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之剑道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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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黑木崖

    “来一壶酒,切二斤牛肉,两样小菜。”

    点了酒菜,打发了跑堂伙计,陈铮独坐在桌子前。

    正自酌自饮间,后院进来一个人,径直朝角落走过来。

    “兄弟可以拼个桌吗?”

    陈铮朝着对面的空位伸手示意。

    看到陈铮不冷不热的样子,男子摸着鼻子默默坐下。

    二人各吃各的,谁也不说话。

    陈铮提前吃完,喊来跑堂结账,又让开一间客房。

    路过男子时,忽然感觉手里被塞了一块硬物。

    陈铮若无其事的进了后院。

    悦来客栈是一座平层大院,客房安置在后院。

    一排客房隔成三个小院,以拱门联通,分上中下三档。上等客房单间,中等客房可住四五人,下等客房就是大通铺,只要挤的下就往死里挤。

    陈铮要的上等客房,房内盘的土炕,炕中间放着一张小桌,摆着茶壶茶杯。

    “多少年没睡过炕了。”

    陈铮盘坐在炕上,手从袖中滑出,一块巴掌大的黝黑木牌出现,正面刻着“风雷”二字,背面用篆文写着黑木崖三个字。

    “这是上黑木崖的通行令牌?”

    曹进一直没露面,不知道在算计什么。不过无所谓,只要能上了黑木崖就行。

    任我行逃出地牢后,黑木崖戒备森严,只认令牌不认人。

    在平定州待了一天,陈铮就往黑木崖而去。

    黑木崖就在平定州西北四十里外的猩猩滩。

    这是一片长滩,山石殷红如血,水流湍急。沿长滩北行,不出二里是一座石山。

    一条山道通向山顶,山道不设台阶,只铺了防滑碎石子。

    若有强敌来袭,从山顶推下滚石圆木,当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敌。

    这里有日月神教精锐弟子把守,看到陈铮出示令牌直接放行。

    连过三道关卡,皆有人把守,且武功越来越强。

    从山道翻过石山,猩猩滩的水从地下浮出地表,形成一条隔离河。

    河对面是一座高崖,壁立如墙,刻着三个篆字:“黑木崖”,每字丈余高。

    站在河边朝对岸招手,一条小船摇过来。

    小船距离河边一丈远停下,船夫喊道:“把令牌扔过来。”

    陈铮掏出令牌暗蕴劲力,令牌如箭般飞射向船夫。

    看到船夫稳稳接住令牌,面不改色,小船丝毫晃动没有,陈铮脸色微变。

    他在令牌上暗藏一道劲力,修为不到气行周天,必然要吃个大亏。

    般夫检查过令牌后,直接收入怀中,喊道:“直接跳过来。”

    陈铮皱了下眉头,一丈距离难不住他,可若跃至半空,对方突生歹意,少不得手忙脚乱一番。

    船夫的防备心太强,看来任我行给杨莲亭的压力不小。

    脚掌在地面轻轻一踩,腾空而起顺势迈步,另一只腿跟前迈出,在水面借力,又一步就到了船上。

    “好轻功!”

    两步凌空,一步借力,看似轻松,江湖中能做到的并不多。

    尤为难得的是脚踩船面,船身不动,水面连丝涟漪都没有。

    船夫接的人多了,绝大多数人跃起一个空翻落在船上,若非他撑船技术好,都不知要翻船几十次。

    过了河,崖底并排五六间房,十几名精锐守在石级前。

    船夫掏出令牌还给陈铮,这才被放行。

    沿着石级上山,道路极险,一边是峭壁如墙,一边是万丈深谷。

    一路行走连过三道铁闸,到了一座石门前,两旁刻着两行大字,右边“文成武德”,左边“仁义英明”,横额“日月光明”,看着令人发笑。

    猴子坐金銮,不伦不类。

    过了石门,只见地上放着一个大竹篓,陈铮跨步进了竹篓,三声响锣,竹篓被吊起。

    崖顶太高,开辟了三层平台,换了三次竹篓才到顶。

    每层平台都有一名高手带着十多位精锐看守,崖顶又设一道关卡,十几名精锐执长枪背弓箭。

    “难怪五岳剑派数次攻打黑木崖损兵折将。”

    陈铮在崖顶验过令牌后,被一名弟子带着离开。

    黑木崖顶建筑极多,一排排一幢幢,错落有致,哨塔箭楼林立。

    一座汉白玉巨大楼牌,上书“泽被苍生”四个鎏金大字,金光闪闪。

    进了楼牌,一座小镇出现在眼前。

    宽阔的石板路直通尽头的宫殿,道路两旁亭台楼阁,飞檐走壁。

    奇怪的是路上没有一个行人。

    陈铮跟着领路的弟子拐入另一条路。

    前行数十步,有喧闹声传来。复前行,行人来回,宛如两个世界,一下变的热闹起来。

    “把令牌交出来,除了苍生大道不能行走,镇子里随意。”

    领路弟子收走令牌后转身离开。

    陈铮站在街口傻眼了,沿街两边都是居院,连个客栈酒楼都没有,让他去哪?

    “陈兄弟,你可终于来了!”

    就在陈铮茫然不知行途时,曹进出现了。

    朝陈铮抱怨道:“你怎么才来,我足足等你四天了,望眼欲穿,简直要变成望女了。”

    陈铮没好气道:“谁知道你自己先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曹进拉着陈铮衣袖转进一条巷子,边走边说:“这里可不是说话的地方,先去我住处。”

    七拐八转的来到一处院子里,曹进松了一口气。

    “别看街上热闹,谁知道哪个是杨总管的眼钱。自从任我行在河北现身,黑木崖就变的风声鹤唳,好多人因为口无遮拦被执法堂抓走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有这么严重?”

    这不是逼的人们造反吗?

    杨莲亭有这么不智?

    “比你想像的更严重,教主……”曹进说到教主两个字突然闭口不言。

    “短则一二日,长则三五天,任我行必上黑木崖,你就在这里待着不要露面,等我消息。”

    陈铮好奇心不重,闻言就在屋里待着琢磨武学,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日三餐有人送来,没有觉的烦闷。

    五天后,曹进匆匆而来,兴奋的说道:“任我行在平定州露面了,我估计马上就要上黑木崖。”

    “你准备怎么做?”

    陈铮问道,总不能带着自己直接去找杨莲亭吧?

    曹进也有些着急,气极道:“本来我已经打点好了,把你引见给童堂主,也不知道杨莲亭抽的哪门子疯,说童堂主叛教。

    童堂主三代元老,怎么可能叛教?”

    陈铮想起来了,原著中有这一段。

    童百熊在平定州束手就缚,要上黑木崖找东方不败理论,最终被杀。

    任我行也在这一晚乔装上的黑木崖。

    想到这里,向曹进问道:“童堂主被抓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