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斗康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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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医学生也不好混

    现在的中药经常一开就是一个星期。甚至有吃一个月甚至两三个月的。

    在古代,一般的人家吃不起这么多药。敢这么干的都是家里有矿,家里有官的。

    为啥现在的中医中药好像起作用特别慢。

    实际上中医可以很快,就像现在我跟着这群大夫开药,很多药方按照现在的中医药典来说都是不能用的。

    但是这些医生就是这么用了。这病就这么好了。你说你服不服。

    我当然对这些药量明显过量,甚至是有毒的药物在里面的药方很担心。

    所以就会安排人盯着这些吃药的人。反正老子有这个权利,不用白不用。

    追踪将近100个病人。也就是两三个病人吃过药之后没太大的效果。

    还有一个快死了的,吃了药之后好了几天,然后一命呜呼!不过那个老爷子至少是把后事和财产都安排好了。

    开药的时候大夫就已经交代清楚了,病人的寿数已尽,只能用药刺激一下身体,让他回光返照一下,能够清醒一段时间,交代一下后事,医生甚至都把他清醒的时间推算出来。

    我在现代上大课,在古代进行一对一专项辅导学习。

    我的医术提升的非常快,大二的时候,某些课程的任课老师的水平都已经没我高了。

    比如说针灸、按摩,我用针扎过的病人,按摩过的,正骨过的病人可能比我们这边的任课老师的都多一些。

    我们的同学在上针灸课的时候都是先学理论,然后在自己身上释针,然后再给同学身上下针,当然那都是关系很好的才会让你在身上实验。

    到结业考试的时候,一个针灸专业的学生都不一定在100个人身上操作过。

    而我在开始上针灸课的时候,已经在古代扎了小1000人了。

    别人都是在人体模型上找穴位,当然也会在自己身上找穴位。

    而我直接就在活人身上找,那些国手级的医生手把手的教我在人身上认穴位。

    我那些手下的侍卫,保镖卫兵,都非常配合的脱掉衣服,让我摸来摸去。

    等到用针灸针练习扎针的时候,那些老大夫们手把手教给我怎么找到针感,如何感觉针的深度。

    开始先是在那些正常人的身上下针。后来就找那些偏瘫病人,长期瘫痪在床的,洗干净了,让我练习针灸。

    你问我从哪找了那么多的瘫痪病人?

    别忘了咱可是广东巡抚,这可是封疆大吏,我想干啥事情的时候手下有一群人会帮我。

    而且我这还不是干什么去干欺男霸女的坏事。我是给那些瘫痪病人,特别是没钱治病的病人进行医疗救助。

    “巡抚大人亲自给你治病,没跟你们要钱就偷着乐去吧。还敢说什么废话。赶紧的把人抬过来。”

    “你家这个人已经躺了3、4年。让巡抚大人试试,没准儿能让她起床,就算是他能自己上个厕所,你家人照顾的不就轻松很多了。”

    最多的时候病房里同时有20多个瘫痪病人让我下针。反正有一群的高手给我看着,怎么着也不会弄出人命来,最多是没效果。

    不过这些病人,在我,还有一群医生的联合整治之下,情况都会有所好转,当然也有一部分直接被我们搞的站起来了,当然,我起的作用是微乎其微的。甚至有的时候是反作用。

    主要的功劳还是这群国手级别的医生,而我在不断试错的过程当中,针灸的手法和水平迅速的提高。

    啥东西都要练,而且,刚开始练习的时候,肯定就是不断的犯错,而老师的作用那就是指出你的错误,教给你怎么是对的。

    一个医生那必须得有足够的实践经验,才有可能成为一名好医生,而中医对实践的要求更高,因为中医的诊断能力直接决定后面的治疗效果,你都判断不准还能治好病,那你得有多大的气运。

    西医有各种仪器辅助,而中医全靠自己。

    虽然我的水平上来之后,看着那些任课老师的表演,经常都会不忍直视。

    但是我也没有那么傻瓜,跳起来去打老师的脸,干这种事情的人都是二货,这种二货不适合在医疗系统里面生存。

    我的医疗水平在大二的时候就能坐堂了,但是各科的考试成绩并不是最优,我们班还真有那种过目不忘的妖孽,考试真考不过人家。

    但是有实操的考试,我的成绩就傲视全班了。

    比如这个解剖课和针灸课,我们有四分之一的同学挂科,不是挂在笔试上,而是倒在实操上。

    上了实验台,把小刀抄起来,无论这把刀对付的是一个小动物,还是一个大体老师,你的手哆嗦肯定不行,我们这还是中医,对解剖的要求不高,按照程序把小动物拆开,做好记录就行了。

    那些学西医的还得把拆开的小动物缝合好,还得保证做完手术的小动物活着。

    老师在上课的时候,会用一个大体老师进行演示,心理素质不行的同学会出各种洋相。

    几天吃不下饭那是最轻的症状,还有吐个不停,晚上做噩梦,还有直接退学的,宁可重新经历一次高考的折磨,也接受不了这个。

    我们班真正能够平静的面对大体老师的,只有我和我们的班长。

    我们的班长那是个蒙族人。而且他自己也是个猛人,身高一米九,体重210斤。

    他自称能够自己一个人把一头强壮的牛给宰了。

    他号称自己的身高刚和羊一样高,就开始宰羊了。从小到大,被他亲手屠宰的牛和羊得几百头了。

    这个家伙还给我们讲如何制作羊血肠,就是把屠宰羊时收集的鲜血,灌入羊的小肠。

    然后再煮熟或者蒸熟了。

    当然听到这里一点问题都没有。可这个家伙讲述一番羊血肠的美味之后。最后才告诉我们详细的制作过程。

    听完之后,我们一群人都觉得恶心坏了。

    因为,在草原上,大多数情况是没有丰富的水源的,

    所以,从羊肚子里面弄出来的,带着热气的羊的小肠,根本就没法清洗。

    直接是从羊肠子的一头,也就是靠近羊肚的那边,灌入羊血。羊肠子里面那些没有消化完的青草碎末,或者直接称为羊粪。

    随着羊血的灌入,从肠子的另一头被顶出来。

    这样制造出来的羊血肠,非常的原生态无污染,带着青草的芳香,充足的营养,是草原上不可多得的美味佳肴。

    我们的班长明确的告诉我们,如果我们到草原上去做客,他一定要亲手制作最新鲜的羊血肠让我们品尝。

    然后一群人干呕之后,我们大家一致决定坚决不去草原,坚决不去他家。

    我们班长有这么强悍的神经,这么强大的肠胃。面对大体老师的时候才可以淡定自若。

    而周小欢对人体结构其实已经很熟悉了。

    经历过多次古代的战争,各种死法的人都见过。

    特别是高考结束之后,确定自己要学医了。

    周德良就注意培养自己的医学能力了,等他搜索了医科学生要学的科目之后,也搞清楚医科当中谁最容易挂科的。

    所以就在战场上自学人体解剖。

    根据书本上的解剖图,在战死的那些士兵的身上寻找不同的器官。

    别看我是学中医的。根本就不用我们去做阑尾手术,但是现在如果让我去做阑尾手术的话。我能够在十分钟之内就把阑尾找出来。

    而且我在别人肚子上切出的切口,肯定距离这个阑尾非常近。

    这没什么难的。就是多练多熟悉,当你有切十几个人肚子的经验,看过几十个人的内脏。

    还把这些人的内脏对照着解剖图,一点儿一点儿的分析,对比,你肯定能够精准地找到阑尾的位置。

    所以我和班长的解剖课是优秀。

    但是在上针灸课的时候,我们这位老班就不行了,他的一双能够降伏牛羊的大手,捏住了那根细细银针的时候,总是用力过猛。

    我轻轻松松拿了个优秀,而这位老班不得不报名补考。

    这位蒙族大汉,各科成绩优异,属于正经的学霸级的人物。

    交完补考费之后。天天拿了一把银针找我们的同学练手,而我是他的重点目标。

    因为我的针灸是学的最好的一个,我可以指出他的问题所在。

    在我身上是实践是进步最快的。

    我被他逮住,很无奈的做了三四次的实验品之后,决定想个办法逃过他的魔掌。

    办法就是祸水东引,引到别人身上。

    在半年前我就发现,在离我们学校不太远的一条街上,有一个捡破烂的。

    这个捡破烂的年龄不大,也就是刚过30岁。个头也不小,看着很强壮,但是他却是个残疾,不能够说话,右半边身子是行动不便。

    右手像个鸡爪一样,张不开也合不拢,右腿只能拖在地上走,说话的时候只能“啊啊”的叫。周围的人都不叫他名字,而叫他“啊啊啊”。

    他是享受政府补贴的低保的人员。每个月给他生活费,但是,他每天仍然坚持着用一条腿蹬着三轮车,到街上捡破烂,挣的钱攒下来,不为娶媳妇,而是为了治病,他一直没有放弃自己的希望。

    这个人残疾的原因是一场车祸。然后磕到了脑袋,有一部分大脑受损,但是他的记忆和逻辑思维能力都没问题。

    甚至可以用左手歪歪扭扭的写字和你交流。

    我盯这个病人已经很久了,一直想蠢蠢欲动的想实验一下自己的医术。

    周德良在广州城里上过手的病人。没有1万也有好几千了。当然初期的时候他只是其他人的指导下。对病人进行诊断。

    目前周德良在诊断方面基本已经算是小成了,大部分的病症是可以诊断出来的了。

    但是在开方用药方面还欠火候,只能算入门了。还不能够灵活的进行配伍,用那些医生的话说,现在我是能够用对药方,能够对症,但是在对人的差异使用方面还不够。

    我给人开药是能够治得了病的。但是疗效比较慢。一般的病症。我的那群师傅有两三副药就可以解决问题。

    如果用我开的药,可能得吃上五六天才能见效果。

    针灸和推拿正骨是我学的最好的一项,而且因为处理的瘫痪病人比较多,我在处理偏瘫上面已经达到出师水平了。

    而周小欢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碰过一个病人。毕竟他现在还只是一个医科的大二的学生。

    现在的学院式的培养中医人才的方法,实际上是照搬了西医的培养模式,也不能说不对,但是疗效有点差。

    西医因为有各种各样的检测仪器,所以诊断的这一步训练起来相对来说比较容易。

    因为检测的科室已经把有问题的部分给你写出来了。验血验尿,凡是超过正常值的,都用箭头给你标注出来。

    就算是一个普通人拿上这些检验报告,在度娘,搜狗的帮助下,也能大概的判断到底得了啥毛病,当然,只能是大概。

    而古代的中医师本身就是一台全功能检测仪器,他要通过自己的眼睛、鼻子、嘴、耳朵、双手,把一个人身上的问题检查出来,不是随便找个人就能训练出来的,是需要天赋的。

    不说你其它方面,光是手指的敏感性,就能淘汰很多人,有些人天生就触觉不敏感,你让他摸出人脉搏的沉、浮、滑、涩,真的是难为人了。

    现在两人一见面打招呼,“今天瞧你的气色不错!”当然这是普通人见面后的客气话,而在中医里面就有五色的诊断,还有这个气这个玄妙的东西,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而现在的中医教育不是师傅挑徒弟,而是学生找专业,无论这个人是否有学中医的天赋,高考分够了就能报。

    可以说,现在很多学校培养的中医师,在古代根本没有坐堂的资格,他们充其量能算是个会开中成药的西医大夫。

    不是他们不想当个好的中医师。关键是他们做不到,他们没有足够的训练,也没有建立起一套中医的思维,甚至很多人都没有成为一名中医的基本素质。

    我们班有70多名学生,据我的观察。真正能成为一名优秀的中医大夫的不超过五个人。

    五个人里有三个还得看运气。在学校上五年过之后。能够遇上优秀的中医大夫对他进行代教,他才有可能在中医这条路上走得更远。

    因为只学好学校里学到的这些知识。没有理论结合实践这一步。最后就是个书本大夫。

    除非病人是按照课本上的病例得病,否则他就不会进行治疗。

    有两个人肯定就能够成为优秀的中医大夫。

    一个是我本人,另一个就是我们的班长。

    我就不用说了。重点说的是我们这位班长。

    我们这个班长叫巴图尔。实际上他在上学之前就是个大夫,而且学的是蒙医。

    这里说的蒙医不是蒙古族的大夫,而是中医的一种。

    蒙医、藏医、苗医。这都是中医的分支。是特殊的自然环境,和特殊的生活方式形成一种医疗方式,虽然理论基础不相同。但是都是用草药治病。也是用针灸。

    简单的说就是被环境逼出来的一种特殊的中医,就说蒙医和藏医,那是游牧民族,自然环境和中原地带完全不同。能够采摘到的草药种类也不相同。

    甚至相同草药的药性都不一定一样。对草药的处理方法也不同。

    比如蒙药多生用,需要炮制的蒙药没有中药多,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没有那闲工夫,医生跟着部落要进行迁徙。每天光走路了,哪有时间去炮制药材?

    走在路上,发现了路边的药材,赶紧进行采摘,动作慢了就找不着人了。

    有人生病的时候,拿上几种药材,捣碎了就着牛奶喝进去,这就算不错了。

    着急的时候,没有时间给你捣碎,直接就给你一把草药,自己嚼一嚼,咽下去就行了。

    所以就形成了一种有地方特色的治疗方法。

    中医和蒙医之间。没有本质的区别,但是各有特色。

    而且相比较而言,蒙医要比中医见效更快一些,基本是很短的时间是那就见效。

    这也是被环境给逼出来的,游牧民族放牧着牛羊,如果在一个地点呆的时间长了。牛羊就把水草都给糟蹋光了。

    所以对医生的要求也比较高。必须用最快的速度,把躺倒的这个病人折腾的能够活动,否则这个病人就算是得的不致命的毛病,也很可能就活不下去了。

    部落的人都赶着牛羊离开了。留下一个病人,你还能活的下去吗?

    大草原上的饿狼还等着用你的肉加餐呢。它们不会嫌你发烧咳嗽或者感冒。

    所以咱们中医讲究开上一副药,加水三碗熬成一碗,要熬上两到三次。

    在草原上哪儿有那么多水让你糟蹋。能有个锅熬药就算不错了。

    一副药加上一点水。然后一口干了,量太小,药力不够怎么办?连药渣子都要一块儿干了。

    咱们中医讲究一副药熬两到三次,一天喝三顿,连续喝三天。

    到了草原上,哪有时间让你喝三天,明天你要还爬不起来,就把你留在原地喂狼。

    所以,一天当中有可能要吃五六次药,每次吃的药方都不一样,就是要求见效迅速,主打的是一个快。

    蒙医也有针灸,但是蒙医的针要比我们的粗多了,而且用法也有很大的区别,有很多快进快出的用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