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第七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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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少女的眼泪

    “小弥!小弥!”

    “臭小子!还睡呢!”

    “啊~疼疼疼!”一个男人叼着烟卷嬉皮笑脸地捏着夏弥的脸。

    “老爹?老妈?”夏弥惊喜地叫道。

    “昂~就是你老子我!怎么啦!臭小子。”男人重重地往夏弥的屁股上踢了两脚。“啊?一下班回来就看见你这副懒样,也不知道帮你妈妈忙活忙活!净事儿不干!”

    “嘿嘿嘿!帮了帮了~这不是累了休息会儿嘛~”夏弥不好意思地回道。

    “呵呵~老夏你也别说了,先过来吃饭了吧,一会儿小敏她还要过来玩呢。”安然开心地说道。

    “小敏?¥%¥#*&*&……”

    “小敏是谁?”夏弥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不清,“小敏?欸?”模糊中隐隐出现一个女孩的身影,这个身影时而开心地大笑着;时而生气地叉着腰怒骂着;时而伤心地抱住夏弥失声痛哭起来……随着身影越来越多,徘徊在脑海里的声音越来越复杂,夏弥的意识慢慢地放空了。

    “小弥小弥~”

    “我打!臭小子!”男人一记拖鞋拍在了夏弥脑袋上,“妈妈和你说话呢,你怎么坐着都能睡着的?晚上又通宵打游戏了??”

    “你这孩子真是的!小敏你都不记得啦?雅婷阿姨的女儿啊,从小和你玩到大的,就你这记性!一会儿小敏来了又要和你怄气了!”女人说话间,门外的门铃响了起来。

    “哦?这么快就来啦!”女人欣喜地说道。

    “呀呼!安然阿姨晚上好!叔叔晚上也好!”门外响起一个活泼的声音,“欸?夏弥同学活着也好。”声音瞬间萎了下来,转变为嫌弃。夏弥朝门外看去,隐隐约约能看见一个身材丰满的辣妹在脱鞋,准备进屋子了。目光继续往上扫去,一团漆黑的魅影将少女的头部遮掩了住。

    “欸?那是——什么?”夏弥瞪大了双眼。

    “阿姨你们先吃,我先进去啦!”少女说完,转身便进了夏弥的卧室,自然地扑倒在了他的床上,发出畅快声音。

    “那个女的!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会这么自然地出现在我床上啊!!!”夏弥百思不得其解,望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隐隐能感觉到两人关系不一般,但是又实在想不起来。突然夏弥竟鬼使神差般径直朝少女走了去,此刻的小敏正趴在床上刷着手机,丝毫没注意到身后的夏弥。直到影子遮盖住了手机,才回过头戏虐地说道:“哦?怎么啦!夏弥~该不会是突然要袭击我吧,然后——啊~之类的,嘻嘻~”夏弥没有说话,此时浮现在他眼前的不过是一团发出声音的黑影,他极力的想确认这团影子到底是什么,只见他死死地抓住了小敏的肩膀,紧紧地凑着她。

    “啊啊啊~”小敏被眼前夏弥的举动吓了一跳,“好~好近~”两人的脸颊相隔不过呼吸间,彼此的呼吸声可以清晰地听见。小敏听着夏弥喘着的粗气,不由得心跳加快。

    “啊~嗯——”小敏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夏弥靠去,她脸色微红,嘴唇轻启,微微颤抖着,面容柔媚,双手轻轻地拢在一起。

    !!!

    “喂!你这混小子!你在做什么啊喂!这种事是能在家里做的吗!!啊?你还有没有良心。”男人一脚踹开了夏弥。

    “小敏呢,你没事吧,他没对你乱来吧!”男人全身打量着小敏殷切地关心道。

    “嗯……没事。”小敏害羞的低着头,不敢看夏弥的父亲,此刻她咽住话,红了脸,低下头,含着泪,只管弄衣服,那一种软惜娇羞、轻怜痛惜之情,竟难以形容——女孩的害羞之态,就像细腻的雪花,轻轻落下,让人感到一种静谧的美。她的双颊微红,就如同冬日的暖阳,慢慢升起。

    “呜呜呜!还好你没事,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向你妈妈交代了,到时候要实在不能乞求雅婷的原谅,那我也只好忍痛割爱,把夏弥这臭小子嫁给你了!!”男人一脸高兴地自责道。

    “欸?”小敏被男人的一番话吓得眼神闪躲。“这——这不太好吧——毕,毕竟——还小。”

    “老夏!你的阴谋都摆脸上咯”安然此刻拿着菜刀跃跃欲试,恶狠狠地盯着男人。

    “嘿嘿嘿……开玩笑的。”男人苦笑道。

    “说话啊,臭小子,把人家女孩弄哭了,躲旁边不说话了是吧!老爸我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啊!啊——我们当父母的都还在家呢,你就这样乱来,你好歹先忍忍嘛——”

    欻!一把菜刀飞驰而过,不偏不倚地砸在了男人的脸庞。

    “额……呵呵,我的意思是说——你现在才十八,还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忍——忍到结婚了,父母就不会管你了嘛!哈哈……”

    夏弥摇摇晃晃着起身,一股混乱交杂的声音充斥着他的脑海,夏宸和安然的声音对夏弥来说就好像沉入海底一般,整个世界仿佛只有夏弥只身一人,身旁满是无尽的黑暗。

    ……

    ……

    空气如同凝固般,房间里一片死寂,寂静得让人不禁有些发毛。

    “你谁!”沉寂了许久,一道冷漠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

    !!!!!

    众人皆露出异色

    “我说——”

    “你是谁?”

    “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

    房间内没有一人说话,都被震惊得说不出话。小敏想开口说点什么,但却像是被哽住喉咙一般,说不出话。

    “回答我啊!”夏弥厉声喝道。

    “啊!”小敏被突然暴跳的夏弥吓得浑身一惊,原本还面如潮红的小脸瞬间变得苍白,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棒,她嘴角微微颤抖,勉强挤出一丝微笑,道,

    “啊?夏弥,你开玩笑呢?我……”

    “出去。”

    “欸?”

    “我让你滚出去。”夏弥冷冷道,此时他的眼眸已经失去了色彩,他看不清这个世界,好像都被蒙上了一层灰白滤镜般,只有夏宸和安然的身影此时还有华丽的色彩。

    “…………”少女心情复杂的低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像纱织般遮住了少女的脸,柔顺的发丝底下隐隐可见几丝泛光的泪珠。

    少女快速地起身撞开了男人,随意地穿了下鞋子,便重重地摔上了门。

    “啊——儿媳妇跑了!儿媳妇跑了——你这混球,看你干了什么好事啊,你说的这是人话吗!!?昂?!”

    “老爹你先稍微安静会儿,吵死了——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男人没有再说话。默默地退出了房间。

    “老夏你下去追上小敏,看着她点,别让她出事了,孩子们估计是闹了点矛盾……”安然担心地说道。

    “嗯!”男人扭头看了看一脸半死不活的夏弥,长叹一口气便开门出去了。

    “下面由本台记者为你报道:xx市近日受寒流影响,各部分地区将会有多起…………”

    一个少女失落地走在噪杂的街头,眼角还晶莹闪烁着泪花,突然一阵风吹过,吹的少女浑身一哆嗦。

    “嘶~好冷——啊~真倒霉啊,大老远跑过来被羞辱一顿,到最后外套还落别人家了。”少女愤愤道。

    “混蛋夏弥——畜生夏弥——狗屎夏弥——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对本小姐说那种话——像你这种人——像你这种人…………就活该……就,就是个混蛋!”小敏越说越委屈,一边愤愤地咒骂着夏弥,眼角不争气地眼泪如同晶莹的珍珠般滑落下来,每一颗都带着她内心深处的悲伤和无助,她的哭泣声渐渐增大,先是低声抽泣,然后是失声痛哭。她的眼泪如同一把锐利的刀子,无不引得路人驻足。那样的哭泣,如同命运交响曲中最激昂的旋律,叩击着路人的心弦。

    “小敏……”男人从背后叫住女孩。

    女孩快速地抹去眼泪,转过身子,努力地挤出一丝微笑,说道,

    “昂~怎么啦叔叔!”

    “…………”夏宸望着女孩泛红的眼角,稚嫩的脸庞上留下了泛白的泪痕,此刻男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挤出歉意,微笑道,

    “小孩子嘛,闹矛盾说开了就好了嘛,来跟叔叔说说,那小子怎么欺负了,回头老子狠狠揍他给你出出气!”夏宸宠溺地揉了揉小敏的头。突如其来的关怀就像乌云之后的一缕阳光,再次照射进了少女的心间,天大的委屈在此刻化为了云烟。

    “没……可能是我平时对夏弥太凶了,他今天心情不好可能就这样了。我先回家,等下次夏弥心情好了,我再来找他玩,到时候……到时候再让他好好地给我道个歉!”说着,少女伸出拳头跃跃欲试般对男人说道。

    “哦~就是这股气势,回头要好好教训她一顿,敢这么对儿媳妇!”

    “儿——儿媳妇什么的,也,也也也也太早了,了点吧——”少女害羞时,她的言语变得轻柔而细腻,像是雏鸟在低语着。

    “什么啊!叔叔我把着关呢,你们尽管放心长大,那小子我替你盯着呢!哈哈哈哈~”夏宸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地打趣道。

    “就算,就算您这么说…………”

    一路上男人和少女的谈笑风生,女孩原本沉重的心情得到了一丝慰藉。欢声笑语间,将女孩送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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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来了。”男人叼着烟卷,心情复杂地回到了家。听见安然正在卧室里和夏弥对着话。

    “再怎么说,小敏也是个女孩子,大老远跑来找你玩,你就和她这么说话!再怎么要强的女孩子也经不住你这么吼吧!要是你老爹敢这么和我说话,你看我一刀挥不挥的死他!”

    男人听到这,顿时感到后背一阵发凉,随后又无奈地笑了笑。

    “妈!你听我解释……”

    “不听!去道歉!小敏没原谅你之前——这家,你也别回了,我宁愿我去雅婷商量商量,咱娘俩一同养一个姑娘。”

    “……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当时脑子一热——”

    “你当然不是故意的了,你说话不带脑子的——你有脑子吗???那种不是人的话是你能说出来的?去道歉!”

    “我——”

    “去道歉!”

    “……”

    “去!道!歉!”

    “欸欸欸,好了好了,你们俩先别吵了,先问问孩子怎么了,我寻思孩子也不像是能随口说出那些话的人,姑且先听听呗,听完再让他去道歉也不迟。”男人出来当起了和事佬。

    “行,那你说说吧,你脑子怎么不好了。”安然一脸没好气道。

    “我——我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就是我真的记不起来她是谁了,我看不见她的脸,我很努力地想认清她是谁,可当我越是靠近她,那股恐惧感就离我越近……”

    “…………”

    “…………”夫妻二人一同沉默了。

    “反正我不管你们信不信……。”

    “…………行了行了行了,道歉去吧道歉去吧嗷。”男人一脸不耐烦道,赶紧挥挥手示意夏弥走。

    “老爹我说的是真的啊!”

    “哦!哦哦哦!真的啊,那你快道歉去吧嗷,别让我姑娘等急了,今晚也别回来了,好好给小敏当牛做马去吧。去吧去吧!”说着,男人将夏弥推出了房门。

    “欸——老爹你……”

    男人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懒得听夏弥多逼逼,直接就要关上了门。

    “老爹,老妈。如果,如果有天我连你们也想不起来了——怎么办?”夏弥黯然神伤地低着头问道。

    夏宸和安然愣住了。

    …………

    “就……”

    “如果有天我回不来这个家…………”

    “啊,是的,这里应该不是我所在的世界了,我现在应该在哪,啊对,我现在应该在巴奈特森林,这里的一切应该是假的,我早该发现了的,这里一切那么美好那么温暖,温暖到让我有些忘乎所以地沉浸在这里……怎么办,我好像有点喜欢上这里了,要不就这样继续下去,就这么继续沉沦,醉生梦死倒可能也还不错?。”夏弥想道。

    “什么啊!整半天,原来是自己想单飞了啊!去呗,没什么不好的,这是身为男人必须要做的,成长的第一课——不就是离开温柔乡嘛!你总该要独立支撑起来,一个人站下去。如果是担心我和你老妈的话——那真是多虑啦。你妈妈是我的老婆。关心我的老婆的人——必须得是我啊!我不许有其他人惦记着我老婆!你也不行,所以你也赶紧收拾收拾——该忙啥忙啥去吧,我和你老妈什么的,害,你想回来看看就回来看看,忘了就忘了吧,哈哈!反正人死了最后啥也记不得了——迟早的事儿!”

    “说什么呢!”安然没好气地冲夏宸怒道,“小弥!不管走多远,家永远都在这,想回来随时回来,不想回来——也记得给妈发个消息,让妈知道知道你在哪!妈和你老爸不用你担心,有啥事,我还有你老爸呢~去吧,“别忘了眼下最重要的事”,小敏都该等急了!”安然欣慰地推了推夏弥的胸脯。

    “昂!”夏弥眼角泛着泪花,没有声音,只有默默的泪水滑落。但这比任何语言都要有力量,那种深沉而强烈的感情,像一股暗流在空气中涌动。少年转身就走了,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天空中那点点繁星,映衬着孤独的月亮;地面上那阵阵的微风,吹走了那最后一丝炎热。夏弥飞奔在繁华的马路街头,也许此行终不及终点,但路途的收获必也繁花似锦。

    夏弥气喘吁吁地揣着大气敲墙了小敏的房门,门很快地就被打开了。

    “哦?你来啦?”少女穿着睡衣像是在门内等候多时一般,手不停地盘旋玩弄着发丝,头刻意地别了过去,努力地不让自己与少年的视线碰撞。

    “喝喝喝~小敏——我有话对你说——”少年来不及调整呼吸,仓促地说道。

    少女先是微微一惊,双颊轻轻晕出一抹红光,心中抱有一丝期待,但很快期待便被突然涌上的失望挤落,她不敢再次抱有很大的幻想。

    “小敏,我不知道我还能维持多久,我可能随时会消失…………”

    “!!!什么!什么消失…………”

    “我很努力地回想着你,但我好像出了什么意外,我努力地想看清你,努力地想靠近你,努力地想将你刻在脑海了里!但是——莫名的恐惧让我推开了你,关于你的一切,我脑中没有半点记忆…………”少年没有给少女说话的机会,他害怕梦境随时会破裂,因为此刻他已经意识到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那么按照普遍的法则,世界会修复出现纰漏的人,夏弥希望这个时间能够无限地再往后延后,因为他在意这个他生活了十八年的世界,在意着这个世界的一切。

    “小敏!直到现在,尽管我向你道歉,我意识到我感你感到抱歉,可我的眼前依旧有一团挥之不去的阴霾。现在我还能听见你的声音,也许将来某一刻、某一分、某一秒,我将会彻底将你遗忘,你的样貌你的声音甚至你在我世界存在过的证明…………”

    “…………”

    “对不起——”许久,平淡寂静的夜空下,淡然响起少年的歉意,他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混杂着内疚不安的表情,让他的眼角微皱,嘴唇紧抿,仿佛所有的言语都哽咽在喉头。

    “我猜想——原先的我应该是喜欢着你的吧,我能感受到我的身体在试着迎接你,想要拥抱你的欲望就像成为身体的本能……”

    少女心头微微一惊,她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情绪,仍由泪水夺眶而出,那泪水闪烁着光芒。在那一刻,她被深深地打动了,一份无声的感动在她的心中滋生。她定定地看着面前人水墨般的眉眼,某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令灵魂都为之颤动,不知是因为她自己、还是因她胸膛处那颗一直跳动的、灼热的心。少女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欢喜,双手缓缓钩住了少年的脖颈,轻轻地点起了脚尖,他们的嘴唇轻轻相遇,仿佛是初次尝试接吻的青少年,小心翼翼地探索着对方的舌尖和牙齿。霎那间少年缓缓从震惊中回过神,小心地拥抱着她,使他们的身体更加紧密地贴合在一起,他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独特的、激情的热流。在他们的嘴唇触碰的瞬间,少女的心跳如擂鼓般激烈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的束缚。他的气息轻轻拂过她的脸颊,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将她彻底融化了。至少这一刻,他们的心灵相互交融,成为彼此生命中无法割舍的一部分。少年的脑海中,漆黑的阴霾点点散去,眼前的少女像是重新被名为温柔的神明打翻了颜料般,被染上了色彩,一切都是那么清晰可见,少年眼角如同倾泻般,滑落出泪滴。

    “傻瓜!忘了我什么的——这种借口够烂的——”少女微微地朝着少年颔首笑道,“就当你是以这个理由表白咯,原谅你噜~”

    “但是——”少女继续喃喃说道。

    “要是哪天真的把我忘了的话~就——”

    “就罚你出门踩到狗屎!嘻嘻~所以不许忘哦”少女温柔地摸着少年低靡的头。

    “忘了我的话——”

    “…………”少女有些停顿,她很难想象一个人突然从记忆里消失的话,那么她将该以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呢。

    “我真的会哭的……”少女的眼泪总是不自觉地落下,像断了线的珠子,她轻轻地揉着肿胀的眼睛,她的肩膀微微颤动,哽咽着,心头的委屈似乎无法抚平。

    “小敏——”

    “混蛋夏弥——”少女再也不想忍耐着她的情绪,放声地嚎啕了出来,她紧紧地趴在了他的胸前,哭泣的声音如同一首悲伤的诗篇,哭声回荡在房门前。

    许久,声音逐渐微弱,只剩下最后的点点抽泣,她的眼眶已经干涸。

    “拉钩!”少女哽咽着说道。“你说——忘了我你就出门踩狗屎!”

    “嗯!”少年欣喜地伸出手,泛着泪光地说道。

    “拉钩——上吊——一百年……”

    话音还未落,少年的身形化为点点金光,消散在了少女眼前。

    此时,屋内传来一阵拖鞋的声音。

    “小敏,我刚刚听见你在哭,你怎么啦?”一个女人穿着睡衣,揉着睡眼缓缓走出。

    少女呆呆地愣在原地,痴痴地望着自己伸出小指,摸了摸自己脸上的泪珠,缓缓地转过身道。

    “欸?我有在哭吗?”

    ……

    ……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