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太子:开局就上断头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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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冒名顶用?

    震撼。

    在场的所有人,心中唯有震撼。

    每个人的呼吸都变得沉重,尚未从那简短的诗歌中缓过来,他们仿佛看到了河岸边站着一位孤勇战士,为国家的大好河山,坚定地迈出一步。

    探虎穴,下蛟宫。

    这是将生死置之度外,何其悲壮!

    所有人都被感染了,呼吸沉重,看着李泽!

    他们许多人曾经都看不起这位太子,都想要看太子的笑话,但这一刻,唯有叹服!

    能歌出这样一首悲壮诗歌,会不学无术?

    怕是隐忍十数载,宝剑藏锋芒,怕是不屑万人嘲,心中有大志,而今大敌当前,方宝剑出鞘,护天下,护大炎,这样的人,如何能不是一国太子?

    震撼弥漫在所有人的心中,同样弥漫在姜柔心中!

    姜柔此刻已经忍不住握紧双拳,一对美眸死死地盯着李泽,彻底确信,这位太子殿下绝不是跟外表一样轻佻!

    她只是一介女子,却还是被诗歌带动!

    江楚白等男儿纷纷缄默,心情随着诗歌而激动,但激动过后是无比复杂,他们看向李泽的眼神都变了,带着几分敬畏,这首诗歌落定,李泽好像换了一个人。

    望乾清,诵诗歌,这般气魄,会是以前那个废物太子?

    “啪啪啪——”

    周围的人则下意识开始鼓掌,先是几个人,随后是全部,他们掌声热烈,全部献给了太子殿下。

    其中有普通的宫女,下人。

    也有巡逻的将士,处事的杂役。

    然而,无论何种地位,何种名讳。

    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身份,那便是大炎的子民,故而听到了李泽的这首诗歌,所有人都被带动了情绪,恨不得披甲上阵,为大炎搏出一个明天。

    这是何等惊人的感染力啊!

    “到你们了。”

    李泽没有在意赞美和掌声,也没有在意那些人热烈的眼神,依旧平淡,依旧如常。

    他的声音算不上冰冷。

    但好似一口刀,架在了江楚白的脖子上。

    江楚白擦了擦汗,心下一片冰凉,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身为公证人的姜柔反应过来,沉吟许久,给出一个点评。

    “我本不愿评价,因为我没有那个资格,但这毕竟是比较,故而需要一个定论,太子殿下的这首诗歌,我只有一个字评价,那就是好。”

    姜柔也是心情复杂,看了李泽一眼,如实道:“通篇不提赤诚二字,却极尽悲壮,如踏上战场的壮士,而这样一个愿意为国抛头颅,洒热血的人,心中对国家会有多么赤诚?”

    “这一点,相信不用我多说。”

    姜柔最后摇了摇头,看向江楚白的眼神已经有些可怜。

    姜柔平日里见识过江楚白的文采,是还算不错,但若说江楚白能作出堪比这首诗歌的诗词或是文章……

    那便是说笑了。

    就像是姜柔说的那样。

    即便是她,也不认为自己有资格评价李泽的诗歌!

    而随着这番点评落下,全场一片哗然,许多人只是被诗歌所感染,并不知道诗歌好在何处,听到姜柔的三言两语,隐隐有所感叹,更觉得这首诗歌妙不可言。

    然后。

    所有人都看着江楚白,想要看看这位来自翰林学院,名声如雷大的年轻学士,能否再题一首类似的诗词、诗歌。

    他们对江楚白没有偏见,心中颇为期待。

    江楚白却是连连擦汗,自知在这首诗歌面前,表现再多的文采都没有任何意义,无非是找死两个字,真要硬着头皮作诗,反倒是自取其辱,更加丢人。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只得看向其他文人,带着求助。

    那些文人却纷纷别过头去,只当作没看见,开玩笑,这等水平的诗歌,如何对答?

    你自己吹牛逼一人足矣,那就你自己去!

    看到这样的画面,许多人也渐渐反应过来,嘘声一片,原本还以为江楚白有多大的能耐,看来只会纸上谈兵,不值一提,简直是丢翰林学院的脸。

    感受到众人的目光。

    江楚白的脸是火辣辣的疼,尤其想起之前当着所有人的面,直言李泽不懂赤诚……

    如今。

    事实摆在面前,究竟是谁,不懂?

    江楚白憋了许久,也无言以对,只能拱手叹服:“太子殿下文采飞扬,一首诗歌震人心,江某佩服,不过,所谓对答,自然不可能一场论输赢。”

    江楚白渐渐恢复了过来,目有深思。

    他看到距离李泽很近的姜柔,心情波动,猛然明白了过来,好似拨云见日,豁然开朗!

    是啊,是啊!

    这对男女怕是早有谋划!

    姜柔看到江楚白居然不服输,倒也没有多想,询问道:“太子殿下,你是否有意再比?”

    李泽自然懒得跟江楚白纠缠,打算拒绝。

    证明才学,刚才的一首诗歌足矣。

    但就在这个时候,只听江楚白冷笑两声,讥讽传来。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姜妹妹,你又何必在这里假惺惺地询问,太子殿下,我想,你会拒绝的,对么?”

    江楚白胸有成竹,目光锁定了李泽。

    姜柔听出江楚白的语气不对,眉头一皱:“江兄是何意?”

    所有人都看着江楚白,看出江楚白的神色大有讽刺之意,莫非是不服输?

    “我道原先不学无术的太子殿下,如何能出口成章,念出这惊才艳艳的诗歌,原来这本身就不是太子所作,而是姜妹妹你的杰作,对么?”

    江楚白嘴角上扬,好似抓住了李泽的命脉。

    周围众人和一群文人,瞬间脸色一变,大炎兴文,取他人的诗词冠自己的名,此乃大禁。

    他们听到江楚白的话,隐隐也有些怀疑。

    李泽今日的表现,确实与往日的形象不符,莫非,这是拿出了姜柔的诗歌,冒名顶用?

    姜柔是大炎第一才女,作出如此诗歌,貌似也合理!

    姜柔坐不住了,俏脸微寒:“江兄,这首诗歌乃是太子殿下临场作之,又与我何干?还望江兄不要血口喷人,丢了翰林院的颜面,惹人耻笑。”

    “姜妹妹敢做,难道还不敢当么!”

    江楚白咄咄逼人,大笑三声:“不得不承认,姜妹妹果真是文采过人,有此杰作,只可惜给错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