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兄弟暗恋我好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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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他们好像很熟悉

    从视界离职之后,江迢透露出要办工作室的想法,暗地里也做了些背调。

    江辄虽然面上不说,实则偷偷关注。

    “阿辄,今天晚会你收到邀请了吗?”姜温渔的消息先发过来,江辄摘了眼镜,回她,“看到了,今晚你去吗?”

    “去。”

    姜温渔毕竟是视界的总监,涉及行业相关的宴会也是得参加的,不过她问的目的并不在此。

    “阿辄,你问问迢迢愿不愿意来吧,她不是想开工作室嘛。”

    “我占用的公司名额,没办法带她,你带她来看看吧。”

    姜温渔出于好心,但江辄有点不爽,顶牙。

    男人的眼里带着点无奈,回姜温渔,“姜姜,你对我都没这么挂念。江迢的事你记得这么清楚。”

    看得姜温渔额角直跳,透过消息简直能想象出那男人看似委屈巴巴,实则刻意卖惨的样子了。

    偏偏她最吃这一套。

    姜温渔哄道,“因为迢迢是阿辄的妹妹,也是我的妹妹啊,怎么连小朋友的醋都吃。”

    “知道了。”

    江辄心情瞬间开朗,大发慈悲地把消息传递给江迢,“晚上宴会,来不来?不来拉倒。”

    “来!谁说我不来!”江迢问都不问是什么宴会,只要江辄用这一招激将法,准能奏效。

    男人意料之中的哼笑一声,翻看邀请函里登记的成员名单。

    宋喆……有点意思。

    聊天框。

    江辄:“晚上宴会,你收到邀请函了吧。去不去。”

    林危阑:“?”

    “不去拉倒。”

    “去。”

    果然,怪不得说夫妻相呢,这俩人连被邀请方式都一样。

    江辄把手机放下,摇摇头,转念一想,也不对。

    林危阑是猜出自己的意思了。

    至于江迢?

    那是真莽夫,一激上钩。

    接着翻翻名单,江辄看见杨家的邀请人,莫名感到熟悉。

    刚准备细想,目光就被姜温渔的名字吸引。

    ———管他呢,什么都没有老婆重要。

    江辄转着黑笔,在自己和姜温渔的名字上画了圈,中间连根线。

    男人随即笑得一脸荡漾,兴致高昂,又在旁边画了个爱心。

    一气呵成,江辄拍照,修图,发朋友圈,艾特老婆。

    到晚宴时,江辄又刻意穿得矜贵。

    江迢看着他哥暗戳戳“孔雀开屏”,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你什么意思?”江辄眼尖,微笑着把人拉回来。

    “没事,替姜姜姐嫌弃你。”江迢挣扎无果,认命在他哥的魔爪下跟着往前走。

    “哼。”

    江辄冷哼一声,镜框上的金丝折射着晚宴大厅的灯光,他放手,推了推眼镜,“你姜姜姐就喜欢我这样的。”

    死装。

    江迢把小西装外套的领口整理一下,光明正大地对着她哥又翻了个白眼。

    江辄遥遥看见老婆,顾不上给江迢介绍路子,就不紧不慢地往姜温渔那里靠去。

    至于江迢,白眼刚翻完就对上远处男人含笑的桃花眼。

    要命,怎么出现幻觉了。

    她赶紧低头,向别处走去。

    ———算了,她哥不管她,还有傅函和成昀生呢。

    傅函、成昀生:你不要过来啊!

    不出所料,那两人身边都围着莺莺燕燕,江迢是一点插不进去。

    无奈,江迢只能拿了杯水,找个角落坐下。

    期间有打听到她身份的,前来攀谈两句,江迢都乖巧地应付过去,装出一副成熟懂事的样子。

    当然,也不乏不长眼的小人。

    “美女,一个人在这啊。”

    不知道从哪里蹿出来的黄毛,一副纨绔的样子,吹着口哨想来挑她下巴,“诶哟,第一次见呢。”

    周围的人好像已经习惯,熟视无睹。

    江迢先是侧身躲开,随即警告道:“我警告你,不要动手动脚。”

    黄毛闻此笑得愈发灿烂,伸手要给她灌酒,“警告我?知道我是谁吗?就你这种小门小户,不知道从哪混进来的,反抗我?”

    小黄毛抓住江迢的头发,把人扯回来,“爷喂你酒,那是看得起你。”

    江迢吃痛,踉跄几步撞进一个怀抱,不太熟悉,有股清冽的少年香,她暗暗往外挪开。

    宋喆注意到江迢的动作,心里酸涩,但依旧冷脸先处理面前的纨绔,“黄少爷,真是有‘大户人家’的教养。”

    他拦住黄毛乱动的手,把江迢的头发解救出来。

    宋喆隔在他们俩中间,厉声威胁黄毛,“不知道黄老爷子是不是也这么有教养,能和外面的老婆养出这么厉害的儿子。”

    黄毛被撕开遮羞布,私生子的身份赤裸裸被人拿上台面讲,脸上挂不住了。

    骂了句脏话就要动手,“宋家是吧,宋家算什么,一家子墨臭味。”

    他不屑地上下扫视,撸袖子道,“酸腐儒生,还管我起来了。”

    宋喆尽管看出他要打人,且自己并不能敌,却依旧挡住江迢。

    “靠!”

    不过,想象中的疯狗咬人并没有发生。

    宋喆侧身看到男人的面孔,一阵意外,但随即回神打招呼,“林先生,多谢。”

    江迢此刻也对上林危阑的目光,故作客套,“多谢林先生。”

    林危阑面上不显,实则眸色晦暗。

    深深地看了江迢一眼,他轻笑离开。

    “不用谢。”

    嗓音低沉,颇有几分咬牙切齿。

    宋喆靠近江迢,问,“林先生这是怎么了,怎么像生气?”

    “没事,应该是吃撑了。”江迢挥手,“不管他了,刚刚谢谢你。”

    江迢抬头,撞上宋喆的眼睛,还泛着光,随即一盆冷水泼下来。

    她抱歉地笑笑,脸颊两边鼓起一点婴儿肥,道,“之前的事情,我就当做不知道,我们还是同学。”

    江迢眨眨眼睛,调皮,“不过你今天帮了我,我也可以勉为其难的接受你这个朋友。”

    宋喆眼里的光瞬间暗淡,头发耷拉,像只委屈的小狗。

    但他知道,这是最好的结局了。

    “嗯,那可说好了,我这人情,至少得是好朋友级别的。”

    宋喆扯出笑,眼睛眯着,弯弯的很可爱。

    江迢就喜欢这种颜值高并且乖宝宝的存在,毫不犹豫就答应,“行!好朋友。”

    殊不知藏在深处的,是多么遗憾的心。

    几次接触,宋喆知道,江迢这样的女生,阳光、乖巧,但她不喜欢你,你就永远走不进她。

    ———至于,刚刚的林危阑,他们两个好像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