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我来看个乐子子,师弟也要管管?
只见南功瑞慌张的跑过来,“师哥你没事吧。”
南功寂苦笑道:“没事,到是你,人未到声先行啊。”
见南功寂还能跟他开玩笑心底便松了一口气,“师哥,三十日便是六百雷刑,你怎么受得住,要不我去向师父求求情,”
“别去了功瑞,原是我的错哪还有脸面去讨饶。”
“可是.......”
不等南功瑞说完就被南功寂打断了,“好了,退后,本想着一次性受完,你看你一来我这刚断一会就开始疼了,听话,受完再说。”
南功瑞眼睁睁的看着。
第十一道。
第十五道。
第十八道。
第二十道。
咒链消失后南功寂直接跪在地上,眼看就要倒下南功瑞冲过来扶住了他。
“师哥,是不是很疼啊。”
“不疼,这算啥。”
突然一道女音响起,“确实不算什么,自己作的怨不得别人。”
南功寂看着来人,“师姐怎么得空来看我,真是让我受宠若惊。”
南功瑶冷笑一声,“呵,怎么,我来看个乐子,师弟也要管管?”
“自然不敢,不过,这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师姐少来为妙,如若有一天师姐如我这般,可莫要怪我看师姐的笑话。”南功寂眼神凌厉的看着南功瑶。
南功瑶挑眉道:“恐怕你这辈子都等不到那天了。”
说完扔了一瓶药给他便离开了。
南功瑞拿起药瓶一看,“师哥,是少宗主的药。”
南功寂瞄了一眼,“看来就是来跑腿的,顺便看了个笑话,我就说嘛,她才不会为了讽刺我专门来一趟。”
“那师哥,我扶你回去上药吧。”南功瑞担心道。
“不必,你师哥我自愈能力这么好还用得着这个,这药你还回去,亲自送给少宗主,就说好意心领了,只是既然受罚自然就不能靠旁门左道。”
南功瑞知道无论在说什么师哥都不会听的,不过师哥既然这么说那么肯定心里自有成算。
所有人都觉得师哥是一个不守规矩不着调的人,只有他知道,师哥比谁都明事理,只是避其锋芒而已,毕竟雷宗有别与其他三宗。
雷宗有一个少宗主,据说是先祖陨落前留下的血脉,南宫权这些年一直先祖的血脉当成亲儿子看待,并许了少宗主之位,言外之意就是未来宗主其余弟子不必觊觎了。
所以雷宗弟子稍微出众一些就会被打压,打压之后便一蹶不振,至于是谁出手打压就不得而知了。
南功瑞一直都是很信任南功寂的,哪怕他做的事说的话在无厘头在令人匪夷所思他都坚信师哥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只是不想说与他罢了,他也从不过问,时机成熟该知道的时候师哥绝不会瞒他。
南功瑞将南功寂扶回住处后便去还药了。
南功寂站在门外迟迟未尽,他这幅狼狈模样真不知该怎么面对麻雅,随后转身去了戊机谷。
南功瑞轻叩房门,听到里面传来一声,“进来。”便推门而入。
“少宗主。”
南宫政半卧在床榻轻声道:“功瑞啊,有事吗?”
南功瑞有些不自然的答道:“我是来还药的,师哥说好意心领了,只是既然受罚自然就不能靠旁门左道。”
南宫政脸色微变,南功瑞随后又说道:“少宗主,师哥这个人你知道,不爱读书所以用词不是很恰当,但师哥也就只是单纯的认为自己做错了事就应该受罪,所以还请少宗主不要将师哥的话放在心上。”
南宫政淡笑道:“功瑞,其实你不必解释,我没有多想,倒是很羡慕你们之间的情谊。
功瑞,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南功瑞点点头。
“为何你愿意称功瑶功寂师姐师哥,却不愿称我一声师哥?”
南功瑞若有所思,“少宗主将来是要继承宗主之位,功瑞不敢越矩,还望少宗主见谅。”
南宫政沉默了。
“少宗主药放在桌子上,功瑞就先退下了。”
南宫政牵强的扯了扯嘴角,“好。”
南功瑞走后南功瑶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功瑶,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吗?”
南功瑶坐在南宫政床边,“师哥应该明白,他们的想法我并不苟同,又何故多问这一句。”
南宫政笑了,发自内心的,随后拿起药瓶在手里把玩,“倒是我钻牛角尖了。”
南功瑶看着药瓶脸色瞬间变了,“不识好歹,好心当成驴肝肺,我看以后师哥还是不要做这些无谓之事了吧。”
“功瑶,这怎么能是无谓之事呢,我身处的位置不同,要考虑的事当然不同,我知道你因为我很敌对功寂,可是真的不用这样的。”
“我只是不想看你独自一人,雷宗众多弟子却无一人与师哥交好,我看不过眼。”
南宫政直视着她,“无一人与我交好的缘由不会有人比功瑶你更清楚了,看不过眼就打压那些出众的弟子?
师父是顾及着我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不然,你的所作所为又怎么瞒得住其他弟子,这么些年又怎会一点风声都没有?”
南功瑶脸色微变,有种丑事被公开的感觉,可明明只有他们两个人,她依旧觉得面子有些挂不住。
“师哥你都知道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个道理我想不用别人教师妹也是懂的吧。”
“功瑶知错了,师哥别跟我这么生疏。”
“罢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没什么是要一直揪着不放的,但是功瑶,以后行事前三思而后行。”
“功瑶记下了。”
戊机谷内,南功寂额头的汗不停的往外渗,哪怕用灵丹运功都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知道突然觉得有一股力量钻入体内,灵脉才变的畅通无阻。
戊机谷外。
麻雅靠在墙上滑坐在地上。
那股力量不是别的,是麻雅的药蛊,而药蛊很难练养,且只认一主,所以麻雅从身上剥离药蛊耗费了太多灵力,加上重伤未愈,此刻已是精疲力竭。
一个在洞内运功疗伤。
一个在洞外推波助澜。
这一晚似乎改变了很多事情,只是当局者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