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国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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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此后,自清找李净谈天,问为何要卷入天下纠纷中,李净目视远方,默不作声,左右他言曰:“赵起,天降雄才,然观天下,生不逢时,万不可让其在中原竞逐天下,我观赵兄骨骼浑厚,鼻梁挺直,眼光锐利,此人胆大心细,不甘人下。终究会有非常之举,我今放逐边疆,异日若有变故,举中原之兵,决战塞外。”自清看来,几人相遇纯属偶然,自清佩服李净的才华境界,欣赏赵起的豁达开朗,喜欢止言的清秀俊气,还有依依的天真单纯,从未想过要几人决战天下,自清是有旷世之心,有怀抱天下之才,然没有想到,天下大势竟成几人的恩怨纷争。李净又说:“冷兄,外冷内热,有济世之才,虽今日心态风轻云淡,后必一展宏图。”自清笑而不语,李净接着说:“冷兄骨骼清奇,面容流畅自然,完美无瑕,然,物极必反,冷兄一生坎坷,红尘练心,是大悲大慈之人。”自清无言以对,反观李净,李净笑而答道:“愚弟乃众生相,为未知之数,为善则善,为恶则恶。”自清转眼看向远处的依依,摇一小舟,垂钓湖光中,李净闭口不言,说道:“望冷兄善待之。”自清愕然。

    自清自入医家,深深喜欢上了这里,这里没有世俗的争斗,没有外界的干扰,只有草木春发,夏实,秋收,冬藏的自然,虽然在刚刚入春,但在医家,不同的棚下呈现不同的季节,生活过的恬淡自然,充实饱满,更被誉为医家少有的天才,深的医家家主的喜欢,常不时谈论内经中的‘天真论’‘四时调神论’‘生气通天论’等等,天人合一的冥冥玄谈,不可知而可感,不可身练可意练,使自清更进一步感觉到,意、气、魂的另一境界,炼意,炼魂。这是自清想都没有过的。没想到医家的天人合一,竟然如此高深。相传黄帝就是一位得道之境人。让自清佩服神往不已。

    赵起深得无无道人的欢心,并非是他有多么的清净无为,而是他的坦率自然,深合家的‘沌兮,如婴儿之未孩’。无无道人并不责其争霸之心,只是点出,若不能达到“是以圣人处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万物作而弗始,生而弗有,为而弗恃,功成而不居。夫唯弗居,是以不去。”当今天下很难有作为。相对与自清的医家,道家是风云突变,多少将帅之子,王公贵族,表面风轻云淡,其下暗流涌动,有些学生并不是不懂道家的精髓,“无为而治,”他们只是把这看成“术”而非“道”。作为一种达到某种目的的方式而已。是只用思想工具。有时赵起也说不上,应该用一种怎样的方式去对待,是一种信仰同化了自己,还是自己利用这种思想去驾驭人生,还是融入后超越,赵起没有给别人分享过,有几次赵起想去见李净论证一番,但都没有去。不知是心里的抵触还是怕见李净。有一点赵起很清楚,如果自己真是选的以道家作为自己的成长之路,若只把它用作术,那么自己永远也达不到自然之境。自己修的又是什么呢?自己好像什么都没有修,是天生的,嘿嘿,难道自己是天降神人,赵起自恋的笑了。

    止言最近很难平静,自上次李净,和赵起分析天下大势,止言并没有表示,止言代表的是一个家族,并不是自己,纵横家,有纵横家的心法,然则,止言很难在几人中应用得到,先机全失,每种思想都是在自己已有的观点上,说服别人承认。几人都有自己的立场,坚定地立场。甚至影响到自己的动人心法。止言不知道未来如果真的兵戈相见,止言会占在谁的立场上,天下的,但那个不是自己心中天下立场呢,止言没有把那天的谈话告诉别人,在止言心中隐隐觉得,天下真的将是几人的竞逐。但又毫无根据,感觉自己没有自清信心坚定。在一段时间的沉积之后,止言知道,只有完善自我方可在未来路上走的更远,不然在几人中连一点价值都不存在了,想通后止言道基大定,修为日见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