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一章 胡编乱造
此时,夜空下的莲蓬湖,白云变成了一丝丝粗线,连起来就像老爷爷的一把胡须。过了一会儿,天空变成了梨花丛和桃花丛,兄弟们真想在这美丽的花丛中甜甜的睡上一觉。
“二哥要问四弟,”桑疤拉脸见刘撇嘴不信,自己的命令失灵,挠了挠那浮肿发痒的伤口。
可是,郎中吩咐禁止手抓,以防止感染。为了铲除叛徒只好停止手挠,忍耐着那巨痒的痛苦讲出充分的理由使他相信,用提问的方法让刘撇嘴回答,“二哥和三连长相比,我们谁的武艺高强?”
“当然是二哥了,”
二连长刘撇嘴虽然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可自己清清楚楚记得,在争夺大头领时,他们二人进行过比赛,直到现在记忆犹新;“在争夺大头领军事技能比赛中,二哥取胜,乔义艇输了。就比大刀作战一项,他哪儿是二哥的对手,”
“可想而知,”一连长桑疤拉脸有自己的理解,认为,“在实战中军事技能全面的却浑身是伤,所带领的兄弟们个个战死,但,他们宁死不投降,直到流进最后一点血拼死沙场。虽然全军覆没损失极大,可他们那英勇顽强的精神永远留在自己心中,”
“二哥好样的,那些战死在沙场上的兄弟们同样是好样的,”
二连长刘撇嘴不想把矛盾激化,赶紧把话题转移,讲道:“二哥!当你迎着微微的秋风,走进素有“芦苇湖”之称的莲蓬湖时,你的眼前会呈现出一片金黄,那一簇簇白色的芦花,好似马尾一样。从远处望,仿佛是一把把撑开的雨伞。这时,你准会说芦苇是枫树呢!可是当你走近前细瞧,就会发现那些芦苇的叶子边沿,还长着锯齿一样的刺。”
“瞎扯什么,二哥在说正事,”
一连长桑疤拉脸的气还没消,提起来感到痛苦伤心,“陀螺嘴一战,我们参加战斗的头领一死一伤,八十多位兄弟死了五十多位……最大的损失是参谋长王麻子死了,”
“三哥死了?”
二连长刘撇嘴闻听所言,大吃一惊,“四弟正准备打听呢,怎么没见参谋长回来,以为他带领人马又到江汉园林城接应大队长去了呢!
参谋长王麻子的死是莲蓬湖的损失,兄弟们失去了一位有智谋的好头领,四弟嘴笨,不知如何赞扬,反正三哥王麻子为兄弟们团结没少出力,”
“想知道参谋长是怎么死的吗!他是被人害死的,”
桑疤拉脸把往事前前后后想了想,独龙和乔义艇没到来之前,莲蓬湖五位头领都在,刘撇嘴给三麻子关系最好。
自己把此事告诉他,能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
再说,自己的兄弟全部阵亡了,要想在兄弟们中间发号施令必须抓住刘撇嘴。
云,与风、雨、雷、电总是结成神圣同盟,它们兴风作浪,推波助澜时,可以搅得整个莲蓬湖昏天黑地,不得安宁,给兄弟们带来灾难。
“被人害死的……”二连长刘撇嘴为参谋长王麻子的死而伤心,回想起往事。
在莲蓬湖每当傍晚来临时,自己和参谋长王麻子经常在湖岸边散步,那存放在记忆抽屉里的音容笑貌立时出现在耳边,他的教诲时时鞭策着自己:“作为一名指挥员,不但作战要勇敢而且还要善于考虑和分析问题!”
每当想起这一句话的时候,好像参谋长王麻子就在眼前,他感到再无知心朋友了。
他是谁害死的呢?
首先猜疑是战争,一定保安团的人马,讲道;“参谋长是被西霸天害死的,只有他能斗过西霸天,他恨参谋长,所以才把他害死,”
“不对,”桑疤拉脸当即否认了刘撇嘴的回答,直截了当地讲道;“二哥怀疑是三连长乔义艇害死的?”
“怎么可能呢!”二连长刘撇嘴闻听所言,怎么也不会相信。
无缘无故地害死参谋长干什么?随反驳道:“他们之间无冤无仇,二哥会不会弄错了,”
桑疤拉脸见刘撇嘴不信,肯定的讲道;“绝对不会错的,他与西霸天合伙害死了参谋长,有好多问题值得怀疑,请四弟帮忙分析分析便清楚了,”
“四弟分析……”二连长刘撇嘴心想,你可找对人了,谁不知我头脑简单,只会打仗不善考虑分析问题。
他不想继续谈论下去,只好站起身来,在门口观看天空,此时,天上的云,也不完全是个趋炎附势的小人,当它理智清醒的时候,也能阻止太阳的过分暴逆。有时候也能发挥威力,呼风唤雨,给莲蓬湖以及时雨,减轻旱灾造成的损失。自己就是这样一个人,吃吃睡睡。
随把分析又推了过去,讲道;“二哥了解情况,你们一起突围作战,有怀疑还要有证据,既要铲除奸细又不能冤枉好人……”
“好人,从表面上难以分出好人坏人,”一连长桑疤拉脸闻听所言,立即讲出自己的怀疑。
其实他早就有怀疑,在交换人质时就发现情况不妙,随讲道:“二哥从交换人质起,那时对三连长乔义艇就有怀疑,因为,等待突围,还是以团结为重,暂且忍耐。”
“单凭怀疑就能确定叛徒,”刘撇嘴还是不能接受。因为,此事关系重大,“一定要有事实根据,具体给莲蓬湖造成哪些损失,“
“要说损失实在太大了,”
桑疤拉脸感到要想讲清事实根据,不知从哪儿入手,“当时二哥怕乔义艇带着兄弟们投降西霸天。当即提出分兵突围,兄弟们眼睛是雪亮的,八十多位兄弟,同意跟着二哥一起突围的就达五十多人,还剩二十几人都是些没头没脑、没主心骨的,或者受了他的蒙骗,”
“是的,”二连长刘撇嘴好似蓝天上的云很会随和,似乎没有自己的个性。
从以往,桑疤拉脸与西霸天交战的情况来看,“兄弟们知道二哥指挥作战的能力,哪一次都把西霸天杀得落花流水,仓惶逃命,所以老经验启发他们。可是,对三连长乔义艇的指挥作战能力不够了解,他是国民军刚刚加入到莲蓬湖,感到突围把握性不大,所以只有少数兄弟愿意跟三连长突围,”
“事实却是如此,”桑疤拉脸见刘撇嘴承认自己的指挥作战能力,更加骄傲,讲道;“如果让四弟选择呢?你认为我桑疤瘌脸和乔义艇分开突围,谁的获胜把握性最大?”
“当然是二哥获胜把握性大了,”
二连长刘撇嘴本来就是直性子,拐弯抹角的话语弄不懂,不敢去刻意追求什么,只是希望所有未来是个美好的开端,一个美好的结局,一如既往,永远胜利。
桑疤拉脸和乔义艇对比,他心里清清楚楚,“别说兄弟们相信二哥桑疤瘌脸,三岁的小孩都能看得出,一来桑疤瘌脸会耍大刀,打仗百战百胜,二来人多,突围把握性大,所以,兄弟们都相信二哥,我刘撇子也只有选择跟着二哥突围了,”
“可是,事实却是相反,”
此时,桑疤拉脸把阵亡的兄弟们全部归罪于乔义艇,怀疑是他害死的,“而且是证据,那些与二哥一起突围的兄弟们全部阵亡了,二哥还差点被剥皮,这就是乔义艇出卖兄弟们的证据,”
“怎讲?”
刘撇嘴感到理由不够充分,“你们各自带领一队人马突围,怎么把战死的兄弟们怪乔义艇呢,”
“因为,当时二哥选择的从杨林山北侧突围,可是乔义艇硬是阻拦,慌说什么北侧和西侧有重兵把守,东侧没有敌人,非让二哥从东侧突围不可。
二哥按照他的意见突围,结果钻进了他们早已设计好圈套,兄弟们全部战死。所以,那些死亡的兄弟就是他叛变投敌的证据,”
“原来如此,”二连长刘撇嘴感到眼前一片模糊,好似浓墨一样的天,连一弯月牙、一丝星光都不曾看见。偶尔有一颗流星带着凉意从夜空中划过,炽白的光亮又是那般凄凉惨然。模糊的心透出一丝丝光亮,讲道;“战场上不是开玩笑,双方刀对刀的厮杀,是要死人的,”
“二哥心里不平,”桑疤拉脸回忆起当时的情况,“是对兄弟们的死而不满,如果不是钻进乔义艇和西霸天设好的圈套,早已安全突围,即使遇到几个挡道的团丁,根本不是二哥的对手,哪儿会造成全军覆没?
二哥怀疑咋那么巧,被刘秃子带领的人马逮个正着,一百多位团丁蜂拥而上,把兄弟们团团围住,哪能出去呢!所以突围受挫,只有拼命厮杀。”
“嗷,原来是这么回事,”二连长刘撇嘴桑疤拉脸讲出的证据,终于明白了,“他们提前布置好埋伏,为了万无一失,达到完全彻底消灭的目的,首先让乔义艇上山告诉二哥,哪里好突围,哪里有埋伏,才使二哥上当受骗,钻进了他们的包围,”
“是啊,”桑疤拉脸把突围前的纠纷,自己的失误全部归罪于乔义艇身上,“本来二哥选择北侧突围,已经出发了,乔义艇硬是拦住,以什么知心话使二哥相信。可是,经过兄弟们奋力拼杀,虽然双方人马死伤惨重,还是胜利在望……”
预知后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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