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妈妈跟杨皓说:“咱娘俩儿去那新华书店,给你买点书去。”杨皓那是一脸的懵圈儿啊,稀里糊涂地就问:“买啥书呀?我没啥需要的书啊。”妈妈一听,就说道:“你不是要补习嘛!从初中开始补习,那初中的书你还能不买呀?”说完,妈妈这就一边拾掇着,一边抬脚就往外走。
得嘞,杨皓赶忙就给妈妈拦住了,说道:“妈诶,您别急呀,那需要的书可都是些教科书哇,那新华书店它没卖的呀,那些个书都得征订才行,不在市面上卖呐。下周上学的时候我找同学借点旧书就成啦。”“成吧,那你可记着借书啊,可别给忘了,”妈妈特意嘱咐杨皓道,“我出去啦,你中午就在食堂吃得了。”说完这话,妈妈抬脚就出门喽。
妈妈离开后,杨皓重新走进他的卧室,决定彻底整理一下自从海外归来后还未曾细致打理的行李。他打开了每一个箱子,仔细检查着每一件物品,回忆起在海外的点点滴滴。那些曾经陪伴他度过异国他乡的日子的物品,如今都静静地躺在他的眼前,仿佛在诉说着过去的故事。
虽然之前他已经把物品堆放得较为有序,避免了杂乱无章的情况,但这次他要进行一次彻底的整备。他开始将物品分类,衣物、书籍、纪念品、生活用品等,每一样都被他仔细地整理好,放在了合适的位置。这个过程中,他不仅整理了物品,也整理了自己的心情,仿佛在这个过程中,他也在整理着自己从海外归来后的复杂情感。
宁静的午后,刚刚结束午觉的杨皓感到了些许的无聊和空闲。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书桌上,形成一片明亮的光斑。杨皓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百无聊赖坐到书桌前,随手拿起教科书,翻看起来。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的书桌上,他打开书本,一页页地翻阅着,慢慢的眼神开始专注而坚定。没想到这一看还真看进去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杨皓的学习状态越来越投入。他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手指在纸页上快速地滑动,不时地做些笔记或者标记。他的脑海中涌现出无数的疑问和答案,他会不断地验证自己的思路,不断地修正和完善自己的理解。
令人惊讶的是,一旦投入,他便全神贯注地学习起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专注,仿佛与外界隔绝了一般。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与书籍、文字、知识紧密相连。只剩下他和书本,做到“目不能两视而明,耳不能两听而聪。”他沉浸在知识的海洋中,享受着学习带来的乐趣。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太阳逐渐西沉,房间内的光线变得暗淡起来。时间在他的专注学习中悄然流逝,一直到傍晚,当黄昏的余晖透过窗户洒在书桌上时,妈妈爽朗的声音终于将他从专注的学习状态中唤回。当他抬头看向窗外时,夕阳已经开始下沉,天空被染上了一片金黄。他自己也没想到,教科书也能看进去。放下手中的书,伸了个懒腰,感受着从书中获得的知识带来的满足感。
他知道,新的学期即将开始,而他已经准备好迎接新的挑战。她轻轻地提醒着:“杨皓,是时候去吃晚饭了。”他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恍然,显然已经完全沉浸在学习的海洋之中。他合上书本,跟随着父母一起前往餐厅。
进入餐厅,跟正吃饭的师傅们打了个招呼,一家人找了一张靠窗的桌子坐下。妈妈的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喜悦,因为她了解到儿子整个下午都在专心学习,没有分心玩耍。
她的心中充满了骄傲,所以对他连连夸赞:“杨皓,妈妈知道你今天一直在努力学习,真的很棒!”在愉悦的气氛中,她继续说道:“你只需要专心学习,其他的一切都交给妈妈来处理,我会把所有事情都为你安排妥当。”她的眼神充满了坚定和鼓励,仿佛在告诉他,只要你努力,天底下没有什么事情是过不去的。杨皓看着妈妈,眼中也流露出感激之情。
三盘饺子,这是杨皓的晚餐。妈妈看着杨皓狼吞虎咽快速吃完,眼圈都红了,说到“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别噎着。”看到孩子那消瘦的身影时,不禁感到心痛。肯定在国外吃了不少苦,一米七多的身高,体重不到120斤。身上的肋骨清晰可见,看不到什么肉。
人最怕自行脑补,妈妈不由自主地在脑海中编织了一幅杨皓在国外受难图,想象他在国外是否遇到了困难,是否为了省钱而只吃一些简陋的食物,又或者是否忙于学业而忽略了身体的需求。又或者孤独地生活在一个陌生的城市,没有亲人朋友的陪伴。或许他在忙碌和匆忙中草草应付每一餐;或许他在深夜里还在埋头于书本,直到天色泛白。画面如同一部悲伤的电影,在脑海中不断上演,每个细节都牵动着心弦,自己给自己脑补出一场大戏。
杨皓有些奇怪的看着妈妈问到“您怎么不吃饭,看着我干嘛?遇到什么难办的事了吗?”“没有,”妈妈收回目光说到“多吃点,你看你多瘦,在国外吃不饱吗?”,杨皓明白了妈妈意思赶紧说道“不是给您说过好几次了吗,我吃的很好,也吃得饱。国外的饭菜虽然没咱们花样多,味道不怎么好,但是吃饱没问题的。现在瘦是正在长个子,再说了,半大小子,吃死老子。这个岁数都这样。我们班里的男孩子大部分跟我差不多。要是现在胖了就麻烦了,你看美国多少胖子。都是饮食不合理胡吃海塞造成的,我现在这样正好。”说完擦了擦嘴,准备离席。
妈妈用餐巾纸轻轻擦拭了一下嘴角,满意地点了点头,似乎对一家三口一起吃饭感到相当满意。杨皓注意到了妈妈的动作,急忙开口说:“妈,我吃饭快,已经吃饱了,您慢慢吃,别急。对了,您晚上好像还没吃主食呢。”这时,爸爸从旁边插话道:“你妈晚上不爱吃主食,她现在正在减肥嘛。”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把妈妈面前几乎未动的饺子盘拉到自己面前,那盘子里剩下的几个饺子证明了这顿饭确实吃得并不多。
“你看你,”爸爸继续说道,嘴里嚼着饺子,“光靠节食减肥效果不好,对身体也不好。你不是给孩子办了个游泳卡吗?你应该也跟着一起去。每天坚持游泳,肯定比单纯少吃来得有效而且健康得多。”妈妈听后,笑着摇了摇头,用略带调侃的口吻回应着:“哎呀,吃你的吧,连饭都堵不住你的嘴。以后咱们全家一起活动吧,毕竟我办的是家庭套餐。我之前去那儿看过,环境真的不错。本来他们一直推销我没答应,现在看来,正好是个全家健身的好机会。”杨皓听着父母的对话,心里觉得挺温馨。
妈妈站起身,好像想起了什么,扭头对着爷俩说“要不咱们今天去吧,先试试,看好不好。”这时爸爸也吃完了,听到妈妈的话说到“你这说吃就端,想一出是一出,这都没准备,怎么去游泳。我不去,我这累一天了。”妈妈立马瞪眼说“就你累,谁不累,这不是带大家放松去吗,上哪都不乐意去,你是不是觉得我拿不出手,一块出去给你丢人。”爸爸马上解释“当着孩子面你说这些干嘛,这不是没准备吗,总不能光着屁股游吧。”“我准备好了,下午我顺道去商场都给你们俩买好了,泳裤、泳帽、护目镜都有,走吧。”说着转身往外就走,爷俩对视一眼,一脸懵逼的跟着往外走。
星期天的早上六点,杨皓像往常一样准时醒来。他完成洗漱之后,走下楼去食堂拿了早餐,然后返回到客厅,准备和父母一起吃早饭。“你先去吃吧,”父亲的声音从卧室中传了出来。杨皓于是独自开始用餐。等他吃完,时间过去了一些,但父母还没有出现。他忍不住提醒道:“快点来吃早饭吧,不然早餐都要凉了。”
这时父亲才揉着惺忪的睡眼出现了,嘴里含糊地说:“昨天实在太累了,你妈妈还在睡觉。不用等我们,你先忙去吧。”听到父亲这么说,杨皓急忙询问是否有什么不妥,父亲回答说只是感到累而已。“哦,对了,今天中午你姑姑和姑父要来,中午我们会在家里吃饭。”父亲补充了一句,随即又回到了卧室。看来父母是受到了昨天游泳的影响,想到这里,杨皓不再等待,也回到自己的卧室。
杨皓一直在卧室看书学习,毕竟前世学过一遍,得益于他前世的学习经验,自学能力依旧强悍。直到妈妈叫他吃饭,才发现已经中午了,他赶忙放下书籍,走出卧室,发现客厅里热闹非凡,姑姑和姑父已经到了,连姑父的父母也驾到了。杨皓急忙热情地打招呼,带着一丝尴尬解释自己没有听到他们的到来。
姑姑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道:“看这孩子学习多认真,你妈妈总担心你的学业,但只要保持这份努力,成绩自然不会差。”杨皓心中清楚,母亲对成绩不甚苛求,只希望他能够认真学习;而姑姑的期望更高,不仅要求他学习投入,成绩也要优异。这时,母亲站起来,招呼着大家:“走吧,饭点到了,吃饭去。”她带头朝食堂的方向走去。
大家起身跟着一起往食堂走。大家进到包厢,妈妈叮嘱李叔开饭。杨皓帮忙上菜,这里可没有服务员。一家人开始落座吃饭。话题自然在杨皓身上,看来杨皓没在场时他们的话题就是他的教育问题。不过怎么主角好像不是妈妈,主要是姑姑和她婆婆杨奶奶为主,她公公赵爷爷为辅,姑父,爸爸和妈妈没什么话语权。一开始是讨论,后来是争论,每当激烈时妈妈圆场。就是没人问杨皓,杨皓也不奇怪,前世他的学习问题主要也是姑姑一家安排的,一家子高级知识分子,妈妈也没意见。
杨皓不时给大家布菜,然后埋头大快朵颐,当他准备第四次加饭时,饭桌上已经没有争论声音了。看大家都在看他,有点不好意思说到“今天的饭挺好吃的,都吃,一会凉了就不好吃了,”说着还给大家布菜。
也不知道是不是搞艺术的感情都挺丰富的,杨奶奶眼圈都红了说“孩子这么瘦,在国外吃不好吧”。姑姑也用怜悯的眼神看着他,杨皓一看就知道马上要来一波同情和关怀,马上说道“奶奶、姑姑,我在外面吃的饱,也吃的很好,都给你们说过了,现在上长个子,这了年龄段都这样”,说着赶紧布菜“吃菜,吃菜,你们别不信,吃过熊掌吗?我跟哥吃过,都说了好几次了,不爱跟你们说这些。在国外只要有钱没什么做不到的,何况吃的,怎么能吃不饱”。爸爸这是说到“饿不着他,大家吃菜”。这时大家开始正常进餐。
餐后,在院子里闲逛以助消化,赵爷爷和杨奶奶对这种环境再熟悉不过,毕竟他们曾在大学执教多年。赵爷爷不经意地询问:“杨勇,你要这片地方做什么用?这儿以前是校园,你肯定没法在此修车,小刘,你的公司是搞工程的,这里似乎也不适用。”母亲不无苦恼地回应,“唉,别提了,这片地是中石化作为抵账给我们的,连同北头的那座机床研究厂房,都是替政府解决问题时接收的。虽然我们不是非拿不可,但政府也附带了一些政策优惠。我们先收着,说不定将来他们还有可能要求回收。”她并未透露政府提供了哪些具体政策,但推测可能是跟一些工程项目有关。
“这块土地承载着新中国初期建立的大学的足迹,它不仅有着丰富的历史背景,也蕴含着深厚的文化意义。”赵爷爷继续说道“如果可以的话,你并不急需使用,那么最好保持原状,不要进行改动。这个校园保存得相当好,而且确实,它并不适合轻易更改。”对于这点,妈妈也表示赞同:“近期内我并没有改造的计画,就这样保留下来吧。毕竟,我并不急迫需要使用。”大家溜溜达达往家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