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兄弟暗恋我好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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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蛋糕之临江背后的男人

    “诶,危阑,迢迢!怎么还不下车,来吃饭呀!”

    车外,傅函的声音适时响起,江迢如蒙大赦,逃也似的推开车门,跑了。

    车内,林危阑看着落荒而逃的背影,挑了挑眉。

    “我车都要被你砸坏了,能不能轻点关门。”江辄站定回头,等江迢跑过来,给了她一个响栗。

    江迢捂着头讨好道,“下次一定,下次一定。”说罢赶紧转移话题,“诶,这个富春江以前怎么没来过?”

    “诶这你就孤陋寡闻了吧。”傅函向来流连各大娱乐场所,对这种行业消息简直手拿把掐,手到擒来,手……手不出来了。

    傅函只好别了别嘴,道,“富春江这块地皮之前是安置房烂尾楼,重拆成本太大,价格再便宜也没人要,所以荒置了特久。结果前半年突然有家开发公司接手这块地皮,该拆拆该建建的,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看背后估计赚翻了。”

    “真有这么赚?”江迢张了张口。

    “岂止是赚,简直赚翻!总之你进去就知道了。”傅函一脸高深莫测,江迢跟着他哥脚步不停地进了富春江,身后是姗姗来迟的林危阑。

    刚进去,水晶吊灯闪烁着柔和光芒映在大理石地板上,一片金碧辉煌,江迢感觉被闪瞎了狗眼……

    “风入松,22号包厢预约。”江辄看了一眼身后那人,转头对着目瞪口呆的妹妹道,“擦擦口水,走了。”

    让江迢更大跌眼镜的是,出了大堂,接待员带他们坐上了富春江内部的观光车,大约五分钟车程才到风入松门口。

    “我草……”她没忍住,江辄淡淡送了个眼神过来。

    “挺绿啊,草挺绿哈哈。”认怂地改了口,脑子还因为震撼没转过来。

    “小心。”林危阑扶住这个冒失的家伙,“用得着吗?”

    江迢微笑地把手抽出来,假惺惺笑,“你淡定、你清高,你怎么不开?”

    林危阑挑眉,起了逗她的心思,“你怎么知道是我开的?这么关注我?”

    “算了吧,”江迢上下扫过男人,不屑撅嘴,“就你?哼。”说罢,像是怕被抓住打一顿,窜出去跟上江辄和傅函。

    “诶,傅函哥,富春江的开发商是哪家啊?”

    “临江集团吧,挺有名的,裕安传奇你知道吗?背后就是临江集团,当时临江只是小地产公司来着,靠裕安直接杀进房地产。”

    裕安,本来是城郊荒地,工业区旧址,后来被临安花大价钱改成特色别墅,现在房价涨到单位五个零,堪称业界传奇。

    “听我哥说过。”江迢点点头,对这位集团背后的人也是充满敬意。

    “也是,我记得江岸当时就是和临江合作大赚一笔起步的,也算是相互成就。”傅函拍拍脑袋,好像才想起什么,“诶阿辄,那你认不认识临江的boss?”

    江辄回头,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道,“认识啊,你们不认识?”

    “哪有路子认识啊,据说临江总部不是在国外吗?”傅函一脸幽怨,“你也不介绍介绍。”

    “用我介绍?”江辄不理他,喊了句,“危阑,赶紧的,吃饭。”

    “来了。”

    餐桌上,林危阑顺手拿走刚上的小蛋糕。

    “干什么!”江迢瞬间炸毛,像只尖叫的兔子,“你已经抢了我第四盘蛋糕了!以前也没见你这么喜欢吃啊!”她抬头向对面的人求助,“哥,你管管他呀,傅函哥你…..”

    谁知抬眼望去只能看见两个沉默的头顶。

    “这可没人帮你,”林危阑举了举手里的蛋糕,“想吃吗?想吃求我。”

    江迢瞪了瞪眼睛,准备让服务员再上一份,谁知林危阑好像看穿似的,淡定地把小蛋糕摆在自己面前,道,“芙蓉暖是限量的,每人一份,我们这四个人,这是最后一份了。”

    “迢迢,你确定不求求我?”他拖长尾音,轻咬字节。

    认命地坐回去,江迢扯住林危阑要动勺的手,能屈能伸,变扭道,“求求你,把蛋糕让给我吧。”

    “什么,求谁,我是谁?”林危阑往椅背一靠。

    江迢见状想抢,却扑空,只好又委屈开口,“危阑哥,求你,把蛋糕让给我。”

    “声音太小了,听不见。”男人晃了晃手里的蛋糕,恶趣味似的逗弄耳垂鲜红的少女,连傅函都看不下去了,“诶危阑,别逗我们小迢迢了,等会又哭,我们可哄不住。”

    “谁会为了蛋糕哭!我才不会!”江迢像只跳脚的兔子,炸毛般坐了回去,“不吃就不吃,哼,也不见得有晴日的甜品好吃。”

    林危阑见少女气急,也怕再逗就过了头了,笑着把蛋糕摆在她面前:“算了,这次放过你。”

    江迢不服气,故作姿态地转头,“切,我不吃,不差这一份蛋糕。”

    “真不吃?”林危阑作势要收手。

    “诶,算啦算啦。”少女眼见到手的小蛋糕要飞了,赶紧摁住,“这次就算啦,我大人不记小人过。”说罢,立刻拿了勺子开动。

    绵软细腻的甜入口即化,混着百花的清香,好吃到少女藏在桌底的脚轻晃。

    林危阑淡淡瞥了一眼,嘴角勾起。

    手机消息提示,江辄抬头,“江迢,走了,我先送你回学校。”起身拿了衣服,顺便和桌上的人道别,“危阑,我有事先撤了,晚上再聚。”话落朝男人轻抬下巴示意。

    “嗯。”林危阑也抬头,看向江辄身后的少女,“路上注意安全。”

    “知道。”江辄于是头也不回离开,后面还拖着个匆忙跟上的小尾巴。

    林危阑一声轻笑,傅函才回神,急忙喊道,“诶!阿辄!那我怎么办?”可惜已经无人应答,只好打了通电话让助理来接。

    “哥,你慢点,这么急干嘛,又不是赶着投胎……”江迢被亲哥斜睨一眼,心虚地把音量降下,“本来就是……”

    “我下午有个会,得赶回去,你要是现在不想走,可以掉头回去,然后让危阑送你去学校。”

    一句话,江迢静如鹌鹑。

    等坐观光车回到大堂,江迢想起什么,小心翼翼地问,“哥,你结账了吗?咱们可不能吃霸王……”

    “危阑请客,刚才你还和人家抢蛋糕吃。”

    江迢又一次沉默,从鹌鹑变成鹌鹑蛋。

    包厢内,傅函等着助理来接,顺便和林危阑闲聊:“危阑,你这次回来之后还要出国吗?”

    “不了,准备在京城安定下来,公司总部也刚好迁回来。”林危阑拿着餐巾擦嘴,期间回应几句。

    “总算是回来了,我听小道消息说,临江集团总部也要迁到京城,诶,你知道这事吗?”傅函摇摇头感慨,“业内黑马杀回来,我们这种小喽啰怎么办呀,诶阿阑,话说你们公司叫什么来着?问了阿辄好几次,他都说等你回来,让我们自己问你,你可不能瞒……”

    “临江地产。”林危阑低头打字,手机消息不断。

    “临江啊。”傅函刚喝了一口水,含糊道,“听说过……什,什么?!临江?!”水还没咽下去,惊人的消息差点没把他呛死。

    林危阑站起身,淡定回答:“你不知道吗?江辄竟然没说?”说罢拢过椅背上的西装外套,晃晃手机作别,“下午有事,我先走了,你慢慢等车吧。”

    人去包厢空,傅函看着空荡荡的包厢,陷入沉默———他怎么觉得,兄弟们都发达了,只有他还是个废物?转而一想,除了江辄和自己。群里那些人都不知道这个消息,于是又乐呵呵地犯贱去了。

    “全球首富聚集地”

    本来热闹讨论夜生活去哪的聊天里,混进来一句惊天动地的发言。

    “哥儿们,我知道临江集团的总裁是谁了。”

    一句话,引发了一个圈子一下午的腥风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