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〇集 英雄是谁
这个身穿国民军上尉军衔服装搭救独龙的军官是谁呢?
她是与独龙骑一匹战马,在莲蓬湖被绊马索绊倒栽下马来的女子。
胡说八道,谁人不知,女子在逃跑途中被西霸天逮住,桑疤瘌脸的婶母亲眼所见,曾经一起向大队长独龙汇报。怎么也不会在西霸天斩杀独龙时,突然现身法场,而且身穿国民军上尉军衔服装,到底怎么回事?
具体详细情况,还要从桑疤瘌脸和杨毛驴子的手里逃脱说起。
落叶的难过,不是为了自己即将逝去的生命,而是第二年,由他孕育出的灿烂的春天,他看不到流光飞舞,世界幻真千变,花开转瞬即谢,流星稍纵即逝。很多美好的东西只能绽放瞬间,让人不得不感叹生命的短暂。在历史的长河中,人们也只是一个匆匆过客,也许正因为如此,人们才更该珍惜这转瞬的美好。虽然无限沧桑,无限凄凉……
此时,女子悄悄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看了看二妇人,一边走一边观看风景,慢慢地……慢慢地往莲蓬湖外走去。
“站住!”突然传来一声怒吼,女子抬头观看,已经来到通往江汉园林县城的路口,这里是瓶颈窄狭处,那里有岗哨,她们被执勤岗哨拦住了去路。
“想出去吗?”一位大个子手握大刀,怒目圆瞪,恶狠狠讲道:“请出具二头领的手谕,否则别想离开莲蓬湖半步……”
女子心想,坏事,这是关键时刻,她没敢抬头看一眼太阳,只觉得到处都耀眼,空中、屋顶、地上,都是白亮亮的一片,白里透着点红,由上到下整个莲蓬湖像一面极大的火镜,每条都是火镜的焦点,仿佛一切东西就要燃烧起来。
对待桑疤拉脸和杨毛驴子可以装做幼稚,什么都不懂,可是,对待这些执勤岗哨来说,此办法就行不通了。
他们是执行者,按照命令办事,怎敢擅自作主。
他们要手谕,自己后悔啊,为何没想起让二头领桑疤瘌脸写个便条啊,途中行走也方便些,现在怎么办呢?
这时,她突然想起,五头领杨毛驴子讲过的话,随向二位妇人问:“不是二头领和五头领派人到各个岗哨通知了吗?原话是;“传达二头领的命令,通知下去,大头领到各处巡查,任何岗哨不得刁难阻拦,”
“你咋那么幼稚啊,”胖妇人立即道出实话,“只允许在莲蓬湖岛内参观,不许外出离开半步,所以,这里的岗哨阻拦,”
“怎么是这样呢,”女子立即表现出十分生气的样子,“原来小女子这个大头领是假的,否则不会受到他人的限制?”
高个子妇人见女子生气了,立即讲出实情,“告诉你也不妨,那是五头领故意讲给你听的,哪里是真的啊,他让我们看紧你,哪儿也不能去,”
“啊!”女子故意大吃一惊,心想,眼见就要逃出匪窝,就差最后一道岗哨,岂能半途而废。
哪知女子智勇双全,头脑灵活,转动脑筋,目前唯一的办法还是利用二妇人,必须继续装作幼稚,立即耍起小孩子脾气,连吵带闹,带威胁,“原来是骗人的,兄弟们哪里知道假的?小女子亲眼看到他们通知下去了。为何还要阻拦?莫非你们在中间捣鬼,小女子宁死也要出去看看,否则……”
她立即装出投湖自尽的动作。
“女子要自尽,”胖妇人悄悄地向高个妇人讲道;“怎么办呢?”
女子见二妇人恐慌,即讲道;“现在向你们交代一下后事,我死了,影响晚上的大头领就职仪式,你们要负全部责任啊!”
“我们负责……”二妇人闻听所言,心中害怕,她们哪里负起这个责,万一女子真的死了……
怎么办?
两人叽咕了一会儿,高个妇人讲道:“顺着她的意思来吧,只有哄到晚上再说,连二头领和五头领都顺着她的意思,何况我们呢?”
胖妇人点了点头,立即向女子讲道:“只能穿过岗哨玩一会儿,马上赶回来,时间不能太久,”
“那是一定的,”女子闻听所言,心中暗喜,当即点头答应,“就在近处玩一哈哈,(一小会儿)”
“老娘当一次家,”胖妇人立即怒目圆瞪,一反常态,向岗哨吼叫一声,“大胆,你们知道老娘是谁?她们是谁吗?”
“不知道,”执勤岗哨闻听所言,心想,看此厉害面容,一定是有来头的,尽管如此,还是说几句大话吓唬吓唬,“二头领刚刚交代,不管是谁,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放行?请三位还是回去吧,继续纠缠没用的,”
“二头领管得了你们,可管不了老娘,”胖妇人十分清楚他们之间的规矩,要以狠对狠,否则他们不怕,“告诉你们也无妨,老娘就是五头领杨毛驴子的妈妈,她是二头领桑疤瘌脸的婶母,这一位是未来的大头领,”
说完,马鞭一甩,理也不理,直接冲过去了。
女子见她们冲了过去,本想讲几句好话,也只好止住,马鞭一甩,头也不回,跟着冲了过去。
“站住……”执勤岗哨气得大吼一声,还想追赶阻拦,却被另一位兄弟挡住了,“算了吧,你没看她们那架势,肯定是有来头的,到时倒霉的还是我们,”
女子见此情况,又学了一招,在某种特定的情况下,靠说好话是行不通的,必须以狠制狠,以暴制暴,让对方摸不清来头,在犹豫中达到目的。
女子逃出莲蓬湖岗哨后,又快马加鞭跑了一段路,心想,自己被二妇人挟持,得想办法把二妇人甩掉,否则永远不会自由。如何脱身?找什么借口甩脱呢?
两位妇人并不傻,但怕女子逃跑,一刻也不敢麻痹,因为,她们是奉二头领桑疤拉脸之命监督陪护。死死地盯着女子寸步不离,连方便都要跟踪。
女子感到了困难,强行逃脱呢?如果动起手来,她们可是两人,尽管自己年轻,也占不了便宜。此时,她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她想着哥哥独龙,还在茅屋柱子上吊着,随时就会遭到桑疤拉脸杀害,得赶快想办法搭救,必须摆脱二妇人。
早晨,莲蓬湖的太阳,像牛车的轱辘那么大,像熔化的铁水一样艳红,带着喷薄四射的光芒,从东方的园林城上空慢慢的升腾,它撩开了轻纱似的薄雾,放射出温暖的光芒。你看那清澈的湖水,清澈的可以看到河底的鹅卵石,反射出女子的影子。湖水是动物的世界!到处横行霸道的螃蟹,长着胡子和大眼睛的龙虾,又小又嫩的鲫鱼……
此时,二妇人好像看出了女子的心思,悄悄地商量着,高个妇人向胖妇人讲:“此女子想逃跑,你看那神情,要不,我们动手吧,”
“逃跑,”胖妇人仗着自己有力气,并不在乎,“她能逃哪儿去呢?跑得脱吗,还是等等看吧,不到关键时刻不能撕破脸皮,尽量哄着她,料她一位弱女子也难逃我们二人的手心,”
此时,女子心想,对付二妇人倒很容易,怕的是她们回去搬兵,如果此时喊叫一声,执勤岗哨便可听得到,也可以看得到,他们立即前来支援,最好离莲蓬湖再远一点,让二人不能搬救兵,随笑脸相迎讲道:“婶子大娘啊,小女子想看看前面那一片荷花,”突然发觉自己讲错了,此时已经立秋,哪儿来的荷花,赶紧改口:“不,小女子想采摘莲子,”
“摘莲子,”高个妇人好像意识到不妙,立即回话:“还用得着我们去摘吗,兄弟们到时就会成船成船的采摘,”
女子故意装作撒娇似的,小嘴一撅,扭扭捏捏讲了一句,“我就是想看看吗,”说完,马鞭一甩扬长而去。
“站住,”二妇人抬头观看,心想,我们上当了,女子要逃跑,随马鞭一甩拼命向前追去。
女子见二妇人追来,心想,如果被她们抓回去,哪儿有活命,再找机会逃跑是不可能了。立即拿起马鞭,狠狠地抽打马屁股,力求甩脱二妇人。
谁知,那马速度并不快。那是高个妇人使了个心眼,自己骑一匹快马,给女子一匹慢马,以达到控制女子的目的。
两匹战马一前一后,眼见就要追上,已经追得马头并马尾,马尾巴紧挨马缰绳,伸手便可把女子擒获,就在这万分紧急关键时刻。
也许,是太阳的光芒太耀眼,渐渐没去了那些如果冻般光滑的白条,不断溢出的橘中含着金色光渲染着初现的天际,一发不可收拾,一片混乱。
突然,路旁芦苇荡里窜出一队人马,由于战马奔跑速度比较快,哪里顾得上观看左右,正好被窜出的人马逮个正着,三人统统被打下马来……
女子抬头观看,真是冤家路窄,竟然是保安团长西霸天和狗腿子廖一熊的人马。
唉,如此的多灾多难,岂不成了逃出狼窝又入老虎洞,二少爷如何对付?他天天追着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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