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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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柳下惠也要甘拜下风

    叶行面颊潮红,朦胧中依稀可见,到了这个时候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阿柔娇软的手四处游弋点火,风情万种,欲望已然达到顶峰,软绵绵倒在怀里,柔弱无骨,更添撩人。

    “砰!”

    巨大的撞门声响起,其中一扇门像羽毛一般轻飘飘倒塌,刹那如巨石震动周边木板,门外的侍卫齐齐挤进来,江竭挥舞着剑,冲在最前,大喊,“公子,公子?”

    在看清里面局势,所有人俱是瞠目结舌,平时高贵无欲的郡王嘴唇红肿,衣衫不整,半边肩膀挂着薄薄亵衣,快速转移背对着大家,一男一女姿势暧昧,任谁都知道在做什么。

    “滚出去!”

    不出三秒钟,江竭带着大伙逃出去,顺便倒霉的门也暂时立住,欲盖弥彰隔开各方天地,只等明日维修。

    大家都是高兴的,公子有了女人,就不会当工作狂折磨他们了,江竭回想看到的那半缕绿衣,公子很少如此动怒,暗骂自己猪脑子坏了公子的好事,明日要被罚了。

    阿柔还在使坏心思,轻轻舔舐叶行胸前,一下一下,酥酥麻麻的,叶行受不了,把怒火全发泄在江竭身上,理智拉回来,强硬扶着阿柔胳膊,两人被迫分开。

    阿柔还想趁着幽暗浑水摸鱼,叶行已经不吃这一套了,她仰起头迷茫看着,叶行居高临下,带着确认的味道,细细打量,这样的深情如同一盆冷水,浇透心口,她还想故技重施,叶行不给机会,牢牢控制住她。两人对视良久,当神志清楚,欲望消退,她败下阵来,移开目光,低垂着头,像一只斗败的公鸡。

    叶行手慢慢滑落下去,静默中她突然抓住,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固执道,“我都这么主动了,你还是不是男人?”

    他反而认真的解释,“不是现在,我没办法对你负责。”

    谁要负责了,只是不想错过一块肥肉,战争打响,总不能真的拖着完好的身体去冒充寡妇吧,及时行乐才是王道。

    她面皮薄,已然挂不住,拍掉叶行的手,撂下一句来我房间便像风儿一样跑掉了,倒不如说是落荒而逃。

    大门被她发泄的踢开,歪歪斜斜再次倒塌,听得在书房里的江竭心脏突突直跳,完了,不过这也不能怪他,很无辜很受伤。

    阿柔昨夜宿醉,身边丫鬟都不在,叶行发现时她是躺在地下的,现在没有郡王旨意,侍女只能老实守着阿柔,见她回来就郁闷的扑倒在床,面面相觑,都不敢说话。

    她整个人已经羞得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整个人生最失败的就是这一刻了。

    “去,再给我拿点昨夜的酒来。”

    一边是郡王吩咐,一边是姑娘命令,两个侍女为难了,机灵点的领命下去,先到书房敲门找郡王,江竭适时出现,“我那里有姑娘喜欢的,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拿。”

    叶行左思右想,觉得自己做的没错,眼神漆黑如墨,眉梢染着几分冷意阴寒,换衣服回书房,继续工作。

    江竭小心换了茶水伺候,叶行叫住他,“阿柔呢?”

    “姑娘在房里…喝酒,您,”要不要去看看,江竭看他表情不善,不敢再说另外的话,叶行心情烦躁,“天气热,去取点冷水来就行。”

    也不知道天气热还是您热。

    府外的打更声远远传来,烛火噼啪,苍穹之上高悬白点,皎皎白月,从圆到无,从无到有,有时候看不见不代表没有,圆满了也未必不会失去。

    也不知道为何,越极力隐忍,越能想起种种细节,越不去想,画面越丰富,他喝下最后一口水,全灌下去,江竭狗腿的走上前,“这是第六壶水了,属下再去给您添点?”

    “不用,你去休息吧。”

    叶行吹灭蜡烛。他想要什么呢?他能得到什么呢?

    他能给她什么呢?

    他眉头紧锁,敞开的窗外是大片的梅林,那是父亲给母亲种下的,不过还没开花,小树苍凉时母亲就去世了,所有人都以为母亲是生病去世,只有父亲告诉过他,是生产时被仇人追杀,身子血崩,刚生下叶行便撒手人寰。

    当时先皇未去世,父亲偷娶来自南诏百越的母亲,偷天换日,宁愿放弃皇位,到头来白费心机,送了性命。

    原以为他必不是这样结局,可,都是命吧。

    陛下摆明架势,步步紧逼,叫他走投无路。

    “我来看看阿柔,”他谴退侍女,走进困住自己的地方,阿柔是个极为精致的人,偶尔住的房间也打扮得整齐华贵,硕大的夜明珠摆放在四角,偷着白洁的光,不需要亮灯,这样的光线最适合睡觉。

    桌上瓷瓶是梅花酿的味道,闻着香甜,难怪十二瓶全喝完了。

    白皙的玉臂从锦被中抽出,敞开的胸口用力一扯,更敞了,她里面竟然没穿,漏出大片肌肤,分外诱人,叶行眼睛躲开,又怕她感冒,盯着脚尖移步过去给她盖被子。

    似乎有人来了?

    阿柔只觉得一股男人特有的身形笼罩自己,酒意霎那消了大半,她睁不开眼,手却不留分毫,甩手抽上去,啪一声,响亮的抽了叶行一巴掌。

    叶行没有躲开,阿柔睁眼,瞳孔地震,“你来干什么?”

    语气里惊慌失措,骨碌的爬起,焦急摸上去,“疼不疼啊,疼不,你说你来就来吧,一点声音都没有,怪吓人的。”

    明明是她自己喝多了耳聋眼瞎,竟还甩锅。

    叶行温和的抚上她摸自己脸那只手,摇头笑,可是很快她就察觉出不对劲儿,“怎么那么烫?”

    难怪她会踢被子拽衣服。

    烫倒是其次,主要是见到帅哥就走不动道儿了,阿柔酒壮怂人胆,勾住叶行脖子,“我好难受。”

    高温下面色绯红,说不上的柔魅,衣襟本就松散,搂搂抱抱的春光乍泄,光溜溜的什么都能看到。

    叶行眼睛热切几分,身子硬邦邦僵硬极了,她娇俏的说,“你为什么要拒绝我,你是不是外面有狐狸精了?”

    这是什么话?

    叶行暗眸似水,心里是雀跃的,她又说,“不行,不能便宜了狐狸精,先让我试两天。”心情像过山车,永远不知道哪里才是高山低谷。

    她说着送上唇,眼睛闭着享受,能看到浓密的睫毛,漂亮的鼻子,她真的好软绵,接吻技术又好,一直点火,席卷着全身每个细胞。

    叶行简直要疯了,拉住她的手要移开,这人喝多了力气怪大的,死死扣着,十指插在他的发里,又野又欲,嘴巴也不老实,撬开唇齿热吻后,再次吻向耳垂,粉色灵活舔舐着,很清楚对方的敏感点在哪里。

    “阿柔。”

    叶行喘着粗气,该死的小妖精,这样折磨他,他根本挣脱不开,就怕伤到她,这一声低,吟像是药,酥酥麻麻的,她轻哼问,“跟我睡觉吗?叶行。”

    他不说话,她坏笑,没有继续,他松了口气,咬牙坚持着,心里空落落,心情烦躁到极点。在小鸡啄米一般吻过唇后,她朝着另一边敏感的耳垂耐心游弋,顿时把他情绪拉上来。在自己房间,她有的是时间,喝多后,她有的是胆量,长得帅有的赚,她有的是耐心。

    “看你能坚持多久。”

    温度攀升,她还若有若无蹭着,两颗心紧紧贴在一起,准确说隔着绵软,彼此都能听到对方心跳,开始阿柔是有点紧张,做久了得心应手,游刃有余。

    无他,唯手熟尔?

    “哎呀,你的心跳的好快。”

    阿柔继续拱火,“你不是爱我吗?这点小要求都不答应。”

    叶行终于忍不住了,声音是浓浓的嘶哑难受,“阿柔。”

    “我好难受,”她扭动着腰肢,柔弱无骨,仿佛他不再拒绝了,她打算来点更撩人的,手刚松开,未曾游移,叶行立刻拉住手,叫她不能乱动。

    该死,给她下套?

    毕竟喝酒了,再怂也不能半途而废,阿柔眼睛蒙上一层水雾,楚楚动人,万般委屈,叫人心疼,叶行愣住,冰火两重天,心里两个小人激烈干架中。

    手不能动,其他地方可以。她歪歪扭扭又吻了上去,一点不怕受伤,反正叶行会控制的,果然叶行拗不过她,叫她随便使坏。

    吻半天她自己都忍不住了,偏偏叶行还抓着她手腕,一副我无所谓,我坐怀不乱,我柳下惠的模样,阿柔深深地挫败感,也懒着装了,皱眉无奈,“你到底行不行啊?”

    “我…”

    她指挥,“你什么你,把鞋脱了,躺上来。”

    叶行期期艾艾,阿柔拽着他,“那不然我叫人了?”

    对方真的不为所动,阿柔说,“我这个样子说出去咱两是清白的谁信啊,不过你是郡王,这儿都是你的人,你不怕他们乱嚼舌根,不过你确定,名声臭了便宜没讨到真的好受吗?”

    “也许我是清白的,你负个不举的名声?嗯,就算知道的人不多,也不好听吧,都是贴身伺候你的人呢。”

    炖烂的鸭子,不能再飞了。

    “你在不上来,我有的是办法,嗯,要不明天日上三竿我们郡王还睡在我房里,可能会更精彩呢。”阿柔得意的简直要手舞足蹈了,叶行犹豫,沉默,她扯开嗓子,立刻被他手掌盖住。

    他注定会死,没法承诺给她一个家,“阿柔,在我这里不值得浪费时间。”

    嘴上笑嘻嘻,心里M.M.P,阿柔只好使用绝招,脚勾着腰,防止对方落荒而逃,她好拉扯衣服,正正经经的,“好吧,你就要走了,书房里有的话不方便说,你上来陪我聊聊天,我绝对不对你做什么。”

    渣男语录精髓,我就蹭,蹭……

    真好用,难怪骗了那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