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获鸟:从八岐大蛇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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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果实2248:大事件‘癫狂之子’

    高考那年差了二十多分,那年数学格外难,最后只能上一个大专,本来上大专也就算了,我还被那个狗日的班主任骗到一个偏僻地区的小破镇里的大专,没有分数要求,也就挂了个名、是真的大专的野鸡大专。

    也没有什么办法,就那么糊里糊涂地进去了,在来之前,进了大专新生群,里面都诉苦,说饭菜不行,老师不行,什么都不行,教育质量也差。

    我那一看,太痛了。

    不过进去以后,也就没什么了,该咋样咋样,但考崩了以后,我的心态也随之变得咸鱼,课也不是很想听了,军训上的我也无所谓,社团我进了个文学社。

    文学社果真文学,只是令我没想到的是男的比女的多,左一个手里捧着纯粹理性批判,又一个手里捧着局外人,一个坐在长桌最前端的,看起来可能是社长的人,身前桌上摆满了《卡夫卡全集》、《尤利西斯》、《美丽新世界》、《奥德赛》、《荷马史诗》、《战争与和平》各种类型的书都有,我当天入了社团,也就当天被那个社长送了本书。

    他甚至要求我把这本书读完,并做个笔记,对这本书进行一次总结,书名《断片集》,作者砂星。

    当天晚上,新来的人总是无知而又迷茫的,我就当那样,也就做了,全书十二万字,是日本风格的小说,当然更具体而言,是一本日本轻小说风格的中国作者写的,主要讲述了发生在一座名为“西境市”的中立国际都市的故事——

    该都市作为新和平机制的重要环节在2000年至2012年的第二次冷战结束后被建立。在世界范围内,不知从何时起存在着被称为“都市传说”的超能力者。

    本文通过尼摩(失忆者)、拉克(侦探/杀手)、艾米(插画师)三个主要视角,讲述了西境市中发生在2021年12月21日到12月27日七天(七个章节)的故事。在这七天中,以拉克调查本市的连续自杀事件为故事主轴,讨论了关于“记忆”“活着的意义”“幸福”“自杀”等课题。

    这些都不是我想出来和总结的,而是在末尾页作者写的。

    我也不是很懂文学,只是对此有些感兴趣,更准确而言,对故事感兴趣,所以我通篇看了,花了四个小时。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这本书虽然看起来很轻小说,但却不是轻小说,文中思想满溢出来的存在主题的课题让我有些惊愕。

    晚上九点,社长联系我电话,问我观感怎么样。

    我说还不错。社长完全不满意这个答案,他要求我说真的,这本书到底怎样,我这时候也就意识到这本书对他而言,恐怕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我也就如实描述,硬是说了半小时,大概说了七分钟的时候,就开始编了。

    说完后,对方沉默了。

    我想着自己可能说过头了太迷了,要不就突兀地停下话来。

    社长许久后才缓缓点了点头,我也就因此而获得了点赞同。

    时间过得很快,等到寒假到来的时候,社团想开个旅游团,去洛城旅游几天,钱由社长和副社长出。

    我们没有花太久时间就决定好了几个人去那里,社长大气的很,让我这样的人见了也不得不叫好。

    等到了洛城以后,我们一起去了在早就订好的酒店里看了下房间,社长和副社长一个房,而我们三个又在隔壁那一房。

    等到了吃完晚饭后,我们就出发去看晚上的洛河,繁华的城市比想象中更要瑰丽,耳畔回响的音乐,路边歌唱的街头歌手,再往前方看去,一条条银色的丝绸似的银河星辰在地平线之上一个接一个露出自己的可爱姿态,从仰望回归平视,一旁的阿龙正疯狂拿着他的相机拍摄着到处美景。

    旁人所习以为常的美丽景象在我看来格外美丽,距离感让我忽然想看看那些无比相对的事物来缓解下那快要溢出来的幸福感和自卑,于是我提议去了洛城边缘位置被排除在外的巨大贫民窟。

    在那个地方,我们的心一下子就静了下来,一旁正在打炮的吸毒男女,左侧被砍断了手的中年人吸着什么东西,躺在小巷子里,一旁破旧的房屋下面,一阵哀嚎不止,大概是一群男的或者像是女的男的在叫唤,某种维持生机和在绝望中活着的癫狂姿态吧。

    我们走到了一个年色衰老的女人,她裸着上半身,胸脯像是瘪了的叶子一样没什么生息的垂着,脖子一排都是小孔,她静静地躺在边角上,眼睛没有聚焦点,呆滞地望着天空。

    我有些无趣地调侃他们是多么“富足”,社长尽是戏谑笑了起来,阿龙眼里发光拍着这里的照片,唯一的女性——副社长也就靠在社长的旁边,说着他们的悲哀。

    季文凯脸上发白,转身说要回去了,也没人拦着他,社长说这里也就差不多了,社长和副社长他们离开了这里,而我和阿龙还留在这里想看到更多,对于这种贫瘠和富裕间差异的实际体验让我们有些莫名的“愉悦”和些许感想。

    阿龙走到了那个老女人那边询问这个地方的种种,见老女人毫不想回答什么,又从口袋里掏出了点钱来,老女人还是不为之所动,阿龙想了想,便走得更深了,我在开始的位置看着。

    他会如何呢?我思索片刻,便跟了上去,在脏液混合的烂地上,我脚上白色的运动鞋都已经被染黑了。

    我跟着他一起走进了深处,一排烂房子外面的路上,阿龙停在了一个看起来比较完整的房子前,轻轻敲了敲门。

    我感觉这个地方恐怕是一个很危险的地方,阿龙拍摄了一路,把这里的丑陋景象通通拍了个遍,现在他走到了一个似乎很危险的深处,我用余光扫视左右,那里面都是些人,他们那脏透了的脸上眼睛紧紧盯着我们,一二三四五,我猛然回头一看,又全都看不见了。

    “祝成,你为什么要跟过来?”阿龙突然停下步子,问我。

    我还能是什么原因啊,社长他们估摸着去干炮了,季文凯这个死单身狗又像是个妈宝男,他女友跟他妈一样,什么都给她汇报,我自己又不习惯独自一人去干什么,能干啥,tm不就跟着你到处转转吗?

    “哈哈,我看着你走了,所以也跟着来了。”

    阿龙也呵呵笑起来。

    “我们回去吧,这里已经看够了,也就那样。”

    “行,那我们走吧。”

    我们离开了这里,在贫民窟外,我们看着里面注视我们目光的那些人的眼珠子还在盯着我们。

    回到酒店前一会,阿龙被一个路过的女人询问一条我没听过的街道该怎么走,但阿龙的表达的不太行,而我也不是很理解,于是他就带着那女人去那条路,我想这种情况除了被意外出现的枪打了和被路上混混瘾君子缠上以外,估摸没啥问题,于是独自一人回了酒店。

    在晚上凌晨时候,酒店的隔音效果很强,但也经不起社长如同狮吼般的叫声,副社长像是在撞墙一样啪啪,细微声音还是被我听到了,大概一点左右的时候才停下来。

    我无聊地躺在床上,眼睛合不上,我根本睡不着,睁着眼睛躺在床上实在是无聊极了,但也不敢出去干些什么,社长说过这里的夜晚不太安宁。

    我上了个厕所后,打开了手机,突然看到一条消息,阿龙说他在xx街道的酒吧包间里,要我赶快来一起玩,我本想拒绝,但想见见世面,便去了那里。

    等我到了那里后,我想看到的都没有发生在我眼前,冰冷的武器贴在我的后脑勺上,阿龙说他被绑在了那里面,在他身后有一群亚裔被打穿了脑子,倒在地上。

    我心冷如死灰,但转念一想或许还有机会。

    “你们为什么要杀人?”我问了那个举着枪的金毛男。

    金毛男没回答,大概过了五分钟后,充斥摇滚DJ狂轰乱炸外,一个男的走了进来,他抽着不知道什么的烟,戴着红墨镜,一头烫过的卷发,他低着头看了一圈我们。

    “达勒,今天你杀的量似乎有点大了,该停停了。”

    金毛男应声,然后就把我们放了,好像我们就算离开了,只要他想,就能再次把我抓起来一样,轻而易举。

    我内心无比恐慌,而阿龙倒是无所谓地笑起来。他用手肘轻轻撞了撞我的手,说:“嘿嘿,我拍到了。”

    我茫然地看着他,什么玩意?

    阿龙指了指自己胸口的微型摄像头,非常小。“只要发到网上,他们全都会完蛋了。”

    我恍然大悟,彻头彻尾地明了。

    是他,是他害我差点死掉的,就为了一群信息,就为了这世上哪里都有的破烂玩意。

    “你敢吗?”我压着怒气,牙关咬紧,怒瞪着阿龙。

    “不敢,我只是想要点好处。”

    我无语地看着他,心中的怒气也散开许多。

    他读了这么多年书,脑子是只有多巴胺米虫吗,他做过多少调查,那批人上面会不会还有人,你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就敢乱来?

    “不成啊,你要是发了,说不定会死掉。”

    我苦心劝他,但他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我的想法,他哈哈狂笑,露出胸口的伤疤,用手指狠狠刺进去,在胸口留下个印。“我要复仇。”

    “那死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科技的力量可以敌过这些垃圾,十五台服务器,分布各个区域,只要我想,一下子哪里都是这群人的影像,但这还远远不够,我想要拔出他们的头。”阿龙说。

    我沉默了,路上再也没有声音。

    “社长他们呢,他们可能受到你的牵连,他们可能因为你而死掉。”

    “哈哈……你是白痴吗?还记得社长在那时候嘲笑这里吗,他早就想把这里变成坟墓,而你——我的朋友,你居然还没有觉悟成为这里的一员。”

    我干咳了下:“所以我们不是来这里旅游,而是来这里揭秘复仇的?!”

    阿龙摇了摇头。“你说的不够准确,我们是来拯救世界的,如果我们不去杀掉这个不知名不知在何处的黑暗势力,那么整个世界都会变成被随意玩弄的玩偶,复仇只是我想要做的。”

    “六,那你们做吧,我就回去了。”

    我当即就想打个车,去机场。

    “八点前没有,而八点后他们就会封锁整个城市,你根本离不开,所以就别挣扎要跑了,你根本跑不了。”

    我远远不够格,我仿佛闻到了即将到来的阴影,在比起性欲更为恐怖的自毁因子癫狂地颤抖起来,为此我重新回过神来,离不开了的话那就让我充分快乐吧,说不定还有什么机会。我眼中一定荡漾起了光芒,我感觉自己的心好像温暖多了,就是莫名有些疼。

    我摸了摸自己疼的地方,阿龙的声音从我的耳畔传递到我的脑海里。

    “为了防止你做出背叛我们的事情,”阿龙说,“死吧。”心脏疼了会,我感觉喉咙处腥甜,眼前有些昏黑,随后我就没了自己的意识。

    我是一名废物失败者,我重新定义下自己,我是一个废物,是一个失败者,还是一个蠢蛋。

    白色的云朵张开了自己的嘴巴,露出里面恶臭的黏液,走进去,去面对天使。我的意识告诉我说,我已经凉透了,我已经死掉了,要与死人对弈,获得在天堂当归奴或者是在地狱当猎奴的生活,为了保住人类的尊严,我的记忆告诉我说,我要成为天堂的归奴。

    我用尽全力才爬到了云朵里面,浑身像是被舌头舔了一番,等我通过黏液薄膜后,才真正进到了里面,这里面可比我想象中要大的大,范围在我的认知里恐怕有一个岛国那么大,密密麻麻跪在地上的人,头都低着,我瞧着眼前不远处——那里有个人,我分外眼熟。

    阿龙,是那个发疯的阿龙,在他的旁边是副社长,他们也死了?我几乎不敢置信,他们也跟我一样,成为了废物吗?我想起来自己的种种缺点,我可能竞争不过这些强大的敌人,正当我如此诋毁自己的能力的时候,一个在我旁边用手拼命扣着地面前进的无腿老头突然趴下来了,我听到天籁之音,我还看到了那个无腿老头变成一团金色粒子消散。

    我忍住了自己的害怕,心中猜想:“可能这就是天上的规矩吧。”我也乖巧地往前爬着,不敢再左顾右盼,在我积极往前,用名作“恐惧”的力量去激发我潜在的潜能,还好我的潜能算是不错的,一群裸露身子的不男不女的人类们甩动自己的巨长胸脯向我们砸来,一旁抱着婴儿的年轻妇女被砸断了头骨,天堂上面没有血,所以再次死掉的人都化成了光,消失在天堂中。

    姑且算是我的运气不一般,我成功过了这一关卡,紧接着是一个腿由女人的头组成的瘸腿天使伸出自己的巨口,从里面香甜的口水流出来了,分开的舌尖像是蛇舌,瘸腿天使腿上的女人头不断高兴地歌颂瘸腿天使的伟大——连我这个幸存者也不意外,身后的人被女人头分食,被吃掉的人没有惨叫,他们与女人头一样高兴,被咬断了骨头后变成光点。

    我感到孤独,周围一片都吃空了,她们像是看不到我一样,将我无视在外面。我继续爬行,像是只猫。

    我走在一片胸脯组成的坚硬地面上,一个金目三手的赤裸天使坐在一张桌子后的凳子上,她的目光格外温暖,我逐渐感觉到身上惊人的压制力消失不见,我可以再次站起来了。

    她张开自己的手臂,像是想要拥抱我,但我清楚地明白难关从这里才刚开始。

    我谨小慎微地靠近她,像是只受惊的猫样颤抖地被她那灼热的美丽身体拥抱,我内心的恐慌顿时被温暖挤出去。“我是你的妈妈。”赤裸天使笑盈盈道,我第一次听到她的声音,比我在冬日里躺在雪地里更要寒冷的声音,只是个凡人的我哪能明白这个到底是什么情况,但她好像看穿了我的想法,温暖的手抚摸着我的头,明白了她的意思。

    “妈妈——”我满怀感激地呼唤她允许我称谓的名字。

    因此,我成功摆脱了凡人的癫狂之根本:恐惧。

    即便她再怎么用力,让我感到无尽的痛苦,但我半滴眼泪都没有留出来,我不害怕这样,我享受如此,但我仍然只是个人类,我的身体抗衡不了苦楚,我的眼睛似乎脱离了我的身体,我的脑子似乎脱离了我的身体,我的心脏好像脱离了我的身体,我的意识陷入了昏暗之中。

    醒来的时候,我在文学社里面,我被捆住绑在椅子上。

    社长、副社长以及阿龙还有些平常关系不太熟悉的人都站在这个社团房间的讲台上,唯独我在下面。

    “你发疯了,祝成。”阿龙紧张地盯视我。

    我昏沉的意识告诉我,我似乎什么也不用做,不用回答,也不用去思考什么,静坐在椅子上就可以了。我转动脑袋,望着窗外的景象,巨大的眼睛盯着我看,我的脑子猛然一缩,我闭上眼睛,再次睁开,那好像是幻觉。

    消失不见了。“你刚才想要吃掉闫鑫的手指,”副社长说,“还好小诺阻止了你,不然你就要死掉了。”

    我走神着,脑子里好像长出来一团迷雾,我想用手去抓些过来,所以我努力了地尝试,但是并没有任何反馈,我被绑住了,我想起来了,我已经被绑住了。

    我拼命咳着,周围的人远远冷漠地看着我,他们只顾着看着我,却毫不关心我的内心,去尼玛的关心你的内心,我失去了恐惧,内心获得一种永远燃烧着的愤怒,源源不断。

    我开始回想。在八岁那年我跟着母亲去猫城里找可爱的小鸟,在深夜里我们一起解剖小鸟,将小鸟组装成一只大鸟,那时候我高兴极了,我高兴在什么?tm的我成功了,而我现在呢,被一个破绳子困住了,我要被指定为是一个神经病,我的意识告诉我我要冷静,去尼玛的冷静,操烂你的屁眼,冷静人全去死,我被抓住了,我会被杀死的吧。

    我看着眼前不远的阿龙,他手里握着把水果刀,另外社长和副社长也是,他们都握着水果刀,他们一起歌颂起了盛乐曲,用刀子在我身上划着,他们辱骂我,批判我,痛恨我,他们将我的皮全部割开,让我的肉在风中痛苦,我心中的怒火越来越多。

    “你已经疯了。”我的脸皮被扒光了,我脸上藏不住的情绪根本没有一点点用处。

    “去尼玛的!”我笑起来了,我狂笑不止,我感觉我的肉也在笑,哈哈大笑。

    只不过是痛苦罢了,这有什么的,我又不怕痛:“有种再来啊。”

    我的眼球被挖掉,那个被我差点吃掉手指的漂亮女生狼吞虎咽般吃掉了我的眼球。

    “好吃吗?”我问她,一旁的人再度割掉了我的另一个眼睛,至此我看不见眼前的世界。

    “好吃。”她的声音清脆无比,很认真地告诉我。

    我笑道:“对不起啊,刚才不是故意的,很抱歉差点把你吃掉了手指,很抱歉。”我的泪腺依然工作,它流出眼泪,盐分让我的肉痛,但我止不住大哭一顿。“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对不起你……”

    忘了叫啥的女生可能愣在原地,她可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我不断重复着,最后我的肉被一块快割掉,阿龙说:“一切都怪你,都怪你吃掉了那个女生的肉,你差点因此死掉,还好有我,我会把你的肉和神经全部割掉,这样你就不会感到痛苦了。”

    我哭着哭着,不能哭了。

    “没关系。”那个女生咬着我的耳朵,轻轻地抚摸我的胸口心脏的左心房,扑通扑通——我感到爱意的疼痛——我的耳朵逐渐失去了听外面世界的能力,“我不在意——”

    阿龙吞咽了我的肉,社长跟副社长看久了,性起了,便爱拥,他们纷纷高歌,雾水涌动,血腥味在教室里像是丘比特的弓箭射在每一个人的心中,那个女生吃着我,阿龙吃着我,什么也听不见的我逐渐意识浑浊。

    我想他们可能也在爱,我的象征被吃掉了,很痛,我想可能是阿龙或者其他人,但是我还活着啊,凭什么他们吃我,我不能吃他们,转念一想后,我懂了,大家都在性,我也要性,大家都在吃,我也要吃,我的怒火没有停止,我舔了舔那个女生的手指,我忘了我没有牙齿,我用我的大肠代替,我控制我的大肠张开嘴,像是婴儿一样钻进那个女生的阴和胸,一旁阿龙我的肠子感受不到他的存在,可能跟社长他们一起爱了吧。

    我难过道,我(脑子、连接脑子的部分以及肠子)钻进了女生的身体里,那个女生也高了,我钻到了她的宫里,钻到了她的胃里,钻到了她的心里。

    我成为了那个女生的一部分,不,女生成为我的一部分,我趴在地上,用女生的牙齿咀嚼副社长的心脏,我吃掉了副社长的胸和手指头们,我吃掉了阿龙的脑子,我吃掉了社长——难以认知,社长居然是个扶她——他有阴,在这样之后,我把自己也吃掉了。

    因为我把自己也吃掉了,所以我什么也感受不到了,我恍惚地听到不可能听到的声音。

    “孩子,孩子……”周围有人呼喊我的名字,我也因此睁开了眼睛,一个裸身天使出现在我面前,她小巧的胸脯贴在我的皮肤,她平静冰冷而又灼热地呼喊我,原来我是天使吗?

    我迷茫醒来,迷茫被轻轻放在地上,又迷茫站起来,我朝下面看,我的表情顿时怪异起来,我的狮子变成很奇怪的样子,像是个环。

    “发生了什么,妈妈?”我感觉自己就好像是失忆了一般,裸身天使摇了摇头,她指了指远处的方向,那里有无数人被吞吐的声音,那是众神之主——撒蒂耶旦在吃那些死之死人,我听到了,因为我是天使。

    我其实不是人,不,我是人,但我不是普通人,我是环之天使、怒天使、无翼天数——阿伯佐,我重新回到了天堂,随后我的意识也回到了天堂,其实我是天使,我高兴地拥抱裸身天使,亲吻她的胸脯和她的右手。

    我感到一阵撕裂的疼痛,我的眼前出现了洛城,我站在洛城的最高端,在洛城巨大的大厦内,我的眼睛看到了一切,有不是我的我,有社长,有副社长,他们躺在装满液体的罐子里,嘴角露出微笑。

    我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直至永远。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