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香识女人
繁体版

第十一章 告别 (上)

    出院之后,舅舅在里边蹲了一段时间,也赔了很多钱,而我,这段时间也只上夜班,白天回去睡觉,与斯琴的接触愈发频繁。

    她每次下班都会来到网吧找我,坐在吧台旁,细声细语地向我诉说着她们那里的点点滴滴。我总是静静地聆听,温情地回应着她的每一句话。

    然而,就在这天午夜,斯琴却没有来。正当我感到有些失落时,遥遥却像一个陌生人一样酷酷地走进了网吧。她的眼神冷淡,仿佛与我并无瓜葛。

    她在QQ聊天框里首先打破了沉默。

    “我要走了,这段时间不会在这里了。”她突然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坚决。

    “要走了?去哪里?”我吃惊地问,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焦虑。

    “暂时还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她轻轻笑了笑,眼神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期待和不安。

    “就这样一直漂泊下去吗?你有没有想过……”我想说些什么,但又觉得无从开口。

    “你想说什么?”她看着我,眼中带着一丝疑惑。

    我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将已经打好的长串文字删除,只发过去了一串省略号“……”。

    “算了,别说了。”她叹了口气,“今晚我在这里通宵,明天晚上的火车,你下夜班后我能去你那休息一下吗?”

    她的话让我全身一震,仿佛有一股电流穿过我的身体。我的心、我的肝、我全身的感官都在颤抖,特别是那个地方,或者是那个器官,突然扑棱扑棱地跳动起来。这是要发生点什么,绝对是要发生点什么,它轻轻地颤抖了一下,仿佛在向我预示着什么。

    那是一个深秋的早晨,我和遥遥走在晨雾弥漫的街头。落叶铺满了地面,每一片都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我几乎看不见遥遥的脸,只能看到她在雾中若隐若现的身影。

    我深知那是一张美丽得令人窒息的面容。白皙如玉的肤色,在秋日的阳光下仿佛泛着淡淡的光泽,完美无瑕,宛若经过千锤百炼的玉雕。她的双眼深邃而明亮,仿佛藏有星辰大海,。她的秀发被染成了如夜空般深邃的黑色,流转着丝丝光泽,如同黑色的瀑布一般垂落在她的肩膀上,为她增添了几分神秘和妩媚。她每一次轻轻地甩动头发,仿佛都是在向世界展示她的魅力。

    遥遥身穿一件紧身的白色高领毛衣,巧妙地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曲线。毛衣的质地柔软而舒适,穿在她的身上更显得她身姿挺拔、线条流畅。搭配一条稍显陈旧的紧身牛仔裤,更是将她的身材完美地呈现出来,凹凸有致,令人眼前一亮。

    她的那张水灵的白色脸蛋虽略显疲惫,但那双明亮的眼睛却充满了生机和活力。淡雅的气质从她身上散发出来,让人无法移开视线。她就像是那秋日里的一抹亮色,令人眼前一亮,心生向往。

    我相信,如果她不是从事那个行当,她的美丽和魅力也足以吸引无数人的目光。大款、阔少、青涩的少年,甚至是油腻的中年男人,都会为之倾倒。人生如戏,而她,无疑是这场戏中最耀眼的明星。

    我真的好想紧紧抱住她,告诉她不要离开,真的好想。

    “不冷吗?穿那么少?”我看着她,轻声的问。

    “没办法啊,工作需要嘛!”她笑了笑,似乎并不在意寒冷。

    她一直以来都是如此,从我第一次见到她那七彩的头发开始,我就知道她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孩。那时,她就像是从街头走出来的酷女孩,个性独特,引人注目。

    我舅舅家的住所是一座小二楼,因为我不习惯打扫卫生,所以房间里总是显得有些杂乱。但在这个寒冷的秋夜,房间里却洋溢着一种不同寻常的温暖。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近一个女孩,尤其是如此美丽的女孩。她的美丽让我心跳加速,情感冲动难以抑制。

    她沉沉地睡着,仿佛已经好几个世纪没有好好休息过一样。我小心翼翼地为她盖上被子,生怕吵醒了她。她躺在床上,安静得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我贴近她的脸庞,仔细观察着她那完美的五官。她的美丽让我无法挑剔,她均匀的呼吸声和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让我如痴如醉。

    我忍不住再靠近一些,几乎要亲到她的脸了。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睁开眼睛,一闪一闪地看着我。我被她的眼神吓得从床上跳了起来,心中满是惊讶和疑惑。

    “你看什么呢?”她迷乱地问道。然后她皱起眉头,似乎很困惑。

    “哎,你说我就纳了闷了,你是不是没有能力?或者是我没有魅力?我都睡你这了,天啊,都睡你这了!!!你这家伙竟然都没碰过我?你嫌弃我?”她的话语充满了迷乱和不解。

    我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问题。事实上,我并不是没有能力或者嫌弃她,只是不想打破这安详的美丽。

    看着她迷乱而疲惫的眼神,她已经完全放弃了在曾经在我面前的一切掩饰,眼神变得迷乱,我知道,我和她之间,就差那一层窗户纸了。

    “你这个没能力的家伙!我明天就走了!”她疲惫地倒在床上,仿佛这些问题真的耗尽了她所有的体力。我无言以对,只能默默地看着她。

    “知道吗?我很爱很爱你,不是我不想碰你……”我轻声说道。她昏昏睡去,仿佛没有听到我的话。我关掉电视,悄悄地锁上了门,让这个房间成为我们最后的私密空间。

    在过去的这几个小时里,时间仿佛被拉长,变得缓慢而沉重。我沉浸在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中,时而贴近她,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她皮肤下跳动的脉搏。我仔细端详她那张美得让我窒息的脸庞,她的五官如同精致的瓷器,每一个轮廓都无比清晰,让人为之沉醉。她的眼睛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秘密。