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的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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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鱼的味道

    我们坐公共汽车大约走了20分钟就到了我们小县城的一个很著名的4A旅游景点,叫做青目山原生态旅游度假区。青目山原生态休闲度假旅游景区(南粤小华山)位于南山壮族瑶族自治县国营南山林场石子村省级生态公益林区内。景区距县城20公里;距湖南水华县30公里;距广西步州市90公里;东部经清连高速至清远210公里,至粤州275公里;南线经二广高速到佛山250公里。景区到达珠江三角洲城市群,基本处于3小时交通经济圈范围内。景区占地面积15000亩,总投资为2.4亿元。景区主要建设999级爱情天梯、观景平台、索道缆车、壮族铜鼓、金鼎元宝、雪谷木屋民宿、南岭书院。景区位于粤湘桂三省结合部,是粤湘桂三省边界风光游的必经之地。景区主峰海拔1417米为广北第五高峰,景区定位:登高尽览粤湘桂三省边城风光,三省自驾车游接待基地、观光览胜、探险猎奇、避暑疗养、度假休闲、科学生态旅游功能为一身的综合性休闲旅游度假景区。这里是我们县最出名的一个旅游景点,只是上去的时候比较麻烦,如果没有车的话,都基本上是不能到达风景区的入口的。因为风景区的入口就在青目山这座大山的半山腰,通常都要把车开到半山腰,然后才能进入整个风景区,而里面是有停车场、民宿啊。我们的车经过风景区门口的时候,我和砾砾说,这里就是我们县最出名的旅游景点啊,只是想要爬山顶的话会很辛苦的。砾砾从车窗看了一眼就说,等以后有机会我们两个人再去爬吧,现在我们就直接去大哥上班的地方玩吧,我当然是没有问题的。过了风景区没多久,我们的车就开始走下坡路了。下坡的路大约也只有七到八公里左右啊,走完这里的下坡路就到了大哥上班的那个乡镇水洞镇。我们下了车以后就去到大哥上班的地方,上班的地方其实还是很宽敞的,里面有一个木材堆放场,大约有一千多平方。办公的场所就是一栋平房。里面大概有十几间房吧,其中有四到五间是作为办公室用的。剩下大部分都用来做员工的宿舍。林业站总共有四个人,一个是站长,站长是一家人住在这里的,看上去年纪比大哥可能大了十来岁吧,他有一个女儿,跟我的小妹年纪差不多大。所以小妹一去到这里的时候,就去找站长的女儿玩啊,也不想跟我们去玩了,而副站长就是我大哥,大哥过来上班一年还不到,就把他任命为副站长。

    实际上,这些站长和副站长并没有明确的级别划分,他们的任命主要基于单位内部的考量。虽然他们的薪资可能会比普通员工略高一些,但并不会太多。尽管如此,他们在整个林业站中扮演着重要的管理角色。此外,还有两位员工,其中一位是我的高中同学,他的身高稍显矮小,大约只有一米六左右。他在高中毕业后未能考上大学,但通过关系进入了林业局,随后被分配到乡镇的林业站工作。相比之下,我的大哥在高中毕业后选择去读林业学校,并在毕业后被分配到林业局,再被派往下面的营业站。因此,他最终能够晋升为副站长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另一位员工的具体入职时间我不太清楚,但他应该也是单位的老员工了。大哥向我们介绍了这几位同事后,便向站长王站长请假,表示要带我们几个家里人去附近游玩一下,如果有工作上的事情就等他回来再处理。王站长表示同意,并表示当前站内并无紧急事务,让大哥尽管带着家人去玩。

    在大哥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附近的一个农村。虽然这个村庄离乡镇很近,但我们还是找到了当地的村长,并向他表达了想要去他们村的鱼塘游玩的意愿。由于大哥在这个地区工作了一年多,他与许多村长和村民都建立了良好的关系。在山上种树或砍树等林业活动都需要经过大哥所在林业站的批准,否则就可能触犯国家的森林法,面临罚款或治安拘留的风险。同样地,如果想要进行植树造林活动,也必须经过林业站的统一规划,否则就无法获得国家的绿化补助。因此,尽管大哥的工作时间不长,但他在当地村民和村干部中的声望还是相当高的。

    在找到姓李的村长后,他热情地带领我们前往他们家的鱼塘。听说可以去鱼塘钓鱼,砾砾非常高兴,因为她在北方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虽然我们在小时候也有过类似的经历,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记忆已经逐渐模糊。李村长的鱼塘距离村子大约有2000多米远,位于一个坡度不大的山凹处。通过筑起堤坝,这片区域被改造成了鱼塘。据说以前这里是一个生产队为了蓄水灌溉而修建的水库。与珠三角地区的鱼塘不同,这个鱼塘的水面面积相当可观,粗略估计可能有300多亩,可以说是一个小型水库了。

    李村长热情地为我们介绍这个鱼塘,他说这个鱼塘的最深处可达20米,因此无论是钓鱼还是划船,我们都必须格外小心,否则可能会有一些麻烦。我环顾了一下我们一行人,发现我和大哥都具备游泳的能力,因此我们并不觉得有什么危险,于是我向村长保证道:“您放心吧。”

    然而,我对于钓鱼一窍不通,而大哥则自信满满地表示他会。于是,砾砾、小妹和我便决定向大哥和村长索要一条船,去体验划船的乐趣。划船在山里确实是一项非常有趣的活动,因为这里的空气新鲜宜人,两边是巍峨的高山,只在中午时分能见到灿烂的阳光。尽管早上和下午阳光不太充足,但光线依然足够,让人倍感舒适。

    我们向村长借了一条小船,并让砾砾和小妹坐在船上,而我则负责划船。由于我以前有过划船的经验,因此我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困难的事情。我们从大坝的边缘开始划行,但并未划到水库的中央,因为船上有砾砾和小妹,我们都担心安全问题,毕竟我们都没有救生衣。所以我们决定把船划向岸边,这样相对更加安全。这个水库就像一个巨大的炒锅,水位随着离岸边的距离增加而逐渐加深。

    后来,砾砾也向我学习划船技巧,而小妹则在旁边兴高采烈地说着她想说的话。大哥则找了一个有利的位置,放下了两个鱼竿开始钓鱼。据村长说,这个鱼塘的水已经有十多年没有干涸过了,平时都是蓄水状态,用来灌溉农作物。等到八九月份天气不太下雨的时候,鱼塘就会放一些水下去灌溉农作物。因此,鱼塘的上半年一般都是蓄水状态,到了下半年就会放一点水。但水最多也只能放一半留下一半,现在刚好是整个鱼塘水位最高的时候。我看到水位刻度上写着30米、25米等,而25米的位置已经刚好平着大坝的顶部。所以水位最深也只能是25米,超过这个深度的话,水就会漫顶流出去。

    我们在水库里游玩了大约两个小时后,大哥喊道:“我们回去吃饭吧。你们还玩不玩?”我问大哥:“你有没有钓到鱼啊?”大哥得意地说:“已经钓了好几条了。”于是我们把船划到岸边,走到大哥钓鱼的位置去看。果然看到大哥装鱼的水桶里有五六条大鱼,每条都有三到四斤重,有鳙鱼也有草鱼。我跟大哥说:“你钓那么多做什么,村长养鱼也不容易啊。”村长在旁边笑着说:“没事,没事,等一下我们拿回去,中午就做全鱼宴来吃。”我点点头说:“可以呀,要不我们就拿两条回去就可以了吧,反正我们也没有多少人。”村长听我这么说,也表示同意。大哥于是把那些稍微小一点的鱼都放回了鱼塘里。

    我们把捕获的那两条大鱼,一条是活力四溢的草鱼,另一条则是肥美的鳙鱼,用水桶带走,送给村长作当午餐的菜式,我们一同下山,来到了热情的村长家中,准备共享午餐。

    这顿午餐并非简单的农家饭菜,而是一场精心准备的美食盛宴。村长的妻子和儿媳妇在厨房里忙碌着,她们手艺娴熟,每道菜都充满了乡村的风味。首先,她们将草鱼巧妙地一分为二,一部分采用清蒸的方式,以保持鱼肉的鲜嫩口感,让我们能够品尝到鱼肉的原汁原味,每一口都让人回味无穷。另一部分则用来红烧,红烧的做法让鱼肉更加入味鲜美,口感层次丰富。

    接着,她们将鳙鱼的鱼头切开,慢煎后与当地的乡村豆腐结合,做成了一道味道浓郁的鱼头豆腐汤。这道菜巧妙地将鱼的鲜味与豆腐的细腻口感相结合,形成了一道美味的汤品,让人垂涎欲滴。同时,她们还巧妙地利用草鱼的骨头,做成了一道香脆可口的煎鱼骨。这道菜先用猪腩肉煎出油,再将鱼骨的香味煎炸出来,增添了食欲。再配上菜园里新鲜的白皮辣椒,那味道更是让人欲罢不能。而两条大鱼的鱼肠和鱼瓢也没有被浪费,被精心制作成了一道特色菜肴——鱼杂煎蛋,与鱼的风味相互衬托,成为了一道美味的佳肴。

    在享用这些美味佳肴的同时,我们还欣赏到了村长菜园里那些新鲜的蔬菜。这些蔬菜都是现摘现炒的,每一口都能品尝到新鲜和美味。这次聚餐不仅让我们品尝到了美食的滋味,更让我们感受到了乡村的热情好客和对食物的珍惜。大家围坐在一起,共同享受着农村生活的美好,感受到了大自然和人与人之间的亲近。

    看着村长妻子和她的儿媳妇们忙碌的身影,我们不禁为她们的烹饪技艺所折服。她们将这两条大鱼变成了满满的一大桌菜,每一道菜都色香味俱佳,让人赞叹不已。尤其是那鱼的味道,鲜美无比,香气扑鼻,让人回味无穷。

    在用餐的过程中,村长还拿出了他家里自己酿的米酒来招待我们。大哥在倒酒之前特地提醒我:“阿伟,这米酒虽然度数不高,但是后劲很大,你可不要贪杯哦。”我笑着回答道:“放心吧,我会注意的。”然而,当我品尝了一口这米酒时,却发现它的口感与啤酒颇为相似,不禁让我有些意外。大哥看着我惊讶的表情,笑着说:“这米酒虽然口感柔和,但是后劲十足,你还是悠着点儿喝吧。”我点了点头,表示会注意。

    在欢声笑语中,我们共同度过了这美好的午餐时光。村长还特意为砾砾倒上了米酒。看着砾砾举杯畅饮的样子,我不禁感叹北方人的酒量之大。虽然我没有见过她究竟能有多厉害,但是我对她的信任让我放下了心中的担忧。于是,我们也端起酒杯向村长表示感谢,感谢他们的盛情招待和热情款待。这顿午餐不仅让我们品尝到了美食的滋味,更让我们感受到了乡村生活的美好和人与人之间的深厚情谊。

    在我们品味过村长家的佳肴之后,几杯清酒让我们的心情微醺,但并未达到醉意。时光流转,直至下午的两点多钟,我们才结束这顿愉悦的聚餐。席间,村长热情地为我们泡制了他们当地的特色茶叶,他说这茶叶有解酒的功效,能让我们的头脑保持清醒。我们一边品尝着香醇的茶,一边畅聊着天,享受这宁静的时光。

    大约三点多钟,我们结束了在村长家的逗留,回到了大哥工作的地方。大哥看着我们略显疲惫的神情,关心地说道:“早上你们已经玩了大半天了,现在要不先到我的房间休息一下,恢复一下体力。”于是,大哥慷慨地将他平时居住的房间让给了我和砾砾。而小妹则与站长的女儿玩得不亦乐乎,小朋友的世界总是充满了欢乐和活力,他们玩得忘记了疲倦。

    我和大哥欣然接受了他的提议,于是我们前往大哥的房间,轻轻关上门,我先洗了一把脸,让疲惫一扫而空,然后走到床上躺下休息。大哥则回到办公室,查看是否有需要处理的事务。实际上,他们这个林业站的人手确实略显不足,周围的十几个自然村的村民都经常来这里办事,有时候确实忙不过来。

    在房间里,我和砾砾聊了一会儿天,分享了彼此的见闻和感受。渐渐地,我们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相拥而眠,心中没有杂念,只是单纯地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