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流亡皇孙是双面间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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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三份城防图都不同

    第二天一早,智朔就骑着奥利奥来到先府。

    直接仗着身份见到中军佐先琮。

    先琮耷拉着眼睛,显然已经对这样的询问烦不胜烦。

    智朔还没开口,他便又重复了一遍昨天说的那些话。

    “先军佐,卑职相信你所说的,但是卑职有一个困惑,为什么盗贼要两份一模一样的城防图?”

    先琮诧异的看向他,第一次有人相信自己所说的,顿时有点激动,气血上涌,脸色微红。

    突然,抓住了漏洞,“还有谁的城防图丢失了?难道刘城守的也丢了?”

    智朔讪讪一笑,“先军佐,你想多了,就你一个人弄丢了。”

    “呵!”先琮一脸吃瘪。

    随后,缓缓道:“其实,城防图每份都不同,我们都不知道哪份是真的,哪份是假的。”

    “什么?”智朔心头一震。

    难怪刘城守那份也不见了,看来幕后之人很了解这事。

    “先军佐,城防图真假之事还有谁知道?”

    “死掉的狐居,他也知道,他也有一份城防图。”

    “神马?”

    智朔再次被震撼到,那狐候正的死就说得通了。

    “那狐候正的城防图还在吗?”他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是否三人的城防图都消失了?

    “还在,狐居一死,我就搜查狐府了,发现他的城防图还在。”

    “那狐候正的城防图现在在那儿?”智朔皱了皱眉,想不通为什么狐居的城防图还在?

    既然盗贼要偷,为什么不三块一起偷了?

    先琮朝庭院仰了仰头,智朔顺势看去,原来是鱼缸。

    难道狐居的城防图藏在这里面?

    他顾不得脏,把手伸进去,摸索了一会儿,取出一个木匣。

    打开后,一块被被浸湿的夏布静静躺在里面。

    智朔不敢看里面的城防图,而是又合上了。

    “先军佐,你那份没和这份放一起吗?”

    这也是先琮想不通的地方,明明两份都放在鱼缸里,为什么只有自己那份不见了?

    “放一起了。”

    “既然放一起了,为什么只拿了一份?”

    突然,空气中一片安静。

    两人大眼瞪小眼。

    智朔纳闷极了,从狐候正之死到现在,感觉自己一直被对方牵着鼻子走,完全看不透对方的路数。

    先琮郁闷极了,盗贼要偷就偷狐居那份就行了,为什么偏偏要偷自己这份?

    是存心和老夫过不去吗?

    等到午食时分,智朔还没走,先琮忍不住下逐客令。

    “智次候不回去吗?”

    “卑职与先军佐相谈甚欢,心中深有启发,不如边吃午食边聊?”

    我倒是想回去呀!

    但是还有一份城防图在,我不放心呀!

    万一又被人偷了呢?

    我得守着。

    先琮家人不多,只有一位夫人,儿女早年都战死沙场了,而唯一的孙女还在北边抗胡。

    家仆也不多,只能算是够用。

    太过朴素,很难想象这是晋国第三大卿族的宅子。

    赵徽的宅子都比这辉煌。

    午食更为朴素,三个人两个菜。

    智朔都不好意思夹菜,还不如回去吃琥珀买来的午食。

    “先军佐,现在狐候正的城防图就像是刚收的山芋,不如把它丢出去,看看能不能引蛇出洞?”

    按照他的想法,最好各个势力相互争抢,把另外两份城防图都暴露出来。

    显然先琮也认同他的想法,“交给智帅?还是晋皇?”

    这个问题难倒了智朔。

    先琮是智伯遥的军佐,要是绕过他给晋皇,显然不合适。

    可给他的话,就起不到引蛇出洞的效果。

    “要不给汾阳王吧?”

    遇事不决汾阳王,自己好歹救过他两次,让他牺牲一次怎么了?

    “汾阳王呀?!”

    “嗯。”

    “好。”先琮点了点头,把木匣往智朔面前推了推,“你去给吧!”

    智朔一脸吃惊,“我给?”

    我才不要当这个冲头。

    “先军佐,不如我们直接扔进他后院吧!再传谣说城防图在汾阳王府,你看这样行吗?”

    “甚好,甚好。”

    随即,智朔便带着木匣来到汾阳王府。

    “通报一声,就说智朔来看望垣曲郡王。”

    等了一会儿,被家仆引进门。

    家仆上了一杯茶后便离开,独留他一个人在会厅。

    趁着四下无人,他直接来到后院,把木匣随便放在一间房子的门口,便匆匆赶回来。

    幸亏此刻中行匡苌还没到,要不然他定会发现自己不对劲。

    智朔坐下后,喝了两口茶,神色稍定。

    没多久,中行匡苌便过来了。

    “朗珩贤弟,多日不见,你都清瘦了许多。”

    “哎!最近公事繁忙,饭也没好好吃。”

    “朗珩贤弟,今日有何事吗?”

    智朔灵机一动,突然想起了在醉梦楼的事情,“啊!贤兄,我是来抽查你功课的。那日在醉梦楼分别之后,贤兄在幽兰身上练习的欲擒故纵怎么样了?可有成效?”

    “哈哈哈哈……”中行匡苌神秘一笑,“愚兄颇有建树,不但拜托了处男的,还赢得了众多婢子的芳心。贤弟之法,甚妙啊!”

    “啊?”智朔被惊的目瞪口呆。

    这还是我认识的谦谦君子吗?还是那个喜欢栾心颜的痴情种吗?

    “识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智朔佩服、佩服……”

    智朔朝他拱了拱手。

    “贤弟,我们今天还去醉梦楼吗?听说又新来了一批婢子和清倌人。”

    这段时间,中行匡苌已经是醉梦楼的常客了,闲来无事都会去那里。

    现在他发现,原来醉梦楼的姑娘比栾心颜好玩多了,会讨人欢心,小嘴又甜。

    遇到这些姑娘,还追什么栾心颜呀?

    果然温柔乡才是男人的归宿,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古以来这么多文人墨客、达官显贵都爱去女闾了。

    恨只恨自己懂的太迟了。

    早点去多好呀!

    智朔可不知道中行匡苌这么多龌龊的想法,只想着自己也很久没去喝花酒了,也该放松放松了。

    要不是昨天突然遇到师父高岩,昨晚早就在醉梦楼了。

    “成,你骑马去,快些。”

    中行匡苌点点头,正有此意。

    他已经急不可耐了。

    “备马,备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