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相道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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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血沁骨玉

    “如果老夫没猜错,你们那朋友,就是张无相吧。”

    两人都是一脸愕然。

    “所以,你们觉得老夫我,会帮你们吗?”

    黄埔南三认真地问道。

    马涅宁看了王庆与一眼,后者也是一头雾水。

    很显然,这黄埔老头有些不待见张无相这三个字。

    “黄埔前辈……”

    马涅宁还想说什么,却听门口传来又一个老头的声音。

    “黄埔,不要这么古板。你没有见过张无相,又怎么会知道张无相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天才。”

    门口走来三个人,两个年轻人,一个老头。

    “无知?”黄埔道长看向那老头,“你怎么来了?”

    “谁无知?我字号不知……土包子。”

    来人正是不知道长,以及他的两个小徒弟,李嘉年和宋雨霏。

    “无所谓,都一样……”

    “不一样……还钱!”

    “你想怎样都可以,就是没钱。”

    “没钱,倒也好办。”

    “无知,你想咋办?”

    不知道长看向马涅宁与王庆与,道:“我听说,二位是小钱的朋友?”

    “是、是啊。”

    “我和小钱呢,也算是忘年交了,他既然出了事,我自然是要帮他。说吧,你们想黄埔怎么做?”

    马涅宁看了王庆与一眼,两人相视一笑。

    “钱晚霄出事了,眼睛被坏人用术弄瞎了,所以才来此拜访黄埔先生……但听先生的话,好像和钱晚霄有过节啊,这就有点难办了……”

    不知道长微微皱眉,叹了口气,道:“可惜了,老夫不懂封印术,这里能帮上忙的,恐怕就只有老黄埔了……”

    黄埔南三一听这话,冷哼一声,道:“可别指望我,我是不可能帮那个混蛋的!”

    “老黄埔,你似乎都不认识张无相哪,人家怎么惹着你了?那小子十分聪慧,教什么都只是教一遍,比我身边这两个小不点可聪明多了,我都有心收他进咱们天主道了……”

    李嘉年和宋雨霏心里自然是不服气了,噘着嘴,看向一边。

    “你是看那家伙顺眼,可你这老家伙根本什么都不懂,四年前,这个叫张无相的混蛋,杀了我的大徒弟!”

    怪不得……怪不得江霖这家伙刚才用那种眼神看我们……

    马涅宁、王庆与心里这般想着。

    气氛一下子沉默了。

    “说你无知,你还嘴硬!”

    黄埔南三十分气不平地嘟囔着。

    不知道长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一时间哑然。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记这么清楚……”

    许久,黄埔南三叹出一口气,道:“这让我放下很难……”

    “黄埔,看在我的面子上,帮他们一次,之后,你欠我的钱,就不用还了,你看怎么样?”

    这确实吸引了黄埔南三,但很快,他又板起脸来,道:“不成!”

    王庆与道:“三叔,你开个价吧,多少我都给……”

    这无疑也是一个诱惑。

    许久,黄埔经历了漫长的思想斗争后,叹道:“既然你们都这般挥金如土,老夫,可以帮你们……不过……”

    众人纷纷欢呼起来,根本没听到黄埔南三句末说了什么。

    “你们要帮我采一样东西,事成之后,我就答应帮你们。”

    “啥,竟然还有条件?”马涅宁惊叹道。

    “若你们不想,可以现在就滚蛋。”

    王庆与捂住马涅宁的嘴,抢先道:“什么条件?”

    “你们听说过血沁骨玉没有?”

    两人纷纷摇头。

    “那是一样古墓里的东西。”

    “三叔,你莫不是要我们下古墓……吧?”

    “我就是这个意思……想当年,老夫也是新生的摸金校尉啊,倒斗也是贼六,行内都称我为黄老六。”

    江霖有些坐不住了,强忍住笑意,问道:“师父,您这老胳膊老腿的,也倒过斗?”

    黄埔南三赏了江霖一巴掌,道:“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都说了是我还年轻那会儿的事。想当年……”

    黄埔南三好像陷入了回忆。

    “二十年前,我曾下过一次斗……在那次下斗,我见到了一具骷髅骨,那骷髅身上的数根肋骨上,有一根发红通透的骨头,当时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直到墓顶坍塌,我才恍然大悟,那东西是血沁骨玉啊……有了那东西,我们天主道不就有镇道之宝了吗?!”

    说到这,黄埔南三十分后悔地掐了自己一把,表情比自杀还痛苦。

    不知道长一脸欣慰,道:“老黄啊,没想到你处处都为咱们天主道着想啊,不错不错,天主道没白养你这白眼狼。”

    黄埔南三还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之中,道:“我老了,走不动了,所以啊,我要你们替我,再去那古墓一次,将那东西取回来……事成之后,我与张无相的恩怨,便由此了结。”

    “我们也没经验啊……”

    马涅宁净说这般扫兴的话,就见王庆与冲他挤眉又弄眼,以示他说错了话只就听王庆与开口道:“天下古墓这么多,我们怎么知道是哪座?”

    黄埔南三嘴角微扬,转身回屋,过了一阵,拿出一张卷纸出来,他边递给王庆与,边说道:“这是老夫当年的笔记,依着我的笔记去找,几天就到了。”

    王庆与翻开笔记,字迹潦草,所幸,都在辨识度的边缘行走。

    “龚关……”王庆与一字一句将字读了出来。

    “还要走水路啊?我晕船啊……”马涅宁噪道。

    黄埔南三对王庆与说道:“小子……我看你越来越顺眼了,你可别让我失望啊。”

    王庆与合上笔记,冷笑一声:“呵呵……我王庆与可没少干过偷鸡摸狗的事,这件事,你可找对人了……”

    马涅宁拉过王庆与,低声问道:“真去啊……这玩意儿,万一办不成呢?”

    “办不成?不可能……是吧江霖?”

    江霖一下子回过神来,指着自己惊叹道:“你可别想让我跟你们一起去啊,这是我师父给你们安排的任务,我插手不得……”

    说着,江霖就看向黄埔南三,只听他说道:“你小子也是个无业游民,整天游手好闲,出去磨练磨练也是好事。”

    “听到了吗你这个不孝子,忘了先前说过的话了吗?”

    马涅宁和王庆与一同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