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并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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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金印遗失,瓦尔特VS黑风

    第二天一早,瓦尔特就早早的在教令院等候,可是一上午过去了,人都是很客气,但却迟迟见不到正主。瓦尔特咖啡都喝了十二杯,还是没见到正主。第三天如此,第四天如此,第五天就不一样了,老院长驾鹤西去了。事情很突然,突然到公司章不知所踪了。

    晴天霹雳啊……

    “古人说的好,”吴星不知道用什么情绪跟瓦尔特说道,“珍贵之物不可示人,拿出来就动人道心,有了邪念必有邪事。”

    “好了好了,你就别在这烦我了。教令院这么大地方,让他们找找吧。”瓦尔特心烦意乱。

    “瓦尔特你是不是没听我说什么,动心之后必有邪事,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啊。”

    话音刚落,外面传来声音,原来是教令院找到公章了,让人带了过来。

    “看吧,就说你小心眼吧,人家怎么可能做这些事的。”瓦尔特开开心心的打开装公章的盒子,但是一看就跌坐在地上。纯金的公章,现在变成了铜公章了。

    “瓦尔特你起来。”吴星看不得瓦尔特这颓废的样子,“我跟你说有邪事,你要听完我后面的话。”吴星眼神变得锐利起来,“解决邪事要的不是祈祷,而是驱魔师。”

    ……

    离瓦尔特他们驻地约六十公里外的城郊,有一处大别墅,这时里面灯火通明。

    “皮特,这么做是不是有点过了?”赫然是老院长。

    “这话说的老院长,教令院什么时候这么深明大义过了,不都是拿钱办事么。”黑风矿业的熊皮特说到,“几任院长不都这样脱身的,怎么,这一笔捞的不够,还想多挣点是吗?”

    “不是这意思皮特,”老院长说道,“以前都在内部,这次可是外部。”

    “你可真要跟你老师学学,”熊皮特嗤笑道,“你看人家现在小岛上多潇洒吧,好好享受你的退休生活吧。”

    ……

    一叠厚厚的文件砸在瓦尔特脸上,扔给他的当然是吴星,此时的瓦尔特颓废不堪的样子,坐在地上像个打输的孩子,完全没有当初的意气风发了。还好他也是有本事的人,有正事可以立马变脸,专注起来。做大事的人都有这个变脸的本事,发生的也就发生了,发火了也就发火了,事情都能独立来看,这是真本事。瓦尔特越看越心惊,约摸一刻钟的时间,文件全看完了。他抬起头来看着吴星。

    “这些准确吗?”瓦尔特问道。

    “你觉得呢?”吴星白眼看了一眼瓦尔特。

    “真的有鬼这里。”

    “打算怎么做?”

    “以牙还牙。”瓦尔特想了想冷冷的说。

    “你还是再想想吧。”吴星啥也没说,起身离开了。

    原来根据资料记载,教令院早已不是原来的教令院了,其腐败程度早已深入骨髓,他们利用民众的信仰,帮助大财阀发声,多起财阀的恶性事件,硬生生的被他们洗白。利用其影响力,一直充当着最高机构,实际上只不过是财阀们的白手套罢了。教令院主每隔五年便会换届,而换届前后总有些诡异的事情发生,比如老院长离奇死亡等等,对外宣称是回归天国,但仔细想想回归哪里就不知道了。吴星的资料里,列出了近几十年的信息,无一例外老院长不见了,同段时间内会出现一位老地主,这些事件看起来没有任何关联,但全部拿到一起分析,总有种种诡异之处,也是恰恰在这一时段,也总有些后起之秀的新兴企业,莫名其妙的没落了,兼并他们的背后,无一例外都是老牌公司,而再挖的话,都是直指背后几大财阀。这大批量的资金,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了,这样的事很有可能持续了上百年,想想都会令人胆寒。

    由此,吴星推断,每一任的老院长都会帮财阀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换回来的是个人的实惠。真下手的时候就会出现离奇死亡的消息,因为在教廷国里,教宗离世是头等大事,能转移其他人的视线。这次是轻车熟路,只不过这次的目标是公司。

    “你什么时候查到这些的?”瓦尔特知道吴星在来一颗,于是走进了他的办公室。

    “刚刚。”吴星吞云吐雾中。

    “你不是为了看我出丑吧?”瓦尔特不信。

    “我闲的吗?”吴星不屑道,“保守估计有百年了,这么多民众都没看出来,你觉得资料很好找吗?”

    “你不是有如意门吗?”

    “如意门也不是万能的,搞不定的事情多了,你以为是黑人系统发条微博那么简单的事吗?”

    “你什么时候察觉不对的。”

    “你自己乐开花没注意到罢了,”说着吴星就想笑,“我问你,维多利亚时期还流行元青花吗?”

    “好像不流行了吧。”瓦尔特反应过来,这是当时老院长跟他讲教令院财富的话,他那晚跟吴星说过。

    “就算是买古董的话,那圣路易时期有玻璃吗?”吴星终于忍不住笑了,“最过分的是这句,五芳斋一个卖粽子的,啥时候送过叉子,他哪怕说广州酒家我可能都信了,限量款送的叉子,哈哈哈哈……”

    “行了,是我的问题,”瓦尔特看着吴星笑,多少有些尴尬,索性大大方方承认了错误,“下面怎么办?”

    “不以牙还牙了?”吴星收起笑容,看着瓦尔特。

    “我想,但是不现实,”瓦尔特清醒过来,“先不说这里对方人多势众,单说这么多年一直隐藏起来不被发现,对手绝不简单。教令院势力之大,确实如我先前所判断,但是还是低估了他们的影响力,也没想到他们竟然和财阀有着这些暗中见不得人的勾当。要么连锅端了,否则后患无穷。毕竟是第一站,万事开头难,要是这里闹得过大,以后的路就更难走了。”

    “看来你是清醒了,”吴星说道,“这事我们解决不了的。”

    “你有什么好建议吗?”

    “给他们个小惊喜,然后找拉斐尔咯。”

    “认耸吗?”

    “收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