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的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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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同桌

    归途上,小妹也同我们一起,乘坐摩托车欣赏风景。我们三人一同游玩,观山赏水。每当遇到水源,我们总会驻足戏水,享受其中的乐趣。不知不觉间,我们抵达了我高中同桌所在的村落。我心想,现在已是五点,应该不会再遇到熟人了。然而事与愿违,我刚驶过村口,就迎面碰上了我的高中同桌阿辉。这让我有些尴尬,不知是否该打招呼。无奈之下,我只好停车,微笑问候。他有些惊讶地问:“阿伟,你怎么会在这儿?”我随即回应:“我刚从外婆家回来,午餐后出发,现在才到家。你怎么放暑假了,没去别的同学家玩吗?”我试图转移话题,但他并未察觉,反而热情地邀请:“既然都到家门口了,来我家坐坐吧。”我有些犹豫:“这不太好吧,我车后面还有人呢。”他看了看后座:“哦,原来是你妹妹啊,那还有谁呢?”我略显羞涩:“她是我新交的女朋友,怕她不习惯,我们下次再去你家吧。你有空也可以来我家玩。”他思考片刻:“那也好,我很久没见你了。你们家不就是在附近吗?”我赶紧接话:“是啊,要不你晚上在我们家吃饭,甚至住一晚也行。”他思索片刻:“也行,我叫上另一个同学一起去吧。”我爽快答应:“当然可以,我在家等你们。”他又说:“可以啊。”我随后为他介绍了砾砾:“这是砾砾,我的笔友也是现在的女朋友,她在XJ木河子上大学,放暑假过来找我玩。我们老家附近转转。”同桌与砾砾热情交流:“砾砾你好,我是阿伟的高中同桌,现在读大一,学的体育专业。”砾砾也礼貌回应:“你好,我是砾砾,在木河子大学审计专业。很高兴认识你。”在热情的招呼之后,我高中时期的同桌向我发出了邀请,“阿伟,现在时间还早,你也不必急着回家。要不要来我家喝杯茶再走?我稍后和你一起过去。能来我家吃个饭吗?家里现在没什么人,只有我妈妈和两个哥哥一个弟弟。我爸爸不在家。”

    我心底里并不想踏入他家的门,因为我知道,他可能知道我曾暗暗喜欢过他的妹妹。这份心意,我们两人心照不宣,但从未明说。如今时过境迁,再去他家,恐怕物是人非,我不想再触及那份早已深埋的情感。于是我婉拒道:“不了,我还是直接回家吧。家里还有些菜要买,不然拿什么来招待你们?你和旁边村的那个同学一起来吗?如果是的话,我在家等你们,现在带着两个女孩子,天黑了路不好走。”

    他听后表示理解,同意我不去他家喝茶。他也要回家换衣服,然后去找另一个同学。

    回到家,我跟砾砾说:“你们先去洗澡吧,等下有高中同学过来吃饭,是我同桌。他们待会来时你们不要立刻出来,等我同学的空。”砾砾听后表示同意:“没问题,我先去洗,洗完等你同学过来我再出来。”

    安排好她们后,我把车调了个头,前往县城菜市场。此时已是傍晚六点多,菜市场蔬菜丰富,但猪肉的新鲜度不尽如人意。我买了只鸡、大草鱼和两斤基围虾就回家了。不久,父母也到家了。我告诉他们:“高中同学等下可能过来吃饭,菜我已经买好了,你们先做饭吧。”父母没有异议,便开始准备饭菜。

    当我回到家时,砾砾和小妹已经洗完澡了。砾砾建议道:“阿伟,你也去洗个澡吧,骑了一天摩托车也该洗洗了。”我答应她:“好的,我现在就去洗,你先在房间休息一下。”

    洗完澡后,我的同学还未到。于是我回到房间,关上门,看到砾砾半躺在床上休息。见我进来,她就向我抛了一个媚眼,我马上就有点冲动了,于是就走过去把她抱起来,在她脸上亲了两口。她有点不好意思说,“别、别、别这样,你同学不是马上就过来了?”我说:“没那么快吧。就让我亲两口吧,”因为砾砾也没有拒绝,于是我就把她抱在怀里。慢慢的亲吻着她的小嘴,然后用手在她身上抚摸着,当我摸到她胸前的时候,她的手就把我的手挡开了,说:“不要这样,不要这样。要亲就好好的亲,要不然就坐在旁边去聊天。”我只好忍住冲动,把手放到她后背去,轻轻的抚摸着她后背,一边也轻轻的吻着她的小嘴。两个人抱的紧紧的,我也没有再说话了,默默的享受着两个人的世界。我静静地坐在床边,享受这片刻的宁静与和谐。

    在大约20分钟的时间里,家里的菜肴已经准备妥当。此时,我高中同桌骑着摩托车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他热情地和我父母打招呼。接着,母亲在门口喊我们,“阿伟,阿伟,你的同学到了,你们还不出来一下吗?”我和砾砾松开刚才紧紧相拥的身体,回应道:“好的,我们这就出去。”砾砾告诉我:“你先出去吧,我还得梳理一下头发。都怪你,这么短的时间也非要抱我一下,让我都慌张了,连头发也弄乱了。”于是,我先走出了房间,来到客厅。

    客厅里,除了我的高中同桌外,还有另外两位男同学。其中一位男同学,是毕业时我们一起去女同学家玩的同伴,他去了湖西读医学院,已经读了两年,即将毕业。另一位高中同学和我的同桌一样,第一年没考上大学,复读一年后考上了粤州市的一所大专院校,今年刚毕业,据说被分配到了我们县城的一个企业,但还未正式报到。

    我立刻走上前去与他们打招呼,“哎呀,老同学,久违了。你们依旧风采照人啊,真没想到。”他们回应道:“阿伟,我们也好久没见你了。你都已经开始工作了,我们还在上学呢。”我笑着说:“这没法比呀,我读的是技校,你们读的是大学,是不是?”他们也轻笑了两声,表示认同。

    于是,我请他们到茶几旁坐下,提议道:“我们先喝杯茶吧,或者饭菜已经准备好了,我们直接开饭也行。”他们同意了我的提议,先去洗了手。随后,我大声问母亲:“老妈,饭菜都做好了吗?”母亲回应说:“除了汤还没做好,其他的都准备好了。很快的,不是炖汤而已,让小妹拿碗筷过来吧。”我吩咐小妹将碗筷摆好。

    今天大哥上班没有回来,他的工作地点离家很远,大约有三十公里。他并非每天都回家,通常每星期回来一次。小弟去找他的同学们玩了,也没在家。我们决定不等他了,因为准备的饭菜足够我们吃。过了一会,小妹已经将碗筷摆好。我又让她到厨房帮忙把菜端出来。

    母亲烹饪的鱼有两种做法:一半清蒸,另一半油炸做成鱼果。鱼果是用面粉和一些调料混合后油炸而成,非常香。可以做下酒菜。而鸡则被做成了白切鸡,这是广北地区最常见的烹饪方法之一。老妈还做了几道精致的小菜,其中那两斤基围虾尤其引人注目。烹饪方式采用了广东特色的白灼手法,保持了虾的鲜嫩与原汁原味。为了搭配这些美味,我们每个人面前都摆放了一个小巧的味碟,里面精心调配了沙姜和生抽。醋姜碟则是专为白切鸡准备的,而沙姜不仅可以蘸白切鸡,还可搭配白灼基围虾,为餐桌增添了几分风味。

    接着,一道独特的汤品上桌了,这是广东常见的沙蚬汤,由新鲜捕捞的小贝壳熬制而成,味道极其鲜美。等大家坐定后,老爸拿出了几个酒杯,为我们这几个年轻人各倒了一杯。这是村里自产的米酒,老爸宽慰我们说:“你们现在都已成年,稍微品尝一点酒并不会有什么影响。我记得你们中有些人是我的老相识,现在都在哪里发展,是继续深造还是步入了社会?”于是,我的几位同学一一进行了自我介绍,并分享了他们目前所在的学校和专业。

    这时,老妈打趣道:“阿伟,你的女朋友还没露面呢,快去叫她。”我回应道:“她正在梳理头发,差不多十分钟了,我这就去催催她。”我走到房间门口准备叫她出来,没想到她已经自己走出来了。她将长发编成了麻花辫,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她这样打扮,显得更加俏皮可爱。砾砾见我站在门口,好奇地问:“怎么不进去?我这样扎头发好看吗?”我忙不迭地称赞:“非常漂亮,这是你扎得最好看的一次。有机会也帮我妹妹扎一下,她总是嫌妈妈扎得不够好看。”

    随后,我和砾砾手牵手走向饭厅。她对于饭桌上的一些陌生人感到有些紧张,于是坐在我身边等待我为她介绍。我不厌其烦地一一介绍道:“这位是砾砾,我的女朋友,来老家这边游玩。”同时,也让我的高中同学自我介绍了一番。砾砾的出现让几位高中同学眼前一亮,他们的脸上流露出了一丝羡慕的神情,但很快便恢复了正常。

    我询问砾砾是否愿意尝试一下我们老家的米酒。她调皮地反问我:“你希望我喝吗?”我笑着回答:“在家喝一点也没关系,不舒服了就去休息。”听到“休息”二字,她的脸又微微泛起红晕,瞪了我一眼。我赶紧转移话题:“给大家介绍一下,这米酒度数很低,对于喜欢喝高度酒的北方人来说就像水一样淡。”砾砾接着说像北方五十五度的白酒她都可以喝上大半瓶,大家半信半疑地询问:“真的那么能喝吗?”我看着她一脸认真的说,心想可能是真的吧,也不一定,说不定就是唬一下那几个高中同学而已!于是我们也不再说这个话题,招呼几个同中同学赶紧吃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