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炎斗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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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下诏封官

    李胤成假意骗取武库飞鱼后,转头下了城楼,对城守尉道:“严闭城门,再上十层崩丘电柳!”

    “扎!”

    巴特鲁突然一颤,依稀听到里面说话,觉得不对,忙去敲打城门,只觉得背后一道寒气逼来,侧身一躲,那股巨大的剑气一下戳在了城门之上!城门内的电柳反弹,将剑气直接打入了他的体内!

    巴特鲁猛然一呕,鲜血直喷!

    但闻后方马蹄渐近,御寇纵起扑杀,好在他躲得及时,那剑刺在了城门上。因抚顺城加装了二十层崩丘电柳,电力巨大,所触之下,电过剑身,传导至御寇身上,顿时麻木不堪,因钟山石乳药力尚存,并无大碍。

    只见巴特鲁斗篷一甩,化作蝙蝠,望南飞去。

    可他没了武库飞鱼的属性,飘浮极慢,又受了定远剑气,已然行将就木。

    御寇抛起定远剑,掌击剑把,真气疾吐,直逼蝙蝠!

    巴特鲁受到强大的冲击力,被迫化作原身,此时,定远剑已然插入他的后脊,从胸前穿了出来。

    “该死……就这样结束了吗……”

    “啷当”一声,跪地而死。

    额尔敦怒冲冲拎着两把刀上去,从他双手开始剁,十刀、百刀……又从他的双腿再剁,十刀、百刀……再从他的上半身剁……合计起来剁了上千刀,最后割了他的首,捧在怀里,将双耳啃了。

    最后,将头包裹好,以留传首示众。

    这时抚顺城门展开,大队人马冲了出来,将二人团团围住。

    原来是关震东率部!

    “二位,镇辽侯有请!”

    来到抚顺城外驿站,李胤承摆开筵席为他俩作庆。

    御寇跪在他面前,激动无以言表,“今日大仇得报,全仗侯爷支持,请受御寇三拜!”

    李胤承坐在首席,静静地等他叩完头,方才说道:“崇文哪,以后相见无须跪拜,因为你我将同朝为官,日后就以同僚身份互称‘兄弟’罢。”

    “侯爷何出此言?”

    李胤承示意周围,不一时,递呈上来,乃朝廷颁发的委任诏书。

    “念。”

    “大炎皇帝陛下诏曰:‘东方御寇祖父制边有功,本人忠于朝廷,且势力最强,能制东夷,应准镇辽侯所请,命授为统领迤东都督、大炎龙骧将军衔,以便制东夷。钦此!’。”

    “啊?!”

    御寇简直不敢相信,诏书居然下达如此之快!

    或许是李胤承早早拟定好的,迟迟不肯颁诏而已。

    “大哥,快谢恩啊!”额尔敦提醒着。

    御寇连忙又跪,将手高高拱在头顶,万分激动,声音颤抖地道:“臣东方御寇小酋耳,何德何能担此重任!虽身赴汤蹈火,也难报皇恩一二!”说罢又拜,“臣,不敢违大炎皇帝圣恩,涕泣领受!”擎起诏书,又朝西方的京师拜了三拜,方才起身。

    李胤承早为他斟满酒水,递与他道:“日后你我就是兄弟了,不要再拘泥礼教,那束缚得很,我不喜欢。”

    “人而无礼,何不遄死?侯爷永远是侯爷,我御寇之所有,尽是侯爷所赐,夫礼,不可无也。”

    李胤承沉默未语,但从嘴角潜藏的笑意来看,心里是舒坦极了。

    “如今你也做了我大炎朝廷的官儿,就要遵守我大炎朝廷的教法,规矩万不可少。从明日起,你先去拜访辽北各地官员,接着再去辽南打点一遭,回过头到沈阳总兵府,我再面授你为官之道。”

    御寇眉头一皱,随即平复了表情,心想这整个辽宁地区拜访下来肯定需要不少钱货,可自己眼下连个安身之地都没有,明日饭食更无着落,上哪里去筹备这么多钱来打点呢!

    “怎么?你不愿意?”李胤承斜眼看他。

    “没!侯爷为我铺垫台阶,求之不得呢,自然要去的。”御寇端着酒杯,根本没有心思去饮,“只不过,我刚接此任,手中无甚好处,恐怕空手而去,不成礼数……”

    李胤承道:“你要想做好这个官,就少不了要打点。你瞧瞧巴特鲁,穷成那个样子,宁愿自己啃窝窝,也不愿断了大辽一干官员的供,他的关系甚至可以直铺到京师,厉害得很哪,只不过太不识抬举,没把我放在眼里罢了,你可不能学他,要自重,明白了吗?”

    “是……前车之鉴就在眼前。”

    李胤承瞧他实在清贫,也不再逼他,只说让他回长白山发展发展再来走关系也不晚。

    御寇对前途甚之盼甚是渺茫,求教如何能够快速获得财物?

    李胤承笑说:“我又不是商人,捞钱之事莫来问我。不过以你长白山人的手段,靠一腔蛮力还是可以快速积攒钱粮的。”

    “侯爷的意思是……叫我屠寨抢钱?”

    李胤承连忙斥道:“我可什么都没说!屠什么寨?小心遭天谴!”

    “我明白了……”

    御寇低沉下去,果然,快速积攒钱财的方法只有屠寨,可是……屠谁呢?

    “不如屠沙怒斩这仨狗厮!”

    “正当为葛思虎报仇!”

    李胤承问:“想不想见见你的妻子?”

    这也是御寇正想问的。

    “见也可、不见也可,我想侯爷对她应该视如己出,照顾周到,所以我心无挂碍。”

    “他已经有了身孕,正在沈阳疗养呢,如今已经快九个月了,这会儿,正当给你的后代起个名字。”

    “御寇才疏学浅,请侯爷赐名!”

    “男孩就叫东方文渊,女孩就叫东方文静,如何?”

    御寇欣喜道:“文渊、文静正合我意!恳请奴才带童芸回家生育,也好悉心照料。”

    李胤承道:“让她随你回去也可,只不过要等到产后。”

    “为何如此?”御寇顿感不妙。

    “我膝下子嗣皆为朝廷效力,久居西北关隘,只一小女李絮陪伴,而她又蛮横无礼,终日净与我惹祸,故而眼下桑梓凄凉,欲把你子,当作我孙,聊解情丝,可图一乐。”

    李胤承拿眼打量御寇,见其面目平淡,没甚不愿之处,遂道:“产后童芸可自去,我绝不阻拦。”

    “放心,你的子嗣经我调教,最次也是我大辽副将级别,可保他终生衣食无忧。”

    “御寇谢侯爷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