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的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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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山里的外婆

    李砾,这位来自大西北的女孩,对于这里的文化与自然环境总是充满了好奇与期待。那片遥远的土地与这里的风土人情有着天壤之别。为了让她体验更多的广北风情,我决定带她去一个特别的地方——我外婆的家乡。外婆家距离不远,只有一天的路程。但在此之前,我需要征得母亲的同意,因为那是她的娘家。和砾砾的相识相交只是一个偶然,要不是自己在中学时学习成绩不是太好,也不会想到去订阅一些学习的辅导材料,也不会在那本《当代中学生杂志》交上砾砾这个笔友,而这笔友在不久的将来竟然成为自己的妻子,陪伴自己一起度过了二十八年的时间,而在自己则在在最后那那十年伤透了她的心,现在重生了,不知会不会和前世不一样?还是老天让自己找一个补救机会?让自己得之不易的姻缘可以延续?

    想到砾砾在XJ时,她的家族并不庞大,大部分亲戚都定居在河南。她的父亲曾独自赴XJ打拼,而母亲则在河南找到了归属。这使得她对于大家庭的概念较为模糊。而我则成长在一个热闹的大家庭中,充满了无数温馨的故事与回忆。每当家庭聚会时,我们都会齐聚一堂,分享着彼此的喜怒哀乐。

    我的家庭规模虽小,仅有六口人,但家族的纽带却紧密相连。我父亲的兄弟共有三兄弟一姐姐,而爷爷那一辈则是两兄弟。其中一位大爷爷育有五个儿子和两个女儿,父亲的兄弟共有八位。他们各自育有后代,使得我们的堂兄弟姐妹数量达到了二十人。每逢节假日或家庭聚会时,我们都会齐聚一堂,享受着家庭的温暖与欢乐。

    小时候的我特别喜欢过年时的氛围,每当年初二开始,我们都会在父亲的带领下轮流去拜访各位叔叔伯伯们。而嫁出去的姑姑们也会带着她们的家人回到娘家拜年。我们会互相赠送礼物,分享着彼此的故事与祝福。而长辈们则会轮流设宴款待我们这些孩子,为我们送上新年的祝福与关爱。这种亲情与热闹的氛围一直伴随着我成长。

    除了家庭聚会外,我每年过年都会前往外婆家欢聚一堂。距离我家大约十公里路程的外婆家是我儿时的乐园。在那里我有三个舅舅的陪伴:大舅、二舅和三舅。他们各自有子女若干:表哥、表弟和表姐们。每当相聚时,我们都会共同度过欢乐时光,分享着彼此的故事与成长经历。这些美好的回忆一直伴随着我成长至今。在每年的年初二,妈妈和她的三位姐妹都会相约去外婆家拜年。她们一直保持着这个传统,而且每次都是一同前往。外婆家是她们的目的地,通常会住上一晚,然后分别到三个舅舅家吃饭。作为晚辈的我们,每次去拜访时都会准备一些礼物,比如腊肉或鸡肉。在春节期间,去外婆家拜年,我们总是带着这些肉菜作为心意。妈妈的妹妹,也就是我的大姨,嫁到了我们村里,她的丈夫和我的父亲是同辈人。每年春节,她们两人都会一同前往外婆家。而妈妈的小妹,住的地方离外婆家大约两公里远。我们去外婆家的路上,总会顺路去接她,然后大家一起同行。

    外婆如今已经82岁了,我也很想见她。考虑到自己在春节期间因为工作繁忙可能无法回家,我觉得现在去看望外婆是个好时机。早餐过后,我跟妈妈提起了这件事,告诉她我想带女朋友砾砾去外婆家看看。听到这个消息,妈妈非常开心,立刻表示赞同。她让我去借一辆摩托车,而她和爸爸会骑自行车前往。你和我可以骑摩托车,预计中午就能回来。安排妥当后,我告诉妈妈我要去街上买些菜,让爸爸和妈妈先骑车上去。等我们买好菜后,再骑摩托车赶去。由于我们的车速较快,大约半小时就能到达外婆家。

    我向二伯父借了一辆摩托车,他家里有两辆摩托车。我之前在北莞学会了骑摩托车,只是没有考驾照。在这个山区,估计没人查驾照吧?我们拿着菜篮子,让你坐在我的摩托车后座上,就这样一同前往县城的市集买菜。

    考虑到外婆家的小村庄里没有菜市场,每家每户只有自己种的青菜和一些鸡蛋,有些人家还养了鸡鸭可以现杀来吃。我知道在农村养鸡鸭不容易,所以不想让外婆为了招待我们而杀鸡杀鸭。

    我们在市场停好摩托车后,便去买菜。买了两条活蹦乱跳的草鱼、两三斤后腿肉、豆腐和肉丸等食材。还特意买了两斤多的叉烧肉。准备好所有东西后,我们骑着摩托车出发前往外婆家。走了大约四、五公里的路程时,我们遇到了爸爸、妈妈和妹妹他们三个人骑着一辆28寸的飞鸽自行车。看到老爸老妈和小小妹,我当即停下了车,让我的小妹坐到砾砾前面,然后我们三人骑着一辆摩托车飞驰而上。而我的父母仍然选择骑行,继续他们的旅程。通往外婆家的路,大部分是山路,虽然陡峭,但并不至于太过险峻。大约一半的路程是平坦的,而其余的则是一些上下坡的挑战。我知道,对于父母来说,骑自行车可能需要一个小时,但对我们来说,大约十分钟就会到达。

    因为是暑假,我们一家人都去了外婆家,没有邀请其他的大姨小姨同行。大约在十点半,我们顺利抵达了外婆家。外婆是和小舅一起住,小舅家里有两个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都在暑假放假中。那女孩年纪与我的小妹相仿,只大了两岁。小舅和大舅住在同一栋房子里,而二舅则住在后面的祖屋里,离外婆现在的住所大约有100米的距离。

    我们走进房子时,只看到外婆和小舅家的两个孩子在。小舅不在家,他出门干活去了。我把买来的食材放下,然后对外婆说:“外婆,这是我的女朋友,名叫砾砾。我们从北莞特意回来看望您,我父母在后面就到了。”

    外婆年纪已高,初次见面时她并未认出我来。她仔细打量了砾砾后说道:“你是谁家的孩子啊?你女朋友真漂亮。”我本以为外婆认得我,毕竟我1989年去了粤州上学,到1993年已有四年多没见他们了。每年只有在过年的时候见一次面,也许外婆真的是记不清了。

    这时,我的小妹急忙说:“外婆,她是二哥的女朋友,我是你的大女儿的小女儿啊!记不记得我?爸妈马上就到了。”外婆看到小妹的样子,立刻就想起来了,那是她大女儿的小女儿。外婆一眼就认出了我的小妹,毕竟她是前几年才抱养回来的,外婆对她的印象特别深。然而,对于我这个年纪的表哥表弟们,外婆确实很难分辨。当得知我们到来后,外婆便嘱咐小舅的女儿去田里通知小舅回来做饭。同时,还让小舅的小儿子去大舅家看看有没有人在家,好一起帮忙准备饭菜。

    由于中午的用餐人数众多,做饭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家里的表嫂、表妹或是没去干活的亲戚都被召唤过来。不久,大舅妈和表姐就到了,几分钟后,二舅妈也赶了过来,大家都来为这顿饭出力。我告诉他们,我从县城买了一些肉菜,可能还需要再去摘些青菜回来炒一下。看到我买回了鱼、肉、豆腐、肉丸和熟食叉烧,他们觉得蔬菜基本上就够了。于是,表姐去了菜园摘青菜,两个舅妈则在家里准备米饭。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我的父母也到了。看到这么多人在忙活做饭,母亲也赶紧加入帮忙。小舅回来后,看到我们有些惊讶,问道:“现在不是过年也不是过节,你们怎么过来了?”我告诉小舅:“单位放了暑假,女朋友也放假了,就带她回来看看外婆和几个舅舅。”这时,小舅才注意到我身旁站着一位身材高挑、眉目清秀的女孩子。

    我向小舅介绍说:“小舅,这是砾砾,我女朋友。”砾砾也礼貌地向小舅问好。小舅发现砾砾说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好奇地问我:“你女朋友不是我们这里的人吗?”我忙解释说:“不是的,她是XJ人,现在还在XJ木河子上大学,刚上完大一,趁着暑假过来找我玩。”听到这样的回答,三舅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这么远啊!”我接过小舅的话,说道:“是啊,这里距离目的地有五千多公里呢,坐火车得耗费数日,而飞机或许只需四、五个小时。具体的时间我倒是不太清楚,听砾砾说她那次坐了四天四夜的火车,估计你们也未曾有过这样的体验吧?”我们边聊着天,时间也渐渐晚了。小舅转向做饭的大舅妈询问:“家里的菜够不够吃?”大舅妈回答:“应该差不多。有鱼有肉,还有肉丸、叉烧、豆腐。如果怕不够,再杀一只鸡就是。”我妈忙说:“不用了,够吃了,不用那么麻烦。”小舅还是担心,于是就捉了一条鸭来杀了,打算做一道白水鸭。

    此时,正在外头干活的表哥表弟和和大舅二舅也都陆续回到家中,见到家里有客人来,就都到小舅家里聚在一起。我们一边聊天,一边等待着开饭。等到大家都到齐了,我和砾砾便逐一介绍:大舅、二舅他们,砾砾也很礼貌地与他们打招呼,然后乖巧地坐在我的旁边。

    吃饭时,因为人数众多,我们分了三桌。喝酒的男孩子基本上都坐在一桌,我女朋友砾砾因为是第一次和我到外婆家,所以也和我们这一桌喝酒的人坐在一起。这一桌有老爸、大舅、二舅、三舅他们,还有几个表哥也坐在一起。总共有大约十个人,因为大舅家里是做米酒的,所以我们没有买酒,直接去他家里拿他们自酿的米酒。大概拿了三十斤左右的米酒。这种米酒真的是用米蒸出来的,是纯粮米酒,没有加其他东西呀。只不过度数有点低,一般人喝个一斤半斤基本上都没什么感觉,度数大概也只有15度左右。在座的几个舅舅都是好酒之人,自然十分高兴。菜都做好端上来以后,我们就开始吃饭了。在吃饭的时候,我和砾砾向三个舅舅一人敬了一杯酒,表示敬意。然后我们就不喝酒了,因为我和砾砾骑摩托车上来,怕喝醉了到时候没有人开车。

    在餐后闲暇时刻,我们决定前往外婆家的果园漫步。直至下午五点多,我们才从外婆家启程返程。刚才在饭桌上砾砾似乎有些害羞,或许是因为周围众多的陌生人,让她稍感不适。然而,当我们两人独处时,她的欢快与愉悦便立刻显现出来。回家的路,我们选择了熟悉的老路。沿途的风景如画,山水相依,郁郁葱葱的美景令人心旷神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