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兄弟暗恋我好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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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会回来的!

    林危阑蹲在沙发边上仰头亲她,一只手扣住江迢的后脑勺,逼迫她俯身,和自己接吻。

    安静的空间,横冲直撞的暧昧,电流滑过般的酥麻,江迢被吻得颤抖。

    林危阑趁间隙搂住她的腰,使两人更近,唇齿的交流更深。

    房间里只有细细的咂咂声,林危阑用近乎虔诚的姿态,和江迢接吻。

    男人的掌心滚烫炽热,烙铁般紧紧箍住少女的腰肢。

    江迢不舒服地嘤咛一声,抗拒着扭动身体。

    柔软的地方碰撞林危阑的手臂,他闷哼一声,手里的力度更大。

    江迢被吻得喘不过气,加之身前有坚硬的肌肉阻挡,身下动弹不得,她恼羞成怒地咬住口腔里的不安分。

    血腥气弥漫开来。

    林危阑吃痛,喘息着向后撤去身体。

    唇瓣分开,勾出的银丝挂在两人之间,糜乱叫嚣。

    林危阑抿了抿舌尖的血,缓慢咽下。

    喉结滚动,江迢盯着男人脖颈处性感的突起,缓缓伸手。

    “嗯……怎么有颗痣?”酒精还没褪去,脑子昏昏沉沉,江迢迷糊道,“你是谁?我不认识你!你是谁!”

    她轻轻挥舞手臂,想把身前的男人推开,却又一次被抓住。

    林危阑被江迢磨得浑身发烫,见这小祖宗又要闹,索性锢住她的手。

    江迢的手被迫举高至头顶,男人的气息又至。

    不同于刚才的青涩摸索,林危阑长驱直入,把江迢搅得一团糟。

    呼吸声急促,月色被打捞。

    夜晚,很快就要过去。

    第二天清晨。

    江迢一个翻身,半梦半醒间摸到什么东西,猛得睁眼。

    入目是白花花的身体,心下凉了半截。

    江迢缓缓抬头,看见熟悉的那张脸,剩下半截也热不起来了。

    试图想起昨晚发生了什么,她只觉得一阵头疼。

    ———仅有一点接吻的画面像卡带的电影,错乱又荒唐。

    幸好,林危阑还没醒。

    江迢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

    缓慢推开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臂,她一寸一寸挪下了床。

    身上衣服完整,江迢从口袋里摸了房卡,火速冲出房间。

    半路遇到成昀生,她还特意闪进拐角躲起来,真是比小偷还偷。

    身后,床榻上的男人赤裸着上半身,缓缓坐起。

    林危阑眼底笑意荡漾,颇有兴致地看着小白兔落荒而逃。

    “危阑,保重啊。”宿醉的众人总算转醒,此刻正在道别。

    江迢躲在人群后面,寻找江辄的身影。

    “看什么呢,小迢迢。”

    揉着脑袋走出来,饶是傅函睡眼惺忪,依旧第一眼看到做贼似的江迢。

    “我哥呢?”江迢探头张望,“姜姜姐昨晚是不是来了,把他接走了吗?”

    江迢不自觉地放低声音,生怕被人注意到。

    要不是进出有登记,她早上就想逃跑了,哪有现在的偷偷摸摸。

    “没啊,在二楼睡觉吧。”傅函揉了揉腰,心里盘算着换个床垫,完全没注意到江迢的表情。

    江迢:“!”

    她什么时候变清朝人了?!

    江迢猛得睁大眼睛,眼睑下还有乌青的眼圈,把回神的傅函吓了一跳

    “小迢迢,你怎么一副被吸精气的样子,吓死个人。”

    被“女鬼迢”怒瞪一眼,傅函摸摸鼻子,小声吐槽一句,“啧,这小鬼。”

    随即又转移话题,嘲讽道,“辄哥和嫂子都是成年人了,孤男寡女、干柴烈火,这不是很正常?”

    傅函一脸嫌弃地觑了江迢一眼。

    “我次!”被狠狠敲了一下,傅函刚要转头骂人,就看见面色不善的江辄。

    “说什么呢你,注意点。”

    江辄冷着脸把江迢拉到自己身边,叮嘱道,“以后少和傅函玩,他成天没个正形。”

    江迢莫名想到今早的画面,一时间紧张,被江辄拉了一把,应激似的大喊了一句,“就是!傅函哥你脑子里都是什么!”

    于是乎,周围众人都被这声正义的“河东狮吼”吸引。

    目光齐聚,江迢偷偷望向林危阑的方向,果然和男人意味深长的眼神对上。

    慌乱低头,江迢拉着哥哥就要跑,谁知有些人偏不让她如意。

    “迢迢,我要走了,你不和我道别吗?”

    林危阑语气中没有半分不舍,多是调侃,连江辄都嫌弃地侧头看向江迢。

    ———他又怎么了?

    ———我怎么知道……

    江迢心虚地收回目光,停止和哥哥的眼神交流,低声下气道,“危阑哥再见。”

    “嗯,再见。”

    林危阑点点头,转身时补充道,“别这么难过,我还会回来的。”

    江迢:“……”

    她再也不看灰太狼了。

    姜温渔姗姗来迟,步伐轻快,只有嘴唇微肿。

    明眼人都瞧出些端倪,江迢趁着姜温渔走在前面,戳了戳她哥八卦,“哥,你和姜姜姐怎么样了?”

    江辄实现飘向前面的背影,心情不错,但就是故意吊着江迢胃口:“你猜?”

    “说说又不掉肉!”

    “那你和林危阑是怎么回事?我听成昀生说,你早上从他房间出来的?”

    “……”

    江迢气急败坏,“切,有什么好猜的,你这表情一看就知道了。”说罢小跑跟上姜温渔。

    “姜姜姐,我哥又欺负我!”

    “告哪门子状呢,这我女朋友。”

    话音未落,江辄就看见妹妹狠狠搂住姜温渔的手臂。

    江迢顶着“灼热威胁”的目光,靠着姜温渔的手臂用力蹭蹭,撒娇道,

    “姜姜姐———”

    “江迢!你看我打不打你!”江辄咬牙,作势要管教小孩。

    “阿辄。”清清淡淡的女声,打断男人的动作。

    “放你一马,手给我撒开!”江辄吐气,阴测测警告。

    “才不要!”

    从前探出一个吐着舌头的脑袋。

    ———江辄,气死。

    至于和林危阑的那点小事,江迢就此抛之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