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从婴儿开始掌控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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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英雄事迹

    波之国是个面积狭小的贫穷岛国,因为交通不便,与外界几乎没有交流,国内没有任何忍者。一个名叫卡多的富豪以经营海运公司的名义掌控着波之国,压榨人民,强取豪夺。

    身材矮小肥胖的卡多穿戴考究,雇佣了一批浪人武士护卫自己的安全,这一天,他如往日般去视察自己的地盘,随手教训了一顿那些不乖乖工作的懒汉。

    正逮着一位老实巴交的平民骂得唾沫横飞,忽有手下来报,有人擅闯公司总部,似乎来者不善。卡多愣了一下,当即勃然大怒,习惯了作威作福的他,也不问来者何人,当即召齐人马,声势浩大地前去讨个说法。

    来到公司大厦前,看到门口躺着几位昏迷不醒的武士,卡多掐灭烟头,狠狠扔在地上,嗤笑一声:

    “真是一群酒囊饭袋,区区武士就这点能耐吗?”

    身后的一群武士尽皆沉默,这时,忽然有一个文员神色慌张地自大厦里跑了出来。

    “卡、卡多大人,您总算回来了。”

    卡多一把揪住那人的衣领,恶狠狠地问道:“进来捣乱的究竟是什么人?”

    “是、是一个忍者模样的男人,拿着一把大刀,还、还有几个小孩子。”

    “小孩子?”卡多好像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般突然哈哈大笑,颤动的面部也因而扭曲起来,愈发显得凶狠可怖。

    “听到了吗?这家伙竟然被几个小孩子吓破了胆。”卡多肆声大笑,众多手下们依旧不做声,清楚地听到卡多冷冷地骂了一句,“为什么我的手底下都是这种废物呢!”

    在他麾下的与其说是武士,不如说是些拿起刀剑装模作样的地痞流氓,选择了为虎作伥,也就抛弃了身为武士的原则。众人暗暗交换眼色,彼此心知肚明,都清楚对方是什么货色,若非走投无路,谁又甘愿在卡多手下做牛做马?此刻见遇到了硬茬,一些心思活络之辈便动了脑筋,寻思待会若是情况不对,尽快溜之大吉才是上策。

    “还愣着干什么,快进去把人给我抓起来!一个也别放过!”卡多声嘶力竭地吼道,看到这些不长眼的手下,顿时气得脸红脖子粗。

    众武士们呼喝一声,蜂拥着涌入公司大厦。

    卡多啐了一口唾沫,双手插兜,面色阴沉地跟在后面。

    ……

    一间装饰奢华的办公室里,无名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眺望着蔚蓝的海面。

    在他看来,这是一座地理位置相当不错的岛,拥有现成的天然港湾,若能妥善利用,人民很快就能生活富足起来。之所以常年陷入贫困,都是被有心人中饱私囊,为祸一方的恶果。

    君麻吕、我爱罗和白,三个孩子各自抱着一大摞文件走了进来,堆放在无名身后的办公桌上。

    “无名大人,都找齐了。”白恭声说道。

    无名回过身,在办公椅上坐下,随手翻看起来。

    这些文件记载着卡多这些年鱼肉乡里的罪状,诸如放贷、诈骗等等,通过各种下作的手段搞垮别的公司,将其强行占有。

    此刻,再不斩正守在一门之隔的办公室外,他将斩首大刀立在手边,独自倚墙而立。无名事先叮嘱过不想见血,他一路闯来也就手下留情,将那些闲杂人等悉数赶跑。

    这时,耳闻纷乱的脚步声自楼梯处传了过来,对方虽然人多势众,可一群酒囊饭袋之辈,雾隐鬼人又有何惧?他不久前在君麻吕手上折了面子,此刻余怒未消,正好拿这群宵小之辈出气。

    转眼间,乌泱泱的一群人跨上楼梯,围拢过来,看到再不斩独自守在这里,为首的几个人登时大声喝骂起来,其他人纷纷拔出武器,以壮声势。卡多藏在人群里,暗暗观望。

    再不斩不愿再听这些人聒噪,随手抓起手边的大刀,宽厚的刀背重重砸向地面,嘣的一声,刹那间崩碎了几块瓷砖。再不斩抬目斜睨众人,以低沉的嗓音寒声警告:

    “记住了,将要杀死你们的便是本大爷,桃地再不斩,哪个不怕死的,尽管上前一步!”

    被他凌厉的气势所迫,人群霎时变色,一时鸦雀无声,目睹他一刀劈碎砖石的力量,一些实力低微之辈自诩不是敌手,没人敢当这个出头鸟。

    人群之中的卡多怒不可遏,大吼一声:

    “还等什么,都一起上,干掉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

    众武士们骑虎难下,正自犹豫,再不斩盯向人群中的卡多,咧嘴一笑,忽然冲了上来,舞起斩首大刀,砍向拦路的人群。

    为首的几名武士仓促应对,忙举刀抵挡,毫无意外地被再不斩一刀拍飞,轻则刀飞刃断,重则筋断骨折,一时惨呼声响成一片。其余人见再不斩势不可挡,纷纷退避,神色惊恐,霎时乱成一团。

    再不斩的目标正是人群中的卡多,后者刚一触到他的眼神,吓得双腿发软,仿佛被一头择人欲噬的猛兽盯上。

    片刻间,再不斩狂风一般卷入人群,凭借着斩首大刀的锋芒,手中并无一合之敌。

    卡多眼看他来势凶猛,脸色发白,再无先前的嚣张气焰,转身便逃。

    再不斩岂会容他逃脱,厉喝一声,瞬间拦住他的退路,高举巨刃,一刀对准他的头顶劈落。

    围观的武士们脸色剧变,仿佛已能预见到卡多整个肥胖矮小的身子被一刀劈成两半的惨状。

    “慢点动手,再不斩。”这时,众人忽然听闻一道平和的嗓音传入耳中。

    再不斩狞笑一声,已预料到无名会出面阻止,手中刀锋微偏,贴着卡多的鼻尖猛然斩落,削断了他腹部凸起的几颗纽扣。

    卡多惊觉自己从鬼门关外走了一遭,丧魂落魄地瘫软在地,僵硬地转过头,望着自办公室内走出的白衣少年。

    在一片死寂中,无名径直走向卡多,身后的君麻吕三人紧随而来,众武士们见再不斩对这神秘少年唯命是从,顿觉不可思议,不知他是何方神圣,一时尽皆茫然。

    来到卡多身前三步之外,无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双瞳深处泛起玄异光芒。

    卡多刚一接触他的目光,整个人骤然陷入失神状态,随即跪倒在地,宛如卑微的奴仆一般臣服。

    无名收起瞳术,略做尝试,对效果还算满意。

    再不斩瞧在眼中,暗自一惊,未料到他还有这种诡异手段。旋即一想,倒也释然,这个少年本身便处处透着神秘,即便再施展出什么匪夷所思的古怪手段,也无需惊讶。

    无名环视了一眼众多神情畏惧的武士,也不知是谁带头,一群人突然学着卡多的模样,齐齐跪了下来。

    ……

    这一天,波之国迎来了彻头彻尾的剧变。

    原本跟着卡多作威作福的浪人武士们突然一转平日的嚣张跋扈,变得谨小慎微起来,挨家挨户地派发着传单,笑容可掬的样子倒让村民们颇觉纳闷。

    传单上说,今日傍晚六点将在码头处公开审判卡多,上面列述其过往罪状。曾饱受其害的波之国人民听闻此事,顿觉喜从天降,很快一传十,十传百,这个讯息不消半天便传遍了整个波之国,人们纷纷走出家门,宛如逛节日庙会一般喜气洋洋,各自打听着伸张正义的究竟是哪位英雄。

    众武士们派发完传单,迅速回来复命,无名将这些人都交予再不斩管理,他们亲眼目睹过再不斩大发神威,自是甘受驱驰,对无名更是奉若神明。

    “再不斩大人!”

    “行了,废话少说,你们立刻去执行第二道命令,去联系附近的餐馆饭店,准备酒水食物,在码头举办宴席,招待远道而来的各地村民。”

    武士们恭声领命,各自去执行任务,比起往日在卡多手下,此刻的他们终于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晚上六点整,码头处灯火通明,远道而来的波之国人民相聚在此,再不斩当着众人的面朗声宣告卡多的过往劣迹,随即拿起斩首大刀,枭首示众,将其尸首一并丢入大海。

    人群山呼海啸,群情振奋,无论男女老少,每一张脸上都带着重获自由的喜悦。

    再不斩望着欢呼的人群,不禁有些恍惚,曾几何时,他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会受人爱戴,成为众人口中称颂的英雄。

    这极具特殊意义的一夜,波之国的人民沉浸在欢乐的海洋里,和素不相识的人们彼此觥筹交错,杯酒尽欢。

    无名带着君麻吕几个小孩子填饱了肚子后,便离开人群,住进提前收拾好的别墅。

    这里原先是卡多的宅邸,几位机灵的武士将这里收拾妥当,请他们入住,无名当然也不会客气,难得享受一把奢侈的待遇。

    此前住在山谷时,白和我爱罗结束了一日的修炼,常常累得像小猪一样躺在床上,看在他们如此努力的份上,无名便叫来君麻吕,一并给他们读故事书。久而久之,这便成了他们固定的睡前活动。

    今夜突然来到新环境,白借口说睡不着,拉着君麻吕和我爱罗又摸到无名的房间里,赖在床上不走。

    “行吧,那今夜就由你们来念故事咯。”无名微微一笑,随手从床头柜上抽出一本古籍递给白。后者开心地接在手中,如今他的识字量已超过了君麻吕二人,在我爱罗读起书来还有些磕磕绊绊时,白已能顺畅地读一些文字艰深的古籍了。

    ……

    此夜,在另一具分身处,无名正独自在室内打坐修炼,忽然听到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他睁开眼睛,果然不一会儿便听到了轻轻的敲门声。

    “静音,有什么事吗?”他打开门,看到静音正站在门外,脸上带着几分无奈之色,心里已猜到了八成。

    “无名,抱歉又来打扰你。”静音有些羞赧地笑了一下。

    “纲手又没回来?”

    静音神色忧虑地点了点头,这番对话在二人间已上演多次了,每逢纲手夜不归宿,静音若放心不下,便会来拜托无名。毕竟他有一种神乎其技的寻人之法,无论纲手身在何处,无名总能第一时间寻到准确位置。

    “别担心,交给我吧。”无名笑着拍了一下静音的肩,嘱咐她回去休息,随即信步离去。

    在一处远离闹市的小酒馆里,纲手正坐在窗边独守着一张桌子,面前的空酒瓶已摆了四五个。她此刻面色酡红,一副神思恍惚的醉态,抓起酒瓶,正欲再饮,一只白皙修长的手忽然自后伸了出来,轻轻按住了瓶口。

    “今天是什么日子呀,又喝成这个样子?”

    头顶传来熟悉的嗓音,似乎带着几分打趣的意味。

    “少管闲事。”纲手嘟囔了一句,手上使力,想夺过酒瓶,但几番努力,仍未能如愿,不禁微感气恼。

    无名径自在她身旁坐了下来,看了一眼酒瓶上标示的酒精度数,比纲手平日所饮的要高得多。

    “看来今晚心情不佳啊,莫非又在哪里输光了?”

    “没输钱。”纲手转头瞪着他,略微提高了音调,醉意朦胧的她思维也比往日迟钝许多。

    “那可奇了,你竟有不输钱的时候。”无名仔细端详着她的脸,一边诱她说话,一边从纲手的微表情判断究竟发生了何事。

    注意到她双目有些红肿,似乎刚刚哭过,无名心觉诧异,意识到这次的确并非单纯的赌场失意。以往即便输光了,纲手也至多发几句牢骚,很快便会抛之脑后,不会往心里去。

    “老板,再来一瓶酒!”纲手不理他,忽然扬声要酒。

    “不必了。”无名回头向店家示意,放了一张大面额钞票在桌上,老板会意一笑。

    无名扶起纲手瘫软的身子,半拖半拉地强行把她拽离了酒馆,临走时,纲手还不甘心地抓起剩下小半的酒瓶,宝贝似的抱在怀里。

    来到空旷的街上,夜风微凉,纲手陡然感到几分冷意,稍微清醒了片刻。

    “你是谁?想带我去哪?”她借着醉意盯着无名的侧脸,装作不认识他,朝他喷了好几口酒气。

    “回家。”无名知道她醉得一塌糊涂,已然见怪不怪,多余的话也无需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