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年代:谁让你修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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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出窑率太高了

    某机构。

    徐副主任在办公室听着曾爱民给他汇报工作。

    出窑率太高了。

    这使得他都开始怀疑:七、八成这里面有没有水分,这是第一次烧窑,等以后制陶的工艺稳定了,出窑率还会更高。

    但曾爱民这个人,徐副主任是清楚的,当上村长才两年,没有被官场浸染,还没有学会虚高这一套。

    不像某些村,为了夸大水稻的亩产数,亩产一千斤,将其他水稻田的稻谷搬到一起,夸大其词。

    徐副主任没种过田,但他吃的是大米,亩产一千斤什么概念,连袁老的实验田都不敢这样写。

    “爱民,后生可畏啊,没想到小河村的窑厂办起来,能办得这么好。”

    曾爱民很想狗腿的来一句,“都是徐副主任出谋策划的好。”

    后来,他忍住了。

    这样一来显得他功利心太强了,他就是想升迁,也不得把它表现在脸上。

    曾爱民很谦虚又有点小骄傲地说,“我也没想到,曾大武烧陶这么厉害,我还以为他只会烧砖。”

    哦,这里面还有别的故事?

    曾爱民便把去年曾大武家打砖建房子的事,唠家常一样说给徐副主任。

    徐副主任愿意听,他又是上级,曾爱民在唠家常的时候很注意用词。

    徐副主任听得津津有味。

    前面已经说过他很注重民生,关于村民的大事小事他都愿意听。

    不说别的,光是倾听这一项,徐副主任就已经很够格的,不像有的官员,官司都打到他跟前了,他还不愿意听,装作公务繁忙的样子。

    “这个曾大武,下次有机会,你引荐我见一见。”徐副主任对曾爱民说。

    曾爱民诧异,“不用下次,等我回村,就让他过来见您。”

    他特意用了尊称您。

    徐副主任想见的人,哪里用等到下次。

    徐副主任被他的反应弄得呵呵笑了,这家伙最近有些膨胀啊。

    “不用不用,我也就顺口提这么一嘴。”

    对于曾大武这个人,徐副主任没见过,完全就是一个陌生的人,他这么说,只是对这个人有点感兴趣。

    他好奇什么样的人,第一次烧陶就能烧出七,八成来。

    他是乡里面的领导,小河村窑厂的这个项目,他已经向县一级汇报过了,在烧陶这方面,他也想多了解一些,免得上面的人问起来他不知。

    “爱民,好好干,干好了就是大功一件,也将改写你们小河村的历史。”临走前,徐副主任还不忘给人加油打气。

    曾爱民整个人如同打了鸡血,热血沸腾了。

    和前两次的踌躇不同,这一次他是看到胜利的曙光了。

    小河村的历史将在他手上改写,他也将被载入史册。

    虽然说这个史册只是村史,以后只会在他的子孙后代手中小范围传阅。

    但不耽误他此时的激动。

    大功啊。

    ……

    另一边,曾兰花不知道自家的窑厂这么火,她只是小小地发挥了一把。

    作为拥有火灵根的修行者,她现在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单灵根,要是仙门大佬眷顾,赋予她的又是单灵根。

    单灵根意味着什么,那简直就是开了挂了,她注定能成为仙道大修士,在年代文中可以独霸一方,自立为王。

    幻想总是要有的,万一有一天实现了呢。

    曾兰花一面幻想着自己是单灵根,一面趁烧火的空闲,将空间里的几只虱子放出来,透透气。

    “一段时间没吃没喝,不会饿死了吧。”

    自从收集后,她没有给它们喂过吃的,主要是不知道虱子吃什么。

    放出来后,她吓了一跳。

    这些虱子不吃不喝,好像长大了一些。

    “这样都能长大,人要是不吃不喝这么多天,不得瘦十斤。”

    她得出一个结论,养虱子比养娃容易,她养着这些虱子,除了觉得好玩之外,还有别的用途。

    曾兰花将虱子放出来,赐予它们金蝉不败之身。

    这些虱子好像天生有向火之势,一个接一个排着队向火口爬去。

    ……

    烧完了窑,过了周末,曾兰花要上学了。

    因为她还有一个苦逼的身份——一年级的新生。

    作为重生者,既然老天给了她一次重返课堂的机会,她就要好好抓住。

    等她之前工作之后,她发现最怀念的还是读书生涯,当然这其中不包括一年级,一年级的事她记不得了。

    曾兰花肩上斜跨着她妈亲手给她缝制的书包。

    说是书包,其实就是一个布袋子,跟二十年后流行的帆布包很像,只不过用的是做裤子剩下的布料子。

    因为做裤子的布料厚实。

    主打的就是一个废物利用。

    曾兰花将书包和辫子都往后甩了甩,一路狂奔,刚跨进教室大门,上课铃响起。

    这种踩点的感觉,让她坐到座位上心还砰砰直跳,有点刺激哈。

    老师总是会在上课铃响几分钟之后才出现,因为上课铃就是他拉响的。

    拉铃的是段老师,一年级兼二年级兼三年级的语文老师,再兼一年级的班主任。

    总之他身兼数职。

    段老师拉铃都很准时,因为他手腕上戴着一块手表,上海牌的,机械手表,花了他半年多的工资买的。

    至于他为什么会挑一块这么昂贵的表,作为自己的生日礼物,大概他觉得只有手表才能配得上他老师的气质。

    段老师抱着一叠作业本进来,还特意抬了抬手,露出一截袖子,好露出手腕处的那块表。

    刚过两分种,时间刚刚好。

    他站在讲台上,环视一眼班里的同学。

    下面坐着的学生,也都自然紧盯着他。

    段老师看着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瘦高个,身上穿的是一件黑色的没有熨烫过的西装,有些褶子,在倒春寒这样的季节里,看上去有些单薄。

    他气质儒雅,配上鼻梁上那副黑框眼镜,身上散发着知识分子的气息。

    从年龄上看,段老师三十左右,应该已经结婚生子,只有这个年龄段的老师才适合拿来教一年级。

    因为一年级的新生难教,没有一定的段位是不行的。

    曾兰花把书拿出来,准备好好上课。

    好巧不巧,她的同桌是曾芬。

    曾芬一如既往裤子外面套裙子(注意,这不是打底裤,这个时候流行的是踩脚裤,袜子不像袜子,裤子不像裤子的那种),她这会紧张得用手绞着裙子上的蝴蝶结。

    只要一上课,曾芬就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