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何雨柱,禽兽的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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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傻柱你个烂三人

    他肩膀前后摆动着挤进人群,四周的嘈杂声堪比放炮,想跟摊主沟通,嗓音必须要压过其他人,“老板,来两斤猪血、一斤猪里脊,一斤牛里脊,再来只蜕好的三黄鸡。”

    喊声大得跟嗓子里装了个喇叭似的,摊主揉了揉耳朵,迅速把三样都称好。

    何雨柱付完钱和肉票,用老方法挤了出去。

    卖蔬菜副食的地方没卖肉那块挤,他仗着个高有力气嗓门还大,轻轻松松买了半袋子菜。

    往回走时路过一家稻香村,又买了一斤桃酥和半斤红枣蜜饯。

    何家在四九城没亲戚,厂里发的过节拜年用的糕点票,不用自己身上用谁身上?

    掏出凭证取完车,糕点放车篮,蛇皮袋绑在横梁上,两腿蹬的飞快,回到四合院后,他只歇了一小会就挽起袖子干活。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他正解猪血袋子时,一双手插袖子的姑娘,很没礼数的不敲门就走了进来。

    她生得倒挺标致,杏眼桃腮粉嘟唇,但举止和神态,却让人喜欢不起来。

    来别人家不先打招呼,反而抻脖探头打量屋子,眼神还在嫌弃、惊讶、满意间乱窜。

    “你谁啊?”何雨柱没好气问道。

    屋子太空,仅有的几样家具也都很破旧,让她心中有点不满,但屋角堆放的比自家过年好十倍的肉和菜,以及男人的长相,又让她觉得进城车票花得很值。

    “你就是傻柱吧?长得还挺俊,城里的水就是养人。我是你邻居秦淮茹的堂妹,叫秦京茹,今年在我姐家过年,我干活可麻溜了,大家一个院里住着,有啥需要帮忙的,尽管吱一声,听说你家过年时只有你一个人在,那多冷清啊,要不年三十来我姐家包饺子,人多热闹嘛。”

    秦京茹撅着嘴,神情很是得意,她对自己的美貌和魅力一向自信,笃定对方不会拒绝。

    哗嗒---

    她顿感脸上一凉。

    屋子漏水?

    她抬手摸了摸脸发凉地方,再一瞅,手指上竟然有血。

    血...傻柱手里提的猪血豆腐。

    她低头一看,碎花袄上果然多了几个血滴印。

    新衣见血,也忒不吉利了!

    “你---”

    哗啦,何雨柱甩动装猪血的塑料袋,秦京茹被飞溅的血滴逼得退到门槛那,还差点被绊倒,“停下,别甩了,你干嘛?”

    “驱邪!”

    这个回答如同一记重锤,砸得秦京茹脑壳嗡嗡痛,“你这人咋这么说话呢?亏我姐夸你待人有礼、踏实能干,嫁给你铁定有好日子过呢。”

    咋咋呼呼,又傻又贪,怪不得会被许大茂骗身子、被秦淮茹骗房子。

    “你误会了。你一新来的不懂四合院内里的门道,你回屋看看褥底藏没藏白布、刀纸、纸元宝一类的。”

    这时,一阵寒风掠过秦京茹的耳后,不知是冻的还是吓的,她竟打起了哆嗦,“说话别拐弯抹角的,我听不懂。”

    “贾张氏,就是你姐的婆婆,她爱子如命,东旭死后留下的东西,她一件都不肯扔,隔三差五就翻腾出来睹物思人。”

    “逢年过节就把家里布置成灵堂,还把东旭的黑白遗像挂上,好让人上香磕头。”

    “布置灵堂的物件,她也不丢,皱了就想法压平,你脊背挺直,瞅着挺适合当压板的。”

    “听说贾家菜窖有个奇怪的瓦罐,旁人要是碰了,轻则胳膊起疹,重则高烧不退,神奇的是,贾张氏碰了瓦罐,却一点事都没有。”

    何雨柱没扯谎,遗物、灵堂、瓦罐都是真实存在的,他只是稍微润色了一下。

    秦京茹在农村长大,借运、吸人阳气、养.小.鬼等怪力乱神之说,她是信的!

    听了这番话,她都快吓哭了,“傻柱,你个烂三人,我才不信你说的呢。”

    说完,她转身魂不守舍的回了西厢房,一进就看见贾张氏在给一蓝大褂缝扣子。

    “大姨,这谁的衣服啊?”

    “你东旭哥的,改改留给棒梗穿。”

    她踉跄着退到炕边,掀开褥子没瞧见腌臜之物,顿时舒了口气,“大姨,菜窖内那些瓦罐里装的是酸菜吗?槐花说她中午想吃酸菜豆腐。”

    “是酸菜,你去取吧,里面那个小蓝瓦罐别动。”

    扑通---

    秦京茹膝盖一软摔倒了,还恰巧看到一旁的箱柜底缝里,散落几张叠元宝用的金银纸。

    秦京茹人都麻了!

    贾张氏听到动静,喊道:“京茹,你咋了?”

    “没咋,就摔了一跤。”

    “毛毛躁躁的,一点都比不上你姐,和傻柱聊得怎么样?”

    贾张氏暗骂一声白眼狼,出去一趟也不知道捞点好菜回来孝敬。

    秦京茹搓了搓袄上的血,“还...还行吧!”

    西厢房内的谈话,何雨柱自是不知情,他正忙着做菜呢。

    铁勺叮铃哐当间,一道道菜端上桌子,并盖着瓷碗保温。

    临近中午,他在做最后一道菜豆腐酿肉时,门外突然传来响动。

    “哥,我把人给你领来了。”

    何雨水化着提气色的淡妆,挽着一瘦高青年走进屋内。

    青年留着寸头,脸部轮廓分明,眉宇间带着一股厉气,眯眯眼下面还配着旺桃花的卧蚕。

    二人两手空空,啥礼都没拎。

    “哥,这是我对象陈钊。”何雨水拽了拽对象衣摆,“陈钊,这是我亲哥何雨柱。”

    “何同志,你好。”

    没随着雨水叫‘哥’,何雨柱并未在意,洗下手擦干水分后,伸出右手,“你好,陈钊同志。”

    陈钊扫了一眼滴水的毛巾,迟迟没有伸手回握。

    何雨柱也不收回手,就让手那么一直僵在空中,他脸上没有流露出一丝尴尬,盯人的眼神却愈发不善了。

    何雨水讪笑的挽住亲哥的右胳膊,“哥,好香啊,今天做啥好吃的了?”

    妹妹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何雨柱强压下心中不忿,“糖醋鲤鱼、醋溜三白、水煮花生......小鸡炖蘑菇,还有道豆腐酿肉,正在锅里焖着呢。去,把桌上盖碗都掀掉,这道菜烧好就开饭。”

    “好嘞!”何雨水笑着走到四方桌前,“陈钊,过来帮忙。”

    陈钊没去帮忙,他如同领导视察般巡视一圈屋子,不时发出带有嫌弃意味的啧啧声,听着让人想给他一棒槌。

    末了,坐在桌旁,跟何雨水小声嘀咕。

    何雨柱虽然没听清说啥,但他肯定陈钊没憋好屁。

    艹,这是来拜访,还是来找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