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的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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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小镇

    夜幕降临,我和女友砾砾卸去了上身的束缚,紧紧相拥。这一夜,我们共享了无尽的宁静与温暖,直至天边泛起淡淡的曙光。当黎明的第一缕光线透过窗帘的缝隙,我早早地醒来,细心地打量着怀中熟睡的美人。她那安详的睡颜,仿佛是一首甜美的诗篇,在我心底悄然吟唱。刹那间,一种莫名的情感涌上心头,我渴望深深地吻她一下,将这份爱意烙印在彼此的心间。

    然而,我并未付诸行动,唯恐惊扰了她的梦境。毕竟,她千里迢迢地寻我而来,尽管初衷并非为我,但我能感觉到,在相见的那一刻,我们的心已紧紧相连。尽管她未曾言明对我的情感,但我从她那深藏的眼眸中,读到了些许的喜欢。对于这份感情,我倍感珍惜,却也心存顾虑。毕竟,我们虽已书信往来八年之久,但直至如今才得以相见。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的感情逐渐升温。在沙头炮台的漫游中,我察觉到她看我的眼神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起初,她的目光中带着些许恳求,而后则演变为对我的由衷欣赏。尤其在那个夜晚,我们一同乘坐单位的车辆从沙角前往粤州单位总部时,她对我产生了深深的依赖。

    车行途中,或许是晕车的缘故,她轻轻地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安心地沉睡在我的怀抱中。那一刻,我心中没有其他的杂念,只有对她无尽的怜爱与关怀。这个女孩千里迢迢地找我,火车穿越数千公里的旅程,本该是充满疲惫与困顿的时刻。然而她却选择信任我,将我视为依靠。

    尽管我们相识于纸上,通过书信和照片交流,但这并未影响她对我的信任和看重。在粤州单位总部的路上,她对我毫无防备之心,完全信赖于我。这让我深感责任重大,也更加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感情。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一同度过了愉快的时光。在准备送她去南山大学的前夜,我们深夜长谈。那一夜,我们敞开心扉,分享彼此的故事与心愿。在那一刻,我深知自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这个女孩。

    在深入了解她的内心后,我才明白,她对我的喜欢并非毫无来由。首先,我之所以能俘获她的心,是因为我对她无微不至的关心。这让她感到温暖和被重视。其次,我的外貌也给她留下了不错的印象。与传说中的广北人不同,我并不黑也不瘦,与那里的形象大相径庭。

    我对她的好感,也同样基于多方面的考量。她的相貌清秀,身材高挑,显然是那种让人看了很舒服的女孩。而且,她还是令人钦佩的大学生,要知道在80年代末,能考上大学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砾砾更是经过了两年的努力,才终于如愿以偿。因此,我对大学生有着特别的敬意,尤其是那个时代的大学生。她的智慧和努力让我对她心生敬意。再者,我也承认我是外貌协会的成员之一,她的长相和身材都符合我的审美标准。

    我心里清楚,这些想法我从未对任何人提起。它们就像高中时代我对同桌妹妹的暗恋一样,深深地埋藏在心底。此外,现实的因素也促使我更加珍惜她。在我们这个单位,找一个相貌普通或业务水平一般的女孩子做女朋友或老婆几乎是一种奢望。因为这里男多女少,比例严重失衡,大概达到了1:9。所以,大部分同事都需要到外面去找女朋友或老婆。最初,我也抱着这样的想法,想着过一两年赚点钱后,让母亲在老家帮我找一个伴侣。然而,命运却给我送来了砾砾。

    刚工作一年,她就出现在我的生活中,让我十分惊喜。虽然心中有些忐忑,担心她拒绝我,但我还是鼓起勇气向她表白。让我意外的是,她的反应竟与我想象中的不谋而合。她也表示愿意尝试和我交往,成为我的女朋友。我们的想法如此契合,仿佛是天意弄人。一个星期不到,我们就一起回到了老家,她也欣然同意与我父母见面。我深知,她是真的想与我走得更近,与我共同开启一段美好的旅程。看着怀中如此美丽的女孩,我的思绪不禁飘向了过去与未来的点点滴滴。

    我回想起那个女孩,她与我通信了漫长的八年,终于在前不久我们得以相见。如今,她已成为我的女朋友,让我内心充满了无尽的话语,我渴望与她分享从前的点点滴滴。此时,我心爱的女人正躺在我怀中安详地沉睡,我深情地凝视着她精致的面庞,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亲吻她那微微嘟起的小嘴。我默默地注视着她,不知她是否感受到了我的情感,突然间,她睁开了双眼。她略带困惑地看着我,“阿伟,你怎么不睡觉呢?”我深情地望着她,把我的内心话倾诉出来:“我已经醒了一段时间了。看着你美丽的脸庞,我无法入眠。我只想与你紧紧相拥。”听到我的话,她的脸上泛起了一抹红晕,羞涩地说:“阿伟,别这样,我们还是休息一会儿吧。昨天我们去你外婆家,忙碌了一天,晚上又去唱K了。”我温柔地对她说:“砾砾,天已经亮了,我听到妈妈已经开始做饭的声音了。我现在完全清醒,无法再入睡。要不然我们起床吧。再这样下去,我恐怕会情不自禁地对你有过分的举动。”她听到我的话,脸色变得更红,“阿伟,你这个调皮鬼。我们起床吧。我可不想让你在清醒的状态下对我产生非分之想。”

    于是,我们俩起床了,穿戴整齐后便前往蓄水池边洗漱。妈妈看到我们这么早就起床了,感到很惊讶,问道:“你们怎么不多睡一会儿?现在还很早呢,才六点多钟。”我笑着对妈妈说:“我们都有早起的习惯。到了六点多钟就自然醒来了。所以就起床了。”妈妈接着说:“那好,饭快做好了。你们等一下就和你大哥一起享用早餐吧?”我心里突然产生了疑问,咦?大哥今天也在家吗?昨天我们并没有见到他啊。

    妈妈解释道:“你们唱完K之后,你大哥才回来的。他是在县城里吃完晚饭后才回来的,而你们在家里吃完晚饭后,就和几个高中同学出去唱歌了,直到凌晨12点多才回来。所以你们错过了和你大哥见面的机会。”哦,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不久后,大哥也起床了,他走到门口的水池边洗漱。当我们在餐桌旁坐下时,我问大哥:“大哥,你昨天回来怎么不和我们说一声呢?我们就可以一起去唱歌了。”大哥笑着回答:“哎,昨天是同事的生日聚会请我们吃饭。但是他们坚持要在县城里吃饭,所以我们只好跟着回来了。我吃完饭后回来时,你们也不在家了,所以我也没有地方去找你们。县城这么大,至少有好多卡拉OK可以唱歌的地方,所以我就先睡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接过大哥的话,好奇地问道,“大哥,你今天还要回单位工作吗?”大哥回答道,“那当然了。我们单位只在周末休息,今天是周三,我还得回去上班呢。”我思索片刻,转头对砾砾说,“砾砾,我们今天跟大哥一起去他工作的地方吧。那个地方很有意思,离我们县城还有30多公里呢。是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但是跟县城这边又有所不同。因为那边的山才叫真正的山。我们去他工作的地方,要经过一座很高的山,先上坡,然后再下坡,才能到达他工作的乡镇。”砾砾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好啊好啊,一切都听你的安排,要不把小妹也带上吧?”小妹也看向妈妈,眼中充满期待,希望妈妈同意她一起去大哥工作的地方玩耍。妈妈瞪了她一眼,“要去就去吧,反正你在家里也帮不上忙。”确实,小妹才九岁,年纪太小,做不了什么事情。以前家里哥哥们都大她很多,家务活基本上不用她做。这几年哥哥们陆续离家上学,小弟在上中学,小妹才开始学会照顾自己。听妈妈说,她现在已经会自己做饭了,甚至能炒一两个菜。九岁的孩子会做这些,感觉还挺不错的。小妹高兴地对妈妈说,“妈妈,我可以跟着二哥他们一起去大哥上班的地方玩了,我太高兴了!”说完赶紧把碗里的饭吃完,准备了一套换洗的衣服,兴冲冲地坐在门口等我们。

    我和砾砾也回到房间,准备了一套换洗的衣服。夏天容易出汗,衣服一定要备好,否则浑身不舒服。一切准备就绪后,我们一起来到县城坐公交车前往大哥工作的地方。虽然只有30多公里的路程,但因为山路崎岖,公共汽车通常需要将近一个小时才能到达目的地。我们七点十分出门,考虑到班车的发车时间大概在七点二十或七点三十左右,我们觉得应该可以赶上。跟爸爸妈妈告别后,我们四个人就直奔县城坐班车去大哥工作的地方。

    经过一段时间的行程,我们终于抵达了县城。不久后,大哥上班乘坐的那辆公共汽车也缓缓驶进了车站。这是一辆中巴车,虽然设计成能够容纳19人,但在极限情况下,加上两张凳子也只能勉强塞下22个人。我们一上车,司机就满面笑容地和我们打招呼,因为这辆公共汽车经常是空荡荡的,很少有机会坐满人。而且司机和大哥是熟人,因为大哥每天都要乘坐他们的车去上班。

    县城的公共汽车班次并不多,一天只有四班,早上两班,下午两班。四个司机轮流驾驶,所以大哥和他们都很熟。一上车,司机就热情地和大哥打招呼,“哎,莫站长,今天怎么带这么多人过来啊。”大哥笑了笑说,“这是我弟弟、妹妹和弟弟的女朋友,他们刚好放暑假,想到我们山里感受一下山清水秀的美景。”司机听后点点头,“哦,原来是这样。”随后他叮嘱我们坐好,准备开车了。

    县城到大哥上班的地方虽然直线距离不算太远,但由于隔了一座大山,我们必须经过一段近20公里的盘山公路。这条公路蜿蜒曲折,上山十多公里,下山也是十多公里。我和砾砾坐在一排,大哥和小妹坐在另一排。车内的氛围有些紧张,因为砾砾有些担心我们的安全。她问我,“如果车不小心摔下山崖怎么办?”我安慰她,“不用担心,这些司机都是经验丰富的老司机,他们在这条山路上开车已经很久了,应付起来绰绰有余。”听到这些话,砾砾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

    车沿着盘山公路缓缓向上行驶,砾砾看着窗外的美景,紧张的心情也慢慢平复下来。我告诉她,“你可以把注意力转移到这些美丽的山景、绿树和红花上,这样就不会那么紧张了。”她听后深呼吸了一口气,放松地靠在我的肩膀上。我紧紧握住她的手,一起欣赏着窗外的美景。这段旅程虽然有些颠簸,但在美景的陪伴下也变得格外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