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时空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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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北南交战”

    静夕蹲在他的面前能感受到他呼出的气体,无形的手擦着他眼角的泪水

    一个女子撑着油纸伞

    “王爷”

    静夕抬头看向挺着大肚子的女子

    他注视着自己的阿娘

    静夕看向他的眼睛,透露出凄凉,

    楚瞻脸色一变,口中的鲜血喷在她无形的身体上,

    看向刺穿他腹部中的剑

    瞬间被惊醒,额头上蒙上一层汗水,起身坐在床上,心里思绪万千,脑袋乱嗡嗡的。看着一旁燃烧一半的蜡烛。还有站在一旁打着瞌睡的阿若

    静夕扭捏的喊着阿若,见她没有醒来,提了提嗓子,中声的喊道“阿若”

    阿若打了一个激灵,困意全无,揉着自己的眼睛“公主你醒了”

    “我怎么在床上”

    “公主你晕在路上,是位路过的道士救了公主”

    “什么道士”

    听着阿若形容的道士,跟之前让她来这里的道士一样,

    “这是留下的信”阿若将信交到自己的手中,

    静夕半信半疑的打开纸张

    出现一行简体字(这乃是另一个空间,且不可将此事告知与人,然则不得回)

    “除了这封信,还有跟你说什么吗”

    阿若摇摇头“没有”

    静夕注意到阿若满脸困意“阿若你先回房休息”

    阿若连忙摆手“太妃交代,不得离开公主半步”

    “放心,我不会离开房间的”见阿若执意不动,从床上抱下被子,放在客房案桌下的榻榻板上“你睡着吧”

    “阿若是粗鄙之人,怎会用公主所用之物”

    静夕无奈,语气果断“要不回房睡,要不在这睡”

    阿若能感觉到静夕脸上的情绪“是公主”行完礼数,将被子盖在身上,趴在案桌上睡觉。

    看着手中的信,证实了自己心中的疑虑,她来到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世界。

    (要知道今日我是这般样子,定不会相信你的话寻找答案)

    大殿之上,身穿玄色暗纹服饰,翻阅着手中的文书,向下望去,大臣们嘀嘀咕咕的讨论着“李跃可有发现”

    “回王上,回关是东越边界,兖州乃是南历毕竟之路,凶手虽埋伏在回关,却非东越”站在那,目视着眼前至高无上的王上

    “哦!是吗”放下所看的文书,目光看着他

    李悦道“东越朝堂动荡,人心涣散,更没有兵力驻扎在回关”

    王上眼神恍惚了一下“你觉得是谁”

    “皇上心中已有答案”语气平缓,眼神意在所指

    身子往前倾,“你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理”

    “南历王始终是个喂不饱的豺狼,何不顺水推舟,成全了他”

    皇上将手中的文书放在案桌旁,起身离开座位“这件事交给你了”

    “是”

    大臣见王上离开殿内,同官僚说这话离开,

    韦丞相看向李悦朝着王上办公的地方走去。走出殿外,朝着皇后寝宫方向走去。

    静夕趴在桌上晒着太阳,从阿若口中得知真正公主的事情,她的父亲是王上一母同胞之弟,舍身抵抗来犯的娄国,乘胜追击中了埋伏,母亲在临产那天大出血离世,是太妃将她抚养长大,三天前参加赛马,途中马失疯,寻找的第三天在林中发现,因失血过多,救上来时只有轻微的呼吸。

    她每日无所事事的趴在石桌上,发呆的眼神看着落叶,

    下午便独自一人离开王宫,坐在人比较多的地方,听着老者说书。

    六岁男孩手中拿着一张纸,走到静夕的旁边,扯着她的衣袖,将纸递给她,以最快的速度逃跑。

    她早已习惯这种交流方式,也不在去追寻老者的去处,看着纸张上的字(我在北朝等你)

    将纸放到腰间,询问身旁身穿绸缎的商家女子“你知道北朝在哪吗”

    女子自然认识她“听先生说,北朝在最北面,是各国最昌盛最繁荣之地,胭脂绸缎瓷器茶叶都来自北朝的商队”

    寒酥对这些不感兴趣,“去北朝需要多久”

    反问的语气问道“你有路证”

    不解的问道“什么是路证”

    “没有路证是到不了北朝的,就算你有路证,也未必能到北朝,这条路是非常凶险的”

    冷笑一声“照你这样说,那岂不是永远到不了北朝”

    女子点头示意,认真听着说书先生讲着东越之事。

    静夕再没有心情听着故事,抓起一把花生,“我走了”

    身旁的女子道“明天我还给你占位置”

    “好”摆着手,往宫中的方向走去。

    魏珵从腰间掏出卷好的纸,“王爷京城的信”

    他看着上面的字,“南历一事,吾不过问,莫要吾失望”心中有一丝丝的失落,(看来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之中)

    “叫他们进来”

    魏珵道“是”

    楚瞻看着平铺在自己眼前的作战图,

    “参见王爷”将军们双手抱拳,站在一排

    “京都来信,攻打南历”手指指着绢帛作战图

    将军们围在一起,目光注视着楚瞻手指的位置。

    本王同魏珵魏贤率领十万将士戌时出发。和他们正面交锋。

    芈璎同刘将军率领五万将士此时出发,攻下城池

    徐将军霍将军你们率领三万将士,埋伏在这里,随时将援军拿下。

    一万将士同李将军驻守营帐。

    众人:是王爷

    楚瞻道“回去速速准备”

    “是”

    双手抱拳,纷纷退下,

    他站在那看着绢帛上所画的地理位置“这一战等了许久”

    东越

    客房内,一家人围在一张饭桌上吃着晚饭。

    “阿兄你明知道我心属之人是谁,你还让我嫁给北朝太子,你有没有为我考虑过”穿着男士的服装,手中惦着糕点,脸色气的通红。

    男子夹着菜放到碗中“给公主备份碗筷”

    “是,王爷”侍女道

    云杉蹲在他的旁边“阿兄云杉真的不想嫁给那个太子,如果是这样,我宁愿孤独终老,更不会为了你来之不易的皇位,让我做出牺牲”

    云昱将筷子拍在桌子上“云杉你别忘了你的身份”

    站起身,冷笑道“我的身份,就因为我的身份,我才没留在边疆”

    云昱叹了口气道“你身为公主却想着儿女情长,弃东越而不顾,阿娘跟你说的话你都忘了吗”

    “阿娘”笑了笑“要不是你陷害阿兄,阿娘怎会死”

    一个巴掌落在了她的脸上。

    坐在饭桌旁的女眷及孩童,放下手中的碗筷,便匆匆的离开。

    她眼眶中落着泪,眼睛微红

    云昱看着她脸上通红的手掌印,阵痛的手在抽搐

    云杉露出憎恨得表情看着眼前的阿兄

    “就算你不是公主,楚瞻也不会娶你为妻,你在这好好想想,是去柔碑国还是东越”临走时,将门关起

    云杉两腿发软,瘫坐在地上,脑中就像影片一样闪现,

    她第一次见他是在东越的集市里,当时她在师父的药房里打下手,他前来求药,云杉见他异于普通人,便刁难他到山上采取生长在裂缝中的药材。

    其次便是她女扮男装混入北朝边疆寻找独有的药材,迷失在捕猎区,当时腿部受伤,正好被捕猎的楚瞻跟魏贤看见,

    王城大门紧闭,南历禁卫军守在南历王身边,五天四夜的连续战斗下,北朝南历士兵死伤无数,南历皇宫内乱成一片,想逃的被包围得水泄不通,通通都被抓了下来,楚瞻带领三千士兵杀入皇宫,手中的剑滴着血,在月亮的照射下,独自一人站在皇宫中央,看着前面的禁卫军

    南历皇帝身穿盔甲站在大殿外,手中的剑接触着地面,

    “赵绚今日本王便会提着你的人头去祭奠那些亡灵”

    南历王笑了笑“真后悔当初没能除掉你”

    楚瞻道“如若当年你没有参与,南历定会安然无恙,大公子也不会死”

    赵绚举起手中的剑“是你杀了我儿”

    南历士兵齐刷刷的拉着弓箭

    楚瞻看向将自己包围的暗卫“本王也给南王准备了一份大礼”拍了拍手

    士兵们则是挟持着逃跑的公子公主及妃嫔,每个人头上都架着一把刀,

    南历王看向热泪盈眶瑟瑟发抖的孩子,站在那纹丝不动,以及脸上静定自若的王妃,

    南王主动出击,楚瞻将剑竖了起来,挡住了剑尖,轻指一弹,南历王的手颤了一下,无形的冲击力让他往后退了一下

    看着自己颤抖的手“你怎会破指法”抬头看向他“你与他有何关系”

    “本王的师父”

    “是吗”拿起掉在地上的剑对着他“杀了你,吾在找他算账”

    楚瞻道“口气倒不小”

    经过多少回合后,南历王身上数十刀剑伤,楚瞻腰间胳膊各有一道很深的伤口

    两只剑对抗着“残害袍弟,狼狈为奸,可有一丝忏悔”

    南历王瞪大眼睛看着他“吾这辈子最后悔的,是没能杀了你”

    “现在知道晚了”当他荒神是,楚瞻便把他的剑打了出去

    一剑刺在了南王的胸膛上“这一剑足矣要了你的命”

    魏贤跑上前去,将他同家人押到南历宗祠

    “放下手中的箭,本王饶你们不死”看向站在屋檐上的南历暗卫

    他们拉起手中的箭“身为宫中暗卫,誓死同南历亡”

    楚瞻一人无力阻挡从四处射出的弓箭,脸跟手背被箭划破。

    暗卫从屋顶掉到地上,后背是将身体刺穿的箭。

    他跑进宫殿,跃到悬梁之上,低头看向为数不多的暗卫进来搜寻着。

    楚瞻从上方一跃而下,使出以一敌百的剑法,行如流水,转瞬即逝。暗卫统统倒下,

    北朝士兵把南历仅存一口气的残党统统围了起来,一个不留的统统斩杀,

    芈璎骑着马从宫外进来,脸上的血渍早已凝固。

    楚瞻收回自己的剑,站在殿外等着芈璎

    “伤的严重吗”芈璎道

    “无妨,后面交给你处理了”楚瞻拍了一下他的手臂

    芈璎道“这一别不知何时能见”

    楚瞻道“同魏珵守好边疆”

    “好”

    楚瞻看向拿着从马车下来的北朝大臣,手中拿着诏书

    “齐王接招”

    楚瞻走向前去,单膝跪地

    大臣将诏书双手放到楚瞻的手中,

    楚瞻打开诏书,看着熟悉的字体“吾儿十几载镇守边疆,令不可来犯,吾甚是担忧,梦中多次与吾儿相见,现之稳定,百姓安康,因南历之后事,交予董书,望吾儿进都”

    楚瞻接过诏书,并把身上带的令牌交予董书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