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九龙拉棺开始修一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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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第三考,潮汐炼体?

    叶凡得以顺利离开后,徐阶也向李若愚老人申请闭关修炼,好为再次穿越到斗罗大陆作掩护。他这次回到遮天世界的收获可是不小,拙峰的根本心法不是古经却堪比古经,九秘之一的皆字秘更是无上仙术,虽说皆字秘售卖所得要与叶凡对分,但拙峰心法的收益徐阶却可以独占,两者相加起来,徐阶一下子获得了大约三十万元皇币的巨款,原本可以拿来种草的腰包顿时鼓胀了起来。

    有了这么一笔横财,徐阶自然是想大肆消费一番。万界商城上的好东西他可是眼馋许久了,苍穹魔君的绝学与元始九印中的虚空印看起来可以相互映证,不错,不错;血炼君王的八荒纵横血炼大法与六库仙贼相似却不相同,可以可以;元心印更是包罗心念微妙,情欲莫测,魂魄玄奇,种种妙用,不一而足。

    但随着自省之火的亮起,徐阶思虑再三,最终还是按捺住了剁手的冲动。只是购买了一些他当前境界用得上并且急需的功法,比如八九玄功和元始金章的外景篇,还有大周法中剩余六魄的凝聚之法等等。除此以外的元皇币则尽数在大周银行中存了活期,以备不时之需。

    在做足了准备之后,徐阶终于是前往了斗罗大陆。这一次的穿越与第一次不同,他直接就回到了海神岛的环形海中,并没有像上次那样出现在了高空。也因此,他刚从海中冒出个头来,就看到了海神斗罗波赛西正神情复杂地注视着他。

    “天外之人,原来海神大人所说的天外之人是这个意思。”波赛西喃喃自语道,她本以为徐阶只是像话本中所虚构的那样,是异域游魂转世重修。却没想到对方会在第二考结束的时候直接凭空消失,要知道,她波赛西身为海神岛大供奉,九十九级的绝世斗罗,在海洋中完全可以说是斗罗大陆的神下第一人了。即便如此,她也丝毫没有觉察到徐阶究竟是如何离开海神岛的,结合天外之人的讯息,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了,对方拥有穿梭两界之能。

    徐阶在见到波赛西时也是一惊,颇有种自习课上和同桌聊天,结果转头就看到老师正站在床边的惊悚感。虽然他并非没有预料过现在的场景,但真碰上时还是略感尴尬。好在波赛西作为活了几百年的高人前辈,心境修为不比常人,很快就平复了心情,对徐阶说道:

    “既然海神大人没有指示,那么你在考核期间未经允许就擅自离开海神岛这一事我便不予追究。不过这两个月的时间还是要算在第三考的期限之内的,你也知晓了第三考的内容吧,跟我来。”

    说完,波赛西就转身朝着海神山相反的方向走去,要带对方前往潮汐炼体的地方。然而徐阶却另有想法。

    “前辈稍等。”

    “嗯?怎么了吗?”波赛西停住脚步,有些疑惑地看向对方。

    “不知这第三考的内容能否稍加修改?”徐阶朝着波赛西一拱手,“在下最近新得了一门修炼之法,需得锻打方能使肉身如钢似铁,因此恳请前辈帮忙,出手助我修炼此功。”

    “若求锻打的话,这第三考正符合你的要求。”波赛西宛然一笑,“我也不妨跟你明说,这潮汐炼体就是要让你在怒浪绝境中承受惊涛骇浪的冲击,而且作为海神九考者,接下来的每一天你都需要在其中坚持,根本没有时间休息,所以无需多此一举。”

    “是我没有讲清楚功法的要求,”徐阶一拍脑门,解释道,“这如钢似铁锻体法用来锻打自我的并不是物理的高压,而是痛苦。潮汐炼体虽然可能有效果,但是这种具备一定规律的锻打,经历的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从而使得锤炼效果下降。故而需要前辈出手,给予在下最新鲜的刺激。”

    “你当真要如此?”波赛西敛去了笑容。

    “只要前辈不把我打死就行,尽管出手,最好要多痛有多痛。”

    徐阶额头上的黄金三叉戟烙印也于此时亮起,映在波赛西的眼中。

    “主动要求修改考核内容并且还成功的,你是第一人。”波赛西不禁感慨,随后一掌拍出,将徐阶打入了地下,“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

    “咳,前辈受累。”坑中传出了徐阶口齿不清带有血沫的声音。

    ……

    接下来的日子里,徐阶如他所愿地陷入了痛苦的地狱之中。惨叫声,骨碎声,顷刻间传遍了环形海,成为了居住在周边城市的海魂师们能日夜收听的广播音乐。仅仅一个月的时间,他吐出的鲜血和内脏碎片就染红了海神山脚下的沙滩,以至于不少海魂兽都养成了定时来环形海觅食的习惯。

    海神斗罗波赛西也是越打越心惊,其实她是带着出气的想法答应徐阶的请求的,毕竟身为海神岛的大供奉,她固然拥有海上无敌的武力和海魂师中至高无上的地位,但拨开那层光鲜亮丽的外衣,实际上也就是为海神的继承者所准备的祭品罢了。没有哪个正常人不会因为必至的终末而感到恐惧,哪怕她是神明虔诚的信徒。

    而徐阶又给了波赛西顺理成章的借口,她怎么可能不趁此机会在这个未来有可能夺走自己生命的人身上好好地发泄一番呢。然而尽管波赛西觉得自己的拷打手段已经相当残忍了,徐阶也理所当然地露出痛苦哀嚎和涕泪横流的丑态,可是每当她认为对方即将撑不下去的时候,波赛西却总能在徐阶被打得青肿的眼缝中看到燃起的火光,然后对方就又一次地站了起来。

    倒下倒下倒下,不停地倒下。

    站起站起站起,拼了命地站起。

    在波赛西狂风骤雨般的攻势下,徐阶全身上下的骨头不知被打断了多少次,血液鼻涕眼泪热汗口水不受控制的挥洒。他已然记不清到底看见过多少次日升月落,只有皮肤表面日渐蔓延的赤铜色似乎在忠实地记录着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