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九章 表决心对党宣誓
莲蓬湖的秋天意味着收获,莲蓬湖岛因秋天而充实,莲蓬湖的兄弟们不懂“艺术”,不懂“欣赏”,他们对秋天唯一的要求也是他们认为秋天对他们的唯一馈赠,那就是对湖中莲藕的收获。
在莲蓬湖大头领养伤的茅屋内,紧张而惊险的一幕正在进行……
“啊!”
大头领闻听所言,甜梦被惊醒,瞪眼观看,一把匕首正对着自己的心脏刺来,随惊讶地喊叫一声;“你……你……”
“你什么,其实五弟完全为的大哥好,这样痛苦的活着,不如来个痛快的,”杨毛驴子怒目圆瞪,心狠手辣,活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双手握住匕首,狠狠地往下扎去……
只听“啊”地一声惨叫……
这时,四头领刘撇嘴奉二头领桑疤瘌脸之命;“大头领要看宝刀,”
他不敢怠慢,哪里知道用计陷害,傻乎乎地手提着宝刀急急忙忙往病房赶来。
二头领桑疤瘌脸见四头领刘撇嘴手提宝刀冲向大头领窦义德的病房,立即大喊一声,“抓刺客啊!兄弟们有人手拿宝刀刺杀大头领,赶快前去抓刺客!”
紧接着一群狐朋狗友喊叫起来,“抓刺客啊!大家赶快抓刺客……”
这时,莲蓬湖的兄弟们,全部集聚在大庭内,等待大头领和压寨夫人举行结婚典礼仪式,他们弄不清二头领唱的哪出戏,又是巫婆,又是祭奠,到底要干什么?也懒得打听,只顾看热闹,闻听抓刺客,在大喜的日子有人乘机刺杀大头领,一个个惊呆了。
“大头领被杀!”
一位兄弟大声叫嚷着,“凶手正手提宝刀在大头领病房里准备逃跑,捉贼捉赃,兄弟们莫让刺客跑了!”
那些正在观看巫师表演的兄弟们,哪里分辨是非,闻听大头领被刺杀,凶手正手提宝刀准备潜逃,哪敢怠慢,一哄而上,捉贼捉赃,一定要活捉手提宝刀的凶手。
这时冲到最前面的兄弟,已经把手提宝刀的凶手捉到,摁到地上,紧接着一个个兄弟,打脚踩起,咬牙切齿,恨之入骨,挤在后边的兄弟向摁住凶手的兄弟,高喊:“打……打……打死他……打死他……”
一百多位兄弟啊!统统挤进茅屋捉拿凶手,哪里挤得下。
不一会儿,把个大头领病房挤得满满当当,当然还有挤不进去的,只好站在病房外等待消息。
到底凶手是谁?
那么胆大,竟然借兄弟们欢庆之日刺杀大头领。
他们一个个往房里挤,都想在第一时间看清庐山真面目,所以,病房越挤人越多,越想看清凶手是谁,越是看不清。
由于兄弟们的拥挤,把个本来就不够明亮的煤油灯的光亮遮得严严实实,脚下黑洞洞的哪里看得清人。
他们只有凭感觉,感觉凶手趴到地上双手抱着脑袋,任凭兄弟们惩罚:
“打死他……打死他……”那喊叫声乱糟糟的。
“竟敢刺杀大头领!”挤在最前面的兄弟们,对着趴在地上的凶手,伸出拳头,你一拳,我一脚,毫不留情的踹开了。
他们欲意把凶手活活打死。
一时间,凶手被兄弟们打得遍体鳞伤,血流满面,哪里分出鼻子眼睛,更分辨不出是谁了?
此时,莲蓬湖天空上的一晚月牙,悄悄地出来了,仿佛看见了美丽的神话,仙子嫦娥带着自己的玉兔,在月亮上跳着自己喜欢的舞蹈.同时也展示出了它那多彩多艺的风姿。
这时,二头领桑疤拉脸胸中有数,凶手是谁心里清清楚楚,不用着急,让兄弟们尽情发泄,这样也好在关键时刻显示出自己惩罚凶手,对大头领的忠诚。
终于等到喊叫声减弱了,桑疤瘌脸清楚,该自己上场表演了,但是进不去啊。
他装作很着急的样子,想看清凶手是谁?可是,兄弟们不给让路,哪里挤得进来。
他只好站在门口,立起脚,力求看清。兄弟们挡住了视线,再加上是晚上,黑暗使他分辨不清凶手是谁?
不用说了,心知肚明,一定是手提宝刀冲向病房的四头领刘撇嘴,自导自演地站在门口指挥,为兄弟们加油,用嘶哑的桑音嚎叫着,“狠狠地打!照死里打,最好把凶手打死……”
“打……”
兄弟们闻听二头领发话了,打得更加起劲了,边打边骂;“打死你个****的,打死你个****的,竟敢刺杀大头领,”
可是,还有兄弟阻止着,“不能把凶手打死,打死了还能审问出原因,一定要抓活的。”
此时,月亮像一个含羞的少女,一会儿躲进云间,一会儿又撩开面纱,露出娇容,整个莲蓬湖都被月色浸成了梦幻般的一样,凶手神神秘秘。到底凶手是谁?兄弟们一概不知。
只有二头领桑疤瘌脸清楚,而且心情最舒畅,如同吃了蜜糖一样的甜,目的终于达到,“两杀两得”计划,已经全部实现,只差割下刘撇嘴的人头了。
他心里揣测着,刘撇嘴此时趴在地上,被兄弟们乱脚即将踩死了。
他佩服五弟杨毛驴子真会办事,自己杀死了大头领窦义德,让刘撇嘴手提宝刀出现在大头领病房,即使有一百张嘴也难以洗清自己不是凶手,人赃俱获,大头领窦义德人头滚落地上,怎能脱掉干系。
此时,他倒感到刘撇嘴死了可惜,心里埋怨起来;刘撇嘴啊!你太笨了,虽然打仗勇猛,力大无比,为何老与二哥对着干,如果事事与杨毛驴子一样,按照二哥的意思去办,也不至于落下如此下场。
“二头领!”一位心腹喊叫一声,打消了桑疤瘌脸思考,随出起主意,“该上场表演了,前去看看凶手,打死了没有,”
“哪里进得去呢!”桑疤瘌脸装得真像,突然想起五头领杨毛驴子,你小子真够狡猾的,杀死大头领窦义德,连人都看不到了,竟然利索地逃到别处躲清闲去了,兄弟们即使怀疑,也不会怀疑到你的头上。可是,病房里丢下一个混乱现场,让桑疤拉脸来收拾。
没关系,躲开就躲开吧,桑疤瘌脸心甘情愿,为了实现两杀两得目标,理应己积极配合,所以,桑疤瘌脸鼓动兄弟们,一哄而上,才使杨毛驴子乘机脱身……
兄弟们把刘撇嘴围到中间,你一拳,我一脚的,不打个半死也是焦头烂额。
天知地知,神知鬼知。兄弟们们哪里知道,只有桑疤瘌脸和杨毛驴子心里明白。
此时,他心里美滋滋的,自言自语地夸奖一句,“五弟真行……”
“兄弟们闪开!”
那位心腹又喊叫一声;“让二头领前来处理凶手,”
“不慌,让兄弟们解解恨吧,大家心里窝气,可以理解,”桑疤瘌脸继续站在病房门口发愣。
因为此时还没想好如何处理此事,要做好思想准备。大头领宝座和美女压寨夫人眼见到手,我桑疤瘌脸感到惊讶,时间较急,越来越近,就在眼前,自己一定要好好合计合计,免得忙中出错。
首先割下凶手刘撇嘴的人头,连同大厅内那个独龙的人头,捆到一起,祭奠死去的大头领。
以此来提高桑疤瘌脸的威信。让兄弟们看看;只有桑疤拉脸对大头领窦义德是最忠诚的,为抓凶手一马当先,并带领兄弟们冲进病房痛打凶手,在头领中功劳最大。
三头领王麻子此时不见人影,四头领刘撇嘴是杀人凶手,五头领杨毛驴子害怕躲藏起来了,只剩二头领桑疤瘌脸,处理大头领窦义德的后事,既然如此,一定要办得隆重,让莲蓬湖的兄弟们看看,桑疤瘌脸脸对大头领最忠诚!所以,这个大头领的宝座,头把交椅非桑疤瘌脸莫属。
这时,桑疤瘌脸一伙亲信,和酒肉朋友,当庭提议;“莲蓬湖不可一日无主,大家一致同意;推荐桑疤瘌脸接任大头领一职。”
“不行!不行!桑疤瘌脸哪有那个能耐,”
我还要学习学习古人,学习司马炎篡魏,不,学习董卓篡汉,客气客气,推辞不干,以遮人耳目,免得引起兄弟们的怀疑。
兄弟们岂肯不休,硬把大头领的帽子戴到桑疤瘌脸的头上。
你们看;大头领仪式是多么热闹啊,锣鼓喧天,鞭炮齐鸣,还有几班唢呐吹奏着,在兄弟们的簇拥下,桑疤瘌脸大踏步的走向大头领宝座,第一把交椅。
桑疤瘌脸当上了大头领,那个俘虏女子,顺理成章的成为桑疤瘌脸压寨夫人。
在兄弟们的拥戴欢呼下,今晚拜堂成亲,敲锣打鼓,鞭炮齐鸣,两位老妇人,那是亲信当伴娘,头顶大红盖头,身穿素白色婚纱服,从饭厅后勤住宿处,缓步走来……
她满面笑容,老远喊叫一声;“郎君,你让小女子等得好苦啊,”……
兄弟们看到那如诗如画的婚礼情景,一定会情不自禁地说:大自然的神奇和多姿多彩的景色太与众不同了。
这时,婚礼主持人走向前来,大喊一声:“婚礼开始了,新郎新娘就位,”
桑疤瘌脸心花怒放,披红带花,抱起女子走向婚礼台,当场宣布;“从即日起,新娘是压寨夫人,”
兄弟们喊叫开了,“大头领万岁!桑疤瘌脸万岁,压寨夫人万岁……”
“婚礼进行第二项,拜天地,请双方注意了,一拜天地,”
桑疤瘌脸和女子并排站立,对着苍天叩头。
“二拜高堂,”
桑疤瘌脸道:“高堂是莲蓬湖的兄弟们,大家为大头领尽心尽力,理应受桑疤瘌脸一拜,”
“对,”
压寨夫人也笑口颜开,道:“兄弟们为小女子成为压寨夫人出力,理应受我们夫妇一拜,”
“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宝贝!”桑疤瘌脸等不及了,立即抱起压寨夫人……
“打……打……”
兄弟们的喊叫声,惊醒了二头领桑疤瘌脸的美梦。
他突然想起;此时兄弟们正在抓凶手,大头领被杀,事关重大,自己哪能躲在一旁不闻不问。
时间紧迫,不能让新娘子久等,随自言自语地喊叫一声:“宝贝,请忍耐一下,”
其实,桑疤瘌脸的心,比你更着急,此事关系重大,哪有那么容易,要一步步地慢慢的实现。
桑疤瘌脸要看一看凶手刘撇嘴打死没有?如果打死了立即割下头颅,若是没有死,自己赶快给他一刀,免得胡言乱语,影响两杀两得计划的实施……
预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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