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汉儿女英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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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六九集 提出条件

    江城市的秋天,有一种奇景,特别新房的屋角墙头,生长着一株高大的像橄榄又像鸽蛋似的果子,在小椭圆形的细叶中间显出淡绿、微黄色的颜色,正是秋的全盛时期;等果树叶落,果子红完,西北风就要起来了。

    团长吴百强继续讲出自己的怀疑,所言与西霸天送达的书信出入太大,独龙**夫人花红绿在本团长脑子里根深蒂固。此时否定,难以说服。还有,大少爷屠一刀年轻,才二十八岁,花红绿已经老了,年龄比自己还大四岁,已是四十出头的老婆娘,又是满脸麻子,连老子都看不上,所以才离家出走,难道大少爷就不嫌弃?

    再说,屠一刀是花花公子,家里有的是钱,漂亮女子随便挑,他怎会看上那个麻脸大脚婆娘。如果说他们二人勾搭成奸……别说是吴百强,就连群众也难以说服,谁信呢?要想借调兵马必须弄清真相。

    特派员刘甄听了吴百强提出的疑问和分析,着急了,急得额头直冒虚汗,不是没办法对付,而是不知如何反驳,从那儿讲起,只有一口咬定,“确确实实是大少爷与花红绿勾搭,被独龙逮住,一怒之下才杀死二人……”

    团长吴百强见刘甄着急,而且一口咬定,看在娇妻老同学的面子上点了点头,“就算说的都是事实,有谁能证明呢?”

    特派员刘甄闻听所言,心想,吴团长真够狡猾的,歪搅胡缠,自己讲了半天,口水都讲干了还是不信,那么借调兵马如何提出,如何达到目的呢,被逼无奈,只好挺身而出,“我可以证明,”

    “你证明,”团长吴百强摇了摇头,“怎能自己为自己证明,除非亲眼目睹了全部过程,”

    鲜慕容在一旁坐不住了,她要替刘甄打抱不平,阻止讲;“你别难为老同学了,她的话你不信,我信,”

    “你信有什么用,”团长吴百强继续狡辩,好像故意难为刘甄似的,“我是团长,借调兵马的大事只有我说了算,任何人不敢动一兵一卒,但是,必须让本团长口服心服方能发兵,”

    鲜慕容不服,认为吴百强故意刁难,“既然大少爷**花红绿,不会有人在场,那种事情怎能亲眼看到,除非提前钻到床下,才能目睹奸夫**的全部过程,”

    特派员刘甄闻听鲜慕容所言,倒提醒了她,说实话,自己不愿意讲那耻辱的一幕,可想而知,一个大姑娘家,钻到人家床下,偷听奸夫**那个,咋好意思出唇,脸皮太薄,因为害羞实在难以出口。怎么办呢?

    不讲肯定不行,因为,独龙等待搭救,劫法场急需借调兵马,既然吴百强逼迫讲出,哪能再顾及脸面,她无奈,不得不承认,“小女子就是提前钻到床下了,目睹了奸夫**他们在床上的动作,以及独龙回家捉奸的全部过程,”

    “什么,什么?”团长吴百强闻听所言,感到惊讶稀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本团长是为了难为她,故意讲出除非亲眼目睹,难道还真的让她看到了,岂不成为奇迹,他不相信有这种奇迹,随摇了摇头讲;“你搭救独龙心切,可以理解,但是,承认自己提前钻到床下,有些不妥,怎能编出这种瞎话,一个大闺女不怕害羞,观看那种事情谁信呢,有证据吗?哈哈……”

    “嘿嘿,”老同学鲜慕容也笑起来。

    “笑什么?”特派员刘甄见他们一个个耻笑自己,立即严肃而认真的讲:“事实却是如此,我亲眼目睹了大少爷和夫人花红绿在床上的动作,和独龙回家捉奸,砍下奸夫**的脑袋,”

    “啊,”老同学鲜慕容闻听所言,大吃一惊,以惊异的眼神望着刘甄问;“真的亲眼目赌全部过程了吗?”

    “那还有假,”刘甄讲话是坚定,当然自己有证据了,恰好穿的还是那条裤子,随站起身来讲;“哪个骗你们不成,那流出的鲜血喷射到我的衣服上,就是这件衣服,血迹还没完全洗去,”她指着裤腿上的血印,让吴百强和鲜慕容观看。“已经洗了好多少次了,就是不能完全洗掉,”

    “是的,”鲜慕容很有体会的讲:“如果血迹干的时间长了,很难洗去,”

    “不错,”特派员刘甄回忆起往事,哪儿来的时间清洗,一直穿着血衣,直到被张老师救回学校,才有机会换下,多少天了,没想到今日竟然成为证据。亏得没洗掉。随有讲出一个证据;“还有那天逃跑,与独龙骑一匹战马的女子就是我,难道吴团长没有看到?”

    “怎么没看到,”团长吴百强想起来了,那天追杀独龙,确实有位女子与独龙骑一匹战马逃跑,不过,他还是有些不明白的地方,立即讲出自己的疑问;“就算与独龙骑一匹马的女子是你,杀死大少爷和花红绿在场,那么,你到独龙家干什么去了?花红绿到独龙家干什么去了?难道你们认识?才约到一起去独龙家茅屋玩,被巡逻的大少爷发现,随起歹心……那么,被**的应该是你,因为你比花红绿年轻,这些……本团长心疑,一定要弄明白,”

    “离奇,”鲜慕容听了吴百强提出的疑问,她也想知道当时的情况,一个多么动听的故事啊,随向刘甄催促讲;“老同学,能不能从头至尾地讲一遍听听?”

    “是啊,”团长吴百强点了点头,他想得到独龙杀死夫人花红绿的真实情况,因为,独龙是自己的一位连长,年轻有为,有没有冤枉?理应查清,他不相信独龙会**夫人花红绿,而后杀死,常言道;打狗还要看主人,自己是他的上级,平时关系可以,无冤无仇为何杀死花红绿?西霸天的书信到底是真是假?更感到稀奇,也催促起来:“快把经过,从头至尾讲来听听,”

    “想听不难,”特派员刘甄不是思想单纯的女子,她是来借兵马的,目的还没达到,何不借此机会提出条件,随卖起关子,“那么,吴团长有什么表示?”

    “表示吗……”团长吴百强想了想,此女子厉害,提出条件,为了得到夫人花红绿和独连长以及大少爷之间的真实情况,不得不当即许愿,“本团长就借给兵马,要多少给多少,”

    “此话当真,”刘甄怕吴百强说话不算数,一定要债死他。

    “决无虚言,”团长吴百强做出保证,“有老同学鲜慕容作证,”

    “好,”鲜慕容点头答应,“我来作证,但是,击掌为数,”

    “击掌就击掌,”特派员刘甄立即伸出手来,“有老同学鲜慕容作证,一言为定!”

    “驷马难追,”吴百强也伸出巴掌,对着刘甄的手猛击,“有什么不敢的,不就一个加强连吗,”

    “你讲故事,他借兵马,”鲜慕容是关键证人,随讲:“一个伴侣,一个同学,击掌了就不能耍赖,,”

    此时,一阵微风吹过,院子里的那颗桂花树,粉白色的花瓣簌簌飘落,飞花若雪。特派员刘甄抬起头来,俊美的容颜比樱花绚丽。微笑着讲;“应该说一个丈夫,一个情人,”

    “又揭老底啦,”鲜慕容也笑了,讲出花红绿被杀后的情况,“吴百强爱吃醋,还是念念不忘夫人,他对夫人的死曾掉了眼泪,所以,迫不及待得到真实情况,”

    “胡说什么,”吴百强并不承认,“哪个想她,我是在为独龙洗冤,”

    “哈哈,为独龙,”鲜慕容的笑容清澈无瑕,美丽得就像一个天使,说别人吃醋,她更吃醋,不想提花红绿的名字,可是,又想听离奇故事,催促着;“快快从头讲,”

    “从头讲太长了,”特派员刘甄见他们夫妻斗嘴,说起笑话,立即坐下身来,伤心的叹了一口气,“可是,一两句话很难说清,”

    “反悔了,”团长吴百强见刘甄叹气,立即使用激将法,“必须从头讲起,”

    “从头可以简单点,”特派员刘甄闻听吴百强要自己从头讲起,心想,看来必须讲出全部过程,不愿意讲也不行,否则不借给兵马,搭救独龙岂不成了一句空话。只好从头讲起,“不错,我是鲜慕容的同学,一块毕业,她毕业后,来到吴团长的身边做了娇妻,我因小时候父母定下娃娃亲回家完婚,”

    “完婚……父母包办怎会心甘情愿,”团长吴百强深有体会的接了一句,他联系到自己,夫人花红绿就是父母包办,吴百强离家出走。他没有过多插话,等待刘甄讲出亲眼目睹杀死花红绿的全部过程。

    特派员刘甄继续讲;“为处理此事,我回到家乡荆南县,”

    “独龙住江汉城,”团长吴百强又打起疑问,“你家住在荆南县,到江汉城干什么去了?”

    “虽是荆南县,”刘甄立即作出解释,“因为是边界,所以离江汉城比较近,只隔着一条汉江,”

    “就算你们住的很近,”团长吴百强心里着急,感到刘甄讲话在卖关子。他等待的是听亲眼目睹杀死花红绿的全部过程,怎么讲起自己的家的情况来了,为了让刘甄抓紧时间,又催促:“快讲!是否合情合理?能使本团长相信,立即借给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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