叫来就行了。如果不在也不用麻烦了。”

    “请问您的名字是?”

    “罗杰。”

    那名男子对罗杰说的话似乎没有特别的疑惑,只是询问了一下罗杰的名字后就转身进去了。

    罗杰和瓦伦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就听见铁匠铺里传出来一个粗狂的声音,充满了力量感:“罗杰!你小子总算来了。上次你和我说的那件事我早就想好了。就差你把人给带到。”此时,声音的主人也已经站到了两人面前。

    那是一个和先前的年轻人穿着一样的铁匠服的、头发花白的老人。虽说是个老人,但是身上却看不出半点老态。不论是从走路时的步态、说话时的音量,亦或是隐藏在衣服下厚重的躯干,都体现出他绝不简单。

    “这不是一直没找到一个合适的时间吗?这不,我们两个一进城就直奔你这来了。”罗杰熟络地和这名名叫维恩的老头打起了招呼,还顺便一把搂住瓦伦的肩膀,“瓦伦,这是维恩。这也是我在这个群里的朋友之一。某种程度上来说,他还算是我的半个老师。按年纪和辈分来讲,你应该喊他一声爷爷。不过,我估计他不太喜欢你这么叫。你和我一样,直接叫他维恩就行了。来,打个招呼!”

    瓦伦也毫不扭捏,开口就道:“你好,维恩。我叫瓦伦。”然后…就没了下篇。

    “哈哈哈,还真是和你描述的一模一样。一开始你讲的时候我还不信,现在亲眼见到,还真是!而且比我想象的还要夸张。”只是稍微冷场了几秒,维恩就哈哈大笑道,“就是不知道他在天赋是不是也和你所说的一样。”

    “放心,包你满意。”罗杰信誓坦坦地说道。

    “究竟好不好,我说了才算。进来吧。”

    两人跟随维恩来到一个工作间。这里面并没有任何打铁用的工具,反而是摆满了各种各样成型的武器。从刀剑嘴里的短兵器,再到枪棍等长兵器,甚至是弓弩之类的远程武器应有尽有。

    “来瓦伦。把你身上的衣服都脱了吧。…额,内裤就算了,你还是穿着吧。”

    维恩刚把工作间的门给关上,就要求瓦伦脱衣服。按照一般人的思维,怎么也会犹豫一下。但瓦伦可不是一般人,他瞬间就开始脱衣服,比他自己穿的还要快。而且要是维恩不叫停,他是真的会脱光的。

    维恩看见瓦伦停止了自己的动作,也是松了一口气。他也没料想到瓦伦反应。要知道,这里虽然是他的工作间,一般没他的允许,其他人不会进来,就算会进来,能进来的也基本上是男人,但是……这里好歹算是公共空间,他眼前的这个少年怎么能如此淡定地脱光呢?反正维恩已经在心里把瓦伦的奇怪程度提升了一个档次。

    “好了,现在将你的双臂打开平举…向上伸…蹲下……”

    等瓦伦把衣服脱完站定以后,维恩又说出了一系列动作让瓦伦完成。在此期间,他一直在观察瓦伦的骨骼和肌肉状态。不得不说,结果让他很是满意。瓦伦的骨骼没有任何畸形,与此同时,比例也相当完美;他的肌肉也相当出色,强健却又不失韧性。

    “我听罗杰说,你擅长使用双武器……去那边的武器堆中,找把趁手的拿着吧。拿什么都可以,挑你喜欢的。当然,那些武器都是模型,只有重量和重心和真实武器相同。形状和外观都仅仅只是大致的。”

    维恩指了指旁边武器架上放着的一系列兵器,让瓦伦在其中随意挑选。瓦伦也不客气,上去就把所有的兵器都拿起来试了个遍。不过最后,他还是选择了两把一样,外观平平无奇的单手剑,总体长度在一米二左右。

    “你挑的这个重量可不轻啊!光一把就重达三公斤。你确定你能使得动?”

    面对维恩的疑问,瓦伦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拿着手上的两把武器,就这么挥舞了起来。而维恩也没有制止他这样看似无礼的行为,而是趁着这个机会,仔细的观察瓦伦的肌肉活动。他现在也有点清楚这个少年的脑回路了。

    瓦伦挥舞的速度很快,频率很高,在大概挥舞了三分钟后,他主动停了下来。此时的他,气息虽然规律,但明显加深加重,身体周围也冒出了汗液蒸发形成的水汽。

    “好一个天生神力。”维恩毫不吝惜地夸赞道,“休息一下,把衣服穿起来吧。对于你要使用什么样的兵器,我已经心里有数了。”

    瓦伦和韦恩之间是没什么问题了,瓦伦休息了一会儿,就直接开始穿了衣服。但一旁的罗杰可坐不住了。

    “这么快?维恩,你确定不再多看两眼?”罗杰见事情这么快就结束了,似乎有些惊讶。

    “我的眼力可还没有退化。况且你这小子,是不是早就打定主意要来我这要兵器?我看他刚刚的动作,完全就不像是使用过其他兵器。”韦恩冷哼一声,毫不客气地回道。不过,语气中却对罗杰没有太多的埋怨,反而是对罗杰这样的操作表现的很满意。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罗杰无奈地摇了摇头,“话说,兵器什么时候能打造好?虽说这几天我们在城里要做的事似乎用不到兵器,但也说不准会发生什么。瓦伦还是越早拿到兵器越好。”

    “这种事情可急不来。……最快十天。十天后,让瓦伦亲自来取。”

    “行,那就这样说定了。十天后见。”

    ……

    科普区:

    大家可能会对瓦伦使用的兵器重量感到疑惑。觉得和各种演义里面,那些动不动几十上百斤的武器比起来不算什么。但根据实际来讲,三公斤的单手武器已经是很逆天了。

    作为参考,普通单手剑的重量一般在1.8斤以上,三斤以下。双手剑的重量在三斤以上,五斤以下。大家可能觉得剑算不得重兵器,重量轻很正常。那就再给大家举个例子:锤。

    电视剧中看见的锤,锤身老大一个,跟西瓜似的,不仅重量、大小不合理,重心也绝对不合理。现实当中的锤身大概只有拳头大小,重量虽然比剑之类的要重,但也就只有两公斤,而且还不是全部集中在锤身上的。

    实际上,重量有相当一部分被分布在了握柄上。如果仔细观察还可以发现,越是靠近握柄这一端的锤杆越粗,越是靠近锤身这一端的锤杆越细。这其实就是为了使整把武器的重心,不要超出握柄太多,大概位于全长1/3的位置。如果重心太靠前,即便你能把武器提起来,也没有办法自如的挥舞。

    想象一下,一个20公斤重的杠铃,大多数的成年人都能把它单手提起来,可前提是你握住的位置必须在杠铃的中间。但如果换个位置,甚至都不说两端这样的极端情况,向左、向右偏个1/4,你就连让它离地都做不到。这就是重心的重要性。

    关于武器重量,以及重心的问题,在未来的小说内容中还会提及,请各位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