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有了读心术,我被迫恋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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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章 成了女帝后,丞相自然追着我走31

    宋枝瑶回到王府的时候还有点迷糊,想着再回家多睡一会儿,谁知道进门的时候傅霆深就在门口,跟张婉月一起盯紧她。

    宋枝瑶心中一声叹,掐着声音道:“王爷身子可好些了?我在府中可日日都挂念着王爷呢。”

    “挂念?我看你是出去野的分不得东西南北!”他深沉的望着她。

    “旁人家后宅的人都安分守己的在家中烹茶煮酒,伺候老爷,本王宽容,许你自由,你竟然仗着我的宠爱就出去惹是生非?”

    自由难道不是因为他从未管过她,从未关心过她吗?

    旁人家的后宅好歹也有过被老爷疼宠,没有一开始就被扔到偏僻宅院里面自生自灭。

    宋枝瑶以前真的是一个很好满足的人。

    傅霆深就算待她那样不好,她也能因为他一个欣赏的眼神而高兴半天。

    可惜她现在不稀罕了。

    宋枝瑶团扇掩着唇角,惊慌失措的跪下。

    “王爷明鉴,奴家出门在外从来没做过令王府丢脸的事情,王爷何出此言?”

    他冷哼,“你当众顶撞贵女,还自作主张去表现,弄得不伦不类,还不算丢脸?”

    宋枝瑶一掐大腿,立刻“嘤嘤嘤”的哭起来。

    “王爷,您可要明查啊!那贵女一直嚷嚷着说奴家是庶女,没本事,奴家一想,奴家是被王府选进来的,说我不好,岂不是怀疑王爷的眼光、怀疑老王妃的眼光?”

    “奴家不够知书达理,却也明白荣誉,断然不能允许这种情况发生!王爷,这份心思,也是丢王府的脸吗?”

    “至于王爷说的那个什么自作主张,奴家的棋到现在恐怕也没有人能解开,那不更证明了王爷英明神武,懂得培养人才,凸显了您的卓越的能力?”

    宋枝瑶擦了擦脸边的泪水,哭道:“奴家如此煞费苦心,王爷怎能怨奴婢呢?”

    也不知道宋枝瑶是不是故意哭的这么惹人厌,嘤嘤嘤的声音让人听了脑袋嗡嗡作响,吵的实在令人头疼。

    偏偏她说的话还非常有道理。

    正如她所言,现在京城确实对宋枝瑶的风评好了许多,也对他这个残暴王爷有所改观。

    宋枝瑶眼尖的看见傅霆深脸色好转,便泪眼朦胧的问了一句:“不过王爷不是没有去百花宴吗,怎么对宴席上发生的事情这么清楚?”

    她幽怨的眼神中,带了无辜又单纯,仿佛自己问出的话只是天真的想知道结果,没有其他含义。

    可大家都聪明,都不由往张婉月那看。

    张婉月霎时小脸一白。

    她也没想到宋枝瑶竟然如此油嘴滑舌,这么一说,这不显得跟她告状一样吗?

    这让她以后还怎么做人?

    可是宋枝瑶也没指名道姓,她要这会儿跳脚,反而会坐实这件事。

    她只好用求助的目光看向傅霆深。

    傅霆深当然不会让她为难。

    他眸色深沉的望向宋枝瑶,“怎么,本王的事,还要跟你一个后宅的人汇报?”

    宋枝瑶惊的花枝乱颤,“可不敢,奴家可不敢。”

    傅霆深一声冷哼:“巧舌如簧,无论你如何争辩,你在外头惹是生非,不顾王府的颜面是事实,惩罚你躲不掉,即日起,你便去西苑柴房睡,什么时候长记性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什么?”宋枝瑶跪在地上,煞有其事的用膝盖跪着往前挪,连连摇头,“不能这样啊王爷!奴家的身子不好,受不住这惩罚的,王爷,王爷!”

    在她的喊声中,傅霆深已经带着人走远了。

    翠声连忙搀扶着她起身,幽怨道:“王爷怎能听信一面之词。”

    柴房那地方阴冷又潮湿,地上还有小虫子,宋枝瑶身板就是再好也架不住这样的折腾啊。

    再者,自己主子什么时候哭的这么大声过,一定是委屈极了。

    翠声刚心生怜惜,就见宋枝瑶挣脱她的手,拍打着膝盖的尘土,跟个没事人似的对她道:“去让管家将我院子里的药炉和被子什么的往柴房多送几套,这次住的时间久,多准备着。”

    翠声惊愕,“姑娘不生气不委屈吗?”

    宋枝瑶怪异看着她,“这有啥好委屈的。”

    前世傅霆深因为张婉月,何止是让她住柴房,还罚她打扫院子、给他们两个人洗衣服里衣,甚至还要洗他们去的茅房。

    日子过得比奴婢还惨。

    要不然她怎么会刚重生就跟管家打好关系,为的就是今天。

    宋枝瑶伸了个懒腰,迈着悠闲的步伐往拆房走。

    现在天还短,月光洒在她的头顶,让她黑长的秀发更莹润有光泽,因眼泪哭红的鼻尖还泛着光泽,令她整个人身上都带着脆弱气息。

    隔壁屋顶上坐着的清风看见这一幕微微怔愣。

    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宋枝瑶这样的人也会哭啊。

    他一直觉得她好像斗不败的公鸡,虽然少言寡语,但绝不低头。

    傅霆深想敲碎她的傲骨。

    他更想。

    他不懂,同样都是底层的人,怎么会有人活的这么恣意。

    宋枝瑶又是凭什么在没有任何背景的情况下,能这么有傲气。

    可现在看来,宋枝瑶跟他们其实是一样的。

    她那些傲骨,都是外强中干。

    这样的想法竟然会让清风对她有那么一丝丝的心疼。

    想到这,他忍不住摇摇头。

    怪不得那个一向瞧不起她的王爷,在听到张婉月的话之后,让他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怕是早就注意到她有所不同。

    不过不同归不同,她还是对王爷有威胁的人,不能掉以轻心。

    他看着宋枝瑶身影消失,在屋顶站定,轻飘飘的回到了傅霆深的书房,将刚才的所见所闻都告诉傅霆深。

    烛光下的脸阴暗交界,圆润了他面上的棱角,让他气势稍显柔和,面上无害,反而更显得他英俊了起来。

    深紫长袖被他轻轻一甩,烛火晃动两下。

    “让她拿,本王只是罚她睡柴房,又不是真想让她死。”

    清风点点头。

    “还有一事,宋枝瑶的棋局被拿到了翰林院,棋圣的手中。”

    棋圣苏唯一,翰林院棋圣,朝中军机大臣,之前是忠勇王的军师。

    忠勇王战场归来,他也不想留在战场,想着回老家种种田颐养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