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扶摇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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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公审

    凌锋这才起身去厨房,不成想在厨房门口,被娄晓娥一把抱住。

    感受到怀里佳人身子微微颤抖,凌锋只好轻轻拍着对方的后背,好意安慰。

    估计刚才客厅里的话,被她听见了,毕竟家里就这么点大。

    厨房里两位母亲,老怀安慰的看着两小年轻,仿佛在回忆自己以往的甜蜜时光。

    “好了,干妈该笑话了。”

    “我笑话什么,多抱会。明年让我抱孙子才好呢。”赵秀芳一边择菜一边笑着说。

    “干妈说的什么啊,不理你了。”

    手却还抱着凌锋胳膊不松开。

    “您二位这是……”

    一直没做声的谭雅丽开口了:“这不是看你在报纸上出了好大风头吗,我跟晓娥就想着给你庆祝庆祝。又想着你肯定不在家,这不找到彭家妹子,一起给你办个宴。多少年没下手了,可不要嫌弃。”

    “岂敢岂敢,丈母娘下厨,小婿求之不得啊!”

    逗得两阿姨捂嘴大笑,娄晓娥在一旁气的拧他。

    “哎吆,哎吆,别掐别掐。我错了,我错了。应该是娘子厨艺天下第一。”

    “哈哈哈……”

    厨房里一片欢声笑语。

    桌子上,趁着两家长辈都在,谭雅丽提出想在正月里把婚事办了。

    彭自强和赵秀芳对视一眼,也同意下来,就定在正月初五,老黄历,宜结婚定盟。

    不过谁也没提。

    凌锋一个小透明,没人在意他的意见。

    晚上吃过饭,凌锋先是去旁边街道办给娄公馆去了个电话,让娄晓东来接自家丈母娘。

    然后自己骑着挎斗,带娄晓娥轧马路。

    两人俊男靓女,身着新潮,又骑着挎斗,很是吸引不少艳羡的目光。

    路过大槛栏,娄晓娥突然来了兴致想去看电影。

    凌锋自然由她。去地质大礼堂售票口拿了两张《刘三姐》的票。

    算是一部反封建反地主的爱情故事。

    虽然是灾荒年,看电影的人依然不少。

    角落里,娄晓娥看的津津有味,凌锋瞧着四下无人注意,拿出一小包猪肉脯递过去。

    不出意外的得到一个惊喜加赞赏的白眼。

    随即凌锋一本正经盯着大荧幕,手却偷偷摸摸伸到娄晓娥腰间。

    正经人谁来电影院看电影啊!

    等散场时,娄晓娥已经双腿发软,面红耳赤的靠在凌锋肩上。

    一只收还死死掐着他的胳膊,嘴里念念有词:“你要死了,你要死了……”

    夜深雾重,凌锋脱下皮夹克披在娄晓娥身上。

    霸道的一把把拉链拉到下巴前,亲点一下朱唇。

    “好了,早晚都是我的人,提前收点利息,要不然我让你摸回来?”

    接着发动摩托,送她回家。

    第二天一早,院里一大堆人搁那洗漱,赶着上班。

    前院突然来了两个街道干部,通知每家每户至少出一个去参加公审。

    凌锋本不想趟这浑水,杀头有什么好看的?

    不成想人家干部特意过来交代,他必须去,毕竟有两件案子都跟他有直接关系。

    凌锋只好转头,交代许大茂路过南大门时,帮自己跟同事打声招呼。

    谁知人许大茂有意见了:“别啊,你没听人说吗?一家去一个,我家不就我自个儿嘛?再说了,这聋老太公审,我不得去瞅一眼、送一送?”

    说着还用眼神示意傻柱家。

    凌锋循他眼神望过去就见傻柱整个人,跟死了亲妈一样。

    听许大茂说,那天被凌锋踹了一脚后,隔天他还真的抱了床被子,做了碗肥腻腻的把子肉送到看守所。

    硬是跪在那磕头,才让看守同意,给他把这些东西送进去。

    倒是让人高看一眼。

    至于聋老太的好大儿易中海,出了事之后,就大门紧闭,看都没去看一眼,生怕沾染上。

    现在院里人说起他,谁不在后面指指点点。

    凌锋想了想也是,就让中院一家也在轧钢厂车间的工人帮自己带信。

    洗洗涮涮,囫囵吃两口早饭,跟着大部队去看公审了。

    公审地点就在东城区法院门口的空地上。

    周边呜呜泱泱围着一大群人,怕不得上千。

    等凌锋和许大茂一会儿走到近前时,早就已经开始了。

    只见中间的空地上聋老太和前两天被抓的一帮人贩子,胸前挂着个木牌子,最上面是罪名,接着底下写着名。

    需要被打靶的,名字上面用红笔再打个叉。

    例如聋老太,就被两个民兵压在地上。

    胸前挂的牌子是:封建余孽金翠妮,名字上面再打叉,意思是等会枪毙。

    还有那十来个人贩子。

    最边上还有个投机倒把被抓的,一脸的灰心丧意,绝望麻木。

    凌锋给旁边的法警递了根烟。

    问这个投机倒把的,看起来岁数不大,挣了多少钱要被打靶。

    “嗐,你说她啊!才19。国营纺织厂的出纳。利用职务之便,将金库内的布票偷偷夹带出去,然后倒卖给亲友,赚取中间差价。一年多的时间,她共倒卖布票四千多尺,违法现金收入25元。”边说边把烟点上。

    在那个温饱都还没解决的年代,这是相当大的一笔违法所得。

    “投机倒把罪”、“破坏票证管制罪”,再加上她是职务犯罪,因此她被判处死刑!

    所以很多穿友,跑黑市卖粮食,一卖好几十甚至上百。

    凌锋只能说你牛逼!

    为什么凌锋想给厂里职工弄点粮食、油水什么的要大费周章,又是报告又是审批。

    最后还要假借队伍训练的名义去打猎?

    不就是因为但凡出点差错,后果都不堪设想?

    大会几个步骤,一是压着这伙人游街,沿着东城区的大小街道挂着牌子走一圈,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犯下的罪。

    头前一个战士手里拿着铜锣,一边走一边细数犯人过往。

    后面的犯人一边两个民兵搀着,不然犯人腿全是软的,走不动。

    没有扔菜叶环节,即便不是饥荒年月,也得考虑两边战士的感受。

    第二步,由法官宣读判决,每用红笔勾勒一个人名。

    台下就是一阵叫好。

    每到此时,被宣判的犯人基本也都委顿在地,有那不堪的屎尿流了一地,也没人管。

    第三部,就是验明正身,法场行刑。

    基本家属还得交5毛子弹钱。

    不然骨灰都没得领。

    不用想这钱可能傻柱交的。

    临行刑前,法官问犯人还有什么想说的。

    本意是让他们忏悔己醉。

    也有让其交代后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