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的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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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家人

    大约在下午六点的时候,父亲也结束了工作回到家中。我立刻让砾砾过去打招呼。她很有礼貌地向父亲问好:“叔叔,您好,我是砾砾。”我感到父亲似乎早已察觉到砾砾的存在,他对砾砾的出现并不感到意外。或许是母亲在下午买菜的时候特地去找了父亲,告知了这件事。对于砾砾的出现,我们全家都感到高兴和欢迎。毕竟,她是第一个来到我们家的女孩子,虽然之前也有过其他的女孩子来过,但那都是同学或同事之类的人。大哥在高中时曾谈过一个女朋友,但他并没有带回家中见过面。如果我们带回家的话,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因此,我算是第一个把女朋友带回家见父母的人。当然,砾砾也是知道我带她回家见父母的意义的,她并没有拒绝,这也证明了她对我们之间的感情充满了信心。

    父亲刚回到家不久,大哥也从另一个镇的林业站下班回来。他平时不回家,因为上班的地方距离家里有三十多公里远,通常只在周末回家。但今天他星期一就回来了,唯一可能的解释是下午父亲在单位上班时给他打了电话,他才特地回家吃这顿饭的。小弟在粤州上的那所林业技校早就放假了,他回到家后已经有一天没有出门了。他每天都去找他的高中同学或朋友玩。不过基本上每天都回家的,除非有一天去了其他乡镇的同学家里才有可能不回家。大哥比我大了一岁多,不到两岁。读小学时因为生病就留了一次级。因此,我在小学时他只比我高一个年级。到了初中时,初三时没有考上高中,又去镇的中学复读了一年。我一直都在我县的完全中学上的学,初中、高中都是一起的。大哥上初中时和我在同一所中学。复读初三时去了另外一间初级中学,也是同一个镇的。后来上了高中,他就去了另外一个完全中学上高中,而我继续在县城的高中上学。

    我们一同高中毕业,随后我前往粤州求学,而大哥则被父亲单位指定的代培学校广北省林业学校录取。不过,他是在ZQ市分校就读,那个地方坐落在鼎湖山的山脚下,靠近鼎湖山火车站。这里曾是肇庆农校的校址,但因招生困难,省林校与农校合作办学,从大哥那一届起,就有了省林业学校肇庆分校。

    毕业后,大哥回到县林业局工作,被分配到距离县城三十公里远的乡镇林业站,担任林业技术员。他在学校主修林果专业,专业对口。大哥比我大一岁多,身高与我相当,一米八零。他热爱运动,尤其是打球;而我则性格内敛,喜好安静。

    没多久,大哥回家,面带喜色地对我们说:“真没想到老二这么快就找到了女朋友,人长得漂亮,还是个大学生,真不错。”砾砾听后谦虚地回应:“大哥过誉了,我才上了一年大学,离毕业还有两年。再说,你家老二是个体贴入微的人,这是我倾心的类型。”大哥听后哈哈大笑,赞赏道:“阿伟这孩子确实出色,从小到大都那么懂事。以前我高中时在别的镇上,家里的大小事务都是他与母亲一起完成的。现在我们都开始工作了,家里的条件也慢慢好转。”

    晚餐时分,母亲在厨房里忙碌着准备丰盛的晚餐。她买了鸡、草鱼和油豆腐,还从自家小菜园摘了新鲜的蔬菜。小弟从县城的玩伴家回来,他只是去那儿玩了一会儿,到了饭点便回来,不好意思在别人家吃饭。他踏入家门,瞧见我待在屋内,显得略微吃惊。“老二,你怎么在家?今天不用上班吗?”他的话音未落,视线就落在了我身边那位明媚的女孩身上,紧接着试探地问:“这位美丽的女士莫非是你的女朋友?”我笑着接过话茬:“没错,她就是我的女朋友,也许不久的将来会成为你们的二嫂。你说话可得注意点。”其实我对他心里有点意见。记得他刚去粤州求学时,是我亲自送他到学校报到的,后来我又主动承担了他的学费及生活费。实际上,学费并不多,主要是生活费用较高,比我当年上上学时多了一倍还不止。不过这没什么可比性,毕竟家里每个月只给我一百元生活费,而小弟每个月的三百元也仅够维持生计,有些月份甚至需要五百元来应付学校的校外活动。

    饭菜准备妥当后,全家人齐聚一堂。自从我和大哥各自工作后,很少有这样一家团聚的时候,因此今天的晚餐意义非凡。因为李砾的到来,餐桌上的气氛格外温馨。饭前,我郑重其事地向家人介绍了李砾的近况。母亲听后乐开了花,而父亲则略显沉思,毕竟我们相隔万里,未来的发展谁也说不准。我坚定地表示,我们真心相爱,会珍惜这份难得的感情。见我们都如此表态,家人也不再对此纠结,欢声笑语地围坐在一起。母亲不停地给李砾夹菜,让李砾有些害羞。

    晚餐时间过得飞快,由于李砾对我们家还不太熟悉,她用过餐后便回我的房间休息了。母亲见她走进我的房间,便悄悄把我拉到屋外,小声问道:“孩子,你们现在是不是已经同居了?”听到老妈这样问,我的脸变得通红,支支吾吾地说:“只是,只是,”后面的话我不想说了。于是我接着说,“这些事你就别管了,我会注意的了。”老妈听我这样说,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我们一起回到各自的房间。家里的人有的在看电视,各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我洗完澡后和老妈说了一声,先回房陪砾砾了。担心她在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会不舒服。老妈也没有说什么。

    我就回了我自己的房间。砾砾在房间里一个人呆呆等着我回来,一见我回来,马上就把我抱得紧紧的,说:“阿伟,我一个人在里的时候,突然间就很想你了,你没有在我身边,我的心有点发毛。”我也紧紧的把她抱着,轻轻的说:“别怕,我就在你的身边。”我们拥抱了有一段时间,就分开了,于是我就问她,“砾砾,今天我们都坐了大半天的车,不知你累不累啊?”“累倒是没什么,只是有点晕车难受,不过现在都恢复过来了。”听她这样说,我就放心了,于是和她说,“要不我们到床上躺下来,慢慢聊天,这样站着也点怪怪的。”于是我们就一起到了床上坐着,我的心有点冲动了,禁不住就把脸贴过去,吻向她的嘴,她也没有拒绝,轻轻的迎合着我。我一边吻她,一边用手抚摸着,当我把手伸入她的内衣的时候,她就用手把我的手止住了,还喘着粗气说:“伟,伟,别这样,我还没有准备好,”“好的,我听你的,只是,只是我可不可抚摸一下你,你不用担心,我只是抚摸,不会有其他的动作的,”只见砾砾羞红着脸,没有说话,只是也没有制止我的手,我的手因此也就隔着衣服在她的身上游走,我的强抑着我的冲动,抱着她睡着了,也许我也有点累了。

    只是砾砾却没有睡着,我偶尔物听到她翻身的响动,我知道她来了一个陌生环境,心里会想很多问题也是正常的,而身边这个男人,说了解,其实是一点也不了解的,毕竟以前只是写信,也没有见过真人,和买彩票差不多,很多人写信见了真人后都会不了了之的,而不会像我们这样一见钟情的。我是参加工作后,觉得单位里找老婆不容易,因此见到砾砾后,见她长相也很好的,而且学历也比自己高,是个大学生,因此就想把她追到手,因此就有点主动了。而她也是因为刚和她的前男友他手后,心情有点不好,来了广北粤西找她的亲戚,只是在亲戚家里过得也不好,于是就过来找我,估计她想了一千种见面的方式,都不会想到是这样见的第一面,从一开始的大家都没有什么意思,到后她感受到我是真心的关心她,而不是冷漠。

    后来通过谈话,她也说她对我的第一感觉,那就是我的长相比她想象中好,出乎她的意料,原先她以为我们广北人都是又黑又矮的,没想到我长得一点都不像传说中的广北人。我从中学那个时候,就留了一个中分的长头发,有点像刘德华年轻时候的发型,脸型则是有点像黎明。我们这边从1990年后就开始流行四大天王了,因此很多人都会跟风学他们一举一动,我们年轻人也是这样的。经常做这样的事,时间久了,也感觉自己和四大天王也差不多了。砾砾也是见到我长得好看,而且又关心她,因此当我提出要她当我女朋友时,她也是同意了,没有拒绝。这让我更了追她的信心。我睡到下半夜,感觉到身边的人也在抚摸我,于是就睁开了眼睛,只见砾砾正用她那大大眼睛深情的看着我,我于是也伸手把她抱住,感受着她的心跳,也感受着她的呼吸。我开口说了一声:“砾砾,我爱你,”砾砾听了我的话,脸上又变红了说:“不准打歪主意,老实睡觉,”只是她口上这样说,她的手却还是在我身上抚摸着,而我的手则是放在她的光滑的背上,没有其他的多余动作。

    砾砾也享受当下这一刻的真实感觉,我们两个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在床上与感受着对方带来一种心情的愉悦和轻松。快到天亮的时候,我们又睡着了,不知什么时候老妈过来叫我们起床吃早餐了,我们才醒过来。我看着砾砾一脸娇羞的样子,心里又是涌起一股冲动的感觉,把她抱起来努力的吻着她,她连连摆手,让我停止,我赶紧停下来,问她是不是不舒服?她只是说人:“你妈都叫我们吃饭了,我们要赶紧出去了,要不然我都还没有嫁给你,你家里就说我是一个懒媳妇,以后我还怎么在你们家里待下去啊?”原来她是担心这个问题啊,于是我就连忙让她起来了,并且说:“这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妈他人很好的,”砾砾在房间用了十分钟的整理,就出来到了我们家的自来水蓄水池那里,刷牙、洗脸。我一直都陪着她,她做完这些事后,我发现她的精神比昨天刚来时好很多,脸上也是红光闪闪的,神采飞扬。

    吃早餐的时候,大哥问我们要不要到他单位那边玩一下,那里还不错,我想到那里都是大山和高山,现在没有什么好的交通工具,于是就说过几天现说吧,我请了近一个月的假,而砾砾也还有一个月的暑假,时间还长着呢。想到前世自己和砾砾回老家也是一年多以后的事了,现在重生回来了就变成第一次见面就带她回老家了,记得前世也是和她第一次回老家前就发生男女之间的那件事,只是现在提前了一年多,会不会是有什么不好的结果啊?自己真的不知道会有什么不一样的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